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请她进来。这个时间点来访的客人总让人觉得微妙，尤其是在发生了那些怪事之后。
林雨晴的视线在店里逡巡，最后定格在角落里那个穿旗袍的纸人上。“这个纸人...做得很精致啊。”
“是赵婆婆订的，给她女儿...”我的声音突然哽住了。
“赵玲？”林雨晴突然问道，语气里有种说不出的异样，“就是今天新闻上那位？”
我警惕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因为这就是我来的目的。”她放下笔记本，神色变得严肃，“秦老板，你相信世界上有不能解释的事情吗？”
工作间里的气氛突然变得凝重。我盯着她看了几秒，说出了这几天一直萦绕在心头的疑问：“你是说，赵玲的死...”
“不止是赵玲。”林雨晴打开笔记本，“最近三个月，我们调查到了五起类似的案例。死者全都是在睡梦中离世，表情安详，没有任何外伤。最特别的是，他们的死亡现场都出现了纸人。”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什么样的纸人？”
“不同的纸人，但都栩栩如生，做工精细。”她停顿了一下，“而且据我调查，这些纸人都是在死者离世前不久才制作的。”
我想起那个晚上纸人异动的场景，还有那张诡异的照片，一股寒意涌上心头。“你觉得这些死亡案件和纸人有关？”
“我不确定。”林雨晴推了推眼镜，“但我注意到一个特殊的现象。这些死者生前都曾经历过某种遗憾或者执念，而他们对应的纸人，都完美地还原了他们最向往的样子。”
正说着，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透过橱窗，我们看到几辆警车停在了店门口。
“秦老板，昨晚城西又发现一具尸体。”林雨晴的声音带着一丝紧迫，“死者周围放着一个纸人，是一个穿着毕业礼服的女孩。而就在一周前，死者的女儿因为车祸没能参加毕业典礼。”
我猛地想起来，一周前确实有人订了这样一个纸人。是一位老师，说是要给自己因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