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处周念的女频言情小说《等月光搁浅张处周念小说》,由网络作家“来一杯黑美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醒来后,周念便回到家收拾东西,家里已经摆满了方淑燕和方大壮的东西。就连他们的婚房里,墙头的结婚照都被撤下来,换上了江宴深带方淑燕母子俩去游乐园游玩的照片。婚房里那床被子还是她亲自绣的百年好合,却已经看不出原来的形状了。她从房间的一角,看到了那件蒙灰的婚服。在那个年代,能买的起婚服的都是有钱人。但是江宴深用攒了几年的积蓄,硬是买了一套漂亮的新娘服。哪怕自己当时只能穿一件缝有补丁的衣服,也要给她最好的。曾经,她和江宴深异地,他买不起硬皮火车的坐票,哪怕站着一天一夜也要来找她,只因为她信里说了一句,好想他。曾经,奶奶病重,她交不起学费,是江宴深把自己的伙食费全部给她,又去朋友那借了点,才让她交上学费。他也从不告诉她,那一年,他总是吃窝窝头...
《等月光搁浅张处周念小说》精彩片段
醒来后,周念便回到家收拾东西,家里已经摆满了方淑燕和方大壮的东西。
就连他们的婚房里,墙头的结婚照都被撤下来,换上了江宴深带方淑燕母子俩去游乐园游玩的照片。
婚房里那床被子还是她亲自绣的百年好合,却已经看不出原来的形状了。
她从房间的一角,看到了那件蒙灰的婚服。
在那个年代,能买的起婚服的都是有钱人。
但是江宴深用攒了几年的积蓄,硬是买了一套漂亮的新娘服。
哪怕自己当时只能穿一件缝有补丁的衣服,也要给她最好的。
曾经,她和江宴深异地,他买不起硬皮火车的坐票,哪怕站着一天一夜也要来找她,只因为她信里说了一句,好想他。
曾经,奶奶病重,她交不起学费,是江宴深把自己的伙食费全部给她,又去朋友那借了点,才让她交上学费。
他也从不告诉她,那一年,他总是吃窝窝头,连大白菜都没碰一点。
曾经,她是他的全部,他在所有人面前呐喊,“这一辈子,我江宴深只会爱周念一人!”
可他还是食言了。
不知道何时掉了泪,周念回过神,收拾完自己全部物品,在转角处,看到了方淑燕放在这的离婚申请报告。
她翻开查看,发现江宴深已经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字挺拔有力,犹如他这个人,却仿佛钢针刺进她的心里。
她颤手抚摸上字,随即毅然决然的关上报告书,赶忙前往民政局。
她的声音带上自己都想象不到的决绝,“您好,我来办理离婚。”
很快,离婚报告通过,看着离婚证上鲜红的钢戳,她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从此,她和江宴深便彻底没有了关系。
她也再也不用忍受,江宴深的心里多出来的那一个人。
她把所有需要用的物品打包到了研究所的宿舍,在墙上的日历上划上最后的一条杆。
明天,她就会离开这里,前往黑龙江。
就在此时,宿舍大门被疯狂敲响,“周念,你快去看看吧,你婆婆现在在医院。”
周念一听,脑子一片空白,直接狂奔到了医院。
她知道这个年纪的老人身体不好,一点小病,就可能要了他们的命。
她不想失去完奶奶,再一次失去婆婆。
可等她喘气到了医院,哪有婆婆的身影。
只有江宴深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像暴风雨前最后的安宁。
“婆婆呢?她怎么样了?”
“还装吗?周念,你竟然把实验室里的氰化物带出来,给大壮下毒。”
周念震惊的看向他,“你凭什么说是我做的!”
“就凭医生从他的血液里提取出了氰化物,就凭只有研究所里有氰化物。”
周念从来没见过江宴深这般失去理智的模样,仿佛下一刻就要把她掐死。
“周念,你最好祈祷大壮没出事,否则,我会亲手把你送进监狱。”
周念这些天头一次这么失态,她浑身颤抖,用尽全力,一巴掌打在江宴深脸上。
“不是我!江宴深。”
江宴深的头被打偏,但还是怀疑她,紧拽着她,不让她走。
“你现在不能走,你得等大壮醒来。”
“然后你明早再去研究所念检讨书,向所有人保证,你再也不会欺负他们母子俩!”
可时针已经转向凌晨的一点,她是早上五点的火车。
江宴深的眼睛没有一丝温度,任凭周念怎么挣扎都不放手。
手术终于结束,医生走出来,“还好孩子送来的及时,现在没什么大碍,你进去看看吧。”
刚走进,方大壮便有气无力的喊着,“爸爸,我好痛。”
“妈妈呢?她去哪里了?”
江宴深眼底的心疼都快溢出来,赶忙说,“妈妈身体不舒服,在隔壁呢,等你身体好了,我们一家人去玩好不好?”
“好!谢谢爸爸。”
周念看着这温馨的画面,慢慢退了出来。
她摸了摸自己的心脏,发现那里好像也没有那么痛了。
她回到研究所,将打包好的东西全部带上,起身头也不回的去了车站。
火车站里,有很多同事来送她,张处拍了拍她的肩,将她的档案资料递给了她。
“你把它烧了,从此以后,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上海的助理研究员周念了。”
周念毫不犹豫的拿了过来,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看着跳跃的火苗,她的心前所未有的冰冷。
她彻底的把曾经和江宴深有着种种美好回忆的周念,亲手杀了。
周念一一跟他们道别,把准备好的礼物给他们,就头也不回的上了火车。
她也要奔赴新的未来,一个再也没有江宴深的未来。
周念听说江宴深也醒了,也顺带给他带了点吃的。
毕竟他始终是为救她而受伤,她实在没办法跟之前那样硬下心肠不去看他。
江宴深的右手打着石膏,却还是坚持自己坐起来,用左手吃饭。
周念就那样看着江宴深,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江宴深几下把粥喝完,然后把碗放在一旁,跟个孩子一样,紧抓着她,不让她走。
周念也任由他抓着,江宴深脸上闪过一丝窃喜,随后摸了摸自己的胸膛,长舒一口气。
他像献宝似的,把胸口里刻了一半的同心结拿出来,给周念看。
这时周念才注意到,江宴深的手上全是大大小小的伤痕。
江宴深没看到周念复杂的脸色,仿佛整个人陷入了回忆。
“当初,你刚嫁给我的时候,就问我说为什么只有红线编的同心结,没有木头刻的。”
“你还告诉我,木头刻的,才能表明诚心,俩个人才能长长久久的走下去。”
江宴深不好意思的笑笑,“所以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刻它,想着送给你。”
“可没想到,还没刻完,你就出事了,我应该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还没等周念说话,他又掏出了那份结婚证。
“我第一次刻,总是刻不好,所以我就把我们的结婚证摆在我面前,看着你的脸,我又感觉什么苦,我都能受。”
周念的喉头仿佛被棉花塞住,心里跟缠紧的麻绳一样乱。
看着江宴深期盼又毫无血色的脸,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说不感动是假的,她很感激他能冲进去救她。
但是如果要回到从前,她心里的那根刺却怎么也吞不下。
到最后,周念只能干巴巴的回了句,“谢谢你。”
紧接着落荒而逃。
病床上的江宴深看着周念仓皇出逃的背影,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他心底暗暗发誓,不管怎么样他都会把周念抢回来,哪怕用尽一切手段。
日子过得很快,周念他们终于养好了身体,回到了地下研究所。
被爆炸过后的研究所成了一片废墟,地下研究所的地址又搬迁到了其他地方。
研究所的宿舍依旧没变,所以路程变远了,周念每天上下班都需要经过一条无人的小巷。
裴怀自从出院后,也不知道在忙什么,也不经常来找周念。
周念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但很快被她抛之脑后,毕竟她的实验马上就要有结果了。
就在平常的一次晚班,周念照常穿过那条巷子,突然从身后伸出一双大手,捂住了她的口鼻。
她一口咬在了那人的手上,那人吃痛松开了她。
周念立马反应过来,有人要抓她,但不知道是劫财还是劫色。
周念决定赌一把,她把手里的包包丢出去几米远,然后立刻往反方向跑去。
谁知那人根本看也不看包包一样,径直抓周念回来,并用麻绳将周念的双手捆住。
这时周念才看清他的脸,竟然是方淑燕前夫,他是怎么知道她来了黑龙江。
周念惊魂未定的看着他,出声安抚他,“王力强,你冷静一点,你这样是犯法的。”
王力强听不进任何话,满脸狰狞,“要不是你这个臭娘们坏我好事,我儿子和我媳妇怎么能跑的出我的手掌心,都是因为你多管闲事!”
周念心如鼓点,尽量给自己拖延时间,“我现在也不想管他们母子俩了。”
“方淑燕狼心狗肺,把我丈夫也抢走了,我现在已经后悔了。”
王力强听到这情绪反而更加激动,伸手掐住了周念的脖子。
“你还好意思说?现在江宴深把我媳妇抢走就算了,还要让我儿子认他做爹,让我在村里丢进脸面!”
随即,他的笑容带上猥琐,另一只手狞笑着摸了摸她的脸蛋。
“那个江宴深把我媳妇给睡了,那我就把他媳妇给睡了。”
“其实,说到底,还是我亏了,毕竟我还有个儿子没要回来。”
周念最后还是被裴怀拉走,却全程心不在焉的。
看完电影回去的路上,周念也不发一言,不知道在想什么。
忽然裴怀的手罩在她的头上,周念疑惑抬头,就听到裴怀说。
“周念,我知道你现在开始不知道怎么面对江宴深了,因为他为你做了很多事,对吗?”
周念点点头,眉头的阴郁怎么也散不开。
裴怀一错不错的盯着她的眼。
“周念,我刚刚知道了王力强那件事,我很抱歉,你出现危险的时候,我不在你身边,让江宴深趁虚而入了。”
“但是,周念,感激不是爱,难道你要靠着感激他,支撑自己跟他过一辈子吗?”
一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彻底炸醒周念。
对,她已经不爱江宴深了,她也不愿意委屈自己跟不爱的人过一辈子。
周念难得浮现笑容,整个人豁然开朗,激动的捧着裴怀的脸亲了一口。
亲完就转身跑了,“谢谢你,裴怀,我知道了!”
而裴怀正愣愣的待在原地,轻轻抚摸被周念亲过的地方,细细回味。
周念跑到了江宴深宿舍门口,弯腰给自己喘了口气,正要敲门,就听到门里传来他打电话的声音。
“妈,你放心,我马上就可以带着念念回去了。”
“虽然我对念念做的事确实不道德,但是只要能追回她,我做什么都可以。”
“哪怕她知道后会怪我,会恨我,我都认了,哪怕她只是感激我,再也不爱我了,只要能在我身边就好。”
这次谈话似乎最后不欢而散,周念心下奇怪,江宴深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她正想着,门突然从里面被打开,江宴深看见周念在门外,笑容一僵。
随后,他拉周念进来,语气关心,“念念,你怎么来了?”
他又偷偷去瞧她的脸,试探的问,“你来多久了?”
“没多久”
周念看到他长长的舒了口气,起身就给她倒了杯热水。
周念正要接过热水,突然不冷不热的开了句,“我为什么会怪你,又为什么会恨你?”
江宴深的手一抖,杯子没拿稳,整个掉到了地上。
他回过神,弯腰捡起杯子,回避着问题,“我再给你重新倒一杯。”
周念的声音拔高了一度,隐隐带上质问,“江宴深,你到底瞒了我什么?”
江宴深的背影一颤,却抿唇不语。
周念的脸色又恢复了以往的冷淡,声音带上几丝循循善诱。
“江宴深,你说,我就原谅你。”
江宴深低着头,看不清他的神色,良久,他终于张开口,“你不会原谅我的。”
江宴深拿起旁边的酒瓶,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意味,猛地给自己灌了几口酒。
周念的心不安的跳动起来,她紧皱着眉,看着江宴深这不要命的喝法。
在江宴深拿起第三瓶酒的时候,终于出声阻止。
“江宴深,别喝了,你手上的伤才刚好。
江宴深的眼已经飘忽,他扯出一抹嘲讽的笑,不知是笑自己,还是笑周念。
江宴深的眼逐渐危险起来,周念心咯噔一下,慢慢移动到门口。
正要夺门而出,就被江宴深捞住腰,一把扯了回来,刚刚开的门被重重的关上,带着周念的心也一抖。
江宴深将周念禁锢在门和他之间,温热的呼吸带着酒气打在她的脸上。
周念头一偏,离得太近了,她想。
周念的双手抵在江宴深的胸膛, 感受到了他剧烈跳动的心跳,被烫的收回手。
江宴深把周念的手抓回去,放在嘴边亲吻她的掌心。
周念要挣脱,被他用脚压住,动弹不得。
凶狠带着侵略性的吻堵住周念的唇。
周念瞪大眼睛,一愣神,江宴深已经撬开她的嘴,向里入侵。
一直忙到下午,周念才想起来,奶奶生前最喜欢的丝巾还落在家里。
周念回到家,还没进家门,便听见了方淑燕娇软的声音。
“阿宴,我也不知道妹妹讨厌珍珠,这已经是我首饰里最好的东西了。”
原来,就连道歉用的珍珠,都是从方淑燕不要的东西里拿的。
“说起来,还是怪我,要不是我,你们俩也不至于吵到这个地步。”
“你放心,我亲自去和妹妹说,过几天我和大壮就走,不会再打扰你们。”
江宴深叹息一声,连声哄道。
“你不要老是怪自己,你就是太善良了,周念这些年也是被我宠坏了,太善妒了。”
早就知道他会偏袒方淑燕,但是亲耳听到,内心还是说不出的刺痛。
周念走了进去,路过他俩,径直去了房间。
江宴深见周念回来了,脸上闪过一丝欣喜,“周念,你回来了?”
周念没有回答他,只耐心的找奶奶的丝巾。
江宴深见她在找东西,头一次不再陪着方淑燕,“在找什么?我也帮你找。”
“奶奶送给我的丝巾。”
江宴深知道奶奶对她的重要性,是奶奶靠收废品一点点将她养大的,也连忙俯身下来找。
身旁,方淑燕做作的惊叫一声,“哎呀,妹妹,你说的丝巾是不是这条。”
话罢,方淑燕拿起一块已经被剪的看不清楚图案的脏兮兮的破布。
周念的眼圈都红了,从她手里把丝巾夺回来,大吼出声。
“我奶奶的丝巾为什么在你这!”
方淑燕又被吓哭了,“是大壮那孩子找出来乱剪的,我以为没人要,就拿去当擦脚布了。”
方淑燕泪眼朦胧的去看江宴深,“阿宴,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
“放屁!奶奶给我遗物的时候你明明就在旁边”
周念被气的完全失去了理智,抬手就要打方淑燕。
江宴深一把抓住她的手,“周念,你冷静一点。”
“你要我怎么冷静!”
江宴深把她拽进怀里,“丝巾没了,我再给你买一条,淑燕她也不是故意的。”
周念挣脱不开,一口咬上江宴深的肩膀,江宴深疼得放开了她。
周念心底一片死寂,仿佛痛到麻木。
当初,江宴深便在奶奶的床前,赌咒发誓会一辈子对她好。
可现在看着护着方淑燕的他,突然让她感觉好陌生。
“江宴深,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
江宴深浑身一抖,要说什么,周念转身就走。
一直到院里,方淑燕追出来叫住了她,“周念,你等等。”
周念停下脚步,压下心中的愤怒,“还有事?”
方淑燕靠近她的耳边,语气里全是炫耀。
“我特意从用过的首饰里挑了你最讨厌的珍珠,看看阿宴还爱不爱你,没想到,他竟然都不记得了。”
周念全身血液仿佛都凝固。
方淑燕的声音跟毒蛇一样,爬上她的四肢。
“你知道为什么阿宴要给你送礼物吗?他想拜托你把大壮的户口迁到他名下,以后他就是大壮名正言顺的爹了。”
“从此以后,阿宴就是我的了,这个家,再也没有你的位置了。”
周念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眼神骤然冰冷。
方淑燕疑惑为什么她不生气,还要说什么。
周念便从布包拿出提前打印好的离婚申请报告,“你让江宴深把这个报告签了,以后你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和他在一起了。”
982年,上海
“小周,你真的想好了要调到黑龙江秘密部做助理科研员吗?”张处脸上满是欣慰与震惊。
周念眼神暗淡了一瞬,随即坚定的点点头,递交了辞呈,“我想为国家尽一份力,哪怕隐去身份,一辈子再也不能见世人。”
张处欣赏的点了点头,叹了口气,“这事,你家江科研员知道吗?你俩新婚夫妻,又离这么远,难免感情会变淡。”
提起江宴深,周念的心仿佛被人狠狠的扯了一下,满目疮痍。
周念没正面回答,“张处,他会同意的。”
毕竟,他的心早就没有她了。
张处也听到了些风言风语,还想劝俩句,“夫妻哪有不吵架的,你要跟他沟通。”
“我去意已决。”
不到半小时,上面的审批文件已经下来了。
十天后,她就要调离上海,去往黑龙江做地下助理研究员。
事情已经办完,周念往家赶,打算今晚就着馒头赶研究进度。
却没想到还没出门,江宴深就来单位找了她。
江宴深一身中山装,鼻梁上架着一框银丝眼镜。
以前周念最爱他这副样子,现在看到心底却只剩下钝痛。
他站定在她面前,开口就是指责的话,“周念,你再怎么讨厌你姐姐,也不该虐待她的孩子。”
周念自嘲的勾了勾嘴角,总是这样,自从她因为心疼表姐方淑燕,把她和孩子接回家属院后,江宴深的一颗心就已经开始偏移。
哪怕方淑燕一次又一次的用拙劣的手段诬陷自己,可江宴深还是无条件的信任她,甚至从不去查证。
周念不欲争辩,扯了扯唇,直接跳过江宴深每一次的说教环节,“你想怎么处罚我?江科研员。”
江宴深怔愣了一瞬,他没想到这次的周念竟然一句都不为自己辩驳,要是往常,她早就大喊大叫了。
江宴深的眉头皱的更深了,“按照组织规定,我要你写三千字的检讨”
“不过,我不需要你在研究所当众念出来,只需要在家属院跟大家保证,你再也不会欺负淑燕和孩子。”
周念闭了闭眼,明知是这种结局,心底还是不由的蔓延开酸涩,心仿佛被人一片片撕碎。
江宴深难道以为在家属院念检讨就不会影响她在研究所的工作吗?
不,他知道,但是他就是想给她一个痛入骨髓的教训。
如果检讨念出,那么她的职业生涯,就再也没有晋升的可能了。
见周念迟迟不说话,江宴深又要开始教训她。
“周念,淑燕说她已经原谅你了,但是我觉得这件事情不能这么过了,你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可她根本什么也没做,也需要负责吗?
周念艰难的张了张嘴,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
最后只剩下失望的叹息。
“我同意做检讨,什么时候跟大家保证?下周五对吗?”
江宴深一怔,惊异反问,“你同意了?”
周念忍住心里阵阵刺痛。
“对,我同意了。”
每一次,只要她敢反抗,江宴深都有办法让自己受到更严重的惩罚。
所以这次她突然不想为自己争一争了。
周念缓了缓神色,脸上重新换上平淡的表情,“江研究员还有什么事吗?”
江宴深脸上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无措与慌乱,他不懂,为什么周念突然变得这么冷淡了。
“没…没什么事了,你…吃饭了吗?”
周念抬脚就走,“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
江宴深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里隐隐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已经不受控制了一般,从他身旁脱离。
周念已经到研究所了,发现江宴深还呆呆的站在那。
她没说话,只收拾好自己遗留在这的实验报告。
毕竟,她已经决定,再也不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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