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子议政之事常有,这样的宴会被称为清谈会。
我之所以冒着风险来这次清谈会,是因为打听到顾辰也出席了,他一贯不参与这些沽名钓誉的活动,他来,只能说明这场宴会上有重要人物。
我坐在宴席最后边,侍女们鱼贯而入,将精致的糕点摆上案几,茶盏边沿镶着繁复的花纹,盏底则是少见的银色质地。
我心下一动,明白顾辰为什么特意出现在这里。
皇长女啊,那还真是天大的人物。
11
清谈会上首先被问及的话题是如何处置北上的灾民,学子们此起彼伏,正在我思索着如何辩驳顾辰待会儿的议论时。
一道熟悉的身影鬼鬼祟祟地摸到了我旁边。
“真不知道这清谈会有什么好谈的,臭老头子还一定要我过来。”
我转过身,看到梁玉生正不情不愿地抓起桌上的一块糕点,恨恨地咬了一口。
看见我后,梁玉生不禁睁大眼,含着还没咽下去的糕点呜呜起来。
“嘘!”我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凑近他耳语道。
“想不想看顾辰出丑?”
梁玉生忙不迭地点点头。
“好,我写,你说。”
关于流民的讨论越来越激烈,终于,有学子出声,询问顾辰对这件事的看法。
“民为国本,百姓离乡是因为天灾,断没有强制镇压的道理。”
“说得简单,堤溃蚁穴,北上的流民越来越多,天灾演变成人祸,乱的是我大夏的江山!”有人出声反驳。
“并非没有中庸之道,以工代赈,将流民变为开挖河渠的徭役,不仅能解决人祸,还能为今后的天灾做准备。”
“粮食从哪里来?”
“建桥修路乃大善之举,愿意出钱出粮的商户,可在桥砖上留下家族姓氏……”
顾辰侃侃而谈,原先还反驳的人逐渐没了声音。
我望向众人视线中心的人,光彩夺目,也虚伪至极。
系统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