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什么开出租,公务员,服装店,都挺没意思的。
我所有的付出,在这一幕面前,都变得可笑起来了。
时速七十公里,导航在提醒我已经超速。
仪表盘的荧光中,我看见自己双手青筋迸发。
没意思,可也不甘心。
我与章晓莉交往六年结婚,当时我们在读大学。
我是学生会将上任的副主席,她是我们的系花,毕业后,因为章晓莉不愿意离开父母,我选择回到共同的家乡创业。
相爱六年,加上结婚,十年,我不觉得我为章晓莉牺牲过什么。
我向来笃定婚姻是两个人的事情,一起创业,一起背债,我出车起早贪黑,备考屡败屡战,化身家庭煮夫,在交警与城管的呵斥下活成一条夹着尾巴的野狗,这都是我该背负的责任。
因为我是章晓莉的丈夫。
如今我才知道,自己也仅仅是章晓莉的丈夫。
导航的提示声打断了他们的接吻,我最后看见的,是章晓莉脸上的潮红。
她整理好衣装,似乎知道快到家了,问道:“咱们下次什么时候见?”
男人说:“下周三吧。你有时间吗?咱们还是龙苑大酒店见呗?”
“嘻嘻,我可以有。”我没再通过后视镜打量他们了。
两三分钟抵达小区门后,章晓莉该下车了,先是沉默,不出意外,是又温存了一会,然后才道别下车关门。
我继续拉男人回家,期间不停观察着这个王八蛋的模样。
他看上去三十多岁,穿着与这座城市格格不入的西装,正在低头玩手机,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和章晓莉调情。
我出口问:“你对象?”
他愣了一下,用带着些许得意的口吻回答我:“听着就不像吧。”
他家住在河畔花园小区,是这里最高档的住宅。
下车时,他问:“多少钱?”
我指了指打表价,说:“七块。”
他很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