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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们家族第一代纸扎匠人留下的预言。”爷爷说，“每一代都会有一个时刻，有人试图利用纸人的力量打破生死界限。而每一代，都会有一个秦家血脉站出来阻止。”
“所以您当年...”
“是的，我失败了。”爷爷的声音充满愧疚，“我本该销毁那具装着黄金池灵魂的纸人，但我心软了。我以为给他一个机会，他能领悟生死的真谛。没想到...”
就在这时，工作间的纸人突然全都动了起来。它们转向我，用空洞的眼神注视着这边。我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这些纸人的背后都浮现出了同样的符文，和黄金池身上的一模一样。
“他们在监视我们。”我低声说。
“不，他们是在害怕。”爷爷说，“黄金池这二十年来，已经让无数纸人沾染了邪气。这些符文就是证据。”
我仔细倾听着那些纸人的声音。果然，在它们的低语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它们在预感着什么，在抗拒着什么。
“爷爷，您说的终极真实是什么？”
“这就要看你自己去发现了。”爷爷的虚影开始变得模糊，“我的时间不多了，但在消失之前，我要告诉你最后的秘密。”
他指向地下室的方向：“在下面封印的，不是什么武器或者法器，而是一个选择。一个关于生死的选择。”
“什么意思？”
“你很快就会明白。”爷爷的声音越来越远，“记住，当你面对那个选择的时候，一定要记住我们秦家的祖训：敬畏生死，顺应自然。”
说完这句话，爷爷的虚影彻底消散了。笔记本上的字迹也开始褪去，只留下最后一行若隐若现的文字：
“待九九魂聚时，真相自现。”
我站在原地，看着手中的笔记本。突然，一个念头击中了我：黄金池这二十年来收集的那些灵魂，加上他想要的我爷爷的灵魂，正好是九十九个。
“叮铃铃——”手机响了，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想救你的小女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