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路上,我偶然从山匪手中救下一单薄书生。
书生非要以身相许来报我救命之恩。
后来,他将表妹养作外室。
又扯出惊天阴谋。
最终,我与他分道扬镳,生死两别。
我是大名鼎鼎的镇北将军的独女沈如鸢,自小便浪荡不羁爱自由。
跟随父亲长于漠北,终日与茫茫沙海为伴,像是草原上散养的马儿,惯是喜欢在外面撒野的。
我爹就我这么一根独苗苗,像眼珠子一样的疼着我,真真是有求必应。
加之我母亲走的早,我爹总觉得亏欠于我,恨不能将世间所有的宝贝都搜罗来补偿我。
在教养这块也就不那么苛刻了,只要我开心就可以。
用他的话说,“便是天塌了也有爹爹给你顶着。”
于是我便在无忧无虑的环境中无法无天的野蛮生长了十五年,直到我遇到了姜潮。
姜潮可谓是我大庆顶顶有出息的儿郎了。
不过十七岁就状元极第,满腹经纶有惊世之才,内阁的大人们无不对其夸赞连连。
除此之外,他还有一副顶顶好看的皮囊,引得京中多少姑娘相思成疾,将他视为春闺梦里人。
如此好的状元郎,恰恰就是我的夫君。
其实当年嫁给姜潮,纯属意外。
十五岁那年,因担心会误了我的亲事,我爹特意联络了好友忠勇侯,将我托付给他家夫人,拜托他家夫人帮我寻摸一个好亲事。
纵然万般不舍,我爹也不敢再留我。
他说我娘托梦给他了,责怪他对我不上心,快把我养成老姑娘了。
铁血铮铮的汉子硬是差点哭断了气,亲手将我塞进了回京的马车。
即使我再不愿也不好违逆亲爹了。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我其实挺能理解我爹的一片苦心。
反复安慰他老人家以后,我乖乖的跟着队伍踏上了回京的路。
要说这忠勇侯也是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