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精英小说网 > 女频言情 > 你为什么不爱我季舒魏清越大结局

你为什么不爱我季舒魏清越大结局

海盐西瓜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季舒!你一个人大半夜在这站着干什么?”头顶传来男人清冽的声音。季舒一瞬间如梦初醒。“哦...没什么,只是口渴了,来口喝水。”她打开冰箱门胡乱找东西。慌乱之下,一瓶水掉到了地上。突然背后一双大手搂住她的腰,这样的突然袭击使她吓了一大跳。“很晚了,进去睡觉去吧!”季舒背对着他,没有做声。似乎不想让他看到她的情绪。魏清越的下巴搁在她肩膀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项。“我们回房吧!”一夜无眠。四五点的时候才缓缓入眠。季舒睁开眼的时候,旁边早已没有人。才看见桌角,他留的纸条。我把团子送去妈那待几天,锅里煮了粥,记得吃。也好,把团子送过去,一来魏夫人魏老爷子也高兴,二来自己也可以多一点时间做自己的事。看来他公司今天也有点忙,真好。吃过早餐后,...

主角:季舒魏清越   更新:2024-12-10 16:35: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季舒魏清越的女频言情小说《你为什么不爱我季舒魏清越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海盐西瓜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舒!你一个人大半夜在这站着干什么?”头顶传来男人清冽的声音。季舒一瞬间如梦初醒。“哦...没什么,只是口渴了,来口喝水。”她打开冰箱门胡乱找东西。慌乱之下,一瓶水掉到了地上。突然背后一双大手搂住她的腰,这样的突然袭击使她吓了一大跳。“很晚了,进去睡觉去吧!”季舒背对着他,没有做声。似乎不想让他看到她的情绪。魏清越的下巴搁在她肩膀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项。“我们回房吧!”一夜无眠。四五点的时候才缓缓入眠。季舒睁开眼的时候,旁边早已没有人。才看见桌角,他留的纸条。我把团子送去妈那待几天,锅里煮了粥,记得吃。也好,把团子送过去,一来魏夫人魏老爷子也高兴,二来自己也可以多一点时间做自己的事。看来他公司今天也有点忙,真好。吃过早餐后,...

《你为什么不爱我季舒魏清越大结局》精彩片段


“季舒!你一个人大半夜在这站着干什么?”

头顶传来男人清冽的声音。

季舒一瞬间如梦初醒。

“哦...没什么,只是口渴了,来口喝水。”

她打开冰箱门胡乱找东西。

慌乱之下,一瓶水掉到了地上。

突然背后一双大手搂住她的腰,这样的突然袭击使她吓了一大跳。

“很晚了,进去睡觉去吧!”

季舒背对着他,没有做声。

似乎不想让他看到她的情绪。

魏清越的下巴搁在她肩膀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项。

“我们回房吧!”

一夜无眠。四五点的时候才缓缓入眠。

季舒睁开眼的时候,旁边早已没有人。

才看见桌角,他留的纸条。

我把团子送去妈那待几天,锅里煮了粥,记得吃。

也好,把团子送过去,一来魏夫人魏老爷子也高兴,二来自己也可以多一点时间做自己的事。

看来他公司今天也有点忙,真好。

吃过早餐后,在摇椅上面,拿起一本书,是之前没有看完的小说《简爱》。

在上帝的脚下,我们是平等的,我们本来就是平等的。爱是尊重,忠诚与收敛,而非控制,欲望与放纵。

“我们是平等的,我们本就是平等的...”季舒重复着这句话。

十七八岁的季舒,没遇见魏清越的时候,她也相信过人人平等这句话。

所以当她被魏清越侵犯后,她鼓足了勇气选择去报警,对方知道魏清越的身份之后,也装作若无其事,不了了之。

“爱是尊重,而非控制...”

季舒想,可惜魏清越永远也不明白这句话,她在这段婚姻里面基本没有得到魏清越的任何尊重,更谈不上平等了,选择权永远在他手上。

手机微微颤动。是魏清霜给她发的短信。

“季舒,回来这么久,没有好好的和你聊天,老地方见,不见不散...”

魏清霜和自己?

她们还有见面的必要吗?

如果,她生活的不幸,一大半来自于魏清越,那另一小半,就要完全归咎于魏清霜。

不愧是兄妹,他俩都克她。

真的不是开玩笑。

这是季舒亲身经历。

人生就是这样充满戏剧性,以前她狂烈期盼魏清霜出现的时候,她却不知道在哪儿,现在她准备要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了,那人又出现了,还时不时冒出来刺痛她,季舒觉得恶心极了。

要说的话,七年前已经说完了,现在又何必来给她添堵呢?

许久没有单独出来过了,这座城市的交通状况始终让人头疼,天气冷下来,又遇冰雪天气,晚高峰的堵车情况更加严重。

等她到达咖啡店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的事了,咖啡店里面也有很多成双成对的学生,如今的场景,就像她们当年那样。

这几天接连降温,只见魏清霜穿了件白色的貂绒外套,软软的质感,她的皮肤白,坐在灯光下面,连肩上的卷发弧度都美的刚刚好。

她还和以前一样,端端正正坐在熟悉的角落等着她。只是物是人非,每个人的心境都不一样了。

季舒走过去推开椅子,缓慢的坐下去。

四目相对,季舒打破了平静。

“雨雪天气,道路堵车,来的有点晚”

她毫不在意的样子:“季舒,点了你最喜欢喝的椰蓉拿铁。”

季舒盯着那杯拿铁,又抬头看着她。

“那是以前,现在早就不喜欢了。”

她略显尴尬:“那你看你喜欢喝什么?你可以看着点,你以前很喜欢喝的,我以为...”

季舒看了看手表,直接打断了对话,他不喜欢听她说以前,她更没有什么资格提起。:“今天约我出来,不是就为了请我来喝杯咖啡吧?”

魏清霜显得有些无措:“小舒,当年的事,我很抱歉”

这句道歉可来的真迟。

现在她不需要了

“你看你现在过的真的挺幸福的,团子那么乖巧,我哥...我哥也对你那么好...我们还可不可以跟以前一样?”

人真的要学会独立成长,真的不要对别人抱有多大的期望,大多时候,你认为的惊天动地的伤痛,在别人眼里,不过是随手拂过的尘埃。

她居然还认为他现在过的很幸福?

还妄想回到从前?

季舒越听越好笑,听到后面几乎是笑出了声。幸福 幸福不是被她亲手碾碎了吗 这才过多久,她就忘了吗?

“魏清霜,你真好笑。”

季舒转身,拿着包就准备走。实在是不想待在这个地方,听恶心的人说恶心的话。

她有勇气说,她还没有勇气听。

这就是她们千金大小姐的圈子吗?只要她道了歉,那些伤害就可以不存在,只要说自己喜欢,别人就要让给他。

魏清越说喜欢她,自己就不得不委身于他整整七年,而当年魏清霜口口声声说了句她喜欢江舍,就硬生生的把他们两个逼开。果然是魏家的人,身上流着魏家暴虐的血,兄妹俩都是一样德行。

“小舒...”他起身拦她。

季舒身都不想转,声音却犀利:“不许这样叫我。”

“季舒,你变了。”

是人都会变的,她要是还像以前那样单纯,恐怕她自己都要被自己蠢死。

“是人都会变,你以前不总在我面前变来变去吗?谁比得过你?”

句句讥讽,魏清霜面色难堪。

终是自己对不住她。

“我现在没有和江舍在一起。”

这就是大小姐的恶趣味吗?当初大言不惭,毫无愧疚的抢,到如今还没有抢到,又开始了示弱。她以前可真傻,还妄想着跟大小姐做朋友。

够了,她真的不想跟魏家的人沾上一点点关系。

季舒回到了椅子上面,又听见她带着愧疚的请求。

“你原谅我好不好?”

这是今年听到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她真要恶心的要吐,她在干嘛?

难道午夜梦回的时候也曾对他感到过抱歉,受不了折磨就来寻求心里的安慰吗?

现在的道歉有什么用?道歉了,那些伤害就不存在吗?魏清越能放过她吗?自己和江舍能回到从前吗?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你们兄妹俩各自的私欲。

就是因为你们两个有权有势的富家小姐少爷喜欢,就硬生生的把他和江舍分开。

笑死了。

季舒把眼前的咖啡端起来,直接一点点倒了出来,然后把杯子放在桌上。

清冷的眸子直射她的眼睛:“魏清霜,别做梦了,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原谅你。”


接下来的一切都是不可控的,本来两人身上都是穿着睡衣的。但是现在都不知道去哪儿了,等到终于平静下来的时候,季舒累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懒洋洋的躺在魏清越怀里一动不动。

说实话,来季舒父母家家的次数寥寥无几,每次来到这个小房间,他都异常兴奋,这是他的小妻子从小到大长大的地方,整个房间里都有她的味道,她的味道就像催情剂,一下就让他陷进去了。

他的声音依旧低哑,咬着她的耳朵。

季舒瞬间明白了,她颤了颤,浑身瘫软也作势想逃,朝小床旁边爬去。一双粗壮有力的手掌抓住她的脚踝,瞬间把季舒勾回来了。

她又忍着不敢哭出声,直流眼泪。

只是疯狂地摇着头,实在是受不住这样的对待,他就是一头嗜血的野兽,毫无理智的将她摧残,不知道过了多久结束了。

季舒身上全部都是汗,连头发丝都被汗湿了,趴在床上一动不动,魏清越低头吻她眼角的露珠,男人大掌轻抚女孩微凉的柔背。

平时看见她掉眼泪他心疼的不得了,但可不限于在床上,她床上的眼泪几乎能催发他所有的恶意,他跟走火入魔一样。

他抚摸着她的肚子,多希望快点生一个像季舒一样的女儿啊。

季舒醒了,她看了看枕边,旁边早就没有人了。

她爬起来刷牙洗脸。牙刷又被人动过,不要想就知道是谁,自己明明已经给他准备好了牙刷,他就是不用偏要用她的,季舒就是看不明白,难道这也是他的恶趣味之一么?

换好衣服刚下楼她就闻到香味,“妈,你做了什么好吃的?”

季母盛了一碗汤递给季舒,“还说呢,清越一大早就买了只老母鸡过来给你爸煲汤,你倒好,睡到现在才过来。”

季舒低着头尝了汤,红着脸想起了昨天晚上,不知道爸妈听到了没有,说了房子不隔音,魏清越还偏要,似乎想起来什么:“爸呢?”

“张叔有块空前两年给了你爸,你也知道你爸,在部队里面的时候口号就是人民子弟劳动最光荣,现在退休了也闲不下来,有事没事就捣饬他的地,清越带着团子也过去了...”

“好的。”

季舒从包里面翻出了一个盒子转身交给季母:“昨天是爸的生日,这个是我给爸买的一双鞋,也不知道合不合脚,妈,你等会给我转交给爸。”

季母拍了拍她的背:“好。”

“江舍这么那孩子...这么多年,你们有联系吗?”

光是提到那个名字,季舒都觉得胸口被人重重一击:“我们没有联系过。”

“这孩子心也太狠了,为什么突然走的这么决绝?八年了,他都不肯回来看过我们一次...不知道他过的好不好,我和你爸心里总是惦念着他,他和你一样,都是我一手带大的孩子。”

季舒觉得嘴里的鸡汤索然无味了,起身抱着母亲,低垂着头,小声开口: “也许,他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也生活的很好。”

魏清越答应过她,只要自己安分的守在他身边,他就不会伤害她自己的父母,包括江舍在内,所以江舍一定会过的很好的。

“但愿如此。”季母擦着眼泪:“他房间里的东西一直都没有动过,我和你爸,只希望哪天他也能回来看看我们。”

也许是这个话题太沉重,季母也躲到厨房去忙着收拾碗筷了。


“让你查的事情有下落了没?”

乔恩知道,说的是那个叫江舍的人,她老婆的初恋情人。

“老板,我查了很长时间,这个城市根本没有江舍的消息,夫人每天也就是按部就班,下班就回家,每天跟着夫人的人也没有发现她和江舍有接触。”

他这个外人都看的出来,魏夫人对老板来说,那就是他心尖尖上的人啊,她老婆只是打了个喷嚏,他的这位老板,就可以放着好几百万的大票子不赚,心甘情愿回家给老婆喂药。

这种疯狂样,他不理解,但是尊重。

“那是你查的不仔细!”

乔恩不语,七年前就是他亲手办的江舍的事,当初做的利落干脆他心里是最清楚的,在老板不断的施压,他也在不断的逼迫江舍,最后成功将他们两个人分开了。

再说了,当年的江舍多喜欢现在的魏夫人,他是非常清楚的,江舍现在已经是一无所有的人,只要他心里在乎魏夫人一天,他就根本不可能出现在季夫人的面前

魏清越坐在椅子上轻轻敲打着打火机,只是眯着眼看着乔恩。

乔恩也跟了魏清越好几年了,他能爬到现在的地位,也能揣摩他的几分脾气,在对待季夫人的每一件事上,他都不敢马虎。

“那您...具体让我怎么做呢?”

“我要他彻彻底底消失在这世界上。”他把打火机直接扔在了地上。

乔恩心一惊,他的老板的确很狠。七年前他就见识过,七年后,他更狠了。

“这...要是魏太太知道了怎么办?”

“那就永远都不让她知道啊。”魏清越微笑。“这件事情只有你知我知。我不说,哪一天要是魏太太知道了,你说我会怎么对付你?”

乔恩听的瑟瑟发抖。

“我觉得不至于,他就是一个穷小子。一无所有,魏太太拎得起是非,也不是必须要要了...他的命...”

“够了。”江舍根本没有他看到的这么单纯,留着迟早是个祸根。

江舍有什么念念不忘的?

就他妈一个穷小子,凭他也配,怎么敢肖像季舒?他能给得起季舒什么未来?

信不信自己动动手指就可以捏死他,魏清越就是想不通,自己到底哪一点不如他?这真是对他的羞辱。

好,她不是说自己已经嫁给他了吗?跟以前那老相好再也没有关系了吗?他真倒是想看看,要是姓江那小子真的死了,她是不是还可以这么信誓旦旦的对他这么说。

乔恩不寒而栗,就是当初他受老板的命令把他们分开了,其实心已经很虚了,季太太这么多年都没有给他一个好脸色看过。

谁懂他当年也是十分为难,主要是这位爷真的不好惹。他也是奉命行事,他也不想半打鸳鸯,但是违背老板意愿,他就得丢了饭碗,把他们拆散了他这些年心里也十分愧疚。

“好的...老板。”但也只能咬牙答应,唉,卑微的打工人!

“如果你查到了姓江那小子,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

香炉里面的死灰都会死灰复燃,难保他们俩不会旧情复燃,如果真的这样,那就麻烦了,还不如趁现在斩草除根。

魏清越盯着乔恩的眼睛:“那小子不是很好对付,凡事还是要留点心。”

“好的...”

乔恩走后,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面思考了很久,想起季舒,他自己,江舍,回过神来他就瞥到放在他位办公桌上面季舒的一张照片,照片上面的她眼睛笑的弯弯的,像只小兔子,他以前是不喜欢女人穿大红色的裙子,但穿在季舒身上真的很好看。

季舒的脸可真好看,以前就觉得她好看,他也见过不少好看的女孩,但是总觉得差了点什么,唯独面对季舒的时候,他说不上什么感觉,她好像什么都不干,她只用站在那,就足以让自己对她一见钟情,其他人就是入不了他的眼睛,你爱上一个人就不会对其他异性感兴趣,如果有,那就不是爱 ,所以,缘分真的是个很奇妙的东西。

季舒对他一直有杀伤力。这么多年了,还不减当年。自己就是想无时无刻的见到他。

所以只要他上班,季舒没有课,那他就会让季舒给过来,来公司给他送中午饭。

这些年,她真的已经很乖很乖了。

要是一直这么乖下去就好了。

不像第一次跟了他的情景,真真正正占有她的那一次,谁知道之后就那么鬼使神差的对季舒陷进去了,而且一陷进去就是七八年。

从此以后,他的眼里,心里确实只有季舒这么一个女人。

也怪当年自己意气风发,从小到大,想要什么他没有?

是把她逼了紧一点,但是,她当年确确实实也是一个硬骨头,如果再重新选一回,他还是会用同样子的决定去做同样子的事情,只要把季舒留到自己身边,他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也许是当年的季舒太倔了吧,殊不知,季舒越反抗他越高兴。他就越想征服她,势必要把这个女人拽到自己手里,就算是死了,也要死在魏家,成为他魏清越的鬼,生生世世,永生永世,他们永远不分开。


季舒牵着儿子的小手回到了家。

即便那个家是她不情愿回的。

换了鞋脱下外套挂在门口衣架上,转身就看到一桌子饭菜还有坐在餐桌上等着她回来的男人。

“回来了?”是魏清越一成不变的声音。

从进门就用灼热的视线一直盯着她,季舒觉得不自在,点了点头后,一言不发的收拾着小团子脱下来的鞋袜。

“哇好香啊爸爸...”小团子一进门就奔向爸爸的怀里撒娇。

终于收拾好了,季舒抬头看了一眼厨房,毕竟她的这个丈夫下厨房的次数屈指可数,今天是什么大日子么

“儿子,快和妈妈一起洗手吃饭。”

“好的,爸爸。”说完拉着季舒乖乖去洗手,毕竟自己今天也有点饿了,可惜今天不是妈妈做饭,没有他最爱吃的南瓜饼。

餐桌上除了团子咿咿呀呀,他们两人基本无言语。

魏清越一向在餐桌上没什么多余的话,季舒还困在刚刚车上的事情仍心存余悸。

魏清越修长的手指夹起豌豆荚放入季舒的碗里。

“尝尝味道怎么样?”

季舒连忙夹起一粒尝了起来,连忙附和:“还不错”

团子一看爸妈互相讲话了,于是更加卖力的开始讲他在学校发生的好玩的事,顺便一个劲的夸他爸爸做的菜有多香,有多好吃。

小嘴抹了蜜似的,惹得季舒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瞧这小马屁精。

有时候季舒也会怀疑团子是不是自己亲生的,比如说现在,自己小时候好像也没有这么活泼好动吧,又看了一眼魏清越,他更不像是一个从小话多的小孩。

季舒歪着头看着这个小家伙,该不会真的是当初从医院抱错了吧?

魏清越看着儿子眉飞色舞的动作越做越大,担心儿子被呛到,装作喝声制止:“吃饭的时候少说话...”

“好的,爸爸...我不动了”随即只好老老实实大口吃起饭。

这一幕看在季舒眼里,她在心里苦笑,这就是自己的亲儿子没错了,像她,都一样的害怕一个人,魏清越。

“吃完就赶紧睡觉,别缠着妈妈。”

“哦...”嗯?这可不行,小团子小声嘟囔着小嘴:“求求爸爸,我最喜欢妈妈了”

他看着一脸不服气的样子,这小家伙长的像季舒,尤其是眉眼,简直和季舒一模一样,所以每每当他做错事时,只要稍微对自己说几句软话,自己就狠不下心来真的责罚他。

吃完饭季舒准备收拾碗筷。

“你别动,我来刷碗。”

季舒就看着魏清越端着碗筷去厨房收拾了。

每当这个时候季舒就想不明白魏清越到底是怎样想的,有时候挑剔到一日三餐都要按照他的口味准备好,三菜一汤,但是吃完饭后又不让自己去刷碗,都是他自己一个人去,也不许她进去帮忙。

难道他这个资本家也想在婚姻里提倡人人平等,追求公平?

好吧,别人有可能,但是,魏清越,绝对不可能。

他的示弱只是为了再今后更加方便的掌控自己,给一个巴掌,再给一个甜枣,就是魏清越经常对待她的手段。

“那我去给团子洗澡了。”季舒想明白了就迅速离开了厨房。

洗完澡后团子又要求讲睡前故事,好不容易把团子哄睡着了,抬头看时间已经九点半了,亲了亲熟睡的儿子。

看了看隔壁房还是半掩着,她知道,这是魏清越故意给她留的门。

季舒进门看见他已经穿好了睡衣,现在却是一幅戴着耳机,望着iPad低声说话的景象,时不时又看见他皱起的眉头

可能真的是有不得已要处理的公事,魏清越很有原则,工作大多数都只在书房完成,因为在他的眼里,她们婚房的意义,是用来睡觉的。

她走进浴室洗完澡,望着镜中的自己,这些年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他总是说喜欢自己的这一张脸,真的那么好看么?

她觉得自己其实并不是魏清越喜欢那一款,他喜欢乖的,她的外表就是长的乖,内心可不是,可能是自己当年太倔了,太想逃离他了。

不断的反抗。

反抗,就引起他的占有欲。

这才是结婚这么多年得出来的结论,她越反抗,他就越兴奋,更想把她抓到手里,挣扎不开,以至于这么多年纠缠不清,也让她痛苦不堪这么些年。

虽然一切都明白,可到底为什么会是自己,为什么就只能是自己呢?

想到最后她的结论就是,无法逃脱的命运,她认为自己很倒霉,这份倒霉一直持续到现在。

逃也逃不掉,躲又躲不开。

确实是不想流泪的,但过去经历的种种折磨,只是闪过一些片段就眼圈湿润。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从耳边传来

“季舒,你在里面怎么样,还没有洗完吗?”魏清越也疑惑,按道理应该是结束了,他的小妻子躲在里面干什么呢?

“没...没...”季舒洗了把脸,面对镜子努力整理情绪。

“真的没事儿吗?你先把门打开...”

魏清越自知耐心并不好,正当他准备用脚踢门时,门刚好被季舒打开了,他随即看到了妻子顶着一双红红的眼,似乎看到他要踹门,眼睛愈发红了,更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

看着这副模样,随即恼了。

他爱她,说是见色起意也不为过,病态的他就喜欢每天无时无刻盯着监控,注意她的每一个一举一动。

可她一哭就受不了,现在的他不比当年了,他一点也不想看到季舒流眼泪。

他疯狂的在嫉妒,嫉妒那个肯让她流眼泪的人。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他地盯着季舒,魏清越挑眉。

他不高兴了,她已经开始发抖了。

她又在心里不禁笑自己,这么多年了,都没有长进,真没出息。

季舒现在还是害怕他的眼神。

“没没。”季舒匆忙回答他的话,不敢有一丝怠慢,他生怕他现在立马发疯,又开始对她做出一些难堪的事。

“真的没事儿吗?”魏清越用怀疑的态度看着眼前的这个人。

他不能接受她的任何事是他这个丈夫不知道的。

季舒的一切,他都想知道。

季舒知道只要是他想知道的事就一定瞒不了他,她当然不能说是因为到现在她都后悔嫁给他。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在他面前说这心里话。

因为,她根本不敢打破这份平静。

记得和他结婚前两年,她就困在这山上的别墅里,从没见过山外的风景,当时她心里在想,大概魏清越这辈子都不会放她走出这四周环绕的大山了,那段时间她还要面对他随时随地发疯的脾气,毫无理由的猜忌,她的一举一动都只能格外谨慎的在魏清越底下小心翼翼试探。

后来他对她放松了警惕。可以出门了,虽然只能局限于这栋房子里,一楼外面的花坛,但是是她可以随心所欲栽种花朵的地方,甚至每一朵花她都起了属于它们的名字。

今天这样的生活,她也是熬了二三年才换来的。

终于才算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了。

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至于逃跑?魏清越的手段,她深有体会,他说她再敢逃一次,就彻底毁了她的一切。

说的是真话,他真的会这么做。

她腿上的疤还没有消失呢

就算她放她离开,她也不敢离开他半步了。

人不能总吃亏。

所以现在的季舒在吃够了苦头后根本不敢跟他讲任何想离开他的想法。

“真的没事儿的,你知道的,我不会对你撒谎的。” 她语气诚恳,尽量让自己平静到看不出一丝情绪。

“是吗?”魏清越还是怀疑。但是他看着小妻子,她应该也不敢再对自己撒谎了。

抬起头,刚伸出手准备把妻子拥入怀里。刚摸到她的发梢,谁知他的小妻子连忙蹲到一旁,脸上又露出惊恐的表情。他顿时不悦了,哪个丈夫希望自己的妻子把他当恶狼?

“躲什么啊?不喜欢我碰你?”

只是想好好的抱一下她而已,他的小妻子至于这么害怕他吗?他又不会真的吃了她,顶多就是对她爱的一番折磨。

而且他可不认为这是折磨。

“没有...只是地上...有些滑...”季舒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蜷缩着身子不停的发抖。

熟悉的记忆涌入季舒脑海里,在他抬手的那么一瞬间,她以为他要打她,可把她吓一跳,随即才蹲下身。

扶起妻子,仔细确定她真的没事后,魏清越也不计较之前的事情了,眯着眼看着刚洗完澡的妻子,身上散发着清香,垂涎欲滴。

她他抚摸着她温柔的长发,触碰之地无不让季舒颤抖,“今天是我们结婚四周年纪念日..”

“你该不会忘了吧?”

对上她慌乱又显的无辜的眸子,显然是忘记了,那他可就有理由了。

“你忘了?”

“那我可要好好惩罚你...不对,是疼爱你。”

“我要好好疼爱你。”


走进了她以前睡的房间。一点也没有变化,自己的书桌上摆放着的书籍丝毫没有挪位,镜子旁边摆着她的相册,一点也不见灰尘,看来母亲每天都有打扫。

凉席,薄被,放在一旁的风扇,熟悉的小床。

季舒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男孩子推着自行车,后面有一个女孩正在追着他。

“江舍,你不要那么小气嘛...”

“我不就是向清霜说你不会接吻女孩么,说你喜欢男孩是瞎说的...”

“我保证,我再也不瞎议论你了...”

从图书馆一路追到学校后操场小树林,她都认了一堆错了,季舒再好的耐心现在也磨没了,“江舍...你再不站住,我就...”

话音刚落,江舍停住了自行车,转过身把她摁在槐花树底下。

“你...你干什么...”

柔唇轻轻落在她的脸颊上,他的气息近在咫尺,最后落在她唇上,狠狠的吸吮,她被吻的酥酥麻麻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逐渐软下来,条件反射的顺着他的指引彻底沦陷。

正午时分,烈日炎炎。

树荫下,两个人吻得热火朝天。

他始终不肯放过她,最后是因为缺氧才停止的。

他的脸蓦地的红了起来,就像一口喝了一杯烈酒一样,局促不安的低下头,忽的眼睛抬了下来,轻轻揉着她的唇,目光坚定。

“我喜欢男孩子,还是女孩子,你心里有数。”

季舒立马背对着他蹲下身,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刚刚吻她的人是江舍吗?太疯狂了,太不可思议了。

晚晚...我会对你负责的。”

“我对你的喜欢,胜于昨日,略于明朝,我想给你一个好的将来,想和你情窦初开,也想和你两鬓斑白。”

那天拒绝吻你,是在保护你,我要更努力,才配的上我的月亮。

多动听的表白啊,少女的脸红,胜过一切情话,季舒转身抱入他的怀里,“江舍,我爱你。”

“晚晚...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他想起他最喜欢的那一句话书摘。

“仲夏苦短,蝉鸣悠长,困于荒野,去往远方,梧桐枝芽疯长,爱意贯穿心脏。”

“啊,江舍,你对我的爱已贯穿心脏啊。那你可就跑不掉咯!”

那一个夜晚,季舒偷偷的写了张纸条塞给了江舍。

“你偷走了我心中最颠簸的月光,而我心中对你绽放了一次盛大的烟火,绚烂夺目,你在我的灵魂落下一个吻,月光注定会流逝,月亮也注定会西沉,但是我想让你知道,只要你心意我,我此生绝不负你。”

看到纸条的微微张口说出了几个字。

“我是一截枯木,而你是我的心脏”

这场梦很快就醒了。

季舒,她是被吻醒的。

睁开眼魏清越黑眸里全是浓重的欲望。

吓得她又赶紧把眼睛闭上。

季舒突然开始不自主的战栗,他竟然故意往她耳朵里吹气。

魏清越低头吻她嫣红的唇,小舌头又软又滑,往自己嘴里吞咽着,她闷哼着像要转醒的样子,他才放开她。

往小屁股下面垫枕头,他低头亲一下,“乖,马上就来疼你了。”

“清越,房子实在不隔音,我怕,爸妈听到..”

魏清越轻笑了一声,放低身体压在她身上,把她的手压制在身体两侧,一口含住她的耳珠,边噬咬边用蛊惑的声音回答她,“没关系,我轻一点,你小声点叫就行...”

她摇头,顶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魏清越受不了了。

她觉得眼前的男人眸子里的欲望更深了,这种痴狂眼神她看了七八年,不对不对,季舒这才发现,自己犯错误了,她很早就发现自己在床上哀求的越惨,他反而越兴奋,这个男人简直像要把她搞坏一样。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