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苑因为散播谣言、殴打同学,被学校通报批评,下了处分,勒令回家反省了。
因为是她先动的手,我顶多算反击,老师只是批评教育了我一番,说要运用理性的手段解决问题,并没有实质性惩罚。
在林子苑被允许返校的前一天晚上,我跟公寓的管家沟通好,让他半夜把我放了进去,趁林子苑睡着把她的头发剪成了参差不齐的一堆乱草。
从公寓出来,夜晚幽静,月明星稀。
晴夜天阔。
剩下的日子里我除了吃饭休息就是在学习,偶尔出神会想起某个远在黑巷的男人,他的工作性质特殊,没有留下任何联系方式。
但没关系,我知道他也正在为内心的目标日夜努力着。
说不定偶尔也会想起我。
那个青涩的脸颊吻,如果能给他带来一点困扰,那都再好不过了。
高考结束的那一日,我从校园走出来,晴天碧树,夏风吹拂。
远远就听到了林子苑的哭声,据说语文作文没写完,政治大题也空了许多。
这对她来说不是常事吗?难道平日里不认真对待,关键时刻就只祈望超常发挥吗?
我只是淡淡看了一眼——她那草一般的头发好像长出来些,依旧凌乱不堪,藏在一顶鸭舌帽下。
曾经折磨困扰我的顽石,被时间的水流消磨成一粒渺小的砂,在河底彻底消失了踪影。
大学专业我报考了法学,跟导员说明了我的情况。整理好所有陈述和证据,联系各方法律机构,终于在学校和社会的帮助下起诉了姨妈。
资金来源于乔四给我的一张卡,每月打进来的一串数字是我和他唯一的联系。
有胳膊上的血痕和管家作证,起诉很顺利,姨妈却对审判结果不满,提出上诉。
但正义最终还是站在了我这边,一切尘埃落定,姨妈含着怨恨锒铛入狱,我终于拿回了我的钱和房子。
妈妈和她的白月光在法庭上出现了。
她依旧美丽,精神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