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是吓傻了呀。
没有错,我在我们这一门子排行老六,长辈叫六子,晚辈叫六哥。
我又想起我妈的话,小六,给你好吃好喝长的肥头大耳,不是让你当孬种,谁惹了你,两横一竖就是干,窝囊一辈子,做鬼也得受人欺负。
当下我心一横,去他娘的,都剌我的头了我还跑吗?当即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跑去一个飞踹咣叽一声就踹在了三叔的面门上,隐约听的嘎巴一声响,估计把脖子踹断了。
看三叔躺在地上没了动静,我也一溜烟跑回了家里,发高烧晕了三天。
第三天隐隐约约听到外面唢呐响,我喊我妈说,妈,外面闹哄哄的干啥呢?
我妈走过来,拍着手说,老天爷保佑,你总算醒了。真倒霉啊,你二大爷劈树根呢,斧子弹回来劈在了脑门上,那边你三叔一个老光棍儿,做饭呢犯了脑血栓,一脑袋栽在灶台上把脖子栽断了,今天一块儿出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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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照顾我,我妈在家没出去,其他人都吃席去了。
我挣扎着坐起来,妈看见了咋咋呼呼跑过来说道:“你干嘛呢干嘛呢,赶紧躺着。晕了三天没醒,吓死个人了。拉医院检查费花了一万五,屁病没有,烧也退了医生让拉回家。今天你再不醒,你爸准备带你去省人民医院呢。”
这事儿一出,我哪里躺的下,说啥都不行,非起来出去不可。
我妈没办法,找了一辆三轮车,载着我往村口驶去。
到了记忆中的地方,我傻眼了,揉了三遍眼睛,还是难以相信地问我妈:“妈,这地里的白菜呢,咋都变成白萝卜了。”
怪异地瞅了我一眼,我妈说道:“发烧脑子烧傻了?这地方啥时候种过白菜,一直是萝卜。你有事儿没事儿,没事儿跟我去吃席,随了两百块钱呢,就你爸和你妹那饭量,我看也难吃回本儿。”
说完不等我说话,调了头就往回走,回家拿了几个大塑料袋,想了一下我二大爷家亲戚多,肯定去的人多,到时候大塑料袋肯定没有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