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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乡养伤,一不小心带村致富了陈大石吴雪梅全章节小说

海月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原来,她是哥嫂带大的……”陈飞心里一堵,这以后,吴雪梅就是孤零零一个人了。一个女人,一个寡妇,在农村的生活会有多艰难,可想而知。“雪梅……”陈飞再也不能无动于衷,他心疼的厉害,没有叫嫂子,直接喊她的名字。人就已经转过来,把伤心的吴雪梅一把拉过来,用力的抱在怀中。听到陈飞深情的叫着自己的名字,吴雪梅也是浑身一颤,没有任何的挣扎,就任由他这么抱着自己。她现在,太需要这么一个宽大温暖的怀抱来安慰自己了。在陈飞的怀抱中,她心里头的那些痛楚,似乎也在慢慢的消褪。陈飞抱着吴雪梅柔软身子,感觉到这短短几天,已经把她原本丰硕的身子折磨的消瘦太多,令人心疼。“嫂子,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我们都是你的亲人!”陈飞轻声的说着,心里头没有一丁点的杂念。吴雪...

主角:陈大石吴雪梅   更新:2024-12-05 10: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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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大石吴雪梅的其他类型小说《下乡养伤,一不小心带村致富了陈大石吴雪梅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海月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原来,她是哥嫂带大的……”陈飞心里一堵,这以后,吴雪梅就是孤零零一个人了。一个女人,一个寡妇,在农村的生活会有多艰难,可想而知。“雪梅……”陈飞再也不能无动于衷,他心疼的厉害,没有叫嫂子,直接喊她的名字。人就已经转过来,把伤心的吴雪梅一把拉过来,用力的抱在怀中。听到陈飞深情的叫着自己的名字,吴雪梅也是浑身一颤,没有任何的挣扎,就任由他这么抱着自己。她现在,太需要这么一个宽大温暖的怀抱来安慰自己了。在陈飞的怀抱中,她心里头的那些痛楚,似乎也在慢慢的消褪。陈飞抱着吴雪梅柔软身子,感觉到这短短几天,已经把她原本丰硕的身子折磨的消瘦太多,令人心疼。“嫂子,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我们都是你的亲人!”陈飞轻声的说着,心里头没有一丁点的杂念。吴雪...

《下乡养伤,一不小心带村致富了陈大石吴雪梅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原来,她是哥嫂带大的……”陈飞心里一堵,这以后,吴雪梅就是孤零零一个人了。一个女人,一个寡妇,在农村的生活会有多艰难,可想而知。

“雪梅……”陈飞再也不能无动于衷,他心疼的厉害,没有叫嫂子,直接喊她的名字。人就已经转过来,把伤心的吴雪梅一把拉过来,用力的抱在怀中。

听到陈飞深情的叫着自己的名字,吴雪梅也是浑身一颤,没有任何的挣扎,就任由他这么抱着自己。

她现在,太需要这么一个宽大温暖的怀抱来安慰自己了。

在陈飞的怀抱中,她心里头的那些痛楚,似乎也在慢慢的消褪。

陈飞抱着吴雪梅柔软身子,感觉到这短短几天,已经把她原本丰硕的身子折磨的消瘦太多,令人心疼。

“嫂子,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我们都是你的亲人!”陈飞轻声的说着,心里头没有一丁点的杂念。

吴雪梅把头埋在陈飞的胸口,双手环抱着他的腰,一双柔软细小的手掌碰触他宽厚结实的背脊,轻轻的嗯了一声。

她这些天来的难过,这些天的无措,终于在慢慢的平息。

“小飞,亲我!”她扬起满是泪痕的脸颊,在黑暗里只看到陈飞一双明亮的眼眸,她声音发颤的说,嘴里呼出的热气使两人之间的距离化为了零。

陈飞没有任何的犹豫,寻着那热气的来源,低下头去。就亲到了两片微微发颤的嘴唇。

这是没有任何情欲的亲吻,只是简单的在互相安慰,在平复心里的伤口。

过了半天,两人才默默的分开。

吴雪梅把脸贴在陈飞的胸口,幽幽的说:“小飞,我这样做,是不是对不起你哥?”

陈飞没有说话,他在默默的想,或许陈大石也不想看到吴雪梅这样的伤心难过,也或许陈大石没有这样的觉悟。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了,毕竟人已经不在了。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也许是吴雪梅这些天来太累太伤心,就在陈飞的怀中沉沉的睡去。

陈飞把她放回到被窝里,替她盖好被子,回到自己屋去。

吴雪梅不想再回到她自己的家里,那里到处都有陈大石的气息。她把行李衣服都搬到了陈飞家,自己的房子就空了起来。

陈老蔫夫妇一直把陈大石当自己的儿子看待,也不想吴雪梅一个人住。毕竟在农村,寡妇门前是非多,口水也能淹死人。更何况吴雪梅还是个年轻漂亮的小寡妇,不知道有多少人惦记着。

所以他们也巴不得吴雪梅过来住,互相也好有个照应,以后找到相当的人家,就当自己闺女嫁出去。

一切都安顿好之后,一家四口人谁也不再提陈大石,就这样继续过日子。

这两天,王老坦从医院回来了,村子里不少人过去探望,虽然不知道他因为啥住院,不过巴结村长的机会谁也不肯放过。

陈老蔫在家闷了好几天,最后才决定去王老坦家,把树地的事情给办了。

他刚要出门,却被陈飞拦住说,这事儿他去办就行,不用自己老子出面。

这时候天已经擦黑,陈飞就溜溜达达的去王老坦家。

远远的,就看见王老坦家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奥迪轿车,心里面不禁好奇。

正好这个时候,王老坦家的大门开了,一个和王小月长相又几分相似的女人陪着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还有说有笑的。


大顺子脸色铁青的走过去,低声问:“良哥,这是咋回事?”

良哥指着陈飞说:“这小子不识相,拦着不让哥们办事儿,还把我手下兄弟给揍了!这口气不出,以后我良子在道上就没法混了!”

大顺子顿时皱了下眉头,瞟了一眼陈飞,感觉自己被撕开的那只耳朵隐隐作痛。

不过,他今天可是带了好几十人过来,就算他再厉害,也死定了。想到这里,把心一横,向后面的人一挥手,咬着牙说:“把他的腿给我打折了!”

陈飞仍旧没动,他虽然厉害,可是好几十人一起上,也够他忙乎的。

大顺子带来的那些人,都是小年轻,一听打架眼珠子都冒红光,尤其是群殴一个,更是来劲儿。

二话不说,就向坡上冲去。

“谁他妈的敢动我兄弟?”就在这时,陈大石领着一大群人哗啦啦的来了。

这些人都是村里的青壮年,平时和陈大石关系就好,这会儿都被陈大石叫来。

能不能打不说,最起码装门面够了。

他们手里面都提着镐把、锹杆、锄头、洋叉、二尺子啥的,虽然都是农具,可是那杀伤力比钢管片刀可厉害多了。

以前村子和村子之间发生械斗,经常会有人死伤,就是这些玩意儿的功劳。

“给我打!”陈大石就是个火爆的脾气,一上来就首当其冲,轮着手里的镐把就把一个小混子撂倒。

这些小混子其实也就是群殴还行,真要是面对这些身强体壮的农民,三两下就完蛋了。

良哥和大顺子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连人家陈飞的毛都没碰到,就惹来了这么多的刁民。

两人感觉大事不妙,钻进车里就想跑。可是陈飞却趁着这个机会,一个箭步到跟前,抡起手中的棍子,砰的一下砸在挡风玻璃上,把这两位大哥吓得屁滚尿流。

大顺子在车里就直接喊:“小飞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唉呀妈呀,我和耳朵还没长好呢!”

陈飞把大顺子从车里面揪出来,一脚踹个跟头就不理会了。然后拿着棍子指着缩在车里的良哥:“给我滚出来,还想毁我家的树地?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良哥现在哭都快找不到调了,从车里往外看,大顺子带来的那些手下一个个头破血流,全身都是伤。

地上血水泥水搀和一块,看得都叫人心寒。

“都给我住手啊!哎呀,打死人啦!”这时,几辆警车从村子里冲了过来,王老坦第一个从车里跳出来,就大喊。

脸色却已经吓得苍白,心说咋整出这么大的动静呢?

王老坦一看眼前的情形,腿肚子都有点转筋。

地上,车上都是血,他甚至还看到一个小青年捂着肚子,好像肠子都出来了。

越看越是心惊,这事儿万一要是捅出去,他这村长不但当不成,恐怕还得去蹲小号。这背后的事儿,那可都是他一手整出来的。

“王村长,赶紧把村民们都召回去,在这么下去,非得出人命啊。”跟王老坦同车的一个警察阴沉着脸下了车。

王老坦哎了一声,就招呼陈大石:“大石啊,快让人都回去。”

陈大石哼了一声,跟大家伙一挥手:“多谢大家了,赶明儿我大石请你们喝酒。”

村里这帮子人见警察来了,早就停手了,但是又不敢走。

这会儿听村长和陈大石都发话了,顿时哄的一声散了,拿着家伙事儿回家了。


“时间也不早了,我送你回去!”陈飞说着,就拉起刘彩云的手臂走出高粱地,朝她家去了。

到了正道,陈飞目送她离开,免得被老孙太太看到了,又不知道会骂啥难听的。

其实从井房子出来,陈兰芳就告诉陈飞,她看到外面有人,好像是孙寡妇。

所以陈飞故意跑去高粱地撒尿,想把刘彩云吓唬出来。结果这小寡妇居然硬是没出声,他只好假装离开,然后从另外一侧绕道刘彩云的背后去。刻意的先和她说句话,免得吓坏了她。

想到这里,陈飞嘴角带着一丝笑意。刘彩云表面上看起来十分柔弱老实,其实也挺渴望被男人那个的。

刘彩云走出了十几步,忽然停了下来,转身说:“你送的那条裙子,我很稀罕!”

陈飞微微一笑,就向她挥挥手,示意她快点回家吧!

陈飞回到家的时候,东屋的灯还亮着,看来是在等他的消息。

陈飞不禁苦笑的挠挠头,好像今天出去,没办啥正事,反而和王老坦的媳妇干了一把。

他推门进去,就见陈老蔫坐在凳子上抽着闷烟,眼睛眯缝也不知道想着啥。

杜四喜和吴雪梅坐在炕上,挑着豆子,低声唠着嗑。

听到陈飞开门的声音,三人不约而同的抬起头来看向他。

杜四喜埋怨道:“小飞,你咋去了这么长时间啊?那王老坦都说啥了?”

陈飞呵呵一笑,说道:“还能说啥,这不正合他意吗?说是明天给信儿。”

杜四喜听了就叹口气:“这点树地种的,惹出这么多的事儿来!唉,这回好了,省着操心!”

坐在地上抽着闷烟的陈老蔫哼了一声,吧嗒吧嗒使劲儿抽了两口,闷声的问:“小飞,那王老坦到底受啥伤了,住了这么长时间的院?”

陈飞顿时挠头,看看炕上的吴雪梅,不好明说啊,就支吾着说道:“谁知道呢!王老坦一肚子坏水,说不定是坏得肠穿肚烂呢?”

“净胡说!”陈老蔫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来,听说王老坦受伤住院,其实他心里也挺解恨,就是不会表达而已。

倒是炕上的吴雪梅脸蛋红扑扑的,王老坦咋受的伤,受得啥伤,她可是一清二楚。

陈飞坐下和父母又随便唠了几句,就起身回屋休息。没想到前脚刚进屋,吴雪梅后脚就跟了过来。

吴雪梅在他家已经住了一段日子,不像刚开始那么不自然了,真的当成了自己家。只是陈大石死了的阴影一时半会儿还难以去除,只要一提起来,眼圈就发红。

“嫂子……”陈飞挠着头叫了一声。

吴雪梅抿嘴一笑,毫不避讳的坐在陈飞的床上,就问:“小飞,王老坦好了?”

陈飞这才知道吴雪梅进来的目的,就笑道:“他是好不了了,以后想干那事儿就等于白日做梦。”

他这话一说出来,顿时就后悔了。当着吴雪梅的面说干那事儿,也太那个了。

果然吴雪梅脸唰的红了,白了陈飞一眼,有点嗔怒的说:“小飞,你都这么大的人了,别啥都说,要不以后哪个大姑娘敢跟你?”

陈飞只能装傻充愣,看着娇羞可人的吴雪梅挠头傻笑。

吴雪梅看陈飞故意装出一副傻乎乎的样子,不禁扑哧笑出声来,红着脸说:“你那脚也太重了,我真担心你把他给踢死了。”

陈飞神色一正说道:“踢死就踢死,谁叫他欺负你,以后谁要是敢欺负你,我陈飞就和他拼……”


立马腿肚子都软乎了,连连求饶

陈飞冷冷的看着他,看也不看,一教正中王老坦胯间。

“哎呦!”王老坦顿时疼得跳了出来,捂着下面连滚带爬的往外跑。

心里面连声大叫这下完了,以后再也不能玩女人了,呜呜呜!

“小飞……”吴雪梅惊喜交加,扑进了陈飞的怀里。

陈飞笑呵呵的搂住她的肩膀,轻轻拍着:“嫂子,没事儿了!”

吴雪梅却仍旧抽抽搭搭的哭个不停,过了一会儿,才从陈飞的怀里出来,红着脸问:“你哥呢?”

“他得明天早上回来,嫂子你放心,没啥事儿了!”陈飞心里终于算是松了口气,幸好赶回来的及时,要不然就让王老坦那老家伙得逞了。

吴雪梅转身去开房门,顺口问道:“派出所就这么把你们给放了?王老坦没使坏?”

陈飞挠挠头,这事儿他还真莫名其妙的。本来打算实在不行,他就打个求救电话。他以前保护不过不少厉害的人物,和他有些情谊,只要开口,绝对可以保他平安。

结果他电话还没打,那个李所长就先把他给放了,还答应等明天陈大石做完笔录就可以回家了。

这事儿陈飞也来不及细想,就马不停蹄的赶回来,家都没来得及回,就直奔陈大石家。

正好看到王老坦在欺负吴雪梅,再加上这两天的事情,他心头火起,恶从胆边生,一脚踢中王老坦的要害。

只怕王老坦以后再也不能重振雄风了。

回到家里,陈飞三言两语就把事情说完了,留着一脸错愕的父母就跑回了自己的屋里。

躺在床上,把这几天的事情稍微的捋了一下,不禁哑然失笑。

刚回来两三天,就打了两场架,还在派出所关了一天。看来自己的乡村生活,还挺丰富多彩的。

“嗯,看来这树地的事儿,还得想办法解决了。合同又被王老坦整回去了,我还踢了他的命根子,这仇算是结深了,再想要回来,恐怕比登天都难!”陈飞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一时间还真想不出什么方法来。

以前他保护那些在社会上有地位的人物都没这么难,直来直去,凭借实力就好了。

可是这些,在小小的陈家村显然是行不通的。

想了半天没有头绪,索性就不去想了,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长夜过去,鸡鸣日出。

陈大石也完好无损的回来,搂着吴雪梅回家过幸福的小日子去了。

至于王老坦,直到第二天傍晚,陈飞才知道这老东西住院了,自己那一脚可是卯足了劲儿,没把他那两只蛋蛋踢碎了,都算是脚下留情了。

还有树地的事儿,陈飞一家三口商量了一下,打算还是不租了。因为这块树地已经惹出不少的事儿,陈老蔫两口都是本分的老实人,实在和王老坦陈二发折腾不起。

陈飞心里不服气,可是也没有办法,只能听父母的。

王老坦算是让他彻底给废了,彻底出了口恶气。就剩下陈二发,不过这家伙鬼道的很,看出陈飞不好惹,一直都没敢回来,陈飞也就没机会修理他。

这两天天气挺好,不是很热,陈飞就陪着陈老蔫去树地把大棚的骨架给拆了。

经过商量,打算把大棚子挪到园子里,虽然没有树地的地方大,但是收入也相当可观。

一面干活陈老蔫一面叹气,嘴里嘟囔着:“这以后你姐念大学可咋整?树地没了,咱家上哪整那么多钱去?”


她先是一愣,接着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呜呜呜,你们这些天杀的,不要脸的东西,合着伙害死我那苦命的儿啊!现如今,又欺负到我这老寡妇的头上了,你们是不是想把我活活气死,好霸占我家的房子我家的地。呜呜呜,我那苦命的儿啊,你咋就娶了个这么败家的娘们,给你带绿帽子不说,还要把你个娘活活气死……”

老孙太太哭着哭着就唱了起来,用的还是跳大神的调调。鼻涕一把泪一把,好像真来神了似的。

陈飞懒得理她,把孙连友媳妇的脑袋托在臂弯里,在她脸上拍了拍,发现没啥反应,就赶紧的伸手扣人中。

过了半天,孙连友媳妇仍旧没动静。

陈飞心中着急,心说这个老婊子下手也太狠了,这是把人往死里打啊。

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把孙连友媳妇平放在地上,双手按在胸口按了几下,然后就捏开她的嘴,开始做人工呼吸。

“哎呀妈呀,陈老蔫那儿子在干啥呢?当着老孙太太就亲嘴儿,胆子可真大啊!”

“你看,还摸奶子呢?这孩子算是完了,年纪轻轻的,咋能干这事儿呢?”

“你们别瞎得得,我看好像是做人工呼吸呢!电视都白看了?这帮虎娘们!”

左邻右舍出来看热闹的开始议论起来,指指点点。

这时候,陈老蔫两口也赶了过来。

陈老蔫一看儿子在里面又摸又亲的,脸都气绿了,推开人群就冲进院子里。

“你个丢人现眼的玩意儿,老子打死你!”陈老蔫一脚就把正在做人工呼吸的陈飞踢了个跟头。

“爸,你干啥啊?没看见这人都快不行了?”陈飞大声说。

“小兔崽子,人死人活跟你有啥关系?”陈老蔫又不管不顾的去打陈飞。

陈飞也不敢反抗,只能有胳膊挡着。

“老伴儿,你别打了,给孩子留在面子,你这样叫他以后在村子里还咋呆下去?难道你还想把儿子整走,再也不回来了?”杜四喜拉住陈老蔫哭着说。

陈老蔫刚才在气头上,现在听杜四喜这么一说,脑袋顿时清醒了一点,瞪着眼睛说:“小兔崽子,你给我滚回家去!”

陈飞爬起身,不答应,又凑到孙连友媳妇跟前。

正好这时候她猛的咳嗽了一下,算是缓过一口气来,不过人还没咋清醒。

“爸,她全身都是伤,脑袋还出血了,咱们得把她送诊所去看看!”陈飞一面说一面就俯身把她抱起来,向大门外走。

陈老蔫气得浑身都发抖,指着陈飞说不出话来。

“小飞,听妈的,这事儿咱家别管,寡妇门前是非多啊!”杜四喜抹着眼泪说。

陈飞脚底下没停,继续往出走:“爸妈,脸面比人命还重要吗?”

陈老蔫和杜四喜顿时都愣住了,脸上火辣辣的。看着儿子的背影,好像一下他就已经是个大人了,一个有正义感有责任心的大人。

老两口对望一眼,杜四喜泪中带笑:“儿大不由娘,就让他去吧!”

“唉,儿子说得对,脸面就比人命重要?”陈老蔫嘟囔着说。

老孙太太这会儿哭得累了,坐在那里抽抽搭搭的,看见儿媳妇被陈飞给抱走了,张了张嘴没说出啥来。心里面也有点后怕,真要是把儿媳妇打死了,她就得偿命。

左邻右舍的一看没热闹看了,就纷纷的回家睡觉,至于孙连友媳妇是死是活,陈飞跟她是啥关系,大家并不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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