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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将军妻子移情别恋后,我选择离开成全by顾长岁谢盈盈

匿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侯爷,我能进来吗?”顾长岁正在厢房内收拾着东西,便听见了宋清俞的声音。他打开门,一身浅绿衣袍的少年郎直接弯着腰从他手臂下蹿进了屋内。宋清俞和顾长岁认识的名门贵公子都不同,带着冲破世俗的灵动与顽皮。要是他们不是这样相识的,顾长岁或许会很喜欢他。顾长岁看着他自己在屋内找了位置坐下来,叹了一口气:“你又要做什么?”“你放心,我不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说是和离便是和离,不会打扰你和将军......”宋清俞抿了抿唇,低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顾长岁一怔。“先前,是我做错了事。”宋清俞明亮的眼眸中有些许黯然,“我以为,那样就可以让盈盈只喜欢我一个人......”“侯爷,你应该知道,爱是独占,我没有看起来那么大度,不想加入你们,我想盈盈爱我一...

主角:顾长岁谢盈盈   更新:2024-12-11 10: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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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长岁谢盈盈的女频言情小说《完结版小说将军妻子移情别恋后,我选择离开成全by顾长岁谢盈盈》,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侯爷,我能进来吗?”顾长岁正在厢房内收拾着东西,便听见了宋清俞的声音。他打开门,一身浅绿衣袍的少年郎直接弯着腰从他手臂下蹿进了屋内。宋清俞和顾长岁认识的名门贵公子都不同,带着冲破世俗的灵动与顽皮。要是他们不是这样相识的,顾长岁或许会很喜欢他。顾长岁看着他自己在屋内找了位置坐下来,叹了一口气:“你又要做什么?”“你放心,我不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说是和离便是和离,不会打扰你和将军......”宋清俞抿了抿唇,低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顾长岁一怔。“先前,是我做错了事。”宋清俞明亮的眼眸中有些许黯然,“我以为,那样就可以让盈盈只喜欢我一个人......”“侯爷,你应该知道,爱是独占,我没有看起来那么大度,不想加入你们,我想盈盈爱我一...

《完结版小说将军妻子移情别恋后,我选择离开成全by顾长岁谢盈盈》精彩片段




“侯爷,我能进来吗?”

顾长岁正在厢房内收拾着东西,便听见了宋清俞的声音。

他打开门,一身浅绿衣袍的少年郎直接弯着腰从他手臂下蹿进了屋内。

宋清俞和顾长岁认识的名门贵公子都不同,带着冲破世俗的灵动与顽皮。要是他们不是这样相识的,顾长岁或许会很喜欢他。

顾长岁看着他自己在屋内找了位置坐下来,叹了一口气:“你又要做什么?”

“你放心,我不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说是和离便是和离,不会打扰你和将军......”

宋清俞抿了抿唇,低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顾长岁一怔。

“先前,是我做错了事。”宋清俞明亮的眼眸中有些许黯然,“我以为,那样就可以让盈盈只喜欢我一个人......”

“侯爷,你应该知道,爱是独占,我没有看起来那么大度,不想加入你们,我想盈盈爱我一个,就像他之前对你那样。”

顾长岁嘲讽一笑:“你现在倒是说实话了。”

宋清俞倒没在意他的讥讽,叹了一口气:“但是我发现这是不可能的......盈盈忘不了你,她心里永远都有你的位置。”

“你回来吧,我们和平相处,我会将你当作我的亲兄弟。”

说着,宋清俞挽住他的手,眼中闪动着光亮,“我们做一家人,这样不好吗?之前那些事,我也不会再干了......”

顾长岁惊愕地看着宋清俞。

他自然能看出宋清俞是真心的,但是正是这真心让他惊愕。

宋清俞都说了爱是独占,现在还想和他共享谢盈盈?

他是疯了吗?

宋清俞坦然地迎着他的视线。

顾长岁深吸一口气,挣脱他的手:“宋清俞,我不喜欢将就。现在是我不想要谢盈盈了,我不想和你们待在一起,你明白吗?”

“就因为他娶了我吗?可是中州素来不讲求专情,盈盈已经很好了......”

宋清俞的声音里带着疑惑,片刻后那疑惑便变成了若有若无的怨怼,“你离开了盈盈,就再也找不到这么爱你的人了......”

谢盈盈爱他吗?

或许还是爱的。

年少情深,结发夫妻,一路共担风雨。

她爱顾长岁温和冷静的外表,倔强不驯的内心。

但是她也爱宋清俞。

爱他年少热烈,生机勃勃,就像山间的野花一样招展着自己的生命力。

顾长岁沉默了良久,将宋清俞送出了房。

他靠在门边,轻笑了一声:“父亲总说我有些傲气,事实也确实如此。”

“谢盈盈的爱脏了,所以我不想要。只顾你得偿所愿,和他长长久久吧。”

“找不到那么爱我的人......便找不到吧,我自己也能过得很好。”




一晃几日过去。

谢盈盈生辰将至,顾长岁的东西也都收拾妥当。

问剑陪着他在园中走动,有些不安:“侯爷,将军近日一直陪着宋公子。要不,您趁将军生辰,备些礼物,好让她......”

顾长岁的指尖抚过紫牡丹的花瓣,声音平静:“宋清俞是孩子的父亲,他们黏在一起是应该的。至于寿礼......我已经提前送出了。”

“她会喜欢的。”

问剑欲言又止时,宋清俞走了上来。

纵然已经身为人父,他的眼眸依旧灵动,眉眼间的灵气未有半分消退。

宋清俞居然孤身一人站在花丛间,俯身嗅闻清香。

“侯爷。”见顾长岁过来,他歪头笑了一下,狡黠动人,“你知道吗?紫牡丹是我最喜欢的花。”

“先前的流光木虽好,但让我颇为难受。盈盈二话不说,就替我将树移走了,还特意寻来了能在冬日存活的紫牡丹......”

顾长岁察觉到了宋清俞的得意。

宋清俞一直将自己包裹在天真善良与爽朗中,这是第一次露出獠牙,让顾长岁有些不安,忍不住后退半步:“那又如何?”

“我知道侯爷与盈盈伉俪情深。”宋清俞叹了一口气,似乎有些惆怅,“我也有信心让她换一个喜欢。毕竟世上新人换旧人,总是寻常。”

“我没想到......就算我走到了她身边,让她怀上了我的孩子,她也不想让这个孩子做未来的镇南将军。”

“那我要这个孩子有什么用呢?”

顾长岁的眉头猛然一跳,宋清俞便转过身,倒向了荷花塘。

就像那一天,顾长岁被他“意外”推入荷花塘时。

“阿俞——”

熟悉的声音传来,谢盈盈毫不犹豫地跃入荷花塘中。

她征战四方,是名传天下的女将军,身体极好。但是这一跳,腹中的孩子绝对保不住!

但她关心则乱,顾不上这些!

两人上岸后,谢盈盈一手捂着腹部,一手扶着脸色苍白的宋清俞,眼中是前所未有的冷意。

“快叫大夫!”理智尚存的顾长岁怒吼。

“不必了。”谢盈盈慢慢站起来,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扶着宋清俞离开。

她的背影那么孤绝,让顾长岁想起那年年少,谢盈盈笑着说“这个糖葫芦好吃,我为你买来尝尝”,便转身离开,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只是那时候,只要顾长岁唤她,她就会回眸。

顾长岁突然动了,声音中带着隐隐的绝望:“我没有推你的阿俞。”

谢盈盈的动作微顿,但很快,她继续迈步向前。

这一次,她没有回头。




“侯爷身体康健,并无问题。”

张大夫说完这句话后,谢盈盈的眼中染上了些许薄怒。

她看向床榻上的顾长岁,声音中带着失望:“长岁,我知你不满,但你何必装病?”

“阿俞生性善良温驯,以为你怒急攻心,愧疚至极,现在还跪在门外,谁劝都不肯起来。你就没有一点不忍吗?”

顾长岁脸色苍白,疲倦地闭上了眼眸,不愿多说一句话。

谢盈盈似乎还想说什么,在他漠然的态度下,却又无法开口。

她只能深吸一口气,留下一句“你好自为之”便甩袖离开。

顾长岁这才重新睁开眼,看向张大夫。

这位大夫在将军府中多年,深受信任,不仅医术绝伦,人品也颇为贵重。

今日,他却对谢盈盈说了谎。

顾长岁的语气平静:“你为何要帮宋清俞?”

张大夫沉默了一瞬,跪下行了一个大礼:“宋老将军一生为国,只有宋公子一个孩子。我不忍他被将军迁怒,所以隐瞒了侯爷的状况。侯爷要怪,就怪我吧。”

“他的父亲一生为国,只有他一个孩子?”顾长岁忍不住笑起来,带着悲凉,“我的父亲难道不是为国鞠躬尽瘁?顾家难道不是只有我一个孩子?”

“就因为我父母尚在,我年少封侯,不如宋清俞可怜......你们就都要这般待我?”

张大夫垂着头没说话,顾长岁情绪一激动,又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

好不容易平复,他挣扎着起身,走到了门外。

宋清俞正跪在雪地上,瘦弱的脊背微微颤抖,明亮的眼睛里满是倔强。谢盈盈站在一边劝他,他却不为所动。

见顾长岁出来,宋清俞的泪水顺着脸庞流下来。

“侯爷,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

他哽咽着说,“我明知盈盈与你伉俪情深,昨晚还情不自禁......”

顾长岁站在原地,一时哑然。

他决意要放下谢盈盈,可是面对害死自己孩子的凶手,他还是说不出谅解的话。

“我知道,你们顾家崇尚一生一世一双人,不论男女都不能置侧室。”宋清俞咬着唇,神色变得坚定,“我也不可能为人侧室,辱没我宋家门楣,更不能当此事从未发生......”

话音落地,他突然起身,朝着墙柱的方向狠狠撞过去。

顾长岁瞳孔一缩,下意识地迈出步子。

谢盈盈的动作比他更快,拦腰抱住了宋清俞,眼中满是沉痛:“阿俞!你何必做傻事!是我酒后无状,与你何干!”

宋清俞剧烈地挣扎起来,带着哭腔大喊:“盈盈,求你了,让我以死明志吧!”

“这辈子我们没有缘分,下辈子,希望我能先一步与你相识......”

一片混乱中,顾长岁声音冷了下来:“够了!”

他常年病弱,说话也颇为温和,很少用这样冰冷的语气。

宋清俞和谢盈盈都愣了愣。

“不必寻死觅活,宋清俞,你可以进将军府。”

顾长岁仰起头,看向半空中散发着柔和光晕的圆日。

冬日的圆日就是这样,看着暖洋洋的,却不能给人带来丝毫暖意。

他伸手,用指腹抹去眼角的泪水,继续道:“并非是做侧室,你可以与我......平起平坐。”




但很快,那些场景都被另一些画面取代。

比如谢盈盈站在宋清俞身边,一边让他给自己推着秋千一边笑着与他闲聊。

比如谢盈盈站在雪地里,满脸心疼地看着久跪不起的宋清俞。

比如谢盈盈在窗外质问他,自己已经失去了孩子,他还要如何......

顾长岁眨了眨眼,压下眼中的酸涩。

他挣开谢盈盈的怀抱,语气称得上平淡,甚至是疏离:“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了,将军自重。”

“我从未同意过和离!”谢盈盈拽住他的胳膊,语气急切起来,“我知道,你在意阿俞是不是?我发誓,不会让阿俞影响你。”

“阿俞是宋老将军遗孤,又为我......我不能辜负他。但是我保证,除了他,不会再有人介入我们之间,我们还像之前那般恩爱,不好吗?”

顾长岁气笑了:“你以为,我是在意他威胁到了我的位置吗?”

谢盈盈噎住了。

顾长岁生来便被顾氏一族捧在掌心,活在花团锦簇里。

他根本不在乎那些将军府的尊荣地位、名声体面。

顾长岁长住谢盈盈的将军府,只是因为爱她。

“行了,现在不是聊这些的时候。”顾长岁也不欲与她纠缠,淡淡道,“一切等回了中州再说吧。”

说完,他推开谢盈盈的手,往客栈厢房走去。

谢盈盈看着他的背影,心慌得厉害。

顾长岁不是没有和她闹过脾气。

那年,她奉命剿匪,顾长岁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不要杀红了眼便不顾自己的安危。

她满口应下,回来时却还是带着满身的伤。

顾长岁一言不发地替她上了药,然后回房关上了门,大半月没有搭理她。

她每每小意哄着,都只能吃个闭门羹。

最后,她对天起誓以后一定护好自己,顾长岁才勉强消了气。

“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理我了。”谢盈盈抱着他,耷拉着脑袋,语气甚至有些委屈。

顾长岁被他逗笑了,瞪了她一眼。

良久以后,她却听到顾长岁轻声说了一句:“我哪里舍得。”

他哪里舍得这辈子都不理谢盈盈。

谢盈盈以为,他会一直如此。

一直舍不得抛下她,一直舍不得恨她。

就算抛下了一张和离书离开,谢盈盈也只当是吃醋生闷气,哄哄便能哄回来。

直到现在,看着顾长岁的背影。

谢盈盈的手慢慢攥紧,心中的恐慌越来越止不住。

这一次的顾长岁,好像真的不想回头了。




“你这鬼鬼祟祟的东西!怎么说话呢!”侍卫勃然大怒,拔出刀想要架在她的脖子上。

顾长岁却摁住了侍卫,问:“何出此言?”

“蛊毒入体,缠绕于骨血中。且连日操劳,身心俱疲......你如今还活着,当是有医术高超之人设法吊着你的命。”女子冷漠而犀利,毫不留情,说得却分毫不差。

顾长岁的手攥紧衣角又放开:“是,所以我去南州寻医......”

“南州医道鼎盛,确实有人能救你。”女子笑了一声,冰冷凌厉的五官柔和了些许,“但长路漫漫,你这一路可不会好过。”

言下之意,她能减轻顾长岁的痛苦。

顾长岁沉吟片刻,让她上了车。

女子长呼出一口气,动作有些踉跄地爬上了马车,倒是规规矩矩地缩在角落里,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夜过去,马车已经到了金陵道主城,车夫正在和客栈伙计谈价钱。

女子冷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茫然,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臂上的伤已经被处理过。

只是处理者显然手法粗糙,伤药洒在翻开的血肉上,包扎的手法也惨不忍睹。

“你醒了?”一只好看的手拿着水壶,递到她眼下,“伤好些了吗?”

她接过水,目光还留在那伤口上,“嗯”了一声。

顾长岁又问:“我名顾长岁,敢问姑娘贵姓?”

“免贵姓楚,楚婉凝。”她勾了勾唇角,意味不明,“公子还真是胆量颇大,敢救一个陌生人上马车。”

顾长岁笑了起来,指指她腰间的玉牌:“我不敢救一个陌生人,却敢救鹤春堂的大夫。据我所知,还没有人敢戴着这玉牌为非作歹。”

楚婉凝挑了挑眉,没再说话。

先前,医者的地位虽不似前朝那般低下,也没好到哪里去。

可“鹤春堂”横空出世以来,尊医道之风盛行于各州。

南州鹤春堂的医者到哪里都能受到尊敬,但同样的,顶着鹤春堂的玉牌,必须救死扶伤,挽救世人,不可行恶伤人。

顾长岁暗忖,都说鹤春堂的医者医术冠绝天下,没想到其中还有如此年轻的女子。

楚婉凝低笑起来,一直萦绕在眉间的冷然终于消退了不少:“既然公子信任鹤春堂,小女必然也会尽力医治公子,不让公子受蛊毒之苦。”

车夫终于和伙计谈好了价钱,唤他们下马车。

顾长岁亲自扶着楚婉凝进了屋内休息。

楚婉凝重新处理了一遍自己的伤口,有些苍白的面色终于好了些许,让顾长岁坐一会儿,自己去厨房煎药。

她出门后,顾长岁百无聊赖,目光落在楚婉凝刚刚取出来的伤药上。

片刻后,门被打开,楚婉凝端着药走进屋。

一只有些苍白的手攥着匕首,将其抵在了她的咽喉上。稍稍用力,鲜红的血流下,在她格外白的肤色下显得刺目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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