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头。”
男人眼神询问女人,得到肯定后,“可以,这些面包也一起结账吧。”
女人把盘子轻放在收银台,我随意地装袋然后丢到台面上,发出“嘭”的声音。男人伸出手机付款,我没抬眼看他,甩出小票后就转身走了。
真是莫名其妙!我是白晓宇的谁啊,在这儿撒这些无名火?可我就是怎么看他俩怎么不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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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钟头后,店长交代我,等蛋糕被取走我就可以下班了,那对男女倒也准时。
脱下围裙,走出面包店,马路边雪堆旁站着一个人,戴着茶色墨镜,手里拄一柄长雨伞。听到我的脚步声后,他笑嘻嘻地,“好几天没见了,有没有想我?”
那对男女刚走,他没遇到吗?
又或者,听到了装作没听到?
我硬着头皮走上前,白晓宇说,“好几天没来‘爱伦坡’了,我想你应该挺忙的,所以主动来找你。”
真是装蒜的一把好手。
他摸到我的手,顺势握住,我俩往出租屋走。
带着茧子的指腹搓着我的关节,“这么冷的天,没有手套吗?”
“今天忘带了。”
他点点头。
这一路上,我们都没有再说话。偶尔经过黄色路灯下,我会就着亮光观察他的表情,白晓宇把自己藏在墨镜后面,但抿住的嘴还是出卖了他。
他一定是听到那个姑娘和她现在的男人了。
他的手掌温度高,连指甲盖都帮我焐热了。我长这么大,没有男人牵过手,他是第一个人,这是第三次。
我不讨厌那个叫“斤斤”的女人了,我嫉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