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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难以招架!太子爷每天都想强取豪夺吴桀墨允芊

独予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茉莉,先喝点水,距离上车时间还有二十分钟,你先坐一会儿。”墨允芊哪里坐的住,胡乱点头,接过瓶子紧张捏在手里,一双眼睛不时朝着唯一的一条公路往来时的路上瞟。“别怕,上了车,不到半个小时就能过境,今天看起来没什么异常,不会查的很严,就算他们追来了,还有我,我会保护你的。”墨允芊低头,不敢看对方。那个疯子要是真的追过来,根本没人能护的住她。但是相比于梦里那些被拆了器官的骇人下场,她宁愿拼死一搏。跑了还有一线生机,不跑,留着被他一个不高兴也生生割肉剔骨么。终于熬到了上车检查的环节。墨允芊紧张的手心里全是汗。桑他拍了拍她肩膀,随后在检查证件的人过来时,在自己的边民证下面垫了几张纸币,随后道,“两个人,这是我老婆。”那人看了墨允芊一眼,随后拍...

主角:吴桀墨允芊   更新:2024-12-12 09: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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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吴桀墨允芊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难以招架!太子爷每天都想强取豪夺吴桀墨允芊》,由网络作家“独予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茉莉,先喝点水,距离上车时间还有二十分钟,你先坐一会儿。”墨允芊哪里坐的住,胡乱点头,接过瓶子紧张捏在手里,一双眼睛不时朝着唯一的一条公路往来时的路上瞟。“别怕,上了车,不到半个小时就能过境,今天看起来没什么异常,不会查的很严,就算他们追来了,还有我,我会保护你的。”墨允芊低头,不敢看对方。那个疯子要是真的追过来,根本没人能护的住她。但是相比于梦里那些被拆了器官的骇人下场,她宁愿拼死一搏。跑了还有一线生机,不跑,留着被他一个不高兴也生生割肉剔骨么。终于熬到了上车检查的环节。墨允芊紧张的手心里全是汗。桑他拍了拍她肩膀,随后在检查证件的人过来时,在自己的边民证下面垫了几张纸币,随后道,“两个人,这是我老婆。”那人看了墨允芊一眼,随后拍...

《结局+番外难以招架!太子爷每天都想强取豪夺吴桀墨允芊》精彩片段


“茉莉,先喝点水,距离上车时间还有二十分钟,你先坐一会儿。”

墨允芊哪里坐的住,胡乱点头,接过瓶子紧张捏在手里,一双眼睛不时朝着唯一的一条公路往来时的路上瞟。

“别怕,上了车,不到半个小时就能过境,今天看起来没什么异常,不会查的很严,就算他们追来了,还有我,我会保护你的。”

墨允芊低头,不敢看对方。

那个疯子要是真的追过来,根本没人能护的住她。

但是相比于梦里那些被拆了器官的骇人下场,她宁愿拼死一搏。

跑了还有一线生机,不跑,留着被他一个不高兴也生生割肉剔骨么。

终于熬到了上车检查的环节。

墨允芊紧张的手心里全是汗。

桑他拍了拍她肩膀,随后在检查证件的人过来时,在自己的边民证下面垫了几张纸币,随后道,

“两个人,这是我老婆。”

那人看了墨允芊一眼,随后拍了拍桑他肩膀,意味深长笑了笑,说了两句缅语,又接过桑他递过去的烟,这才去了后面检查,检查完经过这边的时候,还不忘又看了两眼桑他身边的女孩。

落后小城卖苦力的小伙子,怎么可能从正经途径娶一个看手上的皮肤就知道不是本地人的女孩?

大家都心照不宣。

车子摇晃发动起来时,墨允芊这才松了一口气,但还是趴在车窗上,不时朝着后面看。

“这是湄塞河,河的对岸就是泰国湄塞了,茉莉,你逃出来了。”车子上了桥的时候,桑他微微笑了笑,对着身边的女孩道。

少女瞬间泪流满面,一个劲的点头。

她手里还有偷偷藏着的现金,只要下了车,就能联系到边边姐,她应该还在泰国,也不知道她报警了没有。

车子驶入泰国境内没几分钟 ,墨允芊似乎听到了几声枪响,但是很远,她回头又看了一眼,那条河已经看不见了,初阳在葱绿群山之间透出金色的光,洒满细窄的柏油路,一派天光灿烂。

“茉莉,给,甘蔗汁,喝一点儿。”车子刚停到车站,桑他带着她下了车,在路边摊给她买了一杯榨甘蔗汁。

那淡黄色的汁液被装在透明塑料杯子里,上面还飘着白色泡沫。

少女用尽全部克制力才没有将嫌弃的表情表现出来,隔着口罩,甜甜笑了笑,将几张纸币塞进桑他手里。

“桑他哥哥,我不太方便,你能不能帮我去对面买点儿女生用的那个?”

虽然她说的委婉,但是桑他听懂了,红着脖颈,傻子似的点了点头,随后迈腿跑进了对面便利店。

墨允芊看着他进去,随手拦了路过的突突车,用英文道“Bangkok Bank”

突突车停到了小城最繁华闹市区一家恢弘的建筑前,少女激动付了钱,找零都没要,快步走到了前台。

她知道这里是陈家最基层的分行,没人有资格能联系到泰国最具影响力的华人家族首席继承人,但是找到经理却不难。

墨允芊被带到经理面前的时候,西装革履的混血中年 男人并不在意,表情怠慢,

“这位小姐,五十万美金以下的业务,您在柜台办理就好。”

少女静看他两秒,摘下口罩和帽子,随后道,“五千万美金,让你们行长亲自来见我。”

尽管兜里连五十美金现在都掏不出来,但是从小富贵窝里养出来的少女,高贵出尘气质早就灌进了骨血,施施然坐在那里,就是一副任性的千金小姐架子,浑身上下都写着傲娇清冷。


墨允芊吃了带安眠成分的止疼药,刚被小温伺候着擦洗完,倒在床上便睡了过去,一觉到了天亮。

清晨的暖阳肆意摩挲在细白的脸上,直到房门被敲响,她才睁开疲惫的双眼。

“进来。”

门口的小温推门进来,双手合掌行礼,随后指了指洗漱间,打着手势。

昨天晚上这个女孩进来就直接带她去洗澡,也没吭声,洗完她就趴床上睡着了,这会儿看她打着手势,才了然,原来她不会说话。

墨允芊十五岁的时候演过一个聋哑女孩,为了这个角色,特地去学过手语,大概能猜出来她说的什么,

“你是让我洗漱下去吃饭?”她试探开口。

门口站着的女孩大概十四五岁的样子,皮肤偏黑,头发发黄,一看就营养不良的那种,毛毛躁躁的,见她能看懂手语,眼中瞬间放光,带着激动一阵比划。

“你能听懂我说的华语?”墨允芊又问。

女孩重重点头,打手势的速度慢了下来,

“我以前在边境给华国人卖过芒果,还去甘蔗田里打过零工,能听的懂。”

床上的女孩即使刚醒来,不施粉黛,只是松松散散的披着头发,依旧美得惊心动魄,小温打手语的动作很慢,但是眼睛一直一动不动看着她,小夫人可真好看。

“那个叫吴什么的,在不在?”她撩了一把长发,突然想起来那个昨天说话流里流气的男人。

如果他在,那她就不下去。

“大公子昨天晚上出去一直没有回来,只是吩咐好好照顾你。”小温比划着。

“奥,那我一会儿下去。”

小温笑着点了点头,随后指了指沙发上的袋子,“这是大公子吩咐的。”

墨允芊扫了一眼,里面好像是件衣服。

也对,她的裙子已经不能穿了,昨晚洗完澡穿的是一件棉裙子,应该是这个女孩的,不太合身,毕竟她发育的可比这个小女孩好多了。

洗漱完出来,墨允芊随意翻了翻袋子,这地方也不知道叫什么,昨天又吓又疼的,脑子都不转了,现在回忆起来,来的一路好像连个高一点的楼都没见着,应该是泰国的什么小村子吧。

村里农贸市场买的衣服吗?

哎,真是天道好轮回。

想起不久前她还嘲笑过傅时川那个小三,穿的村里村气的,什么品位,结果,她自己现在却沦落到了异国他乡的村子里穿廉价的聚酯纤维的衣服。

突然好怀念她那一衣帽间的真丝,透孔螺,香云纱……

女孩伸出纤长的两根手指,翘着兰花指捏起了里面那条裙子一角,提了起来。

手感还不错,她挑眉,无意间扫到标签,

CHANEL?

广东的老板们业务能力现在这么顶了吗?都能以假乱真了,泰国的村子里都能全面覆盖?

不对。

她又翻了翻袋子。

除了吊带裙,里面还有内衣。

Carine Gilson?

法国加莱蕾丝,纯手工制作,精致的走线,高贵典雅的风格,这是她一直钟爱的内衣品牌,穿了很多年,如果刚才的裙子还有点疑惑,那这件内衣拿到手里一摸,就知道是正品。

最下面还有一双拖鞋,今年LV的新款,她家里的卧室还躺着一双一模一样的。

墨允芊漂亮的眉头蹙了蹙,这个姓吴的什么来头?年纪不大,财力不小,富二代?

对了,昨天好像扫了一眼他的那辆车,什么来着?

库里南?

对,好像是库里南,傅时川的小叔就开着一辆,她参加酒会的时候见过,当时她的经纪人边边姐还仰天长叹,开库里南的男人为什么不是她的。

一想起昨天那颠簸泥泞的土路,墨允芊心里一阵嘀咕,东南亚的富二代这么豪横的吗?豪车当三码子开,在泥路上一路飞驰。

啧啧啧……

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昨天答应会送自己回家,但是后来又出尔反尔,想见色起意?

十几岁就混娱乐圈,虽然有傅明川当靠山,但他也不是万能的,见色起意的男人她不是没见过,但是这么明目张胆又理直气壮的,还是第一次见。

不行。

得逃。

看走眼了,这姓吴的不讲武德,靠不住。

活了十八年,第一次亲眼看到枪战,她当时都吓傻了,本能反应是先保命,现在缓过神来,才惊觉是不是魔鬼的契约?

靠人不如靠己,反正现在也安全了,伤口也处理好了。

对,吃完就跑。

她迅速换了衣服出门,下楼。

平时在华国吃个东西挑三拣四,细嚼慢咽,现在虽然手掌受伤包扎,只有手指能动,但是却吃的很快,连以前最嫌弃的油炸食品都往下咽。

小温递过来一杯牛奶,打着手势,

“小夫人,喝点牛奶。”

墨允芊差点没噎死,“什么小夫人?小妹妹,称呼不能乱叫,叫我小七姐姐。”

她顺过气来,郑重强调一句。

“怎么,这是又想搞点事情出来?”门口传来少年清清冷冷的声线,墨允芊回头,一片阴影自上而下笼罩过来,侵略性极强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混着淡淡的烟草味儿。

少年长臂故意绕过她头顶,抢过她手里的牛奶,仰面咕咚咕咚一饮而尽。

“这是我的牛奶……”她拧眉,关键是他放到唇边的位置正好是她刚才喝过的杯子边沿。

“所以呢?”

吴桀将杯子放到了桌上,拉过椅子坐了上去,手肘搭在扶手上,手背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她光滑手臂,流里流气。

女孩好看的眉头蹙的更浓了,嫌弃收回自己的胳膊,另一只手明明包着纱布,还是重重将他摸过的地方刮了刮,嫌弃之意再明显不过。

吴桀挑眉冷笑,“怎么,用完就扔?求老子救你命的时候可没这么有骨气。”

“谁求你了?”少女润眸瞪着他。

“奥。没求?”吴桀两腿交叠搭到了她坐的椅子边沿,限量款球鞋边缘全是泥点子,也不知道他们家是不是地主,少爷得去田里面巡视收租。

鞋底的泥土蹭脏了她的裙子,墨允芊一下就弹了起来,“你干什么?”

大少爷手里把玩着桌上的餐具,掀眸,似笑非笑,“问你话呢,求没求我救你?”

“你是不是失忆了?明明是你问的我。”少女生气拍了拍裙子被踩脏的地方,快要爆炸了,这是什么品种的狗?真遭人嫌。

“奥。原来还记着呢,那我问你,你点头没?”他再次开口。

“我点头是因为你说会送我回去。”

“嗯,我没说不送啊,结完婚就送你回去,我亲自送。”


月明星稀,街头霓虹灯璀璨。

泰国,湄塞。

红灯区最醒目豪华建筑旁,数十辆迷彩越野依次停靠,身着黑色劲装的持枪壮汉自车上下来,位列两边,即使没有穿军装,依旧能从他们笔挺身姿和肃穆面颊中轻易判断出来,这是一群训练有素的军人。

随后,硬朗库里南疾驰而来,没有丝毫减速,直到快要拐弯时,才一脚刹车,刺耳声响震彻半条街。

车门被打开,驾驶座下来一个黄发少年,兴奋开口,

“艹,桀,你这车开着可真带劲儿,回头我也让我家老头给我整一辆。”

车门被砸上,副驾走下一个身姿英挺少年,黑色休闲裤,黑色帽衫,帽子盖在头顶,看不清表情,只能从光影映照下,隐隐看出凌厉好看的下颌线轮廓。

“可以,但前提是你得先把半年前挪用的那将近一个亿的军费窟窿填上。”少年声线淡淡,双手插兜往里走。

建筑外彩色光线蘼幻,不时有身着性感包臀裙的女郎从里面妖娆扭着水蛇腰出来,少年随意松弛的模样似乎同这里格格不入,但是那与生俱来的淡漠和桀骜,又给这份松弛感平添几分矜贵冷然,桀骜不驯,反而显得更加贵不可言。

“你这人可真他妈没劲,天天照着我心口捅刀子,那笔钱有一分落到我兜里了吗?你忽悠我搞工程公司,那都得是真金白银的砸进去,还能他妈用嘴搞?”

帕贡一边追着他往里走,一边不满抱怨。

“三个人的生意,我和阮老二都掏了钱的,就他妈你擦不干净屁股,你还有理了?能干干,不能干滚蛋,敢捅娄子 ,老子把你家老头干的那些事全抖出来”

“吴桀,你他妈个黑心烂肺的玩意儿,老子再跟你混我就是狗。”贡帕气得呼哧带喘,伸手松了两颗衬衣扣子,骂骂咧咧。

“那你回去吧,今天的利润我和阮老二平分,没你什么事儿。”

吴桀已经走到了大厅,暧昧蓝色灯光缓缓流淌,半圆舞台上,深情的歌手唱着好听的情歌。

“你……你……你他妈——”帕贡骂人的话还在嘴边,前面的人已经在经理的带领下上了私人电梯。

“妈的,你想的美,知道老子缺钱还想踢了我,门都没有。”

电梯停在顶层,打开就是装修金碧辉煌的私人包厢通道。

“桀,今天这生意能谈成吗?我听说这个孔瑟可不是个能规规矩矩谈生意的主,咱们这兵工厂的枪可都是私造的,被发现了咱三都得完蛋。”

“闭上你的臭嘴。”吴桀没好气瞪了他一眼,“孔瑟现在是克钦军的中枢神经,克钦军被昂家军逼到了墙角,他能亲自出面跟老子谈,说明没别的路可走,管好你的大嘴巴子,敢露怯试试看。”

吴桀不耐烦警告身边好兄弟,要不是看在他实在缺钱的份上,说什么这趟都不可能带着这货出来。

“知道,知道,放心吧,咱也是见过世面的。”帕贡挠了挠自己的一脑袋黄毛,不走心的应付,“走走走,进去吧。”

少年好看的眉头微蹙,黑眸瞥了一眼好兄弟。

“桀哥,您请。”帕贡皮笑肉不笑,狗腿子似的推开包厢的门。

包厢很大,里面横立一排红色真皮沙发,沙发对面墙上,巨大屏幕放着——华国古装剧?

少年黑眸一闪而过的不满,转头,空旷沙发上坐着一个身着克钦军装的男人,二十七八岁的样子,肤色偏黑,五官硬朗,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帅气,但是很刚毅,棱角分明,短发凌厉,他的手里拿着一盒粉色的草莓味冰激凌。

男人身边似乎坐着一个女的,但是他宽阔身躯将那人挡的严实,看不清真容,只能看出头发很长,而且,很亮。

白色的蕾丝长裙一直盖住脚踝,隐隐约约的茉莉花香萦绕过来,丝丝缕缕,虽淡却很有存在感。

“先生,您的客人到了。”经理双掌微合,行了礼,恭敬站在门口等待里面的人指示。

“知道了。你下去吧。”那人说完,这才放下手中冰激凌,转头看向走进来的两人。

“阿德少爷?”孔瑟惊讶于上家的年轻,拧眉,眼中漫出几分怠慢。

这小子看起来都没成年,几千万的军火生意,他当是买游戏装备么?

吴桀面无表情,对于临时的这个叫“雷德”的化名,还有点不适应,

“孔瑟先生,这就是你谈生意的态度?”

带着女人过来,他什么意思?

少年语气淡漠,周身气势隐隐有迫人之势,虽然刻意压制,但是那份老成淡然,不是一般少年人身上能拥有的,这显然是个老手。

缅北十来岁出来扛枪搏命的少年太多了,到了他这个年纪,有几个天赋异禀能混出名堂的倒也不奇怪。

“阿德少爷,抱歉,我家小姑娘生病了,留在军营我不放心,这才带了出来,她听不懂缅语,不会影响我们的合作。”

孔瑟在克钦军职位不低,当然知道能屈能伸的道理,只要能买到想要的东西,跟什么人谈,无所谓。

“桀。”身后的帕贡推了推吴桀,示意他收一收少爷脾气,毕竟最近大家都缺钱。

吴桀黑眸冷冷瞥了一眼,沙发上坐着的女孩戴着口罩,看不清五官,露出的额头和脖颈皮肤凝白,一双眼睛娇媚动人,忽闪着蝶翼一般的睫毛,认真看着屏幕上的脑残剧,那盒冰激凌明显被她嫌弃,一口都没动。

“出门谈生意还要带着女儿,孔瑟长官这父爱还真是……与众不同。”少年迈着长腿坐到了沙发上,桀骜的眉头微挑,嘴角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孔瑟脸色一沉,“她是我女朋友。”

“噗——”一旁刚打开啤酒喝了一口的帕贡差点将喝进去的啤酒整个喷了出来。

“抱歉抱歉,孔瑟先生,我哥他……比较幽默,喜欢开玩笑。”

男人嘴角扯了扯,“好了,谈正事吧,我要的军火型号和数量,已经发到了德少爷手里,但是,你们要的价格太高了,今天我来的目的,是想谈一下长期合作,以及,大量采购的价格。”

“孔瑟长官,你如果能找到更优惠的供应商,应该也不会这么着急跟我面谈,既然如此,我劝你一句,打仗别惜钱,惜钱,打不赢。”

吴桀双腿交叠懒洋洋向后仰,鹰隼般的眸子似笑非笑,如果说进来时他还只有七分把握,但是现在,已经有了九分,今天这生意,能成。


“我这儿是黑店,主营强买强卖,今天必须选一项服务,不然,我送货上门,所有的服务免费让你体验个遍。”公子哥儿玩心大起,来了兴致,勾着她的下巴道,

欲哭无泪的少女咬着唇瓣不说话,伸手捂着耳朵装聋。

“看来是更想体验本少爷的贴身服务,早说么,拐那么多弯儿干什么。”吴桀说着手伸到她腿弯将人抱了起来,朝楼上走。

“吴桀,王八蛋,你在小树林的时候还答应要规规矩矩追我的。”

“嗯。这不是追着呢么,又没直接睡,别挑三拣四的。”

“你混蛋,再这样我真的不理你了?”

她的话软绵绵的,音量也不大,但是却分明带着几分怒气和较真。

吴桀突地想起在小树林里,少女也是这么认真,跟他说。“桀哥哥,你如果真的想当我男朋友,那就认真追求,不要总让我觉得自己是你在路边捡来的阿猫阿狗可以么?”

他当时点了头的,虽然嘴上还是抱怨,“墨小七,阿猫阿狗可没你这么会气人的。”

少年脚步顿住,算了,小姑娘玩心大,她想让自己追,那就追几天,满足一下她,反正没几天就结婚了。

将人放了下来,黑眸认真睨着她,自上而下,想了几秒,

“那……把花戴上给哥哥看看,这个总算认真追求了吧?”

少女抿了抿唇,“戴完我想睡觉。”

“好。”

吴桀叫了小温过来,给她梳了传统的高发髻,黄色紫檀花插在鬓边一侧,少女美得如同一首春日绝句。

少年黑眸静看她几秒,勾了勾手指,小温恭敬走了过来,

“去,把昨天送过来的那套裙子拿过来。”

淡蓝色的真丝筒裙,搭配同色短款抹胸,上面镶嵌珍珠彩宝,金线翡翠,连扣子上的装饰,都是顶级南非钻石,整套衣服重达数斤,全都由绣娘一针一线纯手工赶制而成。

从带她回来的第一天晚上,公子哥儿就让人赶制婚服了。

衣服的原版还陈列在仰光国立博物馆,是缅甸国宝级文物。

小温带着墨允芊进了衣帽间,换上衣服出来的时候少女还在嫌弃,

“这衣服好重啊,胸这里好紧,勒死我了。”

外面难得耐心等着的公子哥儿俊朗眉目间满是惊艳痴缠。

吴桀从小就听过父亲母亲的爱情故事,年轻的军官对沦落地狱的少女一见钟情,不惜一切代价将人带走珍藏,很老套的故事,却的的确确是他父母的永生难忘。

更不用说几个叔叔和漂亮婶婶们的相遇相爱,尤其龙叔,追老婆追的刀山火海荡气回肠,还有占叔,当初的风流浪荡公子哥儿,把老婆气走了还是他帮忙找到的。

但是眼前的少女,同端庄温婉的婶婶们都不一样,她的美,张扬直接,浓烈肆意,极致又带着锋芒,兼具女人的媚和少女的娇,美地如同一长凌迟,却让人甘心承受。

小夫人穿婚服可真漂亮,比庙里墙上雕着的仙女都漂亮。

小温兴奋比划着,眼睛一瞬不瞬粘在墨允芊身上,一刻都不曾挪开。

“婚服?”少女润眸一闪而过的疑惑,随后拧眉看向对面同样目光黏在她身上的吴桀。

“看我干什么?不是跟你说过了?过了送袈裟节就去庙里念经结婚?”吴桀一根手指不轻不重的在她手臂上来回摩挲,痒痒的。

“你不是说了要好好追我的?”墨允芊急了,本来还以为把这狗男人忽悠上道了,没想到转头就来个釜底抽薪。


墨允芊从小上贵族学校,接触的男生大都是温和谦让,懂礼有节的,即使是傅时川,在她面前也从来都是谦谦君子。

要说混的,也有那么一两个,高中的同班同学,有钱人家被惯坏了的少爷,想要用点儿特别的手段引起她的注意,在学校堵她,高调表白,被傅时川知道了,铁腕打压他们家的生意,到了后来那两个小子转学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从没接触过像眼前这般的男生,矜贵至极却又玩世不恭,暴戾乖张却又城府极深,嚣张恣肆又似乎运筹帷幄。

说白了,就是长了个极致天才的大脑,却又配了副极致混蛋的脾性,让人既害怕,又讨厌,但又拿他毫无办法。

“想什么呢?”吴桀牵着她的手往林子外面走,见她半天不吭声,乖的不像平时的风格,回头捏了捏她鼻子问道。

“在想你怎么样才愿意放我回家。”她不情不愿的开口。

“你是不是有健忘症?老子没送你去车站?是你自己怕死 ,怂,又跟我回来的。”少年抬手将眼前挡路的树枝砍断,冷声回了一句。

“我说的是送我回去,不是送车站,桀哥哥,送佛送到西,才是一场缘法,你就发发慈悲,送我回去呗。”

“哼。”吴桀冷笑,“宝贝儿,你去车站的路上应该开了不少眼界吧,你说说,佛如果真慈悲,那些人不得把脑仁磕出来求一场普渡?

求佛不如求我,求我,就当我老婆。当了我老婆,我任你作,任你闹,一辈子把你宠上天,想上天入地都随你。今天我把经放在你眼前,要不要念,随你。”

“可是我还小,还没成年呢,桀哥哥,要不你先送我回去,等我读完书,咱俩再从谈恋爱开始,怎么样?”

墨允芊感觉他这会儿似乎情绪很稳定,说话也能听进去几分,见缝插针开始“商量”。

啪~

少年手中短刀狠狠插进一旁参天树干,松开钳着她的手,懒洋洋将背靠在树上,摸了支烟出来,歪头点燃,黑眸意味深长的看着她,没说话。

墨允芊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吞了吞口水,“你……你看什么?”

“华国十八岁算成年,缅甸十六岁就能结婚当妈,你倒是说说,你符合哪一个?”

“规定是规定,人跟人的情况不一样的,就像我,虽然年龄十八,但我心理年龄小啊,还未成年。”墨允芊走的脚疼,见他不走了,自己也蹲了下来休息,但还不忘循循善诱,苦苦相劝。

少年伸手,手背上青筋凸起,满是疤痕和枪茧,粗粝地跟他那张清贵公子哥儿的脸很不搭,两根手指夹下烟头,睨了她一眼,

“没关系,胸大屁股翘,发育成熟了就成,老子不需要你长大,我宠着,你一辈子不成年都可以。”

墨允芊的身材跟了妈妈,很是火辣,此时蹲在地上玩着叶子,黄色运动服拉链没有拉到最上面,形状饱满好看的柔软起伏,挡都挡不住。

少年高大,自上而下,一眼就看见了那道雪白风光,喉头发紧,浑身血液像是被煮沸了一样,直往天灵盖冲。

墨允芊听他又说混话,刚想抬头瞪他一眼,却正对上他灼灼目光,顺着他目光低头看了看,

“流氓,你往哪儿看呢。”她气得两颊通红,猛地站起来想要拉拉链,却因为突然起身大脑缺氧,眼前一黑。

“唔——”脚下突地一空,随后天旋地转,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被“流氓”拦腰抱起,后背架在了宽大树干上,两腿夹着他的腰,整个人除了攀着他,没有任何的着力点,这个动作很羞耻。

“吴桀,你……你干什么?耍流氓是不是?”

“墨小七,你点了头的 ,老子怎么就耍流氓了?”吴桀不悦,箍在她纤腰上的手不轻不重的掐了一把,“乖,让我尝尝味儿,好不好?”

“你……你别犯浑啊……我告诉你……你……你这属于违法行为……”说到最后,少女尾音都带着哭腔。

“嘘……”混不吝的少年只用一只手托着她屁股,另一只手伸了出来,食指搭在她嫣红唇瓣上,危险又极具侵略性,

“七七,你忘了?这里是缅甸,枪杆子,就是法。”

“吴桀,吴大少,桀哥哥,你……你别这样好不好?我害怕,我真的害怕。”

他的表情太吓人了,深不见底的眸子自她昳丽面庞上细细密密的刮着,那根放在唇瓣上的手指,一寸一寸,描摹着她好看饱满的唇瓣,最后停在那漂亮的唇珠上,痴迷摩挲。

危险,侵略,无孔不入,密不透风。

像是林间猎豹,拿尾巴扫着它辛苦猎来的猎物,喜欢地不知道从哪里下嘴才好。

“七七,别怕,哥哥不会伤害你。”他轻抚她唇瓣的手慢慢往下,挑起少女细腻精致的下巴,低头吻了吻她微颤的睫毛,“乖,闭眼。”

话毕,猎豹终于找准目标,猛地下口,干脆利落。

少女檀口猛地被咬住,心像被什么揪了一下,越来越沉,发痒,发麻,无所适从,如同一叶在怒海狂涛中飘摇的扁舟,风大浪急,似是要将她拆卸开来,可是除了承受,她似乎毫无办法。

“够了……”

东南亚炎热,她只在里面穿了一件珍珠白色的bra,外面套着运动帽衫,此时帽衫已经落到了腰际,bra的带子一条被他扯断,另外一条也快断了,但是肆意享受猎物的猛兽似乎才吃了前菜,意兴正浓,大手顺着她纤腰继续往下,少女泪流满面,绵软手臂用力推他脑袋,可是越推他越兴奋。

“吴桀……够了……你别这么对我……”她泣不成声。

“宝贝儿,叫哥哥,手松开……”少年混劲儿上头,食髓知味,脑子里一根弦眼看着就要断了,哪里听的进去她哼哼唧唧猫叫似的哭声,呼吸急促又汹涌,一把拉起她的手摁过头顶控制住,又急躁地吻了上去。

“不要……吴桀……我不要……”少女绝望别过脸去,他亲了一嘴眼泪,咸咸的,凉凉的,冲淡了几分血气。

“又怎么了?不舒服吗?”他喘着粗气,离开几寸的距离,用仅剩的耐心安抚道,“放松,宝贝儿,我就亲一亲,蹭一蹭,剩下的留在新婚夜,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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