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又说:“你现在可能听不懂,但你先记住:女孩子的清白,从来都不是建立在女孩子的肉体上。如果一个东西能玷污你的清白,那就只能说明对方是一只臭虫。被臭虫吸了血不可怕,你可以用自己的力量去碾死它。”
她似懂非懂地眨着眼睛说:“知知姐姐,我听你的话,没有出去。”
“出去?去哪里?”
“李爷爷叫我等大厅里的钟响十一下之后,悄悄去西南门的树下找他,他会带我去找爸爸妈妈。”
那里是监控死角,我心中一紧:“他只叫了你一个小朋友吗?”
阿梨摇头:“我不知道。”
我哄睡阿梨和小白,独自一人出门站到离树边不远的地方观察着。
但树下没有人。
我决定在这里守到天亮。
11.
夜晚漫长得可怕,正当我昏昏欲睡时,身旁的草丛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像是有人悄悄踏步而来。
我警惕地回头看去,只见一只老鼠从草丛中飞窜而出,隐入夜色。
我重新看向前方。
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不停,连声嘶力竭的蝉鸣都停了下来。
一只手从背后搭上了我的肩膀。
我吓了一跳,刚要叫出声,另一只手从背后伸出来死死捂住了我的嘴,鼻端传来刺鼻的气味,眼前一黑,我不省人事。
彻底陷入黑暗之前,耳边传来李门卫的声音:“奇怪,怎么是她……算了,送去……交差吧。”
12.
再次睁开眼睛,是在郊外的烂尾楼里。
旁边坐着几个和我一样的小孩,都被绑着坐在地上,嘴里塞着破布。
几个男人在旁边守着,一个胖子坐在木凳上刷手机,一个瘦鸡似的男人眼冒精光,正警惕地对外张望着,还有两个人蹲在门口,似乎是在低声聊天。
“大哥呢?”
“这不来了。”
脚步声由远及近,我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