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禾不耐烦的啧了一下。
“秦川又没有恶意,你这么委屈巴巴的给谁看!”
我僵在原地,摘下了口罩。
鼻子瞬间感觉不舒服,想打喷嚏,但我忍住了。
气氛慢慢又变得热络起来。
我站在原地,像个多余的人。
我憋着气把花插进了柜子上的花瓶里。
下一秒。
沈微微突然尖叫起来。
“把花拿走!我对花粉过敏!”
眨眼间,那束百合被江禾踩烂。
“有些人表面看着温温柔柔的,其实心机深着呢。”
“这种贫民窟出来的人,也就会这些肮脏手段。”
“恶心,就说她没安什么好心。”
······
指责声一声又一声。
我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沈微微则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你已经害了我一次,还想再害我第二次吗?”
可花粉过敏根本不是她这种症状。
那束百合劈头盖脸的扔了过来。
伴随着江禾的怒吼。
“滚!”
眼前渐渐模糊起来。
一阵天旋地转后。
我失去了意识。
2
就在昨天,江禾的未婚妻沈微微回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