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绰沈碧池的玄幻奇幻小说《摄政王,您的娇徒儿又闹翻天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九方千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夜京里,有一条叫做薄江的水系穿城而过,如一条玉带,系在华美的衣袍之上,也被老百姓称为玉带江。这晚,沈绰在河边一处雅致的馆子,包了个临水的二楼客房,暂时落脚。她一身公子哥儿打扮,粘了两撇胡子,甩开手中的大折扇,学着柳残阳的模样,大冷天的,哗哗扇,腰间一只鼓囊囊的荷包,摇来摇去。钱什么的,从来都不是问题。偷东西这种小事,呵呵,师父教的。房中桌上,摆了几个精致小菜,一壶重生后再也没沾过的酒,沈绰横倚在露台的水边美人靠上,一面小酌,一面看着远处水面的夕阳渐沉。白凤宸,永别了。等你薨逝,我会烧纸给你,下辈子,下下辈子,咱们都不见!冬季的江边寒凉,沈绰盯着波光,细细回想幼时记忆,想着母亲温氏每日深居简出,只有见到她时,才会温柔展颜。她每日都会...
《摄政王,您的娇徒儿又闹翻天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不夜京里,有一条叫做薄江的水系穿城而过,如一条玉带,系在华美的衣袍之上,也被老百姓称为玉带江。
这晚,沈绰在河边一处雅致的馆子,包了个临水的二楼客房,暂时落脚。
她一身公子哥儿打扮,粘了两撇胡子,甩开手中的大折扇,学着柳残阳的模样,大冷天的,哗哗扇,腰间一只鼓囊囊的荷包,摇来摇去。
钱什么的,从来都不是问题。
偷东西这种小事,呵呵,师父教的。
房中桌上,摆了几个精致小菜,一壶重生后再也没沾过的酒,沈绰横倚在露台的水边美人靠上,一面小酌,一面看着远处水面的夕阳渐沉。
白凤宸,永别了。
等你薨逝,我会烧纸给你,下辈子,下下辈子,咱们都不见!
冬季的江边寒凉,沈绰盯着波光,细细回想幼时记忆,想着母亲温氏每日深居简出,只有见到她时,才会温柔展颜。
她每日都会去丹房,说是服侍父亲炼丹,每次回来,都脸色惨白。
沈绰那时年幼,根本什么都不懂,娘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直到最后,娘死了,她也只有七岁,只知道哭,只知道这世上再也没人疼她了,却从来都不懂,也没想过去追问,娘到底是怎么死的!
如今越是细想,便越是痛恨自己,前世为何那么傻,只顾着对自己悲惨遭遇自怜自艾,却完全不知道,身上早已背负了多大的血海深仇!
酒,一杯接一杯。
沈绰因为现在的身体年纪尚小,又从来没沾过酒,乍一狂饮,就有些承受不住。
可越是醉得痛苦,就越是想要惩罚自己。
师父教了她一身的本事,送了她无边江山,她却沉浸在自己的痛苦里,每天兴风作浪,祸乱苍生,到最后居然连自己亲娘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实在是可笑,可怜,又可悲至极!
远远地,江面上一艘黑色的奢华大船,从日落那一边,披着夕阳余晖,缓缓而来。
那船身的侧面,有只金色的图腾,在斜阳中,煞是灼眼!
堕龙。
堕龙船经过,沿河两岸所有酒家,齐刷刷关了窗,落了帘子,熄了灯火。
唯恐看见不该看的,听见不该听的。
沈绰这间房,也被小二哥慌慌张张关了窗子,反复叮嘱,千万不要偷看。
她惨笑,酒依然一杯接一杯。
为什么这里会出现堕龙船?
是他来了吗?
是上天又派他来拯救她了吗?
沈绰的脑子已经有点想不清楚了。
……
江面的黑色大船上,船舱深处,沈碧池被蒙着眼,反绑着双手,惊惶地跪坐在地毯中央。
身边,不知都是些什么人,如一群妖魔鬼怪,围着她张牙舞爪。
她本是在王府的暖阁里,为今日的大获全胜暗中欣喜,不知道怎么的,就睡着了,等醒来时,就是现在的情形。
“老大,听说这小娘们身上有咱们梦寐以求的凰山天火啊!”有人搓手。
“没错,白凤宸就是因为这什么火,一.夜之间突破了化境,从此世间再也无人能及!”有人粗声道。
“那咱们今天肯不能放过她!”另一个人尖声。
又有人夹着嗓子道:“没错,听说谁睡了她,凰山天火就会转到谁身上,谁就可以一.夜之间登峰造极。”
“那咱们哥儿几个就轮流来吧,今天老大,明天二哥,后天老三……,让那火,piupiupiu,跳来跳去,哈哈哈哈……!”
红娘子打这一鞭时,的确是没加什么内力的,她根本没把这些以色侍人的贱胚子放在眼里。只是想给个下马威,让她们知道自己的地位和分寸,也无心将人打死。
结果没想到,鞭子居然被给硬生生抓住了!
而且,刚刚鞭子落下的时候,她好像看到一道微薄的火光,在这少女的身上闪过。
就是那道光,完全化去了她的力道,让这娇娇小丫头,居然有恃无恐!
其实那一闪而过的光晕,围观的众人也看到了,都当是红娘子发飙,动了真怒而起,还替沈绰捏了一把汗。
却不想,这个十四五岁,身量不高,会发飙的奶猫居然安然无恙地给接下了!
这回可是稀罕了!
向来霸道,说一不二,战斗力暴打一条街的红娘子,被削了风头!
围观的众人,各个幸灾乐祸,柳残阳还偷偷躲在扇子后面,冲沈绰使劲抛眼色,“奶猫,加油哦!我看好你!”
余青檀看着沈绰淌血的小手,心里一抽一抽的。
完了!完了!
“放肆!不去书房外面候着,都在这里闹什么!都活腻了!”余青檀拿出他该有的威风,这样一喝,倒是也能震慑得住这一群妖魔鬼怪。
他又看了眼风涟澈,“指挥使大人,沈小姐是主上专门带回来的人,他们不知道,你会不知道?”
风涟澈靠墙抱着手臂,腰挎长刀,皮靴蹬在墙根,俊脸毫无表情,惜字如金,“知道。”
“知道你还任由他们妄为?”余青檀好一阵头疼。
“企图逃走。”在风涟澈眼中,所有犯错的人,都要受罚,主上的女人也不例外。
况且,又不会打死,不知道在大惊小怪什么。
余青檀再看沈绰的手,红娘子的鞭子撤掉后,整只右手,正反两面全是血肉模糊,她一个小女子,居然白着脸,不哭不叫,就颤着身子,咬着牙忍着。
“内个,沈小姐啊,你一只手,可还能沏茶?”
“……!”沈绰还当这一只算是个有点心的好人。
“主上那边,要伺候茶水……”
原来,在他眼中,她的手废了是小,白凤宸在里面等着喝茶是大!
这王府上下里外,没有一个好东西。
这世上,除了师父,果然没有一个好人!
沈绰的心底,前世的那股孤绝的戾气,被手掌上的血腥味唤醒,就又忽地冒了出来。
她将头微微一偏,用了一个极为标准的微笑,“余大人放心,我没有大碍,我们快进去吧。”
——
很快,通宵达旦处理政务的白凤宸,终于喝到了茶,清淡雅正,回甘绵长,正是他想要的。
可余光见沈绰低着头,收了托盘,有些委屈吧啦地欲言又止,转身间,还刻意藏起来的右手,心头就是一阵烦躁!
那手,被胡乱缠了布条,裹得像个粽子!
这一转身的功夫,怎么就受伤了?
又跟人打架了?
外面出了什么事,为何没人来禀报?
没人告诉他就算了,这疯丫头还专门卖惨给他看!
他不喜欢不完美,不喜欢任何瑕疵,更不喜欢有人在他面前遮遮掩掩,甚至欺上瞒下!
本是极度的专注,如此被打乱,白凤宸目光沉沉,扫视下去。
下面的众臣,就是一阵惊慌。
主上的心情不好了,烦心的事儿,能不说的事儿,咱们今天就别说了吧……
于是,根据以往经验,摄政王巡幸诸国归来当日,这种集中处理堆积政务的要会,至少会持续一天一.夜,不眠不休,但是,今天的,天刚亮,就早早散了。
白凤宸坐在堆积如山的折子后,用修长的中指揉着眉心,盯着桌上早就凉了的一杯茶。
下面,跪了昨晚站在门口的那两排妖魔鬼怪。
之前张狂无状,飞扬跋扈,唯恐天下不乱的一大伙子人,这会儿全都老老实实跪着,如霜打的茄子。
白凤宸歇了良久,才长长一叹,吐了两个字,“赐茶!”
余青檀就是嘴角狂抽!
完球了!
沈绰求生欲极强地往边儿上退了一步,看着白凤宸瞪着的那双凤眼,眼圈都是红的,妩媚妖艳,可真好看。
好看得她都有点心疼了。
雪越来越大,从漏了的屋顶飘落进来,落在白凤宸黑色的丝袍上,却也不会化掉。
他立在雪花飞扬之间,一身凛冽,衣袍银发无风而动,是生了大气了。
沈绰知道今晚必定没好果子吃,索性嘴上再占一句便宜。
“你来干什么?我三姐她伺候地不好?嗷——!”
她话音未落,就被白凤宸伸手,隔空给硬抓进掌中!
咔嗤——!
直接撕衣裳!
“白凤宸!你干什么!”
“你放手啊!”
“救命啊——!”
“救命啊!!!”
“谁来救救我啊——!”
她的那点力气,打在白凤宸身上,就像挠痒痒。
双手双脚碍事,就被人直接扣趴在地上,压住两条腿,撕裤子!
“救命啊——!”
“白凤宸!你个王八蛋!”
“你是畜生!你不是人!”
沈绰又哭又叫,却被摁着挣扎不动,终于,身上挂着的最后一点衣裳,也被身后那只大手扯掉了。
“呜呜呜……”她也没什么好挣扎的了,趴在地上哭。
凌乱的青丝,半掩着莹白的温香软玉,如一尾搁浅的人鱼扑倒在沙滩上,哭得声音不大,却是委屈极了。
身后,单膝压着她的白凤宸,盯着那尾椎,少女的肌肤,到了此处,就白得有些浅青。
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她那里没有和他一样的凰山之火。
她没有……
白凤宸颓然,整个人一身的暴脾气,瞬间全都卸了去。
难道真的是认错人了?
昆明宫里,她脖子上的手印子,真的只是巧合?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趴在地上的人,心里空落落地,就像那里刚刚长出一株树,结满了花骨朵,如今却突然被人连根拔起。
“裳儿……”白凤宸怆然起身。
他被沈碧池恶心疯了,就又闯过来,吓着了她。
“裳儿……”抱歉的话,终究在喉间滚了一下,又落了回去。
终究还是不会哄女人,也不会说什么软话。
“你滚!”沈绰哭得捶地。
“好,现在就走。”白凤宸想了想,站在她身边,向屋里张望了一下,便迈步离开。
沈绰把地捶地更狠。
畜生!禽兽!王八蛋!
她恨他,她恨死他……呃?
一只大棉被,被丢在她身上,一片黑。
然后,两只手,麻利将她用被子裹了。
黑蒙蒙中,一阵天旋地转。
被扛走了!
“喂!白凤宸!你疯了啊!”
“你疯了啊!你放我下来!”
“你带我去哪儿!”
“你要干什么!”
“你放我下来……!”
沈绰在被子里挣扎,使劲地捶,两只露在外面的白脚丫,拼命地乱踹,却什么都踹不到。
“虽然那晚的女子不是你,但是今晚孤看光你的身子了,便要对你负责!”
“我不要你负责!你把我放下来!白凤宸!你是禽兽——!”
门外,偷偷来看热闹的,哗啦啦如鸟兽散。
白凤宸就穿着一层单薄的丝绸衣袍,扛着个棉被里哇哇叫的人,满载而归,凯旋!
白凤宸努力绷住,重新垂下眼帘,睫毛颤了颤,遮了笑意,板着脸淡淡道:“过来伺候。”
“哦。”沈绰在书桌前跪坐下,挽起宽大的衣袖,露出雪白纤细的小胳膊,听话地开始认真磨墨。
“为何打架?”白凤宸心情好了,批折子就快了。
“她们嘴贱。”沈绰也不避忌。
“那就叫人拔了舌头,把嘴缝起来。”他随口道。
“用不着。”她却不领情。
“谁教你的打架本事?”白凤宸故作不经意地问。
沈绰不会武功,他一眼就看得出来,可她偏偏似是经人精心地因材施教,杀人、下毒、机关、爬树、打架、偷东西,样样精通。
他倒是有兴趣想知道,她还能干出些什么来。
“没人教,天生的。”沈绰也假装随口答。
在白凤宸这样的人面前,最好不提墨重雪,师父他那样的世外高人,既然有心隐世,就不能被野心勃勃之人知道他的存在。
即便这句话,被人一听就知道是假的,她也无所谓。
果然,白凤宸听出她在撒谎了,就暗暗在心里那个小本本上又加了一条,“骗人”。
不过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慢慢挖!
他与沈绰有一搭没一搭闲话,净问些日常琐事,沈绰就一面伺候,嘴上顺口胡诌,想到说什么就说什么,没几句实话。
正百无聊赖间,忽地听见白凤宸问,“对了,你今年多大了?”
“十四。”她随口答了。
“可有过葵水?”
“……啊?什么?”
他问得太文雅,她一时之间居然没听懂。
白凤宸本是想等她不那么紧张了,就随便把这个问题问了算了。
可谁知,她还追着问。
小小一方空间,瞬间尴尬。
他只好正了正身子,拿出坐朝问道的架势,双手放在膝上,一本正经,波澜不惊,居高临下,如躬亲问案一般,又重新问了一遍,“孤刚刚在问,你可有过月事了?”
“……”沈绰绷紧的嘴唇,忍不住抽了又抽。
如此无耻至极!
一个大男人,娘炮到这种地步!
闲到无聊跟女人谈月事!
她不回答,白凤宸就十分艰难了。
好吧。
年纪这么小,又被吓成这样,就当是没有过好了。
他强行将目光重新挪回到折子上,决定让这件事就这么过去。
虽然还没想好怎么处置这个女子,可却是不会让她脱离自己的掌控。
那么,即使没有喝过避子汤,后果也不是很严重。
他今天招沈绰来,想问的,终于问出口了,就不再说话,专心伏案,就像这个女子根本不存在一样。
可一旁的沈绰,却被这一问,强行拉回了现实,心头掀起了无边狂澜。
前世里,她大病一场后,有好一阵子都不曾来过月事,当时年纪小,并不以为意,只当是生病吃药,伤了身子。
可谁知,有一天,月事忽然就来了,血量惊人,吓得她手足无措。
可当时住在深山,身边只有墨重雪一个男人,她既不好意思说,也无处去问,就偷偷吃了几味补血的药,硬生生挺了过去了。
当时年纪小,只以为是命大,许多事从不细想。
可后来,一个人独居在不夜京的天启宫中,常常夜深人静时睡不着,就会胡思乱想。
她甚至想过,那一次,可能并不是正常的月事,而是小产了……
沈绰缓缓抬头,目光一寸一寸,从白凤宸桌案上的手,挪到他风华无俦的脸上。
手却暗暗挪到小腹。
她不会已经怀了他的孩子吧?
沈绰本是气到爆炸的目光,就蓦地一怔,这样的笑,这么近,为什么有种刻骨铭心的熟悉,让她的心一直在跳,跳得一声比一声大。
她胡乱将目光挪开,想要骂他是个贱人,却奈何嘴里还咬着一支花,稍稍一动,唇就被上面的长刺扎到,血珠瞬间就渗了出来。
这一痛,就是身子一颤,头顶的花瓶晃晃悠悠,几乎要掉下来。
“不要动!”白凤宸的手,按住她抬起来的那一条腿的膝窝,将人扶住,微微偏头,笑容忽而就有几分坏,“花瓶掉了,你心爱的床,可就没了。”
“白……唔……”
沈绰真的要骂人,也不管嘴疼不疼了,床也不要了!
可被花枝扎破了的唇,还没张开,就被他俯身,偏头,轻轻覆了上去!
他和她之间,一个凉薄,一个温软,轻轻触在一处,中间还隔着带刺的花枝。
沈绰感觉到唇上沁了血的伤口,似是被蝴蝶翅膀轻轻掠过,带走了血珠,身子也随着那一掠,轻轻一晃,虽然腰上被他另一只手扶着,可整个人却已经被什么贯穿了一般,轰地从头顶到脚趾尖,麻到了脚尖!
口中的花,就被白凤宸灵巧地夺走了。
他站直身子,放开她的腰,摘了口中她刚才咬着的花枝,唇上还带着她的血,粲然一笑,容颜被艳红的花映得霎时间妖艳魔魅。
居然没有晕倒?
看来只要让这只小兽的脑袋瓜里想点别的,就没那么难亲近了。
“现在你可以说话了。”
“白凤宸!你无耻!”沈绰顿了一下,才想明白,自己刚刚被这畜生给占了便宜!
白凤宸却笑得更加惬意,全无那群下属在侧时的威严肃杀,的确还有点无耻,“裳儿,孤给的,应该叫做恩赐。”
“所以,你把玉琳琅抱在腿上,手把手教人家弹琵琶,各种手法足足教了一个时辰,也是一种恩赐咯?”沈绰眉梢挑衅样地一扬。
白凤宸笑容一滞,还有这样的传说?
他旋即笑得更加危险,微微倾身,“所以你吃醋了?还是你也想试试?”
沈绰瞪眼,“你滚!”
白凤宸却不滚,“孤擅长很多种乐器,你想学什么?萧?也可以手把手哦,比一个时辰长多了。”
鬼知道他为什么忽然选择萧!
沈绰更不知道!
她只想离他远远地!
“白凤宸!你到底要怎样才放了我!”
“一夕春恩,你活是孤的人,死是孤的鬼,难道到现在还没想明白?”白凤宸手中艳红的花,在沈绰鼻尖上轻轻一点,有点痒,害她眯了一下眼,煞是可爱。
他看着,心头就是一抹温柔,“晚饭之前,青檀会送你回去,记得好好吃饭。不然人就不聪明,不漂亮了。”
之后将花甩在手中,转身间银发如流风回雪样飞旋,悠然走回书房,“下次出手伤人,给自己找个更好的理由,不然孤会换个姿势罚你!”
“白凤宸——!你畜生——!”身后,沈绰咆哮。
可吼过之后,却为何看他的背影,那么像墨重雪?
就连刚才教训人的语气,都一模一样……
——
沈绰是被余青檀掐着晚饭时间,小心翼翼送回来的。
她一脚迈进饭堂时,偌大的房子里,坐了四五百人,当即鸦雀无声。
有的嘴里还嚼着饭呢,就硬生生停了下来。
当时沈绰行凶,多少双眼睛有目共睹,冷环命四个粗使仆妇将人押住,本打算痛打一顿,再向王府那边禀报的。
谁知道,墙那一头,就像有双眼睛一直看着这边一般,板子还没落下,余青檀已经笑容可掬地站在了门口。
然后,这“凶徒”就被带去主上那边,亲自受审。
而玉琳琅的手,已经伤了筋,不管将来到底还能不能治好,摄政王府不缺她一个弹琵琶的,也不会有耐心等她复原。
所以,不管她如何哭求,余青檀都麻利地拨了一大笔抚恤金,将人塞上马车,下午就出了城,打发回母国去了。
只是这后面的事,沈绰并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己一瘸一拐进了饭堂时,所有人都做好了逃跑的姿势。
呵,师父教她,普天之下,皆为蝼蚁!
你只要足够凶,他们就一定怕!
可是为什么白凤宸不怕?
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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