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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鬼师徒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20XX年,下元,大雾,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原本可以结束我二十余年碌碌无为的生命,可我却神奇的活了下来。因为种种障碍,冥府需要借助一些特殊的人去完成一些鬼差不愿或者不方便的事情。这种人往往阳寿已尽,却因为和阴间某位大人物定下契约的关系,成为它在人间的影子。也就是所谓的阳差。我不知道我是否要感谢它,每一次我都要为了短暂的七天寿命去降服一个又一个厉鬼,徘徊与生死左右。但换个角度想,自己原本就应该是一个已死之人了。而且冥冥之中我似乎也对那些隐匿的阴暗也充满兴趣。但还有一个小小的技术问题,就是,我是个逗比,这可怎么办呀。

主角:   更新:2023-08-07 19: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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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捉鬼师徒》,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20XX年,下元,大雾,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原本可以结束我二十余年碌碌无为的生命,可我却神奇的活了下来。因为种种障碍,冥府需要借助一些特殊的人去完成一些鬼差不愿或者不方便的事情。这种人往往阳寿已尽,却因为和阴间某位大人物定下契约的关系,成为它在人间的影子。也就是所谓的阳差。我不知道我是否要感谢它,每一次我都要为了短暂的七天寿命去降服一个又一个厉鬼,徘徊与生死左右。但换个角度想,自己原本就应该是一个已死之人了。而且冥冥之中我似乎也对那些隐匿的阴暗也充满兴趣。但还有一个小小的技术问题,就是,我是个逗比,这可怎么办呀。

《捉鬼师徒》精彩片段

:20XX年,下元,大雾,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原本可以结束我二十余年碌碌无为的生命,可我却神奇的活了下来。

因为种种障碍,冥府需要借助一些特殊的人去完成一些鬼差不愿或者不方便的事情。这种人往往阳寿已尽,却因为和阴间某位大人物定下契约的关系,成为它在人间的影子。也就是所谓的阳差。

我不知道我是否要感谢它,每一次我都要为了短暂的七天寿命去降服一个又一个厉鬼,徘徊与生死左右。但换个角度想,自己原本就应该是一个已死之人了。而且冥冥之中我似乎也对那些隐匿的阴暗充满兴趣。但还有一个小小的技术问题,就是,我是个逗比,这可怎么办呀。

正文:

老旧的小区建于上个世纪九十年代。说来也不算历史悠久,只是样式陈旧了些。因为地处城郊结合地带,当时的人口压力也不算大。因此都是些五层的小楼。小区的绿化做得很不错。能多多少少看到些绿色。虽然在大晚上并不明显,都是污戚戚的在角落连成一片。很像给大楼束了一条裤腰带。

我用力跺了几下脚,声控灯从第二层开始就不在亮,让我突然有股不怎么好的感觉。耳边吹来一股淡淡的气息。然后感觉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

冉菲菲:师父,几层啊。咦,师父你干嘛坐地上啊。

我:菲菲,下次说话别离我这么近。四层,对,就这一家,快开门。

我用手机照了照门牌。菲菲从口袋掏出钥匙。戳了半天。

冉菲菲:师父,给点光亮来。

我:你怎么不早说,你怎么不早说,你怎么不早说!

我再一次倒在地上,这一次是被人踹的。

借着手机的光亮,锁芯旋转中发出一声脆响。两人面面相觑。点点头。有点陈旧的铁门推开时底下和瓷砖发出划痕声。

我在墙壁上摸索了几下,突然摸到几根细长的手指,手指凉凉的如同放在冰箱里的冻笋。

两个人同时吓得大叫一声,这才意识到摸到的是彼此的手。

我:菲菲,你想吓死我啊。

冉菲菲:明明是你好哇。

按了下开关,客厅里的灯,竟然没有亮。

冉菲菲:是不是坏了。

我:我看是没交电费被拉闸了。

冉菲菲:你怎么知道?

我用脚尖敲敲地板,借着手机的光亮,靠门口的地上满是些小广告单子和水电费单子。

我:那些单位啊你要是电线坏了过来修要等上十天半月,你要是不交电费,说断就断。

房间里的家具基本都已经搬空。零零碎碎的东西满地都是。和白天来看的时候差不多,一百多平米,共有三间房间一间厨房和一个浴室。应该说房型和地段都不错。特别是客厅正中央还有一扇大窗户,可以看到远处高架上来来往往的车辆,隐隐约约还可以听到汽笛声。从窗户透进来的光,在雪白的墙壁上留下巨大的明亮方格,也正是借助于这些光亮,虽然没有灯也可以把房间里看个大概。

不过光线只可以照到昏黄的客厅,没办法打个弯照到另几间房。人对于黑暗和未知的事物总是充满恐惧,更何况这里还是一间凶宅。所谓凶宅,自然是死过人的房子,可在这个人口大爆炸的年代,哪还有多少没死过人的房子,如果以此做标准,估计家家户户都住在凶宅了。

凶宅死的人自然不是普通的生老病死,而是横死,所谓横死就是死的时候带着极强烈的戾气或怨气。这股怨气留在一定的空间里不能散去,甚至因为某些特别因素变本加厉。

冉菲菲扯扯我的袖口,小声问道:师父,你知道这家人是怎么死的吗。

说来也巧,这个案子经手的人就是姬骏林。

死者姓祁,叫祁红。28岁,是一个在附近上班的女白领。未婚,一个人来上海闯荡,家里人都在山东,有一个男友,不过在出事前半年就分手了。据她同事反应,祁红为人少言寡语,不喜欢和人接触,而且脾气也不太好,这间房子是她半年前租的。应该是和男友分手后搬了出来。

至于凶手,就是楼上的住户。女人腹部被捅了上百刀。起初还以为是寻仇,或者情杀。隔壁邻居听到女人的呼喊声,还有摔东西的声音,刚开始以为是小夫妻两吵架,后来越听越不对,急忙报警。出警的警察撞开门,看到满地的狼藉,凶手坐在角落里一脸茫然,死者倒在客厅里,手前伸对着大门。身后拖着的血痕一直延伸到卧室。显然是从卧室一路爬出来。

凶手,男,36岁。姓刘,房子是他去世的双亲留给他的。结过婚,已离异,有个儿子但跟母亲住。

刘某在附近的工地上班。据这幢楼的老住户讲,小刘虽然比较懒,父母在世的时候,就一直靠老人接济,很早就辍学,但也不干什么坏事情。结婚后人变轻快许多,原本搬出去住,几年前离婚后又搬了回来。不爱说话,为人到也挺和善的。

隔壁邻居反映刘某和祁红在出事前一个月在门口吵过一架。吵得还挺凶,最后还是警察来了才平息。

据刘某自己交代自己杀死祁红的原因是她每晚都放任她的孩子在大半夜哭,吵得他不能休息,自己上门提了好几次意见,她都不听,还骂他神经病。自己在工地上班本来就累,影响他睡眠。有次因为打瞌睡差点摔进水泥池里。

冉菲菲摇摇头:哎,小孩子半夜三更哭哭闹闹是挺烦的。不过这样就杀人,也挺过分的。

菲菲自顾自说完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你是说她的小孩。我正要开口继续说,莫名的一阵风从我和菲菲中间吹过,生锈的铁门砰的关上。窗户都是关着的,从吹在皮肤上的感觉来判断,风是从门外刮进来的。刮进来的风怎么会把门关上!

我:小心,有脏东西进来了。


:两人本能的背对背靠在一起,卧室的门摇晃着缓缓推到墙壁上。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弹开后又撞上,如此循复,就在两人都没有准备的情况下突然猛地撞了一记,发出巨大的声响。

冉菲菲:师父,师父!

我:看见啦!

靠近卧室门口的墙壁上出现一只血手印,地面上一滩血渍正像我和菲菲的方向蔓延。

冉菲菲:师父,你别趁机吃我豆腐。舔我耳朵干嘛。好痒。

菲菲的话刚说完,两人就一下散开,争先恐后朝门口跑去。我刚迈几步,伸手就要抓到手把,整个人就一下扑在了地上,我感觉一只纤细的手正拉住了我的脚踝往后扯。

我扭腰翻了个身。抬头看到那吊灯上,一个男人的双脚像两条蛇般夸张扭曲的缠绕着,长长的舌头足有二三十厘米,像蜥蜴般舔舐面部。底下,满是血污的女人正像条虫子般蠕动,愣了几秒,这时我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脚踝还被女人抓着。我用另一只脚拼命踩着女人的头和肩膀。

冉菲菲:师父,门推不开。

我:笨蛋,进来的时候是推,出去往里拉啊。

我大声喊道。菲菲哦了一声。

冉菲菲:师父还是不行。

我:快把包里的东西拿出来,快。

我着急的吼着,已经闻到腥臭的味道就在自己的右边,感觉一只手按在了我的胯下。侧头时看到发束下女人狰狞的脸。

我大笑(先把自己笑傻)然后屡屡头发:这位姐姐,我知道你生前很漂亮。我也知道我很帅,我也知道你已经很久没有夫妻生活了。但你看楼上那哥哥比我更帅,其实我觉得你们挺般配的,我实在不想做第三者拆散你们,而且。

说话间,什么东西掉到我怀里。我捧起来。

我:看吧,现在他的头就在我手里,我就说他比我帅,这额头,多么饱满。这牙齿,多么犀利,这五官,这眼神。真是!头头头,啊!

我手朝上一扬。男人的头颅像皮球般滚动,滚到角落却又在墙壁上反弹回来,竟然落到了我的双腿间,斜眼向上瞪着我。

我:这不科学!

这个男人我知道是谁,是这家屋子的房东。发现时吊死在了客厅的吊灯上。不过吊法很诡异,是倒着吊,脑充血而死。

我:(我尴尬的苦笑)大哥,我给你介绍个妹子吧,她暗恋你很久了,所以才特地租你的房子,就是为了可以和你。

我转头发现自己的右手正按着女人的胸口抵在墙上,难怪这手感是如此的柔软,额,呵呵。我连忙举起双手,姐姐我不是故意的,请不要怀疑我的人品。女人又一下袭来,我急忙又把女人往后墙推。

我:大哥,呵呵,你看我也是没办法,那姐姐实在太主动了,你要理解我。我也知道自己玉树临风,冰清玉洁。但,但,对了还有一个正妹也很暗恋你,我特地带她来找你的,18岁多一点,就是在门口掏包那个,叫冉菲菲。暗恋你很久了,不信我帮你叫她,菲菲,菲菲,找到了么。快,快扔给我。

我伸手一接:哼哼,去死吧。

抬手正要打,抬眼一看,转头对着菲菲破口大骂:你丫的给我黄瓜干嘛!

男人的嘴突然裂开,从两腮一直断开到耳垂。张口就要咬。

我急忙把黄瓜塞进他嘴里。

我:大哥,那里不能咬啊。嫉妒是恶魔啊。

我的左手揪住男人的头发向外扯。右手抵着女人。说话间一个软绵绵的东西顺着我张开的嘴窜了进来。是那女人的舌头。我的右手急忙抓住它,它却像一条泥鳅,揪不住,还在往里钻。

你得到我的肉体也得不到我的心的。

女人在我右手松开的同时一下贴在我背后,双手捂住我的鼻子。不能呼吸的我本能的把嘴张得更大。。

我的意识渐渐开始变得模糊。儿时的记忆一一开始浮现。女鬼一声惨叫,让我一下又清醒过来。我干呕的吐出断在嘴里的舌尖,舌体。地上,那男人的头翻着白眼。呕着血。

我冷冷的笑笑:这条内裤,我五天没换了。

这个世界上有些比较低级的鬼,是怕一些脏东西的,因为这些东西上往往有很强的人气味,再比如赶夜路的时候,感觉有东西跟着你。可以骂几句脏话。让它意识到你的气场比它强。

菲菲手里拿着蜡烛,燃烧的火苗肆无忌惮的窜动。被戳中脊梁骨的女人惨叫着开始收缩,原本的人型渐渐收缩成一个肉球,这蜡里可特地加上了多种佐料,包君满意,嘿嘿。女人的五官被挤得变形。我把蜡烛插进男人的嘴里。

我:咬,叫你咬,咬啊。这么细都塞不下,还想咬我,撑死你!

男人的头颅竟然开始自燃,吊灯上的身躯像一团烂肉般散开,一块块掉在地上。

我:菲菲再来几根。

我拿着蜡烛,正要抛,却看到蜡烛的火苗窜的格外明亮,愣神间竟然就要烧完整根,被蜡水灼到的手背痛的我急忙脱手,地上顿时火光冲天。

耳边传来婴儿的啼哭声。

我:怎么还有脏东西。

我用力的跺跺脚,摇了摇身体,转身去拉门,门锁虽然已经转动,但感觉有股吸力却把门号住。我拽过菲菲手里剩下的蜡烛对着门把烧,从锁心流出一股黑血,顿时那股吸力不见了。

我:菲菲,含住。

菲菲:滚,去死。

我把蜡烛往里一扔,拉上门。拉着菲菲就往楼下跑。

菲菲:师父,你拉错了。

我狠狠一摔:谁把马桶刷子丢门口了。

身后男人与女人的哀嚎声很快就被婴儿的哭声所掩盖。

我:不好了,我们被鬼打墙了。

拉着菲菲已经朝下跑了不下十几层,可底下却还是看不到出口。每一层的拐角都是那扇满是火光的402大门,男人和女人的身体搅拌在一起从门缝下渗出,趴在门口,器官已经乱的分不清什么是什么了。不知从何处传来的震耳欲聋的哭声让我开始能体会刘某为何激进的要杀人了。

那团东西开始爬楼梯。虽然很慢,但我和菲菲毫无退路可言。

算了,跟你拼了。

眼看就要到跟前,我正准备结印。哭声一下戛然而止,连同那团东西一起消失不见。警笛呼啸的声音在楼下传来。

简单洗了个热水澡,我疲倦的躺在床上。

姬骏林:后溪终,你是不是去康德小区402那间了

我:是啊,怎么了。

我打了个哈欠,姬骏林在电话那头语气激动。

姬骏林:你要小心,我怀疑有一个……

电话那头突然挂断了,然后是长长的忙音。

我:真是个怪人。

走到小区大门时接到姬骏林的电话。电话里姬骏林语气激动,话刚说到一半就断了,回拨却一直不通,估计这厮又在哪个犄角旮旯办案。

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对自己太过自信了。虽然自己确实那么优秀,呵呵,么么哒。

警车的鸣笛声无意中破了那脏东西的鬼打墙。我头枕着双臂,离上次交差已经过去五天了,后天便是大限,我头枕着双臂,菲菲说今晚要住在闺蜜家,这小妮子神经真是大条,屁颠屁颠就满血复活了。说要去追剧。哎,这世界果然是韩国人的。

何时得遂田园乐,睡到人间饭熟时。

女人身披白纱,背后长着金色的翅膀,浮在空中,白色的长裙被鲜血染红,看着我,我的胸口被一把剑刺穿,却感觉不到疼痛。半跪在地上,女人此刻已经降落,走到我跟前,头靠在我的肩上,说着什么。

什么?

我一下从床上坐起,后背已经阴湿,疲倦的喘着粗气,这已经是我第?算了,我也不知道自己重复做了多少次这个断梦,疲倦的又躺回床上。眼睛看着天花板,手情不自禁的摸向自己的胸口。

梦里的女人到底是谁?

:打了个还欠,睡意再次袭来,没多久就又睡去下了。睡得正酣时被一阵电话吵醒。清晨的阳光吹开窗帘,还带着点凉意,我摸索着手机。

我:喂。

和姬骏林约在了这家咖啡厅,昨夜不知何时的一场小雨,让空气变得格外清新。冻醒的时候还以为是在梦里,然后又睡去。这样睡睡醒醒好几次。出门时还出了太阳,水泥地板残留着未干涸的水印,没想到现在又下了起来,不过不大。街道上簇拥的人头也因为这一场突如其来的雨水四处躲散。隔着橱窗欣赏着女人们因为雨水变得半透明的上身。

清晨来喝咖啡的人本因不多,但此刻上座率达到了七层,多数因是为了躲雨。

木制的阶梯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当姬骏林走过时,少女少妇们都不由的多看几眼。每每此时,心里还真有几分那么小嫉妒。

哼,没品味,也不看看我,哼。

姬骏林是那种几分清秀但更有男子气概的脸型,棱角分明,北方人的高大宽背。散发几分英气的安全感。身上的警服在他身上更是增色不少。

我:你没有别的衣服了么?

姬骏林耸耸肩,拉开椅子坐下,接过单子,点了一杯清茶。我摇摇头,很难想象一个家庭殷实的富二代自律到苛刻的地步。明明有大把的家业让他去挥霍,可他偏偏去做个小警察。有钱人的思维,你有时候真的不能理解。不过姬骏林无意中说起过他的父亲也是一名老刑警,算是子承父业。

这么严谨的生活,简直是自虐倾向。

姬骏林:喂,今天你请。

我:凭什么啊,明明你约我。一大早把我吵醒。你看黑眼圈。

姬骏林:我昨晚救你一命啊,大哥,晚上11点在小区里鸣笛,你知道我写了多久的报告么。

我挖了挖鼻孔,找不到餐巾纸,随手擦在了桌子下面。

我:谁要你救了,明明是你坏了我的好事,要是两天后我死了,丧葬费你给我出,还要穿白衣戴十个绒球。

姬骏林:……

两人照惯例的吐糟之后开始正题。

我:找我又有什么好事?

姬骏林贼贼的一笑:有两件事,第一件事么和你去的康德小区402有关,还有一件事么,嘿嘿,照顾你生意。

我:额,省省吧,大哥,我不是警察,您才是。

姬骏林:好市民应该协助我们侦破案件,维护社会安定。

我:大哥,你让我处理的事有一件是正常的么。

姬骏林:不是有协助费么。

我:切,就那点钱,还不如我写。

我咳嗽了几声没继续往下说。

姬骏林:哦!我想起来了,(姬骏林拍拍脑门)最近正在搞净网行动。有本最近在网上很红火的书,正在找作者。拘留个十天八天应该是最起码,不知道你有什么线索提供么,好市民。

我心底暗骂,十天,老子我能活过七天就不错了:其实身为好市民,为国家社会和谐尽份力是应该的,何况还有钱,就算没有钱,额,当然也不可能没有,是吧,呵呵。

我假惺惺的笑笑,趁姬骏林低头时把原本的鼻屎扣下来丢进姬骏林茶杯里。

姬骏林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拿出一叠照片:卖个关子,康德小区的事情后面说。

我:这些是?

姬骏林:死者叫黎韦军。42岁,一家广告策划公司的小老板。四天前被发现死在自家的卧室,整个人趴在床上,死因是流血过多,伤口是背部的刀伤共21处,都是被同一把利刃所致,凶器已经发现,是一把十六厘米长的水果刀。

我:凶手呢?

姬骏林:凶手和报案人是同一个人,死者的妻子。孙红美,31岁,早前在黎韦军的公司上班,两年前结婚后一直在家。

我:那还有什么疑问么?

姬骏林:你听我说完,孙红美在黎韦军死后三天才报案,同事进入现场后看到孙红美因为长期没进食,脱水晕倒在黎韦军旁。

我又翻阅了卷宗:讲完了?

姬骏林点点头。

我:很平常的一起案件啊。

姬骏林:起初同事也当做一般的夫妻矛盾所致的激情杀人处理。但调查后发现几个问题。第一:周围的邻居反映这对新婚夫妇感情一直很好,没听说有啥问题。第二:黎韦军公司的财务,私生活都很健康。最关键一点就是孙红美被捕后一直嘀嘀咕咕重复着一句话。

她们来找我了,她们来找我了。她们来找我了。

同事怀疑嫌疑人有精神方面的疾病,检查下来发现有轻度焦虑合并忧郁症等症状,辨识行为能力较常人低,因此怀疑孙红美行凶时有可能处于妄想状态。

我张大了嘴巴,一脸无奈:大哥,绕了一圈,不就是个精神病老婆杀夫的事情吗。用得着这样大惊小怪么,手法也很平常,要是把老公煮了你找我我也认了。

姬骏林茗了口茶:你再看看照片。

我白了姬骏林一眼:看什么。

姬骏林:仔细的看,伤口那里。

我:有什么啊,不就是血腥了点吗,再血腥的我也。

我一下打住,盯着照片许久,男人满是血污的后背,皮肉因为张力反卷。长时间的接触空气让尸体已经开始略微肿胀。但最重要的一点是,在男人脊中靠近腰椎的位置,分明有张嘴唇般的凸起形状,那嘴唇的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是在笑。不知为什么我有种感觉,这是一张女人的嘴。

姬骏林:我起初以为孙红美是因为作案后的恐惧感所以产生了幻想。但她说的是她们。因此我判断有可能还有一起命案,但搜查了孙红美的家,并无收获。也没有人口失踪的报案。然后我联想到男人后背上的嘴,我怀疑事情可能并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

说话间,姬骏林又掏出一张名片。

姬骏林:好市民,我想请你去见一见孙红美。

我接过名片一看,海湾医院。

我:姬骏林你个王。

姬骏林侧头看了看:看来你的客人来了,那我先走了。康德小区的资料在这里。

姬骏林敲了敲桌上的档案袋,起身从那些女人身前走过。女人们露出一脸花痴的样子,真是韩剧看多了智商低。

我大喊:姬骏林,茶,钱!(看到周围人抬头,钱字不好意思开口)

女人看了看我,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礼节性的笑笑。点头在我对坐坐下。

这次杨晶倒没有骗我,女人确实长得不错,个子不高目测一米五到一米六之间,穿着短跟棕色皮鞋。衣服也很素,以深色为主,卷曲的头发拨在了一边。女人很瘦,脖子和手腕都很细。看脸色有些憔悴。身上透着一股一定年纪女人特有的味道,呵呵。

女人:后先生,后先生

我:啊?哦。

女人在我眼前摆着手,我发现周围人都再看我,急忙低头。

女人:您什么事情笑的这么开心?

我:我笑了?这个,额。我们说正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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