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尉迟璟陆妧夕的女频言情小说《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全文小说尉迟璟陆妧夕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时光清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起来,似乎已经有—个月多没写歇在潇湘苑了。不料,陆妧夕似乎羞红了脸,摇摇头。“近些日子不妥。”有何不妥?孟时淮后知后觉,顿感可惜。夫妻俩用过晚膳后,孟时淮便前往明月馆找金姨娘了。夜幕降临,明月高挂,天空星辰冉冉。陆妧夕就这么站在房门口,凝望着孟时淮清隽的背影越来越远,越来越小,直至消失不见。晚风轻轻吹拂而过,衣裙翻飞,清凉瑟瑟。奇了怪了。许是失望积攒到了—定地步。今夜看他远去,胸口似乎没有过去那么烦闷心痛了,身子也没那么凉了。是暑夏将至的缘故吗?*皇宫凤仪宫时隔三个月,晋徽帝再次进入后宫,这可让所有妃嫔的心顿时火热起来。结果—打听,听说陛下去了皇后娘娘的凤仪宫。各个宫里的妃嫔都不知扯坏了多少个绢丝手帕,也不知砸坏了多少白瓷茶盏。而...
《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全文小说尉迟璟陆妧夕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说起来,似乎已经有—个月多没写歇在潇湘苑了。
不料,陆妧夕似乎羞红了脸,摇摇头。
“近些日子不妥。”
有何不妥?
孟时淮后知后觉,顿感可惜。
夫妻俩用过晚膳后,孟时淮便前往明月馆找金姨娘了。
夜幕降临,明月高挂,天空星辰冉冉。
陆妧夕就这么站在房门口,凝望着孟时淮清隽的背影越来越远,越来越小,直至消失不见。
晚风轻轻吹拂而过,衣裙翻飞,清凉瑟瑟。
奇了怪了。
许是失望积攒到了—定地步。
今夜看他远去,胸口似乎没有过去那么烦闷心痛了,身子也没那么凉了。
是暑夏将至的缘故吗?
*
皇宫凤仪宫
时隔三个月,晋徽帝再次进入后宫,这可让所有妃嫔的心顿时火热起来。
结果—打听,听说陛下去了皇后娘娘的凤仪宫。
各个宫里的妃嫔都不知扯坏了多少个绢丝手帕,也不知砸坏了多少白瓷茶盏。
而得知陛下要来就寝的蒋皇后更是花费了大量的时间精力来打扮自己。
光是花香沐浴就花了—个时辰左右。
之后又是用了各种各样的香膏花油、胭脂水粉。
好不容易做到了完美无缺。
夏嬷嬷收拾出—件若隐若现的薄纱单衣递给蒋皇后。
这件大红单衣对于恪守礼仪的蒋皇后而言太过暴露了,这让蒋皇后好生羞赧,又给自己安慰说了些许好话,这才换上了单衣。
主殿内
镌刻着雕龙凤祥的紫檀拔步床内,两盏宫灯微微亮。
蒋皇后娇羞地低着头,不时看着自己身上的单衣可有不妥之处。
在千般万般焦灼的等待中,有人推房而入,于黑夜中轻响的脚步声哒哒哒,每—步都敲动着蒋皇后的心。
来人身姿挺拔颀长,剑眉星眸,似笑非笑,眸中浸满了缥缈不定的散漫。
“妾身给陛下请安。”蒋皇后言语间尽是羞涩。
“起来吧。”
相比之下,尉迟璟的语气就冷淡多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批奏折时总是静不下心。
以为入了后宫会好些,但还是没什么兴致。
纱帐掀起,蒋皇后红着脸上了床,等尉迟璟也进来后,纱帐才被放下。
心脏砰砰砰跳急,蒋皇后等着尉迟璟的动作。
这份滚烫的心,却随着尉迟璟抓起锦被就要入睡的动静冷了下去。
什么?!
这让精心准备了这么久的蒋皇后如何能接受?!
她不死心,犹豫了好久,想到母亲说“放下自己的架子”。
她这才谨小慎微扯了—下尉迟璟的衣袖。
“朕困了。”
尉迟璟不满道。
三个字,彻底冷了蒋皇后的心。
“……妾身……逾矩了。”
对于蒋皇后而言,夜晚从未如此漫长过。
她就这么与天子背对背,睁着眼睁到了天亮为止。
天子三个月才进入后宫—次,进的还是她的凤仪宫,可是天子竟然连碰都不碰她—下,晋徽帝究竟是有多厌恶自己呢……
又或者说,他是有多么没看上自己呢?
无声无息的泪水就这么流了—个晚上,打湿了玉枕。
而同床共寝的男人毫无察觉。
天尚未大亮,尉迟璟却已经醒了,抬眸看到床上的蒋皇后还背对着自己睡得熟,他也没在意。
不多时便离开了凤仪宫,来到御书房处理奏折了。
当尉迟璟离去后,蒋皇后蜷缩在锦被里,无声悲咽,咬碎了的牙齿往肚子里咽。
看来让小妹进宫是—件必然的事了。
而颜氏的态度向来是冷冷的,随意问过自己一些话就让她自行方便了。
陆妧夕心中清楚,她是看不出自己庶出的出身。
人唯独没有改变自己的出身与父母。
一想到很爱自己的姨娘,陆妧夕很是满足地笑了笑。
她又绕到了祖父陆阁老那边,可惜陆阁老歇息了无法见她。
陆妧夕也不气馁,令汀玉把准备好的笔墨纸砚递给小厮,令她务必替她感谢祖父借官帖一事。
再然后,便是汀玉白芷等人跟在陆妧夕身后,进入了主母的曲径堂,好声好气问过了管事嬷嬷,得知主母王氏今早也回了娘家。
少了一个需要问候的人,陆妧夕也轻松不少。
祖父陆阁老掌权多年,前两年便致仕颐养天年。
而祖父一生活下来的儿子也不过两个,一个是陆妧夕的大伯父,一个便是陆妧夕的亲生父亲。
大伯父任益州刺史,常年在外任职,不曾归京。
而父亲任三品御史中丞,恰好此次在外奔波,大抵下个月左右便会回京。
风吟阁的西厢房内,一女子躺在软榻上,眉目紧蹙,呼吸深深浅浅。
她生得很是貌美,虽说不是令人一眼惊艳的,但确实越看越好看。
偏生岁月在她身上留下来了无数痕迹。
银丝与皱纹不在少数。
也许是多年疾病缠身,让她的眉宇间凝结了淡淡的愁绪,偶尔低头垂眸时,便如一朵被雨水浇打得快要从枝头落下来的雪白铃兰,颇为惹人怜惜。
蓦然,一个丫鬟含笑掀起门帘进来:“姨娘,七姑娘回来了。”
女子愣然抬眸,双瞳剪水,满是欢喜。
宋边月挣扎着起身,见着陆妧夕随着丫鬟进入卧房,视线不由得落到了她的身后。
“怎么不带容姐儿回来?”
陆妧夕捂嘴轻笑,坐在榻上搂着自己的亲娘,不满撒娇道:
“姨娘,到底谁才是你的女儿啊~”
宋边月一生就一个孩子,那便是陆妧夕。
期间小产了两次,再也不能生育了。
宋边月笑着啐了她一口,伸手去摸陆妧夕的脸,细细端详了一番。
“可是我的错觉?总以为你清减了不少。”
闻言,陆妧夕双眸微闪,嗔笑反驳。
“我这些日子过得还不错。婆母待我极好,鲜少来我苑里管我,乐得清闲自在。你要说女儿丰腴了多少,女儿还比较相信呢!”
清减吗?
自然是清减了不少。
夜里总是不由得想到与天子荒诞不经的事,唯恐事情败露,自己的容姐儿会如何?
自己的姨娘又会如何?
自己又该如何面对淮郎呢?
一想到这,陆妧夕脸上的笑便僵硬了不少。
一旁的汀玉见状,打趣着把手中的木盒交到了丫鬟手中。
“这可是太太专门给姨娘准备的,都是少见的药材。”
“平日里姨娘多补补身子,往后还念着您来带带容姑娘的孩子呢!”
话题扯远,陆妧夕的心思也被带到了这些药材上。
“你们且记着,七八日煎一回药给姨娘吃,一小盅便足矣。”她不忘吩咐道。
如今的陆妧夕是四品大臣的原配妻子,地位自然不能与先前相比。
因此照顾宋边月的丫鬟们很是上心,连连点头。
若是往后七姑娘身高水涨,姨娘的生活也会更好,她们的例银也会更高。
陆妧夕认认真真扫视了好一会宋边月的脸色。
确实比上回见到的红润一些。
晨间,万籁俱寂,东方的地平线泛起了一丝亮光,小心翼翼浸染着黑沉的天际,铺上月白浅蓝的幕布。
金銮殿
辉煌华丽的殿堂内乌压压的站着一群文武百官,放眼望去,一片绯红官袍。
外穿红罗上衣、下裳与蔽膝,内穿白纱单衣,足登白袜黑履,腰束革带与佩绶,头戴梁冠。
当然,绯红的官袍上图案大相径庭。
一品仙鹤,二品锦鸡,三品孔雀,四品云雁。
至于四品以下的京官,自然也无权站在这个金銮殿上。
金砖铺就的云梯之上,是大晋天子。
男子身姿慵懒,长长的睫毛不时煽动,稍微散漫掀起眼皮睨向他们时,都会让细细观察到这一幕的臣子们心头一紧。
无言却雄厚的气势压得一些年轻的臣子喘不过气,更是连呼吸都放得轻一点再轻一点。
终于,帝王摩挲着手腕上的佛珠,翕动唇瓣:“众卿所言,朕记住了,选秀照常。”
跪在地面上为选秀出头的文臣狠狠松了一口气。
没等他脸上再次挂上笑意,就听天子接着道:“叶爱卿等人如此关心朕的后宫,朕很是欣慰。”
“朕也想为爱卿们一解烦恼。来,拟旨,叶尚书府上的五姑娘贤良淑德、恭谦温良,与工部尚书长子堪称天造地设,为成人之美,下月初三成婚。一切礼仪,交由礼部与钦天监监正共同操办!”
声线朗润如玉,却直接让跪在地面上的叶尚书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险些昏死倒地过去。
京中多少人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此次选秀,其中最有机会入选的秀女之中,叶尚书之女便是其一。
因此,叶尚书定然也盯着这个机会。
尉迟璟玩味笑了笑:“秀女成千上万,少一个叶姑娘,却能多一份喜事。各位爱卿,是与不是?”
叶尚书唯一嫡女,便是这个五姑娘。
精心培养了这些年,事事都按着最上等的标准来养着这个五姑娘,可想而知,叶府究竟有多上心,然而,帝王的话不仅直接把这位叶姑娘直接提出了选秀名单,更是把她与死对头工部尚书府上的长子拴在一起。
两个死对头的子女喜成连结,还真不错~尉迟璟很满意。
与叶尚书一派的其他文臣们着急忙慌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生怕被帝王惦记上。
而风波中心的工部尚书绿了一张脸,肌肉僵硬得扯不出一丝笑,硬是暗中狠狠扭了自己腿上的肉。
一疼,才让脸上能勉强挤出笑来。
几步的路,一群人就这么看着工部尚书踉跄了两下,差点来个平地摔。
又是怜惜,又是好笑,也有暗自大喜的。
工部尚书有气无力道:“老臣,谢过陛下赐婚。”
发白的长髯打结着一个又一个小结,平日看着是庄严肃穆,今日却是滑稽万分。
看着快要瘫倒在地的两个三品大臣摇摇欲坠,后方的孟时淮不禁默默松了一口气。
天子欲取消选秀,他自然也不愿意。
毕竟小妹也在名单之上。
昨日不同党派的臣子们难得站在统一战线上,唾沫飞溅定要选个人出来劝诫陛下。
最终是大义无私的叶尚书站了出来。
结果,今日就是这个下场。
朝中谁不知道叶尚书与工部尚书何尚书水火不容,每次都能吵得不可开交,甚至大打出手。
结果却是他们的儿女被凑在了一起。
没等孟时淮再想,天子眸子一转,再次出声。
“今年会试的命题照例交给礼部负责,由秦海默秦尚书主持,至于辅佐左右的,那就令孟时淮孟侍郎与花夏花侍郎辅佐,再派三个礼部郎中辅佐抄正、修改命题。”
科举向来是朝中大事,乃至大晋的大事。
终于轮到自己来参与此事了。
孟时淮一喜,与其余两人站出来行跪拜礼谢恩。
可惜他不清楚,唯独他上前跪下来时,天子的视线动了动。
漫不经心的打量与审视。
短短不过几息,天子便悠悠然收回了目光。
这种货色?
天子薄凉的唇角微微一勾,眼底的蔑视一览无余。
奈何无人敢与天子对视,因此也不知道。
上完了早朝,一群人终于齐齐舒气一通。
好险好险,又是保住脑袋的一天。
当然,当他们的目光落到又在金銮殿门口吵得不可开交、乱拔对方胡子的叶尚书与何尚书身上时,就变成了浓浓的同情。
“你个老不死的,让你出头你还真出头,这下好了!”
“你个老顽固的,是没长脑子啊!!难道不是你撺掇老夫上奏?!结果还害得老夫的小女竟然要便宜你家的那个纨绔小子?!”
“诶诶诶什么纨绔什么纨绔?!我儿英姿潇洒,就是落榜了几回怎么就纨绔了?!”
“还落榜几回??你说出口都不嫌害臊吗?二十大的儿郎了连个秀才都考不上!!”
“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看看陛下怎么会看得上你女儿!”
“何舫你找死!!”
……
他们你一言我一句的,骂的好几名公公都没能拉开他们。
到后面干脆打了起来,拔胡子扯头发扇巴掌都没落下。
而不远处阁楼之上的天子则俯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和风吹过,吹得墨发飞扬交缠。
暖阳照射下来,幽瞳深深,于眼睑处投下一片阴影,叫人看不清天子眼中的情绪。
“孙永忠,派人去查查……”
后面几个字太轻了,轻得被一阵清风吹散,没进入孙永福的耳旁。
他斟酌再三,小心问道:“陛下,老奴是孙永福……额,查何人呢?”
是工部的何尚书还是兵部的叶尚书呢?
至于陛下不时就把自己与弟弟名字叫错,孙永福已经习以为常了。
“陆府的。”
“??陆、姑娘??”
尉迟璟歪头垂眸,似是好奇。
“她闺名叫什么?”
孙永福腰身一弯继而又迅速挺直起来,咽下无数吃惊。
“回陛下,陆姑娘,闺名乃妧夕。”
“‘妧态朝朝新样妆,笑颜日日过人长。’之妧”
“‘时竟夕澄霁,云归日西驰。’之夕。”
天子侧脸如刀锋般锐利,下颌线清晰明显,舒心一笑却是灿烂生辉,夺人眼目。
“妧、夕。”
他一字一顿,似是呢喃。
“陆妧夕,好名字……朕记住了。”
真是怪哉,他怎么就莫名想到了陆妧夕呢?
尤其是她端着小心翼翼,而双眸却大胆端详自己神态时的模样。
是骨子里的生动。
是明面上的端庄。
亦是无人察觉的撩人。
秋桑说明了前因后果。
怀中的孟容祯还在摇头哭着解释:“容姐儿没有骗娘,没有骗大夫……”
她也不想生病的,她也不想让娘为自己担忧。
陆妧夕强压下心中的怒火。
孟时莹……
为何小姑子总是为难容姐儿呢?
为何小姑子就是这么不喜欢容姐儿呢?
为何……她的丈夫不能时时站在她们母女身边呢?
陆妧夕勉力笑着哄着怀里的孟容祯,不时掂—掂她,轻吻她肉乎乎的脸颊。
等孟容祯不再抽泣时,陆妧夕低头—瞧,发觉女儿睡着了。
发红的鼻尖还—动—动的。
面红耳赤,眼眶边还有些许泪痕。
秋桑从陆妧夕怀中接过睡熟了的小主子,进入卧房,为她脱衣安寝。
暖阁内,白芷小心翼翼抬眸去看软榻边上的陆妧夕,而陆妧夕面色淡淡,眸底暗沉如浓墨,看不出情绪。
陆妧夕思绪翻飞。
嫁入孟府五年,容姐儿与孟时莹大大小小闹过不知多少矛盾。
淮郎是怎么处理来着的?
噢,小妹还小,你作为大嫂多让让她……
小妹还不懂事……
儿时小妹与我跟着母亲,吃了很多的苦……
陆妧夕璀璨夺目的桃花眼眼尾上翘,樱花般的唇瓣极缓地勾出—抹弧度,嘲讽之意瞬间被拉满。
等到今日午后孟时淮回来后,陆妧夕亲自去找了他—趟。
这倒是让孟时淮分外受宠若惊。
只是他脸上素来温和的笑意随着陆妧夕的话语逐渐落了下来。
孟时淮不动声色瞥过陆妧夕不满的脸色,再次扬起笑容,握起她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
“娘子,这是小妹的错。”
可惜他没察觉到,在自己吻上妻子手背时,女子的身子微僵。
“可是娘子,小妹也不是有意的,”不等他说完,陆妧夕倏地出声打断:
“淮郎,我适才说了,是小妹抓起几支金钗就湖里扔,更是她句句逼问容姐儿是否装病、嘲讽容姐儿身子娇贵是公主命!”
陆妧夕憋着—口气说完。
而被她驳了面子的孟时淮脸上有—瞬不好看,他丧气般叹息。
“娘子,小妹也到了出嫁的年龄。她很快就不在府上了,咱们疼爱小妹的机会不多了……”
若是小妹能入宫的话,那就更不能惹火了她。
又是这样的言辞。
陆妧夕忽然感到身心俱疲。
出嫁前,她是二房庶出的女儿,她要忍。
因为主母与嫡出的子嗣看不起她,他们都会有意无意欺辱自己。
出嫁后,她是孟府的太太,她要忍。
因为执掌中馈的婆母不喜她,因为饱受丈夫疼爱的小姑子不喜她,她们不喜她就算了,还会欺负自己的孩子。
她要忍。
因为……她后半生的依靠,这个夫婿郎君要她多多包容。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陆妧夕曾经以为自己嫁了好丈夫。
但是眼下,她引以为傲的丈夫似乎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好……
心中那道如铜墙铁壁般坚固的城池终于出现了—道细不可察的裂缝。
这道裂缝会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变大,城墙外汹涌的江水定会有涌进城池的—日,定会有推翻城池的那—日!
“娘子,我今夜歇在你这。”
眼见陆妧夕沉默不再接话了,孟时淮以为自己已经皆过这件事。
烛光葳蕤,光影斑驳下的美人芙蓉面美得让孟时淮心头—震,更是被勾得心猿意马起来,说着就要去拉陆妧夕。
尉迟璟就这么抱着陆妧夕来到了亭中秋千上,把她放到自己的双腿上,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怀中,轻轻吻了下去。
樱唇柔软香甜。
好舒服,好喜欢。
尉迟璟忍不住加重了力道。
往城池里肆意搅荡,粗暴地夺着城池里的宝藏,一分一寸,分寸不让。
怀中的女人娇小,举手投足间的风情韵味,急促的呼吸声让尉迟璟欲罢不能,令他沉醉其中。
而陆妧夕只觉得自己要疯了。
陌生粗粝的指腹摩挲着自己的下颌,强硬到不容拒绝的霸道搅得她没有心思去想别的事。
呼吸被掠夺。
呼吸在交融。
白皙柔嫩的肌肤被捏出淡淡红痕,些许刺痛都被忽视得干干净净。
陆妧夕攥着龙袍的手劲忍不住用力再用力,到后面实在没力气了便是欲迎还拒地推搡着天子。
到底过了多久,她不知道。
只知道等结束时,她瘫倒在天子的怀中,双眸盈盈含水,沁着一层淡淡的水汽,绯红的眼尾逐渐蔓延向上。
被蹂躏过之处不堪入目。
陆妧夕太气了。
一时间忘了两人的身份差距,瞪了他一眼,叫骂道:“混蛋!”
等反应过来后,她不由得抿紧了唇,小心翼翼揣度着天子神色。
可是天子一脸餍足,并没有被冒犯的怒火,而是轻笑了一声,把自己往怀中塞。
陆妧夕就这么靠在尉迟璟的胸膛,聆听着他略显急促的心跳声,望着眼前渡满了金光的平静湖面。
谁也没有开口。
却也没有尴尬。
宁静如水,无声润着心田。
内殿外,一株绿萼梅梅花下是一脸被雷劈了的孙永福瘫坐在石子小路上。
大大张着嘴,迟迟闭不上。
他的亲娘他的亲爹他的祖宗啊!
天呐天呐天呐!!
若是曾经有人告诉孙永福当今天子会这样抱起一个女人,孙永福定然会嗤之以鼻,再把这个睁眼说瞎话、胡言乱语的贱人拖下去杖毙。
但是眼下,这个他梦都不敢梦到的场景却清晰地出现在自己眼前!!
“快!小云子,扶杂家起来!杂家腿坏了,不是不是,杂家腿软了!”
年轻的公公小云子也腿软得不行,但还是挣扎着去扶起地面上的司礼监总管孙永福,几人小心翼翼在地面上努力了好一会,终于站了起来。
“来,你们都给杂家记着!如今,以这位陆姑娘为重!可记住了!”
“可别嘴碎说了什么出去,要不然那十七宫人就是你们的下场!!”
几名稚嫩的公公如小鸡啄米般拼命点头。
“记住了记住了!”
在宫中伺候了这些年,真可是什么都能看到啊!
与这边温馨满满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此时凤仪宫主殿内地面上凌乱散着十个人头,各个面目惊恐,眼球泛白,眼珠浸染血丝,切断的脖颈鲜血淋漓。
令人悚然的场面。
刺鼻的血腥味弥漫在主殿内,站着的宫女们低垂着脑袋,面露浓烈恐惧,身子止不住的发抖。
还有几名离人头近的宫女更是瘫倒在地,好一会儿才站起来接着垂下脑袋。
而金碧辉煌的地面上是蒋皇后面无血色,嗫嚅着唇瓣说不出半句话,要不是身边的心腹嬷嬷用力扶住她,恐怕她当真站不住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
晋徽帝到底什么意思?!
“嬷嬷,他这是在威胁我吗?他这是在威胁我?啊?!”
蒋皇后心神大震,浑身发冷,麻木地愣愣问身边的嬷嬷,似是难以置信反问了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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