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道舒禾会有失去生命的危险,你还是将他关在门外。”
“我问过你,是你亲口说的,你们没领证不算结婚,婚礼只是你的恶作剧。”
祁川捏紧了拳头,我也是越想越气,然后开始补刀:“就是,祁川,别再说小时候了,那也只是我的一场恶作剧。”
“更是我人生中的一场笑话。”
16
许是这些话激怒了祁川。
他倏地站起身来,面前的餐桌被掀翻,地上碎瓷片的声音叮叮当当,事情太突然,桑远将我护在身后。
但我的脸上还是有被碎瓷片划到的浅浅印子。
桑远将祁传扯过来,一记重拳挥到了他的脸上。
两人开始你来我往,脸上都挂了彩。
我顾不得他们打架,得赶紧办正事。
我看着两人的样子,还是对着桑远叮嘱到:“桑远,再辛苦你打一会儿,先把他给我拖住。”
我扔下这句话就去找妈妈留下的东西了。
最后终于在祁川的书房找到了。
我拿好后,这才跑到客厅,两个人还没停。
我见状拉开桑远:“可别再打了,再打最帅男人的称号就得易主了。”
桑远被我逗笑了:“好好好!为了我的脸,你的饭,我不打了。”
午后的阳光很烈,汗液流到了桑远的伤口,他“嘶”了一声。
我进屋拿出了医药箱,替他上药。
祁川坐在沙发上,没好气地问我:“舒禾,你怎么不先帮我上药。”
我无语:“你是自己没长手吗?”
祁川气得踢了一下面前的茶几,望向桑远:“桑远,她是精灵,她未知的可怕你还未发觉,你和她在一起就不怕将来的后果你无法承担吗?”
我怔住了,是啊,我还有自己都不知道的未知风险,说不定将来某一天爆发,给身边人带来危险。
桑远笑了:“是她离开的你的后果你无法承担吧?”
“精灵又不是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