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给我三十块钱,弥补我家的损失。”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确实不能让你们饿死。”
她见我点头,以为我同意了她的说辞,笑眯眯的就要把手伸到我的饼干盒里,却被我一把抓住。
“我说了管饭,可管的不是这个饭。”
警察匆匆赶到,以寻衅滋事的名义将她带走,离开前我笑着在她耳边低语,“这下你饿不死了吧。”
早在她来时,我就让隔壁摊贩报了警,防的就是她这一手。
自从他妈被抓过一次后,每次看见我都逃似的离开,我的日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我的烧饼越做越好,每天早上排的队能绕巷子一圈半。
而我的衣服也备受喜爱,每天出摊不到半个小时,摊上就只剩下一块孤零零的桌布。
我拿着赚来的钱,租了家店面交给赵秀娇打理,自己则准备带着姗姗去沪市发展。
上一次的离开是被逼无奈,而这次的离开却是为了有更好的未来。
到了沪市,我的生意越做越大,从地摊到店面再到公司,从平房到小楼到洋房。
我牵着姗姗的手站在房外,看着自己辛苦打拼出来的一切,不禁红了眼眶。
等我再听到张庆安的消息时,已经是五年后了,他刚刚刑满释放。
他丢了工作,回家后还被父母扫地出门,他这些年的积蓄也被拿去还债,什么都没有了。
他被逼红了眼,趁着夜深人静,拿着刀捅了他们。
被警察发现时,他正浑身是血的抱着尸体痛哭,埋怨他们的偏心。
不过这一切都跟我没有关系了。
我现在过的很好,比任何时候都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