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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循檀音的小说庶妹惹人疼,入府成独宠免费阅读

咸鱼头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循在观棠院待了小半个时辰便离开了,临走前檀音坐在床榻上,拉着他的袖口,一双澄亮的眸子盈盈地望着他,期期艾艾的。虽未开口,却有万千言语藏在其中,一副依依不舍的姿态。谢循未挣脱,站在床边凝望着她,俊美的脸庞恢复了平日里的冷肃。“还有何事?”他一副冷酷的口吻。檀音并未被他吓到,拉着他袖子的手晃了晃,小声问:“侯爷还会来看妾身吗?”她仰着头,美眸直直地望着他,眸底满是希冀。本就娇小的脸蛋因生病又小了一圈,尖尖的下巴惹人怜惜,宛若病西施。随着她的动作,谢循明显察觉到她说这话时的紧张和期盼,以及藏在语气中的小心翼翼。“有空便来。”他模棱两可道。一抹喜色出现在她脸上,一览无余,檀音忍不住再问:“那是....何时?”话落她面色一僵,眸光黯淡了半寸...

主角:谢循檀音   更新:2024-12-04 18: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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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循檀音的其他类型小说《谢循檀音的小说庶妹惹人疼,入府成独宠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咸鱼头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循在观棠院待了小半个时辰便离开了,临走前檀音坐在床榻上,拉着他的袖口,一双澄亮的眸子盈盈地望着他,期期艾艾的。虽未开口,却有万千言语藏在其中,一副依依不舍的姿态。谢循未挣脱,站在床边凝望着她,俊美的脸庞恢复了平日里的冷肃。“还有何事?”他一副冷酷的口吻。檀音并未被他吓到,拉着他袖子的手晃了晃,小声问:“侯爷还会来看妾身吗?”她仰着头,美眸直直地望着他,眸底满是希冀。本就娇小的脸蛋因生病又小了一圈,尖尖的下巴惹人怜惜,宛若病西施。随着她的动作,谢循明显察觉到她说这话时的紧张和期盼,以及藏在语气中的小心翼翼。“有空便来。”他模棱两可道。一抹喜色出现在她脸上,一览无余,檀音忍不住再问:“那是....何时?”话落她面色一僵,眸光黯淡了半寸...

《谢循檀音的小说庶妹惹人疼,入府成独宠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谢循在观棠院待了小半个时辰便离开了,临走前檀音坐在床榻上,拉着他的袖口,一双澄亮的眸子盈盈地望着他,期期艾艾的。

虽未开口,却有万千言语藏在其中,一副依依不舍的姿态。

谢循未挣脱,站在床边凝望着她,俊美的脸庞恢复了平日里的冷肃。

“还有何事?”他一副冷酷的口吻。

檀音并未被他吓到,拉着他袖子的手晃了晃,小声问:“侯爷还会来看妾身吗?”

她仰着头,美眸直直地望着他,眸底满是希冀。

本就娇小的脸蛋因生病又小了一圈,尖尖的下巴惹人怜惜,宛若病西施。

随着她的动作,谢循明显察觉到她说这话时的紧张和期盼,以及藏在语气中的小心翼翼。

“有空便来。”

他模棱两可道。

一抹喜色出现在她脸上,一览无余,檀音忍不住再问:“那是....何时?”

话落她面色一僵,眸光黯淡了半寸,“侯爷恕罪,妾身逾矩了。”

她只是一个妾,有什么资格要求主君给出承诺?

松开了他的袖子,檀音垂眸,粉光若腻的脸上写满了不安,好似前一刻的欢喜是幻觉。

那微不可见的力道消失,谢循视线低垂,望着她头顶的小发旋,唇角扯了扯:

“今日若得空,陪你用晚膳。”

瘦削的身形一颤,檀音倏地抬头,眸中透着不可思议。

瞥了眼她的神情,眸光一顿,很快便移开。

见她似要说话,谢循绷着脸道:“莫要再得寸进尺。”

“好好养病。”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

檀音望着他似有几分急切的背影,蓦地笑了。

片刻后她唤来银环,命她留意这两日府内的消息,尤其是正院那边。

银环端来熬好的药,檀音面无表情地一口口喝下,低垂的眼帘遮住了瞳仁的神色。

长姐,这就是你的目的吗?

既想要她怀上侯爷的孩子,又想令侯爷厌恶她,认定她是个心机深沉、不择手段的女子?

如此一来,便能更好地掌控她?偌大侯府,无依无靠的她只能靠你了?

可凭什么呢?

-

“可查清楚了?”

出了观棠院,回到朝晖堂,谢循召来长风询问。

长风点头,“虽对方很仔细,但还是留了不少蛛丝马迹,经过深查,属下已经查出背后指使那丫鬟的人了。”

“是谁?”

“是夫人的贴身婢女欣月。”

谢循淡淡地嗯了声,“把人送去训诫堂,依府规处置。”

他面色平平,语气无甚起伏,仿佛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当天下午,栖华苑中正在指挥下人干活的欣月被带走,进了训诫堂。

训诫堂,侯府内用来处置犯事下人的地方,且通常是犯了大事才会被带去训诫堂审讯,出来后的下人无一不是皮开肉绽,下场凄凉。

欣月一带走,栖华苑的下人不明所以,躁动不安。

这是犯了何事?好端端的竟惊动了前院的人。

自午睡后醒来的宋姝华得知消息后打翻了药碗。

浓褐色的药汁淌在地上,如一团污渍般黏稠,散发着苦涩奇怪的味道。

“你确定,是前院的人带走的?”她沉着脸问。

李嬷嬷看了眼地上的药,心觉可惜。

闻言她点头,脸上的皱纹加深:“是长风侍卫亲自带人前来的,当时您尚在休息,便没有惊动您。”

长风是侯府的亲卫,无人不知,他亲自出面也定是侯爷的意思。

“他知道了,他还是知道了........”

宋姝华喃喃,自嘲一笑。

李嬷嬷叹了一声,夫人还是太心急了。

本就岌岌可危的信任,如今更是雪上加霜。

“嬷嬷,你说......欣月会如实交代吗?”

凉凉的话语响起,如寒霜般彻骨渗人。

李嬷嬷低下了头,“欣月是个聪慧的丫头,此事是她擅自做主,同夫人您没有任何关系。”

瘦削苍白的脸上终于浮现一抹笑,宋姝华语气缓和:“嬷嬷说得对,只是我终究是她的主子,监管不力是我的错,我自会去向侯爷请罪。”

李嬷嬷不好置喙,便说:“夫人,奴婢再去熬一碗药来。”

“不必了。”

宋姝华倏地冷下脸,眼中的厌弃一闪而过,“喝了这么多也不见得有用,都是些江湖骗子!”

当天傍晚,训诫堂传来了消息:

婢女欣月已咬舌自尽,死前承认了自己指使人下药的行径,并一口咬定是自己擅作主张,辜负了夫人的信任。

听到消息,宋姝华松了一口气,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吩咐李嬷嬷去善待欣月的家人。

然而还不等她彻底安心,前院来人了。

“你说什么?!”她死死盯着眼前的小厮,目光仿若吃人。

小厮暗自心惊,面上为难道:“夫人,这的确是侯爷的意思,小的只是个跑腿的,谅小的有十条命也不敢撒谎啊!”

宋姝华努力保持微笑:“为什么?”

小厮如实道:“侯爷说欣月是您的贴身婢女,如今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您身为主子也有管束不力的责任。”

“赏罚分明,这是府中的规矩。”

觑了眼她的脸色,小厮补充道:“夫人放心,侯爷只收了库房钥匙,并未要收中馈府印。”

宋姝华脸色顿时更难看了,险些失态。

光有府印,却没有库房钥匙,这和夺了她一半的管家权有什么区别?

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绪,她问:“侯爷可有说库房钥匙交由谁保管?”

小厮摇头,“这小的就不知了,侯爷并未说。”

宋姝华歇了一口气。

没有说就意味着他没有打算交给其他人,暂时由前院保管。

不管是交给二房、三房还是那位常年吃斋念佛的婆母那里,她都不放心,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神色稍缓和,她平和道:“既如此,库房钥匙我亲自送去,再同侯爷请罪。”

“呃......”小厮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回夫人,侯爷如今在宋姨娘那儿。”

言外之意,您去了前院或许会白跑一趟。

嘶啦——

手中的帕子撕烂了。


“谢谢爹爹,您最疼明月了。”宋明月惊喜,拉着宋父的胳膊撒娇道。

—旁的宋夫人正襟危坐,身板挺得直直的,颇有大户人家的主母风范。

“好了,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快开膳了,四丫头还不快坐好?”她斜了眼,发话道。

“老爷平日繁忙,你身为女儿合该为其分忧,莫要无事便缠着。”

这话说的说的是宋明月,也点了她的生母赵姨娘。

宋明月暗地里翻白眼,嘴上乖巧道:“是,母亲教训的是。”

说完便松开了宋父的胳膊,安静地坐在了位置上。

宋父皱眉,“好了,明月—向懂事,你就少说两句。”

宋夫人心情更糟糕了。

“父亲,母亲。”

檀音适时出现,朝二人行礼。

循声望去,宋父—怔。

月前檀音从普华山接回来时他正忙于政绩考核,升迁调度之事,焦头烂额,因此没空正式见檀音,只匆匆见了—面便出门了。

今日才意识到他这个女儿已经出落得如此出色,容貌气度不输那些—品官员、侯爵公府出身的女儿。

凭借这容貌,足以进宫入选妃嫔,甚至位份不会太低。

想到今年秋季的选秀,宋父—阵遗憾。早知这个女儿如此出众,就不匆忙答应了大女儿和妻子的决定了。

鸡蛋不能放在同—个篮子里的道理,他还是知晓的,幸好明月今年也已及笄,有机会参加选秀。

他捋了捋美须,招手道:“音丫头来了,快坐下吧。”

檀音点点头,坐在了他对面,旁边是宋明月。

人已经到齐,下人开始上菜。

宋父寻了间隙问:“见过你姨娘和弟弟了?”

“见过了。”檀音坐姿端庄,—举—动尽态极妍。

见她冷冷清清,和从前那般话少的模样,宋父不由得道:“润儿活泼,性子倒是和你这姐姐不大—样。”

这时菜已经上齐,下人给檀音盛了—碗汤,她喝了—小口,闻言只是淡淡笑着,没有说话。

“在侯府待得可还好?侯爷对你如何?”宋父随口问。

檀音顿了顿,说:“谢父亲关心,女儿—切都好。”

这话听得宋夫人眼皮子莫名—跳,她诧异地看了檀音—眼,上午她可不是这样的。

见她如此懂事,这让宋父想到了二女儿,同样是庶女,却是嫁与人做正妻,听说已经怀上—胎了。

相比之下,这个许久未见的三女儿苦了些。

想到外界那些说他卖女求荣的流言,以及病重无所出的大女儿,宋父罕见地心生—抹愧疚,也大方了—回。

“侯府不比家里,缺什么你直说,父亲尽力满足。”

闻言宋夫人和宋明月都停下了筷箸,—同看向檀音。

檀音面露犹豫,蹙眉欲言又止。

似乎想说又不太敢说。

见状,宋父沉声道:“直说便是,莫要吞吞吐吐。”

檀音:“女儿惭愧,这些年未能攒下什么体几钱,就连在侯府打赏下人都........”

她语气—顿,脸上露出羞愧表情,“若是可以,父亲可否支给女儿—些银子?”

宋父怔然,“只是银子?”

檀音微微颔首,“父亲若是觉得为难,那便算了。”

宋父眉心紧拧,连打赏下人的银子都拿不出。

“去侯府前,你母亲没给你银钱?”他疑惑问。

檀音未说话,而是看向宋夫人。

宋夫人被她瞧得心突突,沉吟半晌她解释:“家中开支大,已然捉襟见肘,侯府有她姐姐在,她也花不了几个银子........”

这是承认的确没有给檀音银钱了,宋父的脸立马沉了下来,“家中开支大?这是大到什么地步了,连给几个银子的钱都没有?”


如今凑近了一看,竟然是她随手放在枕下避火图!他满脸严肃地在看她的避火图!

脸上飘红,她伸手去抢。

谢循身子一侧,避开她伸来的手,眉眼一挑,语气意味不明:“偷看?”

晃了晃手里的书,他看上去像是在偷看吗?

“倒是不知你竟喜欢这样的。”他盯着她的眼睛,似是打趣道。

自己看是一回事,被人当面揶揄是一回事。

檀音抿唇羞恼:“侯爷!您莫要再说了!再说、再说——”

“再说如何?”

“再说妾身便要生气了!”

“生气?”

谢循轻笑一声,长臂一捞将她按在怀中,大拇指指腹攀升,覆在她的侧脸,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娇嫩如婴儿般的肌肤。

力量悬殊,加上这禁锢人的姿势,檀音膝盖抵在榻上,整个人趴在他的胸膛,气息交缠,近在咫尺。

“便要生气,也得先受了罚再气。”

话落,他俯身下来,薄唇微凉,吻在了她的唇瓣上。

双唇相贴,便是如暴风雨般的缠绕,他拥着她,不给她丝毫逃离的机会。

身下悬空,檀音害怕摔下去,本能地环绕在他的腰间,脖颈上扬,承受着一波波凶猛的浪潮。

今日的茶水是用花露泡的,喝下后唇齿留香,不仅有茶叶的醇香,更有花露的香甜。

唇齿交缠,芳香浓郁。

“侯爷.........”檀音忍不住出声。

“你既喜欢,我们便在这试试这个如何?”

空暇间,谢循指着那本书上敞开的一页,低声哄道。

檀音水眸一瞥,瞳孔一缩。

‘不’字还未说出口,丹唇缄封,衣带渐落。

夜色如水,烛火摇曳,软榻之上,光影重叠。

一夜胡闹,毫无例外,隔日檀音醒来时已经日晒三竿。

浑身疲软,仅仅是轻抬胳膊便无比吃力,檀音盯着头顶的纱帐,幽幽地叹了口气。

按理说,以侯爷的性子,不该如此重欲的。

上次已经够凶猛了,怎么这次更难捱了?

“主子,锦绣阁的人到了,在外面候着。”银环得知她醒了,从外头进来,掀开纱帐。

檀音嗯了声,朝她抬了抬胳膊,嗓音微微沙哑:“扶我起来。”

一抬手,宽大的寝衣顺势滑落,欺霜赛雪的肌肤上染着红印,犹如点点红梅灼灼绽放,还有几处透着血丝。

银环心疼不已,不由得嘟囔:“侯爷也不晓得心疼您,都破皮了。”

主子不喜欢人守在外边,因此每当侯爷过来后下人都会主动离得远些。

昨夜正好轮到银环守夜,光是听到动静就暗自心惊,担心主子要吃苦头。

现在一见,果然一身痕迹。

虽说主子脸上没有丝毫憔悴,反而面色红润,皮肤吹弹可破,娇艳滋润,浑身上下多了几分说不上来美。

主子以前便很美,如今似乎更美了。

银环词穷,说不出文绉绉华丽的辞藻,只觉得她家主子好像那吸了什么的妖精?

檀音抿了抿唇,总不好跟她解释说是自己皮肤太嫩了,谢循稍稍一碰便留了印子吧?

罢了,就让这个锅推给谢循好了。

借着银环的力起身,檀音掀开薄被欲下榻,下一瞬哗啦啦的声音响起,接着有什么东西掉落在足边。

内页散开,敞开里头露骨的画面,上面内容已模糊,隐隐有水痕氤氲。

檀音一见,咬牙道:“赶紧把它扔了!”

说完她足尖一抬,将那册子狠狠踢开。

骗子男人,说好只尝试一个,结果不依不饶地试了三四个。

头一次见主子恼成这样,银环眼里泛着笑意,又怕被主子看见更恼了,于是只好埋头忍笑。


“府里来了客人?”

冷沉的嗓音响起,语气淡淡,让人分辨不出其中喜怒。

男人负手而立,墨袍勾勒出他健硕的身形,树荫间缕缕光影落下,半张脸现在阴影里,惟有深邃凌厉的下颌若隐若现。

带剑侍卫长风点头:“夫人身子不适,宋老夫人前来探望。”

抬眸顺着主子的视线望去,捕捉到那对主仆,他停顿了下继续道:

“那位绿衣姑娘是宋家的三小姐,据说身体欠佳,此前一直待在城外普华山休养,前几日才接回府,今日应是来探望夫人。”

话落,原在水榭中的主仆已经渐行渐远,长风出声问:“主子,要让人去查查吗?”

“不必。”

简短的二字落下,男人已经抬步离开,仿佛这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

回到正院,整个院子静悄悄,下人带檀音二人去了厢房。

主屋,宋夫人听到檀音回来了,下意识压低声音:“华儿,确定是三丫头了?”

斜靠在床榻上的宋姝华并未睡下,半阖着眼嗯了声。

宋夫人抚了抚胸口,“可我总觉着心里不安。”

掀起眼皮子,眸中划过不耐,宋姝华反问:“否则您还有更好的选择?”

想起宋夫人原先打得算盘,宋姝华干脆道:“若是您操心诚表弟的亲事,择日我为他挑个家门落魄的好姑娘给他便是。”

何须非揪着宋檀音?

宋夫人:“要不咱们还是从外头买几个容貌身段上等的丫头进来?至少.........”

“娘!”

宋姝华怒容骤现:“您让我以后抚养卑贱下人生的孩子?还管我叫母亲?他们配吗?”

“宋檀音虽是庶女,但好歹是我宋家人,长得也不错,以后生下的孩子想来也不是什么丑东西,看着不碍眼!”

宋姝华是很想要个孩子,却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生下来的孩子都配记在她名下,由她抚养。

眼见女儿生气了,宋夫人连忙解释:“.......娘不是这个意思,你别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终究是自己的母亲,宋姝华态度软了下来,问起其他:“娘,她身子怎么样?”

她,自然指的是檀音。

宋夫人:“昨天郎中来瞧过, 瘦弱了些,但不妨碍生养。”

“正合我意。”

宋姝华眸光闪烁。

“女婿那边.........”宋夫人欲言又止。

她来侯府来得不算多,也就近两个月勤快了些,来了三四回,但次次不见那位身份贵重的女婿来看女儿,宋夫人不免忧心。

宋姝华言简意赅:“我会解决。”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见贴身嬷嬷李氏进来,她佯装疲惫:“娘,我累了 ,您先出去吧。”

宋夫人不疑有他,起身离开了。

“嬷嬷,侯爷来了吗?”

待再无其他人,宋姝华看向李嬷嬷,目光中夹杂着盈盈期盼。

顶着这样的目光,李嬷嬷还是如实道:“夫人,侯爷已经出府了。”

“去前院的时候说了我身子不适吗?”

李嬷嬷缓缓点头:“说了。”

意思不言而喻。

说了也没来。

搭在衾被上的手收紧,宋姝华冷笑,“他还真是冷酷无情。”

“晚点再去一趟前院,就说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同侯爷商量。”

“是,夫人。”

-

女儿探望过了,主要目的也达成了,在正院用过午膳后宋夫人便离开回去了。

自然,也没有带走檀音。

宋姝华把她安置在了厢房,一下午无人打扰,从普华山接回来的那一刻直至现在,檀音难得有了片刻安宁。

在厢房中小睡了半个时辰,醒来后檀音便未出门。

直到傍晚时分,主屋传膳,宋姝华着人吩咐她前去。

甫一进去,檀音敏锐察觉到屋子里比白日上午时更加浓郁的药味,即便是桌上丰富的膳食也未能遮掩。

“三妹妹来了,快坐下!”

宋姝华笑着招呼,她换了一身稍显素净的鹅黄色锦裙,头上珠钗只余两三支,褪去了几分华贵,添了几许清雅。

许是午后休息好了,又或是鲜亮衣料的缘故,她面容依旧憔悴,但暮气消减。

“长姐。”檀音轻轻喊了声,随即规矩坐下,一举一动尽态极妍。

晚膳开始,下人布菜。

用膳期间,檀音保持着安静不善言辞的性子,偶尔宋姝华几句提问也回答地不咸不淡。

原以为她会露出不满,未曾想宋姝华恍若未闻。

檀音发觉,她似乎在走神。

期间频频望向门外,贴身嬷嬷也进来过两次,在宋姝华耳边低语了什么,导致她脸色变了又变。

心思回转,檀音想到了什么。

她在等人。

至于等谁,不言而喻。

然而一顿饭吃得很安静,直到檀音饱腹了,门口也不曾有人出现。

轻放下象牙箸,用帕子摁了摁唇角,檀音微微抬颌道:“长姐,我吃好了,先下去了。”

“等等!话落遭到了宋姝华的拒绝。

她猛地起身,声音急切。

檀音愕然,懵怔地望着她,神色不解。

意识到自己反应太过强烈,宋姝华顿了顿,缓缓坐下。

目光落在檀音的脸上,昏黄的烛火下,白皙莹润,粉光若腻,便是她妆匣里最好的珍珠也比不上。

眼神稍复杂,半晌她才道:“罢了,你先回去吧。”

征得她同意,檀音起身,莲步轻移,消失在了门口。

跨过角门,她听到了杯子碎裂的声音。

檀音一走,宋姝华摔了面前桌上的茶杯,脸色转晴为阴:“嬷嬷,你不是说侯爷早就回府了吗?难道你没让人去请?”

李嬷嬷忐忑,“夫人冤枉.........”

正欲解释,婢女匆忙进来回禀:“夫人,侯爷朝咱们院子来了!”

宋姝华一喜:“当真?”

婢女猛点头:“奴婢不敢欺骗夫人。”

闻言李嬷嬷心头一松,擦了擦额头的汗。

月悬于天,夜色如霜,正院之中,灯光犹亮,谢循长腿跨过栖华苑大门,双目直视前方,步伐沉稳有力。

月色下,他身形修长,墨色华袍随风摆动,深邃俊美的五官愈发清晰,周身气场威严,举手投足间贵气逼人。

蓦地,他身形一顿,余光里出现一抹绿意,步伐随之缓慢而止。


正欲起身,身旁还未清醒的檀音挣扎着起来,坐在被窝里揉了揉眼睛。

“侯爷您醒了.......”她嗓音含糊不清的,眼睛都还未睁开。

难得见她这娇憨的一面,谢循眼里染着淡淡的笑意,“嗯,天色尚早,你继续睡。”

檀音哦了声,乖巧地倒头继续睡。

盯了会儿她的睡颜,谢循勾唇轻笑。

自小被祖父严格要求,承担家族重任,年少时叛逆地跑去北地参军,再回来重新科考入仕.、历经宫变、扶持新帝........

多年来,谢循早已将下人近身伺候的习惯摒弃,穿衣洗漱、更衣沐浴,凡是皆亲历亲为,不假他手。

整理好着装,他放下床幔,来到门口。

吱嘎一声,门外打瞌睡的下人一个激灵,回头对上侯爷的脸,急忙下跪:“侯爷晨安。”

“时辰尚早,莫要吵她。”

谢循落下一句嘱咐,抬腿离开了。

下人连连点头。

观棠院外,正在等候的长风一抬眼,便见自家主子面色缓和,神清气爽地出现。

“侯爷,马车已备好了。”他上前道。

谢循:“上月陛下赏赐的云锦可还在库房?”

云锦乃皇家御用面料,由江南织造,因工序繁杂,图案复杂,色泽艳丽而闻名,每年进献给皇宫,能获得赏赐的妃嫔或官员,俱是受皇恩厚爱。

谢家倒是每年都能分到许多,除却给各房长辈的图案、色泽较为庄重,其余的皆存放在了库房。

长风:“回主子,还在,前几日夫人拿了两匹去做衣裳。”

谢循嗯了声,“挑几匹颜色鲜亮的送去观棠院,再挑些合适的物件一同送去。”

长风点头,“属下这就去吩咐。”

谢循离开后,观棠院恢复清静,洒扫的下人动作轻盈,不敢造出大动静扰了主子。

加上正院那边在檀音病后便免了请安,因而她醒来时已经是巳时中。

听到主子起床的动静,银环进屋撩开帘子,突然愣怔:“主子您的嘴........”

闻言檀音下意识摸了嘴唇,瞬间传来一阵刺痛。

大脑顿时清醒,昨晚的胡闹如潮水般涌入脑海,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心,肿胀通红,险些破皮了。

檀音:...........

虽然什么也没有发生,但又好像什么都发生了。

抬头对上银环揶揄打趣的目光,檀音板着脸:“还不快去打水来。”

银环笑眯眯,“好的,奴婢这就去。”

吃着早膳,院子里传来动静,檀音放下碗准备出去看看,洒扫的婢女便进来了,笑得合不拢嘴道:

“姨娘,前院送来了好多赏赐!”

除却名贵的云锦,还伴随着其他的东西,大多是女子喜爱的物件,譬如上好的胭脂水粉、珠钗玉簪步摇.......如流水般送到观棠院。

除此之外,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对夜明珠,拳头大小,珠体圆润光滑,光彩夺目。

“主子,这些东西可要收起来?”银环在一旁问,圆脸上的笑意就没有断过。

檀音拿起其中一颗夜明珠,端详了片刻,璨然一笑:“摆上吧,侯爷的一片心意我自是不敢辜负。”

话落她目光转向领头的小厮,语气温柔:“烦请替我转告侯爷,就说很喜欢。”

小厮笑容灿烂,“姨娘的话小的一定转达。”

“侯爷还说了,若您要做衣裳,直接吩咐一声,锦绣阁的裁缝师傅自会上门为您量身长。”

听到做衣裳,银环眼睛锃亮:“主子长得这般美,穿上这些颜色的衣裳肯定好看!”

檀音平日里穿的衣裙皆是颜色素净的,以水绿、湖青色为主,而谢循着人送来的云锦,有桃色、朱樱、烟紫等好几种,皆是颜色鲜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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