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钱,“我查过了,黄氏殡葬在本地很有实力,背后据说有政商关系。”
“所以更要小心。”我把钱装回盒子,“这种人,往往越是客气越有问题。”
“叮铃铃——”门口的风铃突然响了。一个穿着灰色中山装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口,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
“秦老板,久仰大名。”
我浑身一紧:“您是...”
“黄金池。”他笑眯眯地走进来,“看来秦老板收到我的心意了?”
我下意识地看了林雨晴一眼。她坐在角落里,假装在记录什么,实则在暗中观察。
“黄老板,实在抱歉。”我把红盒子递过去,“最近店里太忙,可能接不了新的订单。”
“忙?”黄金池环顾四周,目光在那个旗袍纸人上停留了一会,“我看店里也没几个客人啊。再说,有钱不赚,这不像是个生意人的做法。”
“我们这一行,也不全是为了赚钱。”
“有意思。”黄金池笑容不变,“秦老板这话,倒是让我想起了令祖父。他生前也经常说这种话。”
我心里一惊:“您认识我爷爷?”
“不但认识,还算是老相识了。”黄金池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烟斗,慢条斯理地开始装烟,“说起来,令祖父最后的那笔生意,好像就是和我们黄氏殡葬谈的。”
这个信息让我心跳加速。爷爷去世前的事,我知道得很少。
“不过可惜啊。”黄金池摇摇头,“那笔生意没谈成,令祖父就突然走了。听说是心脏病发?”
他说这话时,目光炯炯地盯着我,仿佛在观察我的反应。我强作镇定:“是的,突发心脏病。”
“世事难料啊。”黄金池叹了口气,“所以秦老板,及时赚钱是对的。这个数,您看如何?”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支票,推到我面前。我低头一看,差点倒吸一口冷气。支票上的数字,足够我的店铺经营十年。
“黄老板,您要订什么纸人?”
“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