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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全文无删减

松子柠檬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松子柠檬茶”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谢槿宁谢濯清,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外人皆言小将军品行高洁,人品正直。可只有我知道,他与外界传言相去甚远。他偏执且疯,占有欲掌控欲都强到极致。我是因为一场意外才和他在一起,没想到他却对我上了瘾,我根本无法摆脱。为了逃离他的控制,我挑了个合适的人准备成婚。却没想他在我大婚那日提着剑带着人抄了那家人。自此我成了他掌中之物,一举一动皆被掌控。眼见他的占有欲越来越重,我想慌忙逃离,却没想肚子里还揣了一个!...

主角:谢槿宁谢濯清   更新:2024-12-31 18: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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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槿宁谢濯清的现代都市小说《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全文无删减》,由网络作家“松子柠檬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松子柠檬茶”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谢槿宁谢濯清,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外人皆言小将军品行高洁,人品正直。可只有我知道,他与外界传言相去甚远。他偏执且疯,占有欲掌控欲都强到极致。我是因为一场意外才和他在一起,没想到他却对我上了瘾,我根本无法摆脱。为了逃离他的控制,我挑了个合适的人准备成婚。却没想他在我大婚那日提着剑带着人抄了那家人。自此我成了他掌中之物,一举一动皆被掌控。眼见他的占有欲越来越重,我想慌忙逃离,却没想肚子里还揣了一个!...

《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全文无删减》精彩片段

谢槿宁一个人在谢府,没有母亲疼爱,用钱的地方肯定可多了,送什么花里胡哨的东西都不如送金子好。
谢槿宁猜到了容思鸢的心思,有些感动。
“你可别在我这儿哭出来啊,别人要以为我欺负你了,来尝尝我新酿的酒。”
容思鸢拿过酒杯,斟了一小杯酒推到谢槿宁面前。
容思鸢没有别的爱好,就喜欢酿各种奇怪的酒,谢槿宁小的时候喝容思鸢酿的酒,还中毒了两次。
闻着那浓郁的酒香味,谢槿宁却如何都不敢再喝。
上一次在容思鸢这里就是因为喝醉了酒,被谢濯清逮住,在马车上折腾得不轻。
这次虽然谢濯清不会再来了,但谢槿宁也是不愿的。
她这酒量,还是保持清醒比较好。
谢槿宁不愿意,容思鸢也不逼迫她,自己斟了一杯浅抿了一口。
“槿宁已经十六了吧。”
容思鸢突然想到了什么,谢槿宁点了点头。
“那谢夫人估计在急着给你物色夫婿了吧。”
何止呢,从去年开始就着急的想将她嫁出去,后来和谢濯清那样的关系之后,谢濯清替她挡了不少,最近谢夫人又忙着谢濯清的事情,把她给忘了,估计很快就轮到她了。
“不如你瞧瞧我哥哥吧。”
容思鸢的亲哥哥,便是长公主的亲儿子,端瑞郡王容尔。
谢槿宁被容思鸢惊到了,不由自主地抬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压住了心中的惊愕。
“思鸢可别乱点鸳鸯谱,我的身份与郡王天壤之别,我配不上郡王。”
在这等级森严的古代,她别说是个外室子,她就是谢琦桐那样的身份,配端瑞郡王也是万万不够的。
容思鸢横了她一眼,嘟了嘟嘴。
“这有什么的,这天下除了公主,谁嫁给我哥哥,不是高攀了?”
容思鸢不等谢槿宁反驳,赶紧继续道:
“就这样说定了,等会我带你与我哥哥聊聊看去,指不定我哥哥对你一见钟情呢。”
容思鸢亲昵的蹭了蹭谢槿宁,成功让谢槿宁闭了嘴。
谢槿宁突然好像被容思鸢点拨了般。
或许,她找个人嫁了,就能真正意义上的摆脱了谢濯清了。
长公主府的赏梅宴办得热闹。
各家夫人携着自家的公子小姐围绕在梅林边,人情往来,觥筹交错,一时热闹非凡。
谢槿宁本该和谢夫人一块,但被容思鸢拉着,她只能和容思鸢坐在一块。"


“这些日子朝里事务繁多,我日日不在家,哪儿知道什么如月如星。”
他新官上任三把火,加上太子还去了普济寺,他整日里忙得脚不沾地,一有时间回府,便来了她这儿与她厮混着。
谢槿宁却不依不饶,“不管是如月,还是别的,若有了旁的女人,就别来找我了。”
她这微醋的语气,撒娇的话语,谢濯清恨不得将命给她,自是满口答应。
谢槿宁早上起来时,腿都是软的,下床时险些一个踉跄摔在床前。
舒蕊听见了声响,紧忙打开了门进来,一进来便嗅到了那混乱的气味,看见了这迷乱的场景。
舒蕊有些脸热,“小姐,公子他……又来了?”
谢槿宁闭了眼。
情欲的滋味仿佛还在身体里冲刷,谢周清昨日是真的做疯了,用各种各样的姿势折腾她,比他刚回来那天夜里,有过之而无不及。
顾不上礼义廉耻。
谢槿宁无论怎么哀求都无济于事。
忘不了谢濯清在夜里锐利得像孤傲的雄鹰的眼神,眼里满满的都是对她的占有欲。
忘不了他说除了自由,他什么都能给。
更忘不了他说要给自己改头换面,让自己以另外的身份嫁进谢府。
心脏始终被人抓着,一颗心悬在了半空中。
她不愿做被谢濯清囚在府上的笼中鸟。
更何况,谢家对她有恩,她不能做那忘恩负义,恩将仇报之人。
冥思苦想,谢槿宁终于下定了决心。
“舒蕊,替我办件事吧。”
舒蕊低下头来听谢槿宁说着,而后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在微微怔愣之后,舒蕊喃喃出声 ,
“小姐您……确定要这么做?”
谢槿宁似乎内心也在纠结,思索了许久。
片刻后,坚定地点了点头。
“快去吧,不要被人瞧见了。”
舒蕊领了命,拿了谢槿宁备好的银子,急急地就从侧门出了府,去谢槿宁所说的地方。
谢槿宁还穿着寝衣,坐在窗边,一阵出神。
她在这一刻里想了很多。
想到了上一世的自己,生来便父母双亡,被外婆养长大,在她上大学那年外婆也故去了。"


另一只手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用自己的腰带紧紧的捆住。
他倾身覆了上来,捏住谢槿宁的下颌。
“别动,再动我弄死你。”他声音低哑得可怕,恶声威胁着。
与以往每次都不同,他这次直接放出狠话。
谢濯清一点都等不了了,蓄势待发,随时都要冲破一切,将谢槿宁狠狠占有。
谢槿宁没法忽视他那强烈的存在感,她满眼泪花,声音里满是哭腔。
“兄长,放过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一定不会生出这种心思了,
放过我,求求你了……”
她低声下气地哀求着,柔柔弱弱的声音,却越发让谢濯清欲望高涨。
“兄长,我以后一定乖乖在你身边,不要……”
他的手擦着谢槿宁的眼泪,一搭一搭地抚摸着谢槿宁的脸。
“宁宁不知道吗?自己犯的错要自己来承担。”
“你下的什么药你不清楚吗,你下的什么剂量你不清楚吗?”
他语气冷淡,一字一句地数着她做的坏事。
“你给我下药,不就希望我这般对你吗?”想起谢槿宁下的药,谢濯清又想到了端着汤进来的魏明珠。
暴怒在心里肆虐,好像有一头凶猛的恶兽要挣扎着出来,将眼前的人啃食干净。
“不!你希望我这般对待别人,然后你明日好带着母亲来捉奸,顺其自然地将魏明珠塞给我做我妻子!”
话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恨不得将她捏碎一般。
谢槿宁被捏得骨头发疼,却不敢挣扎,怕谢濯清兑现他刚刚的威胁之话,只柔弱无助地胡乱摇着头,眼泪汹涌。
“不是的,不是的……”
谢濯清不想再听她说任何话了,他早已忍耐到了极致。
撕裂般的剧痛从下身袭来,剧烈的疼痛让谢槿宁仰着脖子,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比第一次那天,还要痛。
谢槿宁痛得有些受不了,细细密密的冷汗爬满了额头。
谢濯清却没打算放过了她。
细碎的低泣声落在谢濯清的耳畔,仿佛是最好的催情剂,
直到谢槿宁的哭泣声变成了破碎又动听的吟哦。
身下的软榻被抓弄得乱七八糟,谢槿宁眼泪横流,求饶的话一出声,便语不成调。
“不……我会死的……”"


谢槿宁除了一句混蛋,一个旁的骂人词汇也没有,他都快被骂到无感了。
想来是太过生气,谢槿宁没有血色的脸庞有些红润。
“宁宁,我们两各退一步,你别从我身边离开,我也不会再限制你的自由,好吗?”
他昨夜想了一夜。
他无法接受谢槿宁离开自己,但谢槿宁也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
如果谢槿宁愿意待在他身边,他可以学着不那么疯,谢槿宁想要什么,他都可以满足。
谢槿宁冷笑了一声。
所以说到最后,他还是想要她做他见不得光的情人。
他们两的思想本就是不同的,谢濯清也根本不明白她所最不愿意的点在哪。
“如果你执意要我在你身边,我不介意将我们两的丑事捅出去。”
谢槿宁语气决绝,不带一丝转圜。
“如果你想看见我被流言蜚语逼迫而死,那你就让我待在你身边吧。”
屋子里死寂一般,谢濯清的脸色很难看,谢槿宁闭上了眼睛,不想和谢濯清再说些什么。
“公子,药煎好了……”
房门被敲响了,是嵇陶的声音。
那老郎中不敢端药过来,将东西一股脑的递到嵇陶手里,直接跑了个没影。
而嵇陶捧着手里的一堆东西,傻了眼,硬着头皮敲了门,独自承受着谢濯清的狂风暴雨。
屋内的谢濯清看着谢槿宁那决绝的,又倔强的样子,突然笑了出来。
“挺好的,都学会用死来逼迫我了,真是好得很。”
他怒目圆瞪,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
“谢槿宁,我再也不会管你了,你别后悔。”
门砰的一下被踹开,将门口低着脑袋的嵇陶吓得差点跳了起来。
他小心翼翼的斜着眼睛去瞥谢濯清的脸色,脑袋里思索着自己要说些什么。
“公子,您……”
谢濯清冷冷的给嵇陶递了个眼刀,一言不发,拂袖而去。
嵇陶端着药,一时不知该做什么反应。
公子与二小姐这……是闹翻了,还是没闹翻啊。
他有些忐忑地端着药进去,不敢直视谢槿宁,就将药碗放到了最外间的案桌上。
“治风寒的药我给您放到外面了,您让舒蕊来取一下,我就先退下了。”"


摊主接过嵇陶的银子,赶忙道谢。
谢濯清抽了一只,将枝条上的刺掰了后,塞到了谢槿宁的手中。
谢槿宁捏着秃秃的花枝,哭笑不得,她没想到自己在这个时代居然还能见到玫瑰花。
朝前一直走,便是贯穿了整个京城的湫水河,谢槿宁远远的便瞧见了河上的灯火阑珊,各式各样的花灯飘在水上,波光粼粼的河面荡漾着金光。
浮光跃金。
“放天灯了!”人群中不知谁叫了声。
谢槿宁抬头望去。
一盏盏彩色的天灯飘荡着飞上天空,密密麻麻的,将黑暗的天空都照亮了半边。
她的眼里全是那漫天的天灯。
东风夜放花千树。
谢濯清垂眸盯着她,突然将手里的冰酪挖了一勺在自己嘴里。
凉极了,让他也稍微冷静了些。
却又转头忍不住在她嘴上啄了一口,将嘴唇上淡淡的甜味,都蹭到谢槿宁的唇上。
谢槿宁抿了抿唇,突然在人群中见着了个有些熟悉的人,她注意去看,却发现那个地方已经没人了。
谢濯清注意到了她的异常,“怎么了?”
谢槿宁有些失神,“我好像见着了谢府里的人。”
谢濯清环视了周围一圈,“谢府的人不会到这里来,宁宁别担心。”
他一直将她整个人藏在他的鹤氅中,便是被熟悉的人看见了,也不会知道他怀里的人是谢槿宁。
经过这一番,谢槿宁有些兴意阑珊,心不在焉。
她抬头看着越飞越高的天灯,看见了稀稀疏疏飘落下来的雪花。
“兄长,下雪了,该回去了。”她低声喃喃。
“去西郊吧。”
谢濯清在西郊有处别院,他不常去住,但那边一直有人打扫着,是干净的。
更何况现在去京郊比去谢府近了不少。
半刻钟的路程,便从西街到了谢濯清西郊的别院,谢槿宁打量着这座院子,很精致有格调,虽比不上谢府的繁华,但比起一般人家的住宅,也好上了不少。
别院中只有一两个常在这儿的丫鬟,此时也早已歇下了,谢濯清没有打扰任何人,抱着谢槿宁便去了主院的房内。
谢槿宁逛得有些累了,缩在被子里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谢濯清温热的身躯从后面贴上来,还带着刚沐浴后的清香与潮湿。
察觉到谢濯清的手落到了自己的腰上,她往前缩了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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