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晚赵知行的其他类型小说《成亲后,落魄夫君摇身一变成了王爷江晚赵知行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她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有水声音压的更低,“广恒九江之间虽隔着群山,可底下却有一条暗河把持在两地盐帮手中,我正好认得广恒盐帮的一个小头目,带个人过去不难。”江晚应了声,又从桌下取出两张银票递给他,“百两的应该够你打通盐帮上下,五百两的留着你们往后过日子。”陈有水想拒绝,她笑了笑,“我不差这点银子,拿着吧。”他便不再推拒,接过转身离开。出门见秋意在大门处等着他,走近柔声说了几句,大步出门。江晚隔着窗冲她轻笑,“有水出门替我办件事,弟妹安心住几日。”秋意也不多问,笑吟吟地应下,跟着秋心回了房。江晚笑着合上窗,倚在榻上不想动弹,不知为何突然有些心烦意乱。赵知行收到卢家帖子的时候,随口便拒了,见王全欲言又止,不由冷冷瞥了他一眼。王全见他看来,捧着帖子笑的褶皱横生...
《成亲后,落魄夫君摇身一变成了王爷江晚赵知行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陈有水声音压的更低,“广恒九江之间虽隔着群山,可底下却有一条暗河把持在两地盐帮手中,我正好认得广恒盐帮的一个小头目,带个人过去不难。”
江晚应了声,又从桌下取出两张银票递给他,“百两的应该够你打通盐帮上下,五百两的留着你们往后过日子。”
陈有水想拒绝,她笑了笑,“我不差这点银子,拿着吧。”他便不再推拒,接过转身离开。
出门见秋意在大门处等着他,走近柔声说了几句,大步出门。
江晚隔着窗冲她轻笑,“有水出门替我办件事,弟妹安心住几日。”
秋意也不多问,笑吟吟地应下,跟着秋心回了房。
江晚笑着合上窗,倚在榻上不想动弹,不知为何突然有些心烦意乱。
赵知行收到卢家帖子的时候,随口便拒了,见王全欲言又止,不由冷冷瞥了他一眼。
王全见他看来,捧着帖子笑的褶皱横生,“只是普通帖子奴才也不敢打扰公子,可此乃卢家老夫人七十大寿,公子。”
赵知行深吸口气,“何时何地?”
王全恭敬说道,“后日,卢家祖宅。”
赵知行轻抚过腕上缠绕着的精致链子,眸色深沉地应下,“你去备份厚礼,明日去广恒。”
王全松了口气,躬身行礼,亲自出门去采买。
次日却又下起了雪。
眼见又入夜,陈有水依旧不见人,秋意不由忧心地留意着院门,不时看一眼榻上抱着雪球的江晚。
江晚见她看来,笑着轻声安抚。
秋意面色微红,抿唇应下,同她们说了声出门而去,如厕回去的路上却不慎踩着积雪惊呼一声。
几人听到动静出门查看,只见她抱着柱子斜靠在廊下的椅上,有些无措地捂着心口。
秋心快步上前扶她,“可是摔着了?”
秋意握着她的手摇头,“没摔,扶住了,就是肚子不适。”
秋心也没当回事,只当是惊了,搀起腿软的她站起。
江晚比她们多懂一些,看她手抚着肚子,没头没脑地突然问道,“你月事多久没来了?”
秋意面色先是一红,随后猛地发白,身子软软地往下倒去,“上月就没来。”
秋心也回过劲来,面色惨白地看向她的肚子。
江晚忙上前扶住人,往房中走去,“夏花,快去请大夫。”
夏花应了声,披上外衣往外跑去。
江晚把人扶着安顿好,突然想到什么,跑出去吩咐跑到巷中的夏花,“去请桐花巷口那个擅妇人的大夫,路上小心。”
“知道了姑娘。”
夏花脆生生地应了声,跑出巷子拐个弯不见了。
江晚合上大门往回走,只觉心头狂跳,抬手捂上心口。
赵知行本打算直接歇下,不想萧家小儿上门来寻,只说有个好东西要给他瞧瞧,赵知行揉着眉心,不耐地挥手让王全将人请进来。
萧家小儿进门就将捧着的粗布放到他面前桌上,“殿下以为这布价值几何?”
他摸了摸布料,觉得触手粗糙,却厚实耐磨,“这是何处来的?”
萧家小儿得意一笑,“布庄新制的机子织的,借水力而行,畜力也可,这般一匹只要八十文,臣已经派人同他们商议,势必让此布遍布我大盛。”
赵知行听到价格,抬手又摸了摸料子,笑着夸赞,“做得很好。”
萧家小儿拉着他说了阵长短,又同他饮了几杯清酒,直至入夜才起身离去。
赵知行躺下欲睡,不想几本清酒下肚,心思反而清明,窗外雪落的簌簌声不停,他突然来了兴致,起身披上大氅行至后院赏雪。
顺水行路,不过一日就到了三江渡口。
二人避开人在林中换了衣裳,又洗去面上的妆容重新梳妆,一番折腾生生将宋妈妈拾掇得年轻了十岁,她对着水面摸了下脸,再次惊叹江晚的手艺。
侧目看江晚,她正仔细扑着粉,原本白皙嫩滑的皮肤被遮得暗黄,颇有几分久病刚愈的模样。
互相检查了番衣着妆容,往大路走去,汇入来往的人群前往渡口,乘船逆流北上去广恒渡口。
约摸过了十日,二人才终于又踩到了地面,江晚垂目跺了跺脚轻笑着说,“还是脚踏实地舒服,水上轻飘飘的总觉得落不到实处。”
宋妈妈点了下头,也觉浑身都不自在,活动了下手脚,搭着驴车往广恒城去了。
一路的风光同京城附近完全不同,江晚揉了揉鼻子,心中颇为感慨。
还在那个平等时代的时候她就生活在北方,来了大盛却是生在南方,后来嫁人也只在中部,倒是有些年没感受过这般干燥的空气了。
入城的时候,天已经擦黑,北地不如京城繁华,夜晚也没什么灯火,天色一晚大多人就回了家,街上少有几人也行色匆匆。
宋妈妈带着她七拐八拐,顺着一条幽静的巷子往里走去,大约半盏茶的功夫,才到了最深处的宅子,宋妈妈轻笑着上前敲门,“这就是我们这些年住的宅子。”
江晚看着巷子一片寂静,轻声问道,“这里为何无人。”
话音刚落,大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一个憨厚的男子见到宋妈妈欣喜笑了,“娘,你回来了。”
宋妈妈也很是高兴,拍着他的肩背说,“不错,来见过姑娘,当年若不是她,娘可没本事救你。”
陈有水看向她身侧江晚,跪地磕头,“多谢叶姑娘。”
江晚被他吓了一跳,忙让他请起,“这不算什么,还是进去再说吧。”
几人进门,陈有水将门锁紧,让二人进正厅稍坐,自己去厨房端饭菜。
“未免被人察觉,东西有限,凑合用吧,等明日回清河县我再做桌好菜为你们接风洗尘。”
陈有水让她们吃着,自己则轻声为她们说着这三年来的布局。
三年前做下决定后,宋妈妈就安排陈有水就前往苍梧城找寻机会落户。
原想着用银钱砸通关系,不料他刚来不久就出现了大旱前兆,他略一思索,索性用那笔银子在人员流动大的广恒买了个僻静宅子,用作遮掩二人不在苍梧城,又在周边观察一番,定下了在清河县落脚。
不到半年,北地大旱,流民四起,他也随着流民四处走了一些日子,灾情快结束时回了清河县,在官府重新登记造册时将三人一起报上去,因着二人不在,他花钱找了年龄相仿的两个流民,如此做的人不在少数,倒也不算惹眼。
上了户籍后,他便在清河县做起杂货生意,时常同邻居提起宋妈妈和江晚,给他们留下江晚丧夫,按习俗不能回娘家,宋妈妈陪她在外头守孝的印象,为了掩人耳目还每半旬来此处住一两日。
江晚点头,缓声说道,“你如此安排比我当初设想的要好。”
他挠了下头,有些羞涩,“姑娘已经思虑的足够周全,我没动什么心思,当不起夸赞。”
江晚轻笑,瞥了眼外面说道,“我看这巷子似是无人居住?”
陈有水低声说,“我买下这处没多久,附近两条巷子都卖了,还想抬价买这宅子,被我拒了,听说是个大人物买的,不过这些年只偶有工匠进出,没见过主家。”
江晚轻笑,“倒是阴差阳错帮我们遮掩了许多。”
宋妈妈也笑了起来,“夜深了,歇息吧,明日咱们回家。”
起身各自回房。
江晚原本觉得疲惫,等真的要歇了,却又精神起来,她披着外衣走近窗前,月光映得地面惨白,仰头看去,月正圆。
京城。
叶白大步走进军营,凑近赵知行低声说,“人找到了,在瑞王府附近,看他们的意思,是想对瑞王动手。”
赵知行原本拧着的眉眼瞬间平坦,满不在乎地看着文书,“可有人盯着?”
叶白垂目,“安顿过了,乱来会按下,冲瑞王府就先看着。”
他应了声,抬笔写了个允字,才缓缓说道,“既已安排妥当,你去城东买一份面来吧,正巧饿了。”
说着摸向腰间却发现空空如也,垂目思索了会儿才想起钱袋给了宋妈妈,想到混在其中的虎符,揉着眉心无奈吩咐,“罢了,你去趟广陵找宋氏,就说我有物件在她那里。”
叶白领命,又低声问,“瑞王那处?”
赵知行起身,缓步往外走去,“本王亲自去一趟。”
叶白抱拳,快步离去。
赵知行也点了队兵往京城走去,看似急行,实则晃晃悠悠过了许久才抵达瑞王府附近。
刚走进瑞王府的街道就听到几声闷响,赵知行淡漠看着不远处的几缕黑烟升起才说道,“还不快去瑞王府救火。”
等到了府门,他才面无表情地下马,负手看着,火光在他脸上不断跳跃。
瑞王衣衫不整地冲了出来,见他微仰着头,大声骂道,“赵知行,你是不是故意的?”
他正专心看着瑞王府内的火灾,闻言瞥了眼瑞王,“弟弟听不懂大哥在说什么。”
瑞王更加愤怒,又想骂什么,被追赶出来的瑞王妃拉住,给他披上外衣才看向赵知行,“王爷,五弟也不是故意的,弟妹新丧,他应当是心里难受才走的慢了些。”
赵知行负在背后的手轻握,冰冷地扫了她一眼,绷着脸一言不发。
可他到底是战场上厮杀过得人,冰冷一眼就看得瑞王妃心头直跳,瑞王见她面色不好,拍了拍她的肩让她回去,自己则笑着将手搭在赵知行肩上,“弟妹去了我这当哥哥的……”
话音未落,腹部剧痛。
他忍下口中的血腥味抬眼,赵知行也侧目看来,“大哥,大嫂当年欺她年幼,今日姑且算还了,可你若再多话,你我之间的账就重新清算吧。”
瑞王想到当年事后他追着自己请教了整整一年武艺,心头一寒不再多说。
赵知行笑了笑,“刘大人性情中人,何谈失态。”
说着起身冲众人抱拳,“明日事关重大,还请诸位上心,今日就到这里吧,旁的明日事成之后再议。”
“是。”
几人陆续出门,李御史落在最后,见其他人离开,转身看向烛火摇曳下的一对璧人。
江晚见他看着自己,温和笑着,“李御史可还有事?”
他修剪整齐的胡子随着说话一翘一翘,只是说出的话语不甚好听。
“王妃无故离京,潜逃一年有余,实在不成体统,更是不尊圣上,不顾夫君,实乃有违妇人之德。”
江晚笑容不改,听他说的抑扬顿挫,一一应下,“李御史说的是,日后定然不会再犯。”
李御史颇为满意她的态度,“王妃知错就好,回去抄十遍女德,明日事后交与老臣。”
江晚温柔应下,“明日定会一字不漏、一遍不少地交与李御史。”
李御史微微点头,转而将矛头对准她身侧的赵知行,“王爷向来荒唐,如今更是……”
还未多说,便被赵知行堵了回去,“李御史,本王明日亦会交上十遍孝经。”
李御史的胡子不满地抽动几下,瞪了他一眼认真说完控诉之语,最后则是说道,“十遍孝经记得明日交来。”
说罢,一甩袖子转身离开。
二人听到双双被罚,相视一笑,出门往落脚的帐中走去。
赵知行龙飞凤舞地默写着,显然很是熟稔,还有心思调笑,“李御史这么多年倒是从未变过,省的我去多背。”
江晚闻言轻笑,看了眼他的字迹柔声提醒,“别乱写,当心回头再罚你。”
赵知行很是自信,“无妨。”
不多时就写完十遍孝经,转而看向江晚,“差几遍?”
江晚有些无奈,簪花小楷虽是好看,却实在难写,“三遍。”
赵知行换了只笔,开始仿着她的字迹誊写,“当年国子监你我可是被他罚的最多,怎么你还是慢悠悠的。”
江晚听他说起国子监,低声反驳,“明明是你被罚,还非得让我陪着熬夜。”
赵知行面不改色,“总归也没少抄。”
江晚无语地瞪了他一眼,紧赶慢赶也直到深夜才歇下。
橙红日光落在地面的时候,近百人的队伍便出发了。
虽说驻地就在文中县郊,可为了隐秘行事,离实验处依旧有近五里远。
这日罕见地停了雪,因此路上还算好走,约摸过了两刻钟便到了,工匠、士兵在几位大人的指使下四散各自忙碌。
曹副将亲自带人押送着一辆用油布紧紧包裹的马车,同赵知行说过后,往远处走去。
赵知行带江晚缓步走上新建的木楼,此处是一处十分贫瘠的荒地,草木稀少,碎石横生,他负手看着远处两尺见方的深坑,眼含期待。
江晚侧目看了他一眼,轻声安抚,“一次不成还有下一次,不必紧张。”
赵知行应了声,眼神却紧盯着他们动作。
一切就绪,曹副将在远处打旗语让众人撤退,自己则驾马往引线处奔去。
等众人退开,他神色激动地点燃,调转马头往外狂奔。
马蹄声渐近,引线也燃进了深坑。
赵知行呼吸微顿,负在身后的手也紧紧握住,目不转睛地看着远处。
惊天动地的巨响,坑洞瞬间塌陷了大片,冻土碎石也随之四溅,久久才歇。
等声响停歇,刘水正看着起码四丈有余的废墟,突然放声大哭,缓缓跪在了地上。
李御史也激动地扯下了几根平日爱惜的胡须,呼吸急促地喃喃低语着,双目微红。
赵知行胸口微微起伏,抬手把江晚搂入怀中,埋在她颈间低声说道,“此番功业,当利千秋。”
灼热的呼吸扑在颈间,江晚笑着在他背上轻拍。
赵知行突然微不可见地说道,“你太厉害了,江晚。”
江晚踮了踮脚凑近他耳边,“也是你的,你信我。”
远远传来曹副将声嘶力竭的吼声,“启禀王爷,四丈两尺半。”
赵知行轻笑着,放下心中的巨石将她搂的更紧。
几人商议着后续事宜,待大致敲定,李御史执笔写下折子,加急送往皇宫。
随后又在驻地围着篝火吃起了羊肉,等终于回到帐中,夜色已深。
江晚只觉腰酸背痛,半褪下中衣对着铜镜看了眼,发现背上隐约有几道红痕。
赵知行有些尴尬,取来药膏给她涂抹,手上微微用力,按化淤血。
江晚趴在榻上咬唇忍着,生怕又让他找借口折腾。
光洁的背微微抖着,在烛火的映照下格外勾人,等他停手,已经沁出一层薄汗。
江晚感觉他停手,就想起身去擦汗,刚一动作就被按住后腰,掌心炙热,烫的她微颤。
面色微红地侧目低声说道,“这是驻地。”
赵知行轻应,瞥了眼烛火随手摸了颗珠子扔熄,帐中瞬间暗了下来,只有外头火把隐约的跳动。
江晚咬了咬牙想起身,却被他一只手按的动弹不得,只能反手捉住他愈发放肆的手,无奈说道,“这是驻地,不隔音,外头那么多兵士。”
赵知行的手顿了顿,俯身贴在她耳边轻咬,“你小声点叫。”
江晚侧目同他对视,红着脸气道,“这是我能控制的吗?你别做不就行了?而且我还背疼,你今天勒的。”
赵知行借着细微烛火盯着她微肿的唇,“我的错。”炙热的唇凑上前啄了啄,“补偿你。”
说着将人轻松捞起,顺着她的颈侧一路吻下去,轻柔又迅速地脱下她半褪的中衣,将双手捆在身后。
江晚身子微凉,心中顿觉不妙,忙后退着缩了缩,“赵知行,松开我的手。”
他环着腰将人拉近,凑上去把江晚细碎的挣扎话语吞入腹中。
不多时就听到唇齿间溢出的泣音,他缓缓松开她,随意擦干手抚着她的颤抖的背。
等她平复,又环过她纤细笔直的小腿将人缓缓放下,不等发出声响就凑过去吻她。
许是因为环境不同,江晚格外激动,不住发抖,交缠的唇齿间不住发出轻微泣音,久久才歇。
赵知行收拾完一片狼藉的床榻,才轻缓给她擦净身子将人搂在怀中,神色晦暗地看着乌黑虚空。
再次醒来,江晚果不其然地恼了,沉默着带墨竹上了马车。
刚坐定赵知行就跟了进来,将墨竹打发了下去。
江晚见他进来,沉着脸侧身倚在角落,看天看地看窗内外,就是不看他。
赵知行笑了笑,拉过她的手腕查看印子,见已经消的差不多,拿出药膏又抹了一次,“别气了。”
江晚等他抹完,抽回手挪了挪撩起帘子看向外头。
赵知行翘着唇角勾起她的腿,江晚脸都白了,想到外头还有人在,低声骂道,“赵知行,光天化日的你疯了?”
轻松按下挣扎,赵知行见她眼都红了,忙轻咳一声不再逗她,专心给她揉捏,“激动什么,给你按按。”
江晚气鼓鼓地扭开头,过了一阵才轻声质问,“你怎么能这样?”
嗓音沙哑的厉害,连质问都显得绵软无力。
赵知行见他不甘心,跟着看了起来,心中隐约有些思绪却又推翻,“军中倒是有个名叫黑火药的东西,量大能开山碎石,不过开河道估计不行,威力差的太远。”
萧润生轻叹,军中之物都搬出来了,显然他也是真心想开,可惜耗费实在庞大,国库就算丰盈也不可能拨这么多银钱给广恒兴修水利。
房中再次陷入了寂静。
江晚垂目看着游记,却已经许久没翻页了。
北地贫瘠很大原因就是因为水利不通,庄稼得不到灌溉自然收成不丰。
广恒的河道一开,不知能养活多少农家。
再往大些说,若开河没那么大耗费,整个北地的水利说不得都能通。
她缓缓捏紧书籍,看向赵知行的背影低声说道,“黑火药如今的配比远非最大威力,可以改良。”
二人闻言,转头看向她。
萧润生眼中满是异彩,赵知行却满眼深沉。
江晚迎着赵知行的眼神,缓慢地继续说着,“挖个深洞把黑火药放进去引燃,也远比放在地表威力大。”
今日回家他们依旧是走着,路上的积雪却是没来得及清扫。
江晚脊背有些紧绷,眼神也躲闪的厉害。
赵知行看她僵硬背影实在累得慌,叫了声,“江晚。”
眼见她猛地一颤僵在原地,不由笑了起来,“我又不会吃了你,怕什么?”
江晚恼羞成怒,自顾自地往前走去,不想理他。
赵知行跟在她身后,清了清嗓子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些东西?”
江晚头也不回地随意敷衍,“书上看的。”
赵知行便不在多问,一时只剩二人踩在雪地上吱呀作响的细响,还有远远坠在身后的车轮滚滚。
只是他这夜似乎格外痴缠,倒令江晚招架不住,不住轻喝,可惜对正在兴头的赵知行毫无用处。
不知过了多久,才肯放江晚昏昏睡去。
赵知行看她白皙的掌心都泛着红,轻轻摩擦一番,垂目给她揉着手腕,直至睡沉才起身去收拾凌乱的榻。
黑火药如今还是禁物,懂制作的工匠皆在京城军营中,因此赵知行又修书一封,加急发往了皇宫。
广恒官府上下也在箫润生的安排下忙碌了起来,倒显得赵知行颇为无所事事。
江晚茫然地看向赵知行,额发微湿,整个人都微微颤抖着。
赵知行得意一笑,擦干手将她搂在怀中轻拍着背。
过了许久江晚才平复下来,哑着嗓子说道,“明日出门吧。”
赵知行不大愿意,这两日自己虽不曾强迫她,但依旧过得很是舒心,自然是不愿意出门的,便蹭了蹭她的额低声哄道,“明日有雪。”
江晚握住他缓缓上移的手,心知是不能继续在家中待着了,清了清嗓子说道,“有雪正好赏梅。”
赵知行含糊不清地应了声,另一只手缓缓向下。
江晚躲了躲,咬牙笑道,“你不虚吗?”
赵知行定定同她对视,意思很是明确。
江晚无奈指着眼下的微青,愤怒说道,“我虚,整整三日,除了那档子事就是睡觉,你能不能有点节制。”
赵知行看清她眼底的疲倦,也觉得自己过分了些,轻咳一声收回手,安分地倚在了床上,“那休息吧,明日出去玩。”
江晚这才背对着他恨恨躺下。
赵知行戳了下她的肩,语带笑意,“别气了,你不也挺舒服。”
江晚头也不回地拍开他的手。
赵知行忍下笑意,随手抓起碎银扔熄烛火,腕上用力把人搂在怀中,“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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