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着牙擦掉脸上的泪痕,语气坚定地对她说:“阿梨,不要再和李爷爷玩这种游戏了,也不要靠近他,如果他还想玩这种游戏,或者看见他和别的小朋友玩,你就来告诉我,知道吗?你的身体不能给任何人看。”
她答应我,我扣紧了她的衣领,将她送回护工身边之后急匆匆地跑去找院长反映这件事。
走在路上,回忆起那种被触摸着的色情黏腻的感觉,恶心得几乎让我吐出来。
曾经小得像阿梨一样的我害怕地把邻居猥亵的事情告诉父母,他们却捂住了我的嘴,叫我不要声张。
女孩子的清白是最重要的。
他们捂着我的嘴,看着我惊恐的眼睛讲道。
李长安正站在院子里喂孤儿院自己养的那几只鸡,我刚提到门卫这两个字,她立刻打断我,拉我进了办公室问我发生了什么。
我心觉异样,一五一十将事情过程讲了出来。
她沉默一瞬,问我:“阿梨现在在哪?”
“她在大堂,身边有护工看着,我们现在去报警吧,等警察来了……”
她斩钉截铁地打断我:“现在不能报警。”
我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他们说李门卫和院长有亲戚关系,难道发生了这种事也要包庇吗?平日里院长最是疼爱孩子们,连悉心养护的鸡也是为了改善孩子的伙食,难道连爱护孩子也是装的吗?
她一眼就看出来我在想什么,为难地叹了口气:“知许,不是你想的那样,但我们现在还不能报警。”
“为什么?那把他赶走不行吗?”
“……明天再看看吧,但是今晚,”她一字一顿地强调,“绝对不能报警。”
10.
阿梨似乎觉得自己做了错事,抱着兔子玩偶过来找我睡觉。
我左手牵着小白,右手牵着阿梨。
“阿梨,李爷爷做那种事是不对的。你的身体除了院里的阿姨帮你洗澡的时候,其他时间都不能给别人看,知道吗?”
她乖乖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