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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张庆安难得没有墨迹,准时准点的跟我办了离婚手续。
姗姗和房子理所应当的归我,而之前那些钱,我知道不可能从他妈嘴里扣出来,就当花钱买个清净了。
回家后,我给了张庆安一个小时收拾行李。
他磨磨唧唧的不肯动,试图拖延时间。
直到一个小时后,我把他赶出了门外,他才彻底急了。
我听说,今天的事早就传遍了,就连学校也不例外。
想到张庆安上班时,被同事们小声指点的样子,我就想笑。
而现在,他扛着行李,被我催促着离开的样子格外狼狈。
“孙曼玲,你别后悔。”
我双手抱胸戏谑的看着他,谁后悔还不一定呢。
张庆安是个要脸的人,所以他轻易不会来纠缠我。
倒也省了我不少麻烦事,更能专注的研究摆摊这件事。
现在摆摊虽然不被国家认可,但很快就要迎来大浪潮,
第一批下海的人都吃上了肉,我重生回来自然也不能错过。
我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了姗姗搏上一搏,她能靠的只有我了。
5
我掏出娘家陪嫁给我的缝纫机,上面的积灰呛的人睁不开眼。
当年张庆安娶我时没掏一张票子,他觉得这缝纫机是我娘家用来羞辱他的,所以不肯让我拿出来。
我熟练的裁布引线,很快就按照杂志上的样子赶制出来了一件新衣服,来到隔壁。
我在棉纺厂,而隔壁的赵秀娇在纺织厂。
她穿着我做的衣服,站在镜子前转了好几圈,“孙姐,你这手艺真好啊。”
我笑着跟她客套几句,随即说出了我想摆摊的想法。
“你们纺织厂每月都给厂工发布票,我想收你手上的布票做衣服,然后拿去摆摊,你看……”
我说的心里没底,手指不停的绞着有些泛白的衣角。
谁知赵秀娇却一口答应了下来,“没问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