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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小说嫁入皇城,宫斗就在一瞬间祁渊沈珈芙

三日京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众人等着太医过来,等太医说兰婕妤有孕一月有余之时,众人面上神情各不相同。淑妃当即皱起眉,那副懒散的神态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深思。祺嫔则心头咯噔一下,她以为兰婕妤快失宠了就讽了她几句,没想到她居然怀了身孕?沈珈芙下意识去看太后的反应。太后的脸色很复杂,却依旧提不起笑容,只是问太医:“她这是怎么了,身子可有碍。”谁都能看出今日兰婕妤的脸色不好,她们还以为是她深知自己失了宠,面色难看也正常,没成想是有了身孕,胎像不稳。太医说起这个倒是叫众人想了起来,前几日兰婕妤可是被罚跪了的,就在御花园跪着,虽说没跪多久,但谁又说得准没这个原因呢?于是目光纷纷转向淑妃。淑妃冷眼扫过,不客气道:“说起来那日兰婕妤对臣妾不敬,臣妾罚她跪了会儿,还是惠...

主角:祁渊沈珈芙   更新:2024-12-03 10: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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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渊沈珈芙的其他类型小说《全文小说嫁入皇城,宫斗就在一瞬间祁渊沈珈芙》,由网络作家“三日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众人等着太医过来,等太医说兰婕妤有孕一月有余之时,众人面上神情各不相同。淑妃当即皱起眉,那副懒散的神态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深思。祺嫔则心头咯噔一下,她以为兰婕妤快失宠了就讽了她几句,没想到她居然怀了身孕?沈珈芙下意识去看太后的反应。太后的脸色很复杂,却依旧提不起笑容,只是问太医:“她这是怎么了,身子可有碍。”谁都能看出今日兰婕妤的脸色不好,她们还以为是她深知自己失了宠,面色难看也正常,没成想是有了身孕,胎像不稳。太医说起这个倒是叫众人想了起来,前几日兰婕妤可是被罚跪了的,就在御花园跪着,虽说没跪多久,但谁又说得准没这个原因呢?于是目光纷纷转向淑妃。淑妃冷眼扫过,不客气道:“说起来那日兰婕妤对臣妾不敬,臣妾罚她跪了会儿,还是惠...

《全文小说嫁入皇城,宫斗就在一瞬间祁渊沈珈芙》精彩片段


众人等着太医过来,等太医说兰婕妤有孕一月有余之时,众人面上神情各不相同。

淑妃当即皱起眉,那副懒散的神态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深思。

祺嫔则心头咯噔一下,她以为兰婕妤快失宠了就讽了她几句,没想到她居然怀了身孕?

沈珈芙下意识去看太后的反应。

太后的脸色很复杂,却依旧提不起笑容,只是问太医:“她这是怎么了,身子可有碍。”

谁都能看出今日兰婕妤的脸色不好,她们还以为是她深知自己失了宠,面色难看也正常,没成想是有了身孕,胎像不稳。

太医说起这个倒是叫众人想了起来,前几日兰婕妤可是被罚跪了的,就在御花园跪着,虽说没跪多久,但谁又说得准没这个原因呢?

于是目光纷纷转向淑妃。

淑妃冷眼扫过,不客气道:“说起来那日兰婕妤对臣妾不敬,臣妾罚她跪了会儿,还是惠妃娘娘心善,容得下她这种没规矩的。”

“也好在惠妃娘娘心善,不然说不准就有什么事端落到臣妾头上来。”

那日惠妃刚巧路过,瞧见兰婕妤在那儿跪着,赶紧叫人把她扶起来,说到底也没跪多久。

惠妃坐在一旁,面色如常。

这时候兰婕妤也不沉默了,她被太医说有了身孕的喜意已经渐渐缓过来,听见淑妃的话,饶是脸色苍白也要开口。

“是嫔妾不懂规矩,冲撞了淑妃娘娘,还望淑妃娘娘看在嫔妾身子孱弱的份上莫要在与嫔妾计较。”说着说着,气虚又委屈地拿手帕抹了抹眼泪。

她的贴身宫女听荷给她抚了抚脊背,焦急道:“娘娘有了身子可不能落泪啊。”

沈珈芙在太后身边看着这一幕,忽然在心中点了点头,兰婕妤可真会装,偏她装得还挺真,这样的技艺,能在陛下眼皮子底下演过去吗?或许她也该学学?

太后也看不惯兰婕妤这副模样,但到底是有了身孕,她轻咳一声,叫皇后安排下去,送兰婕妤回宫。

“儿臣明白。”皇后福身道。

接下来的事沈珈芙没掺和,她跟着太后进了内殿,一看太后的神情就知不妙。

端妃离世之后过了半年太后才叫她进宫来,本来就急迫了,她进宫后和陛下的接触也不多,大多时候都是主动凑上去的,太后就更急了,如今兰婕妤有了身孕也说不上是坏事,起码是不能再侍寝。

沈珈芙没猜错的话,这段时日太后又会把她往陛下身边推。

下了早朝后,陛下果真去了凝香苑,不过也没待多久,似乎只是去看了一眼就离开了。

不过兰婕妤有了身孕一事一出,那些说她失宠的言论也就自然不攻自破。

天愈发暖和起来,还不到用冰的时候,太后叫她去小厨房捣鼓了一份冰碗给皇帝送过去。

沈珈芙默不吭声去了。

瞧着她走远,太后拉着周嬷嬷,有些摸不准这次她会不会进御书房的门。

“奴婢瞧着陛下也未必不喜欢二姑娘,这宫里的美人看惯了,谁说得准陛下的心思呢。”周嬷嬷站在太后身侧,温声说着。

太后倏地叹了口气:“他虽是养在我膝下长大,但多数时候都跟着先帝,脾气性子愈发难以捉摸,你说说,珈芙那么乖巧,怎么就不能合他心意了?”

周嬷嬷应和着她。

御书房内,祁渊听着刘秉和的通传,眼眸微微抬起,稍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一言不发。

刘秉和着实是摸不准陛下这意思,这是要沈姑娘进来还是不进来呢?

他看着门外,见祁渊漫不经心地继续看奏折,想了想,退了出去。

御书房外,沈珈芙站在原地,听见刘秉和说陛下在忙,她也没什么其他的反应,只是将东西拿给刘秉和,笑道:“劳烦刘公公将东西递到陛下面前去,天热起来,吃点凉爽的东西也能解解暑气。”

刘秉和说了声是,把东西接过来,看沈珈芙转身带着身后的丫鬟往外走,不禁沉默着摇摇头。

他把食盒带进了御书房,轻道:“陛下,这是沈二姑娘带来的冰碗。”

祁渊头也不抬,也不说怎么处理,刘秉和只好就把东西放着。

从这日起,沈珈芙开始三天两头地往御书房跑,日日都有新花样,不过祁渊也不是日日都会见她。

“珈芙呢?”太后一觉睡醒起来没看见人,问了身边的周嬷嬷。

周嬷嬷面上有些勉强,道:“二姑娘去御书房给陛下送绿豆汤了。”

“又去了?”太后惊疑地看向她。

虽说她是想让沈珈芙与祁渊多接触接触,但这姑娘三天两头地往御书房跑,不是叫人看笑话了吗?

“她自己去的?”

周嬷嬷点头:“奴婢还特意问了她,二姑娘说她得时时去才显得诚心。”

唉哟这傻姑娘,什么诚心不诚心的,又不是去参禅礼佛。

“等她回来快跟她说说,叫她歇一阵,别再去了。”太后喝了口茶,急道。

“是,娘娘,等二姑娘回来奴婢就同她说。”

另一边,沈珈芙进了御书房,如今已经六月了,天彻底热起来,她是十月及笄,二月入的皇城,一转眼已经过了大半年了,再过几月就又到了她的生辰。

不出意外的话,往后每一年的生辰都得在宫里过了。

祁渊少见地没处理那些奏折,他正站在雕有莲叶的门海前,侧身而立,伸手往里投放饵料。

一直没听见身后有动静,他出声打破了安静:“在想什么。”

沈珈芙的思绪被打乱,她立马打起精神,无形中竖起防线,面上却带着羞怯的笑意,小心地轻轻讨好说:“臣女在想,十月是臣女的生辰,想求一个陛下的恩典。”

祁渊转过头,抓着饵料的手不经意往水中投下去一点,语调轻缓,似乎并不在意。

“你要求什么恩典。”

“臣女的家在曲州,曲州路遥,听闻皇城的燕微山有个镜光寺,臣女想求陛下恩典臣女前去寺庙为父母祈福。”

说着,沈珈芙屈膝跪了下来,柔软的身子在地上伏着,从祁渊的角度看去,实在是盈盈一握,又娇又漂亮。

“十月生辰,你现在请旨,你在急什么。”祁渊没说答不答应,反问她。

说完这话,沈珈芙倏地咬住了嘴唇,急什么?当然是怕生出变故,这四个月时间可不算短。

她怯生生地抬起头,只说恕罪:“臣女不急,那、臣女之后再求陛下恩典。”

绿豆汤摆着没人喝,周围又安静下来,沈珈芙生出了退意,匆匆行礼告了退。

待她走后,祁渊将饵料随意扔到一旁,宫人端了盆水进来。

他擦了擦手,忽然出声:“这是第几回了。”

刘秉和一愣,反应快,道:“回陛下,沈姑娘这是这个月第七回了。”

宫里的娘娘们都没来这么勤快,不过七回里陛下也只见了三回,他都不明白沈姑娘究竟是怎么想的。

祁渊眼眸中的墨色深黑,什么话也没说。


“陛下,寿康宫那边……”

刘秉和试探着问道,得到的回复不出所料。

“回乾安殿。”

“是,奴才遵旨。”

寿康宫中,沈珈芙垂头看着腰带上的珠玉宝石,深深吸了一口气,她也没觉得有多难过,只是想到祁渊明明答应了,却仍旧能为旁的事情将她抛之脑后,让她在宫妃面前没脸面,她何时受过这样的偏待?但仔细一想,想到之后像这样的偏待或许还会不少,也就只剩下苦笑了。

“珈芙,累了吧?”宴席已散,留下来赏花的宫妃只有寥寥几人,刚刚没开宴的那阵热闹仿佛只是昙花一现。

太后瞧着沈珈芙闷着低头不出声,怕她委屈哭了,不知该怎么安慰她,伸手将发髻上的一枚金镶九珠宝钗取下,拿在手里看了看,然后寻了个恰到好处的位置给沈珈芙簪了进去。

笑道:“这宝钗是哀家封后之时内府打造的凤钗中的一支,原就是哀家准备好要送你的生辰礼,担心你是小姑娘,年纪轻压不住这钗,现在看来,明显是衬得很。”

沈珈芙霎时间回了神,急急忙忙要取下来,慌张道:“怎可、怎可送这么贵重的东西给臣女,姑母快快收回去——”

这可是太后的凤钗,她怎敢戴?

太后拉下了她的手,叫她戴上:“快戴上戴上,哀家觉得极衬你,可不许再推辞了。”

她的话都说到了这份上,沈珈芙不敢再伸手,但又想摸摸,手抬到了一半,放下来,终于露出了一抹笑:“多谢姑母,珈芙喜欢极了。”

“好了,看花去吧,累了就去休息,哀家可得去睡会儿了。”

沈珈芙扶着太后起身,送她进了内殿。

太后一走,院子里的嫔妃也都一个个忙不迭地走了,没一会儿,院子里就只剩下了空荡荡的花,簇拥着堆在一起,再不见热闹。

沈珈芙走过去瞧了瞧,问能不能选一盆花带走。

那宫人赶忙回:“沈姑娘想选什么花都可以,这本就是太后娘娘叫人送过来给沈姑娘的。”

沈珈芙朝他笑了笑,摇摇头,轻声道:“不用这么多,我只选一盆就好。”

说罢,一个个看了过去。

这些秋菊都长得好,林衡署是用了心的,几乎是将品相好的秋菊都送过来了。

沈珈芙选了一阵,选了一株白中泛粉的重瓣菊。

“就这个吧。”

宫人应了一声,要给她取下交给她身后的宫女,沈珈芙却主动伸了手:“给我吧。”

“沈姑娘,这可能有些重。”

“没事,给我就好。”沈珈芙好脾气地再度伸手。

那宫人只好把花盆小心递给沈珈芙。

沈珈芙选的花只有三株,花盆也较小,不算重,她稳稳地抱着,正打算回侧殿,刚走出正殿宫门,冷不丁撞进一片沉黑的瞳孔中。

率先垂下了眸子,她停下脚步,弯身朝着帝王行礼:“臣女给陛下请安。”

此时已经申时了。

祁渊叫她起来,还没说话,沈珈芙主动开了口:“陛下,姑母刚进殿休息。”

在一旁听着这话的刘秉和心中倒吸一口凉气,谁说陛下是来见太后娘娘的?陛下分明就是来找沈姑娘你的。

但这话他可不敢直说,只能眼观鼻鼻观心,安静待着。

祁渊看见了她发髻上的钗,也看见了她手里捧着的花,更看见了她今日这态度。

气着了。

祁渊叫人把她的花拿着,等沈珈芙怀中空空,几步走过去,伸手握住了她垂下的手腕,把人拉去偏殿。


沈珈芙快用晚膳的时候才回了寿康宫,毕竟打着太后的名头去了凝香苑,她自然该和太后仔细说清楚。

说完最后一个字,她见太后没什么别的反应,似乎并不关心。

也是,太后并不喜欢兰婕妤,知道她腹中的皇嗣无碍也就行了,对于祁渊怎么处置别的宫妃,她没兴趣知道。

最多也就是叹一声赵淑仪运道不好。

她感兴趣的是别的事。

“珈芙,哀家让你去求的签你可解了?说的是什么?”太后还有些不大高兴,她原想着听听镜光寺怎么解沈珈芙的签文,没成想也没听到。

沈珈芙笑了下,如实说:“姑母,还没解那签文陛下就叫臣女过去了,陛下在和僧人下棋呢,签文就交给那僧人了,说是吉签呢,还说臣女所想皆能如愿。”

太后哦了一声,点点头,似乎有几分满意,又很快放沈珈芙离开了。

回了侧殿,沈珈芙总算是松了口气。

她几乎是提心吊胆了一下午,又在凝香苑再次见识了帝王的无情,一颗心总落不到实处,倒也有些怕。

失宠的下场着实可怕,失子的赵淑仪被贬冷宫,受宠的许美人被关禁闭,就连怀孕的兰婕妤……

沈珈芙轻轻呼出了一口气,她觉得,就连怀孕的兰婕妤都在某种程度上被帝王所舍弃。

可是为什么呢?

兰婕妤做了什么吗?

沈珈芙想得脑袋疼,她辗转反侧睡不着觉,算着离她的生辰还有多久。

一日不到她的生辰,她就一日不用被卷入后宫。

可算来算去,那一天还是得来。

沈珈芙在寿康宫过了一段安生的日子,这段时间祁渊没有来过,她也同样没有主动去御前,她想,或许那些之前的旖旎之事对帝王来说也只是一点闲来无事的兴致,兴致过了,冷静下来,也不觉得她有多值得在意了。

这么想着,十月初五到了。

沈珈芙的生辰,太后下了旨意要给她办一场生辰宴,消息早早就传了下去,皇后也派了内官和内府抓紧照着太后的吩咐操办。

临了那一日,沈珈芙换上了尚衣局送来的新衣。

她这是入宫以后头一回穿艳色,胭脂红的石榴裙上滚了金边,两袖与裙摆绣缠枝,腰带上坠有珍珠与宝石,垂下来时仿若金铃碰撞着发出响声,她的发髻盘起,垂下的散发在身后用玉带系上,发髻上簪有金累丝镶红珠的宝钗,耳上挂着红翡翠耳坠,描了眉,也点了口脂。

她不是艳丽妩媚的容颜,但这么一身穿在她身上却显出她的娇美来,不用她做什么,单单是看着她都能迷了人的心智。

沈珈芙站在殿中,见太后久久没叫她起来,不禁抬起了头,茫然地轻声道:“姑母?”

太后乐呵着叫她过来,靠近了更是不住地看她,连声说好。

把沈珈芙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今日天气好,外边儿院子里的桂花都开了,哀家还让林衡署带了许多菊花过来,这段时日秋菊开得好,你待会儿去瞧瞧?”

沈珈芙弯了弯眼眸,笑说:“多谢姑母,臣女待会儿就去看。”

要说给面子,来的宫妃也不过是看在太后的面子上过来,她们都比沈珈芙年纪大,实在不想看见如沈珈芙这般年轻貌美的姑娘出现在这宫里,看了闹心,都祈祷着她生辰过了能出宫,回她的曲州去。


“朕去沐浴,你叫人把你头发弄干。”祁渊勾了一缕她的长发,指腹碾了碾,给她拨到耳后的时候碰到了她发烫的耳朵。

胆子也就这么点大,欺君的事都敢做,现在反而胆小了。

沈珈芙连连点头,温顺地侧了点头,把被他碰着的半张脸都贴上了他的手掌,缓解着面上的热意。

这也是嬷嬷教的?

祁渊不禁皱皱眉,再一看见她黑亮的眼眸,得知了答案——她明显是个青胜于蓝的学生,哪里还需要人教,自己都能勾引人。

“别撒娇。”祁渊敛了神色,让她贴了一会儿就收回了手,自顾去了侧门的浴间。

沈珈芙茫然地看他走进去,自己伸手摸了摸脸,她才没撒娇,她还以为是祁渊想碰她。

宫人们拿了帕子来给她绞干头发,一时间,殿内安静下来。

这些宫女是内府派过来的,年纪都不算大,胆子也不大,但看着柔和烛火照耀下沈珈芙那张恬静娇美的脸庞,不由得还是有些看呆了。

娘娘生得这么好看,也难怪陛下会赐下‘玉’为封号,极为相称,这般美人,可不就是如玉一般吗?

她们快速给沈珈芙绞干了头发,随后灭了殿内的几盏烛火,将殿门关上,无声退了下去。

祁渊穿着寝衣出来时发现殿内暗了下来,他偏头看去,见床榻上隐约有人影,似乎在躲着。

但很快,床帘就被一只手拉开。

沈珈芙跪坐在床榻上,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湖水蓝的寝衣衬得她安静惹人爱怜。

祁渊的眸色渐深,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看过沈珈芙的反应,静静地耐心等待着。

沈珈芙从床榻上下来,小步靠近了他,走到他面前,在烛火些微的光下,她踮着脚,像是做足了准备,绯红的双唇刚要印上祁渊的唇,被他刻意偏头躲开。

她落了个空,整个人没撑住力道,踮着的脚放回来,微微歪头,眼眸中流露出些许不解,似在说祁渊打乱了她的准备。

祁渊撩了撩她的头发,似是有几分满意,手指扣在她的后脖颈上,轻轻滑落下去。

“陛下不…不亲嫔妾吗?”她倒是问得坦然,这种时候反而放松了些。

祁渊没笑话她,手指顺着她的后颈绕到了前面,拨弄了一下她的耳垂,反问:“喜欢亲?”

耳垂传来一阵阵热意,但沈珈芙的神情却俨然有几分强装镇定般的从容,她全然不知自己的耳根发红,眼眸中含着盈盈的水色,点一下头,轻轻说着喜欢。

祁渊揽住她纤瘦的腰身,逼着人坐上了一旁的妆奁。

高镜台的桌面并不宽敞,虽然上面的首饰已被收整到了小匣子里,但后背靠着的铜镜还是叫沈珈芙心慌意乱。

祁渊俯身,略带侵略性的双眸像是抓住了可怜的猎物。

沈珈芙的心跳得很快,她猜出了祁渊的意图,脑子里尚且清醒,往前伸出胳膊去搂祁渊的脖子,脑袋陷进他的颈侧,求饶开口:“陛下,不在这儿好不好,我们,我们去榻上。”

祁渊抬眸,正巧看见铜镜当中依偎进他怀中的沈珈芙。

他哂笑着说:“不好。”

话落间,解开了沈珈芙的系带。

笼罩在身上的衣物渐渐被人剥开,沈珈芙嘴唇颤抖着贴在祁渊身上,衣物落了地,她身上穿的月白肚兜上绣了蝴蝶。

祁渊低头看着她身上的蝴蝶绣样,温热的手掌却探了进去,逼得沈珈芙短促地叫了一声。


沈珈芙坐在软榻上,伸手摸摸发烫的唇瓣,轻咳一声,朝外面不自然道:“没事,不用…进来,不用进来,我想自己待会儿。”

声音传到外面,她们二人对视一眼,担心沈珈芙有什么状况,可见她又不叫人进去,只好在外面等着。

好一会儿沈珈芙才叫人进来。

她对上锦书锦柔担忧的目光,一时脸热,不自觉抿抿唇瓣,偏过头,说:“去将陛下送来的生辰礼拿过来吧。”

祁渊说了明日叫人来宣旨,圣旨就在那木盒里,担心生出什么变故,这盒子还是在她面前看着的好。

“是,奴婢这就去给姑娘拿。”锦书说着,退了出去。

锦柔上前给她换了热茶,似是想逗沈珈芙开心,说起了她选的那盆秋菊。

“姑娘选的花是想种在土里还是就养在盆里呢?”

沈珈芙想了一下:“先就放在盆里吧。”

册封过后她总要离开寿康宫的,也不知道陛下会把她安排进哪座宫殿中,又会是什么位份。

沈珈芙有些好奇,等锦书把那木盒拿来的时候她的目光落在上面,移不开了。

“姑娘要打开看看吗?”

“不,不打开,就这样。”沈珈芙急忙拦住她,匆匆指着面前的小桌,“就放这儿吧。”

锦书不解其意地放了过去,放完,见沈珈芙还在看着。

这里面放的是圣旨,明日陛下才叫人来宣旨,她今日还得忍着好奇不将木盒打开,圣旨也不能打开。

可她好想知道陛下给她封的是什么位份啊,早知道刚刚就该问一句的。

沈珈芙努了努嘴,拨弄着木盒上并未上锁的锁扣,实在想打开看看。

“姑娘?”这是在做什么呢?

沈珈芙抬起了头,看着面前的两人,眸中划过一丝兴致,弯着眼眸笑笑:“你们猜猜这里面是什么?”

锦书锦柔一怔,目光一致放过去。

能是什么?陛下送给姑娘的生辰礼,奇珍异宝?大家名画?

沈珈芙看她们眼中流露出的茫然,伸出头往外瞧了瞧,没瞧见有外人,随后轻轻说与她们听:“是圣旨。”

圣旨!

册封给她们姑娘的圣旨吗?

锦书锦柔一瞬间变了脸色,落在那木盒上的目光都带了几分灼热,很快又想到了什么。

可光有圣旨如何能行,得宣旨啊,今日在那大殿上就该打开让人宣旨的。

沈珈芙又接着低头轻轻说:“陛下说了,明日叫人来宣旨。”

那就好那就好。

“只是我还不知是什么位份。”她抬起眸,黑亮的眼眸中满是好奇。

锦书锦柔咽了咽口水。

可以打开看吗?好像不可以吧。

锦书犹犹豫豫:“这、这圣旨既给了姑娘,就是姑娘的,不能看…吗?”

沈珈芙托着小脸,没说话。

锦柔却点头:“不看的好,还没宣旨呢。”

只是不看的话也就不知道圣旨里面给她们姑娘的到底是什么位份。

锦书锦柔不由得把目光放在木盒上面。

好奇的人现在不止她一个了。

沈珈芙也没真打算要打开自己去看那圣旨,她还不至于这点耐心也没有,只不过确实是很好奇,现在有人和她一样好奇了,她反而没那么急切。

木盒安安静静被放到了小桌上,时不时有两道目光落上去,却没有一个人去碰一下。

第二日早晨,沈珈芙刚从太后那儿回来,瞧见一道陌生的身影正朝这边走来,手上动作一顿,猜到是宣旨的宫人来了。

来的又是刘秉和,他身后跟着两个太监和两个宫女,看见沈珈芙的时候面上挂起一抹讨好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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