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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依施清杜乔松全局

抹茶不加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上画小猪,会在吃蛋糕的时候把奶油抹我脸上,会嘲笑我笨手笨脚。但是她也会为我推秋千,会经常藏小礼物让我去找,会特地早起给我梳头,会接过我的书包,然后牵起我的手,跟我说回家。就像现在一样,她牵起了我的手,一步步走下台阶,漫不经心地说着:“我想去申请成为你的监护人,你要不要我?”我几乎惊喜得要哭出来:“当然要!”17我跟杜乔松一起上了县里的重点高中。自我认识他的那天开始,他就一直是个脾气很稳定的人。因此高三那年,当我听说他与人打架的时候,我完全不敢相信。直到他鼻青脸肿地坐在沙发上,揽着我的腰撒娇,请求我帮他擦药时,我才对这一事实有了实感。我已经好多年没有给人擦药了,拿起碘伏和棉签时,我还有些恍惚:“先说好,我下手没轻没重的,痛了你得说啊。...

主角:施清杜乔松   更新:2024-12-01 19: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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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施清杜乔松的其他类型小说《枝依施清杜乔松全局》,由网络作家“抹茶不加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画小猪,会在吃蛋糕的时候把奶油抹我脸上,会嘲笑我笨手笨脚。但是她也会为我推秋千,会经常藏小礼物让我去找,会特地早起给我梳头,会接过我的书包,然后牵起我的手,跟我说回家。就像现在一样,她牵起了我的手,一步步走下台阶,漫不经心地说着:“我想去申请成为你的监护人,你要不要我?”我几乎惊喜得要哭出来:“当然要!”17我跟杜乔松一起上了县里的重点高中。自我认识他的那天开始,他就一直是个脾气很稳定的人。因此高三那年,当我听说他与人打架的时候,我完全不敢相信。直到他鼻青脸肿地坐在沙发上,揽着我的腰撒娇,请求我帮他擦药时,我才对这一事实有了实感。我已经好多年没有给人擦药了,拿起碘伏和棉签时,我还有些恍惚:“先说好,我下手没轻没重的,痛了你得说啊。...

《枝依施清杜乔松全局》精彩片段

上画小猪,会在吃蛋糕的时候把奶油抹我脸上,会嘲笑我笨手笨脚。

但是她也会为我推秋千,会经常藏小礼物让我去找,会特地早起给我梳头,会接过我的书包,然后牵起我的手,跟我说回家。

就像现在一样,她牵起了我的手,一步步走下台阶,漫不经心地说着:“我想去申请成为你的监护人,你要不要我?”

我几乎惊喜得要哭出来:“当然要!”

17

我跟杜乔松一起上了县里的重点高中。

自我认识他的那天开始,他就一直是个脾气很稳定的人。因此高三那年,当我听说他与人打架的时候,我完全不敢相信。

直到他鼻青脸肿地坐在沙发上,揽着我的腰撒娇,请求我帮他擦药时,我才对这一事实有了实感。

我已经好多年没有给人擦药了,拿起碘伏和棉签时,我还有些恍惚:“先说好,我下手没轻没重的,痛了你得说啊。”

他乖巧地点了点头。

“疼吗?”

“不疼。”

“你为什么跟人打架啊?”

“看他不顺眼。”

“下次别这样了,你又打不过人家。”

“好。”

简短的对话之后,客厅里便只剩下了我们的呼吸声。

我一边给他上药,一边学着妈妈的样子对着伤口轻轻呼气。

可我还没涂多久,他突然哭了。

我赶忙停下手:“对不起对不起,我涂得这么疼吗?”

他咬着牙,眼眸闪烁:“不是,不是伤口疼。”

“那是哪疼?”

他捂着心口:“这疼,心疼。”

我调笑着:“既没打你的胸口,又没给你心上药,怎么就疼了?”

他滚烫的泪珠滴落在我的手背:“你小时候脸上涂的是红药水对不对?他们说涂红药水比碘伏更疼,我在想我怎么不早点去救你。”

痛苦的往事蹁跹而来,轻飘飘地从我的心口转移到了他的心口,
在不是吃我饭的时候,就翻脸不认人了?没想到老子辛辛苦苦养出个白眼狼。老子警告你,要么给钱,要么跟我走,否则……”

“否则怎么样?前院真是太久不打扫,怎么出来个你这样的蟑螂。”杜乔松突然出现在我的身后,扶住了我的肩膀。

“你是跟我女儿谈恋爱的小白脸呗?你替她给也行啊。”

听到他想找杜乔松的麻烦,我瞬间就慌了:“你想都别想!现在是法治社会,你别以为还能像以前一样为所欲为!何况你身上还背着人命,你以为你能逃多久?”

他不屑:“老子逃了那么久,没见警察找上门来,你们两个小兔崽子又能对我做什么?识相点就赶紧把钱交出来!”

这时,有车轮声响起。

杜乔松立刻抬手擒住曲和平,不料曲和平竟然直接从包里掏出一支仿64式手枪。

我迅速扑倒杜乔松,而曲和平趁机跑了。

那天后,我们时常收到恐吓信。曲和平歪歪扭扭的字是蚂蚁,要一点点蚕食我所拥有的幸福。

我开始后悔,后悔为什么要来这,为什么要跟小姨和杜乔松牵扯上关系。

我嘱咐他们待在家里锁好门,想带着行李搬出去。

但杜乔松把我拦了下来。

“枝依,他只有一个人,而我们有三个人,警察也一直在抓他,不会出事的。”

我只是哭着摇头,说不尽我的恐惧。

梦里,妈妈被掏空了肚子,恍惚间小姨被射穿了心脏,杜乔松被踩断了双手。

我躲在村口的桥洞,等待着命运。

但却先等来了小姨和杜乔松。他们在我旁边安营扎寨。

小姨说:“我已经给了你自由,没资格拦你,但你若在我之前出事,我没法对姐姐交代。”

杜乔松说:“我不舍得你一个人担惊受怕,索性我们就一起面对恐惧。”

我还是回家了。

23

开学的日子比曲和平落网的日子更早到来。
<
p>曲和平的通缉令被散播得人尽皆知。“持枪危险”等字眼引得当地人心惶惶,众多线索涌入警局。

曲和平之前携款逃去国外做生意,可惜他没那个头脑,轻信了别人的谎言,被骗去了所有的钱财。他在外国流浪了好几年。偷钱,抢钱,碰瓷,让他硬生生挺了过来。

警察说,众多目击者在我的学校附近看见过曲和平,让我务必小心,但不必惊慌,因为他们已经在校门口部署了大量警力。

曲和平见我这里不好突破,就跑去了杜乔松的学校,与杜乔松拉扯期间被行人认出,慌乱之下开枪射伤了杜乔松,而他本人则被赶来的警方当场击毙。

我匆匆赶到病房。杜乔松躺在病床上,胸膛缠着洁白的绷带。

他的皮肤几乎透明,像清晨的月光。我轻轻地抚摸,直到感受到那温热才能稍微放下心来。

“别说。”他先开口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可是你不需要对我抱歉。”

他每说一句话,眉头都要皱一下,即便如此,他的嘴角扔挂着梨涡。

“手术很成功,曲和平也死了,我们不用再害怕了。”

“不过一个伤口而已,我很快就能好起来。”

“等我好起来,你继续听我给你读信好不好?”

他的声音微弱,我只有俯在他的唇边才能听见。可他的声音却越来越轻。

我追逐着那声音越靠越近,近到他只转个头,就吻到了我的额头。

“那么多人给你留过吻,我也想留一个。”

我想到他的一封情书,里面说前世一定很多人爱我,才在我的额头上落下这么多吻。

“好傻。”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涌出来,淌落在他的鬓角,“快点好起来,换我给你念情书好不好?”

“好,你等我。”

日落西斜,星光下坠,落在地上就变成了水。

小姨湿漉漉地赶来了。

她一进病房就直接拎起被子,掀起杜乔松的衣服,看了看绷带的位置。
我是妈妈代孕生下的孩子。

买家嫌弃我额头上有胎记,直接把我扔在了厕所下水道。

妈妈不忍心,将我捡了回去。

别人对我的胎记和伤疤施以最大的恶意,杜乔松却说那是蝴蝶的标志。

“蝴蝶就是蝴蝶,不用做什么,就很漂亮。”

他为我画了无数画像,自己却只有一幅肖像画,而画的背面写满了他的爱意与歉疚。

1

“怪物丑八怪野种”

学校里总有人这么叫我。

其实这也不怪他们。

都怪爸爸。

爸爸爱投资,什么赚钱他投什么。可他不是被骗就是赔的血本无归。

那些生意人个顶个的精明厉害,他斗不过,只敢回家耍威风。

因此我和妈妈身上常年带着伤痕,天天涂红药水,身上脸上总是红一块紫一块。

但也不全怪爸爸。

即便爸爸没有打我,我脸上的胎记也会成为旁人取笑的理由。

他们不仅嘲笑我,还经常当面朝我扔石块。

每落下一道伤痕,他们便一边拍手,一边高兴地笑着。

这时,一个脆生生的童声响起。

“小蝴蝶,你没事吧!”

我朝声音的方向看去,一个顶着蘑菇头的男孩,穿着干净明亮,比我高一个头——是我的同桌,杜乔松。

。“以后谁也不许欺负她。”

2

“小蝴蝶”是他给我的绰号。

我是插班生。

爸爸一直不愿意给我落户,导致我也去不了学校。

直到乡里有人探访,甚至威胁说要坐牢,爸爸才不情不愿带我去上了户口。

从此以后,我拥有了名字——曲枝依。是妈妈给我起的。

妈妈说,她希望我未来有树可栖,有枝可依。

可自我介绍时,没有人在意我的名字,他们只关注我额头上的胎记。

其实我不清楚
、锅铲铁勺都找不到了,我索性也就不干活了。

施清阿姨人不如其名,顶着个清心寡欲的名字,却是个风流随性的画家。

我每周总能在家看见几个穿着暴露,长相惊为天人的模特进进出出。

杜乔松从不看他们,也捂着我的眼不让看。

“他们不如你好看。”他总这么说。

我掀起刘海,露出完整的胎记,怼到他的面前:“这样呢?这样也好看吗?”

他的耳根微红:“好看,怎么样都好看。”

14

在施清阿姨家里的生活很舒服,不用担心突如其来的巴掌,也不用害怕时间的流逝。

所以,我总想着,如果妈妈也在就好了。

施清阿姨与妈妈长得有几分相似,都是翘翘的鼻子尖尖的眼。她给我盖被子的时候,我总是晃了神,好像妈妈还活在我身边。

我总是溜进钢琴房里,看着窗外的紫藤花。

那是紫藤花开得最热烈的地方,细嫩的花叶像瀑布一样倾泻而下,随风摆动的声音轻而柔软,就像妈妈说话一样。

我想起妈妈曾经对我说,紫藤花要依附着树枝而活,而我就是妈妈的树枝。

可我明明还在,妈妈怎么就走了呢?

我想妈妈想得入神,没有注意到施清阿姨悄然站在了我的身后。

她的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吓得站起,她安抚着摸了摸我的脊背,轻声问着:“想去看妈妈吗?”

我狠狠点着头:“想。”想得我恨不得回去再被爸爸打一顿,然后哭着求妈妈回来给我再擦一次药。

她领着我去了房屋后面的山坡。

那山坡很矮,铺满了绿油油的青草和星星点点的野花。风吹过时,草被压弯了身子,露出了不远处的一个墓碑,上面写着“风说,紫藤花不属于黑夜”。

施清阿姨抚摸着我的头:“只要你向窗外望去,就会发现妈妈一直都在。”

那晚我睡得格外安稳。

绚烂的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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