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心方鸣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老婆出轨那些年后续》,由网络作家“大空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家伙一把将额头上的小林冰宝贴扯下来,摔在地上,哭得歇斯底里的:“我不喝药,我不要喝药,呜呜……”我气急了,按住就要打他屁股。小家伙哭得快背过气了,一抽一抽的哭道:“妈妈,你在哪里啊妈妈……”我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抱着他哭了起来。是的,我一个大男人,抱着一个三岁小孩哭了起来。这一刻,我终于体会到了生活的辛酸和无奈。我是一个人,不是一台冰冷的机器,我也是有感情的,也有喜怒哀乐。我最爱的女人背叛了我,离家出走了。生我养我把我养大供我上学的爸妈感染了,被拉走了集中隔离。我唯一的精神寄托、我最疼爱的儿子也阳了,高烧不退,哭闹不止。而我这个家里唯一的顶梁柱也快倒下了,我真的撑不住了,身心俱惫。我觉得自己好失败。不管是工作,还是生活,我都没有...
《我老婆出轨那些年后续》精彩片段
小家伙一把将额头上的小林冰宝贴扯下来,摔在地上,哭得歇斯底里的:“我不喝药,我不要喝药,呜呜……”
我气急了,按住就要打他屁股。
小家伙哭得快背过气了,一抽一抽的哭道:“妈妈,你在哪里啊妈妈……”
我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抱着他哭了起来。
是的,我一个大男人,抱着一个三岁小孩哭了起来。
这一刻,我终于体会到了生活的辛酸和无奈。
我是一个人,不是一台冰冷的机器,我也是有感情的,也有喜怒哀乐。
我最爱的女人背叛了我,离家出走了。
生我养我把我养大供我上学的爸妈感染了,被拉走了集中隔离。
我唯一的精神寄托、我最疼爱的儿子也阳了,高烧不退,哭闹不止。
而我这个家里唯一的顶梁柱也快倒下了,我真的撑不住了,身心俱惫。
我觉得自己好失败。
不管是工作,还是生活,我都没有处理好,弄得一地鸡毛。
我没能照顾好身边的人,甚至连自己都没有能力照顾好。
我的心里升起一股沉重的无力感。
小家伙本来哭得很伤心,但我一哭,他不哭了。
他给我擦眼泪,安慰我说:“爸爸,你别哭了,好不好?”
我的情绪发泄出来,感觉轻松了不少,起码精神上的那根弦绷得没有那么紧了。
人到中年不如狗,这大概就是中年男人的宿命吧,你不再是你,你不再为自己而活。
我不断告诉自己,一定要坚持住,再苦再难也不能倒下。
如果我倒下了,家里老的老小的小,他们该怎么活下去呢?
“好,爸爸不哭,那可乐要听话把药喝下去好不好?”
“那好吧。”
小家伙犟着鼻子,终于把布洛芬混悬液喝了下去。
我怕量不够,又给他加了一点量。
喝完布洛芬,又喂他喝了一点温开水,然后抱着他哄他睡觉。
小家伙身子骨软绵绵的,有气无力的说着话:
“爸爸,妈妈怎么还不回来呢?”
“爸爸,我想妈妈了。”
“爸爸,你带我去找妈妈好不好,求你了……”
小家伙受委屈或者生病的时候,心心念着的还是妈妈。
可惜他妈妈一直到死,都没有再看过他一眼,跟他说过一句话。
我抱着小家伙从这个房间到那个房间,再从那个房间到这个房间,来回晃悠。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家伙终于睡着了。
而我再也坚持不住,倒在床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我真的真的真的很想睡一觉。
就在我双眼即将合上的那一刻,我突然惊醒,我还不能睡!
我用力拧自己的大腿,把肉都拧成了麻花状。
在疼痛的刺激下,我的意识恢复了一丝清醒。
我从床上爬起来,悄悄关上卧室的门,拖着沉重不堪的身体走到了客厅,准备给社区医院打个电话,提前报备一下,这样万一出现什么突发状况也不至于两眼一抹黑。
社区医院虽然医疗条件有限,但离我家最近,现在道路都封闭了,去别的医院也指望不上。
一连打了七八个电话,一直在占线中,根本打不通。
没办法,只能给物业打电话了。
物业回复说,现在只能居家隔离,自己想办法自救,医院的负荷已经达到了极限,就算去了也排不上号,排上号了也没医生看,医生看了也没辙,因为医院没药了。
我刷新闻也看到了,洛城市的几家大医院甚至连退烧药物都告急了,医生护士接二连三的确诊,医护人员急缺,听说现在正从医学院、卫校调集学医的学生们进医院支援……
我把手机收了起来,抚着儿子的小脑袋瓜:“可乐,爸爸带你去游乐场玩滑滑梯好不好?”
可乐是我儿子的小名。
因为我爱喝可乐,程心就给他起了这样一个名字。
以前我不太喜欢孩子,总感觉太吵太闹,惹人嫌。
但当这个小家伙来到世上以后,我发现原来我不是不喜欢孩子,只是不喜欢别人家的孩子。
也许是到了父爱泛滥的年纪吧,现在我不管看谁家的孩子,眼神里都是温柔。
“好耶、好耶。”
一听到去游乐场,可乐挥舞着白嫩的奶香小手,兴奋得差点跳起来,他最喜欢去游乐场玩了。
小家伙连走路都不太稳呢,却总喜欢跟在大孩子屁股后面乱跑,把我累得够呛。
玩了两个多小时,直到可乐奶奶打电话过来说,可乐的饭做好了,我才带着他依依不舍的回了家。
“来,穿上罩衣,奶奶喂可乐吃饭,好不好?”
老妈把孩子接了过去。
我去了书房。
如果我在旁边,小家伙不认真吃饭。
关上门,我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脑海里总是浮现程心头发凌乱,脸色绯红的一幕。
同床共枕十几年了,要说了解,没有人比我更了解程心。
她只有在床事的时候,才是那样的表情……
但她一直都是一个谨小慎微、骨子里又有点清高的女人,她怎么会、怎么敢呢?
我心里很烦躁。
拿出手机,食指胡乱的在屏幕上划着。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划什么,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控制住大脑不胡思乱想。
这一天我都是在煎熬中度过的。
晚上,程心下班回来。
一天没见到妈妈的可乐兴奋的扑了上去,但她却笑着躲开了。
“可乐乖,妈妈先去洗漱一下,一会再抱可乐好不好?”
小家伙扑了个空,委屈巴巴的,大眼睛里泪光闪闪,似乎不明白妈妈为什么不给自己抱抱……
“可乐,我们骑马好不好?”
我弯下身体,趴在客厅的垫子上,拍了拍自己的后背。
小家伙听了,瞬间大雨转晴,兴高采烈的爬了上来,抱着我的脖颈:“驾驾驾……”
老妈看了一眼在卫生间洗漱的儿媳妇,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可乐,奶奶要回老家了,你要乖乖听爸爸的话。”
奶奶抱着小家伙道别。
可乐爷爷腰椎间盘突出的老毛病又犯了,她明天带他去医院做检查。
本来我要送她的,但老家有车过来,刚好顺路,老妈搭车回去。
“妈,你路上注意安全,到家了给我回个电话。”
从市里到老家,开车一个多小时,没什么好担心的。
况且开车的是小叔家的堂弟,自家人,信得过。
“奶奶……再见。”
把奶奶送到电梯口,小家伙奶声奶气的挥舞着白嫩小手。
程心在单位食堂吃过饭了,洗漱完她陪孩子玩。
我趁她不注意,把一瓶无色无味的药水涂抹在她手机的home键上,吹干后给她发了一个智能扫地机的商品链接:
“我觉得这台扫地机的性能比你前几天看的那台好,要不买这一台吧?”
程心见小家伙在垫子上认真的玩挖掘机,便拿起手机,但按了几次指纹都没有识别成功。
没办法,只能输入密码。
她手机背对着我,但我通过她手指上下移动的方位,判断出手机密码是孩子生日的六位数字,只不过是倒过来的。
知道手机密码的那一刻,我没有一丝一毫的欣喜。
相反,我的心情更加的矛盾了。
我不知道该不该查程心的手机。
没查到什么一切都好,但万一查到了什么……
我们十几年的夫妻感情,甚至是这个家都完了!
但如果这件原则性的问题不弄清楚,我们夫妻间的猜忌将会越来越大,最终还是一地鸡毛。
我心里很乱。
晚上的夜跑比平时多跑了两圈。
回来的时候,程心和可乐早就睡着了。
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一直亮着,播放的是超级宝贝赳赳,通知栏里有一条十分钟前收到的微信信息。
手机是静音模式,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拿起了手机。
打开微信,是一个用火星文网名且没有任何备注的人发过来的:
“上面找我谈过话了,我应该很快就能提副科。”
乍一看,这条信息很普通,没有任何问题。
但如果往深处想,却是疑点重重:
第一,什么样的同事关系,才会在三更半夜像报喜一样聊工作升迁的事情?
第二,如果是正常的同事关系,为什么没有备注姓名呢?
第三,对话框里只有这一条聊天信息,前面的聊天记录呢?删除了吗?为什么要删除?
我不是福尔摩斯,也不是名侦探柯南,但即便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也意识到了这件事情不简单。
我拿着程心的手机去了书房,顺手还把门反锁了。
快速的把程心微信里和其他人的聊天记录以及企鹅号的聊天记录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我复制了“火星文”的微信名,然后在程心加入的群里逐个搜索,最终在单位的一个工作群里,找到了头像和名字都跟“火星文”相吻合的人。
这个人叫韩英俊。
我估计这就是他的真实姓名。
因为这是单位的工作群,他们单位的性质,是不可能允许员工用昵称和化名的。
人找到了,接下来要做什么呢?
发信息质问他为什么大晚上不睡觉跟我老婆闲聊?
不合适不说,还有可能打草惊蛇。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自己两眼一抹黑,手里没有任何关于他们两个的信息。
现在最重要的是,搞清楚程心是否真的出轨了。
我想了想,用程心的微信回复:“恭喜了。”
本以为韩英俊会回复的,结果等了十来分钟,对方没有任何回应。
我不敢多聊,怕露出马脚。
但我又很不甘心。
于是又试探着发了一句:“睡了吗?”
对方依旧没有回应。
看来想从韩英俊这里套话是不可能了。
我找到数据线,把手机连到电脑上,然后下载了一个删除信息恢复的软件,准备恢复程心删除的聊天记录……
程心的手机是几年前买的,内存不大,只有128G,但即便如此,也足足读取了两个多小时。
我焦急的等待着,第一次感觉时间是如此的漫长,简直度秒如年。
不知道过了多久,进度条终于走完。
我迫不及待的检查起来。
聊天记录恢复得不完整,断断续续的,并且大多是一些残缺不全、没有名字和头像的对话。
即便如此,也能发现很多线索。
比如某天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有人给程心发信息:“你下来接我吧,我已经到……”
或者程心抱怨:“你怎么一进我办公室就动手动脚啊?他们还没走呢,万一被……”
还有程心给对方发的信息:“想你啦,你怎么这么久都没有回话,我都……”
虽然省略号里隐藏的内容需要付费才能看到,但我的心已经凉透了。
小家伙大了,现在已经不喜欢看《超级宝贝赳赳》了。
把小家伙安排好,我迅速的把窗户打开通风,同时用84消毒液和酒精对房间里进行全面的消毒杀菌。
忙活了将近一个小时,等我回到卧室的时候,小家伙已经趴在枕头上睡着了。
我用酒精把自己全身都喷了一遍,然后站在窗户的通风口吹着,一直到身上的酒精味小了一点,这才再次走进卧室,把小家伙翻了个身,用毛毯给他盖好。
布洛芬混悬液、小柴胡、耳温枪……
我提前把这些都放在了床头柜里,以备不时之需。
如果我爸妈被感染了,那可乐我们两个肯定无法幸免,因为这几天在家里,我们都没有戴口罩!
我感染了倒是没什么,只是可乐还小,万一他也被感染,那就麻烦了。
但这种事谁也说不准,病毒不嫌贫爱富,也不懂尊老爱幼,阳不阳只能看个人造化了。
我给可乐奶奶打了个电话,她们已经到集中隔离点了,正在测量体温,让我不要担心,嘱咐我晚上的时候一定要多注意孩子……
没过多久,隔离点那边传来了坏消息,我爸妈的检测结果出来了,两人都是阳性!
按照市卫生防控防疫的规定和要求,可乐我们两个也是要带走集中隔离的,但感染的人太多了,十几个集中隔离点全都塞满了。
没办法,只能先居家隔离。
我家也被贴上了封条,不允许踏出房门一步。
我抽空看了一眼业主群,我家所在的小区几乎全部沦陷了,上百人被确诊为阳性,连保安都换了两茬。
“爸爸,爷爷奶奶怎么还不回来啊?”
小家伙睡醒后,一个人趴在阳台上隔着玻璃往外面看,平日里热闹的游乐场连一个小朋友都没有,于是又开始问爷爷奶奶。
自从程心离开后,小家伙就变得格外的敏感,只要一会看不到爸爸爷爷奶奶,他就会不停的追问,生怕我们像程心一样突然消失。
我抚了抚小家伙的脑袋瓜:“爷爷奶奶生病了,在医院打针呢。”
小家伙听了“啊”的一声:“打针可疼了,爷爷奶奶会不会哭啊?”
他最害怕打针了。
每次打疫苗的时候,都是哭天抢地的,要两个人才能按住。
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聊着天,每隔十来分钟就给他测一下体温。
一直到晚上,小家伙都没有什么异常。
但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因为我中招了。
没有什么征兆,直接发病,全身疼。
紧接着高烧,体温直接飙到了39.6度。
喉咙里也跟刀割似的疼,连话都快说不出来了。
我担心传染给可乐,有意的疏远他,让他自己玩。
但偌大的家里空荡荡的,再加上夜晚降临,小家伙一点安全感都没有,我走到哪儿他跟到哪儿,一直缠着我……
我没有想到新冠病毒这么猛,一点都不给缓冲的时间,我从出症状开始,全身痛得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吃了三片布洛芬都顶不住。
但家里还有一个小家伙需要照顾,我还要给他做饭,陪他玩,拉臭了给他洗屁屁,还要尽最大可能保护他不被传染……
一个发着高烧连站都站不稳的病号,照顾一个三岁的小孩子,这其中的艰难,只有亲身经历了才知道。
晚上把小家伙哄睡,我终于能缓口气了,这个时候我什么都不想了,只想睡觉休息一下。
“你知道韩英俊现在在哪儿吗?”我问他。
“我哪儿知道。”
常远一脸不耐烦:“纪委的人呢?你骗我?”
我心中冷笑,不骗你你会出来吗?
“他现在是不是在XXX的项目组?”
常远心里“咯噔”一下子,但脸上依旧是那副不耐烦的样子:“我怎么知道。”
说着就要回去。
我直接拉住了他的胳膊,然后攀住他的肩膀,跟他勾肩搭背的装作一副很亲昵的样子。
“你特么的有……”
我没等他把话说出来,压低了声音道:“韩英俊给我打电话了,说他现在在黄仁的项目组做事。”
常远狐疑的看着我。
“他给我开了一百万的封口费,让我撤销对他的指控,还说之前事情闹那么大上热搜都是你们单位曹振在背后搞鬼,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常远一脸震惊的看着我。
“一百万封口费”的事情韩英俊跟他提过,看来俊哥是真的跟方鸣联系上了。
但曹振是内鬼的事情,在他们单位内部都是高等机密,俊哥告诉方鸣,这合适吗?
我瞥了一眼单位大楼上正在往这边看的秦忠和,拍了拍常远的肩膀:
“行了兄弟,今天就说这么多,耽误你工作时间了,赶紧回去吧。”
常远一头雾水,一脸呆愣的看着我开车离开了。
“妈的,神经病吧。”
他骂了一声,感觉我今天莫名其妙的,打电话把他骗出来就为了说那么些云里雾里让他摸不着头脑的话?
真是吃饱了撑的。
他刚回到单位大楼,就撞见了秦忠和:“上班时间,你不在岗位上跑出来干嘛呢?”
常远心里有鬼,吞吞吐吐道:“没、没干啥,常主任,我先回去了。”
说完,逃也似的跑掉了。
看着他的背影,秦忠和皱起了眉头。
这时,我拨通了秦忠和的电话:
“秦叔,听说之前把我挂到热搜上的幕后黑手是你们单位的内奸?这件事我是当事人兼受害者,怎么没人告诉我呢?事关我的名誉,我有知情的权利!”
秦忠和目光冷冷的看了右前方一眼。
那是常远刚才离开的方向。
我们单位的确是出内奸了,看来还不止三四个,这特么的四处漏风了啊。
“你小子是搞间谍的吗,消息这么灵通?我正要给你说呢。”
秦忠和定了定神。
这件事被我知道了,说明捂不住了。
既然如此,只能启动预案了。
“小方啊,事情是这样的……”
秦忠和说的避重就轻,把曹振这样做的目的归咎于对程心的“因爱生恨”,一点都不提曹振想借机打击报复竞争对手才是引发这件事的根本原因。
我也懒得揭穿他了。
换位思考,如果我在秦忠和的位置上,也会这样说的,毕竟要维护单位的利益。
“秦叔,这是你们单位管理上的重大疏漏,我是受害者,你们单位必须得给我一个说法。”
韩英俊的事情还没有给我解决呢,现在又被我抓住小辫子了,我岂能轻易放过你们!
秦忠和安抚道:“小方啊,这个你尽管放心,我们会按照国家相关规定的补偿标准给予你抚慰金赔偿的,过几天通知就会下来。”
“赔偿金额是多少?”
“这个是按照一般性精神损害来补偿的,抚慰金额是8000元,这已经是最顶格的补偿了!”
“不是秦叔,都让我上热搜了,我的名字、照片全都挂到了网上,我走到哪儿都被人指指点点的,你也知道,那段时间我连门都不敢出,这么大的精神伤害,竟然只是一般性精神损害?”
这件事已经过去很久了。
但每当我想起来,还是像吃了屎一样难受。
在这个炮火连天的年代,出轨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
但我做梦都没有想到,这种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
我前妻名叫程心,我跟她是初中时候认识的,高中开始偷偷谈恋爱,大学异地恋四年。
我们是彼此的初恋,从校服到婚纱,再到儿子出生,我们一直都是朋友圈公认的模范夫妻,羡煞了无数人。
我曾天真的以为,我们的爱情坚不可摧,我们的婚姻稳如磐石。
直到我发现程心出轨的那一刹,我的整个世界崩塌了!
我甚至宁愿相信地球毁灭、宇宙爆炸,都不愿意相信程心出轨!
结果,她却结结实实的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让我成了天底下最可悲的笑话。
现在回想起来,我应该早就察觉到程心的异常了,只是出于对她的信任,一直没有往出轨这方面想。
要不是我妈提醒我,我可能还会被一直蒙在鼓里。
我有夜跑的习惯。
有一次夜跑回来,我妈拉住我说:“小鸣,你有没有发现你媳妇不太对劲?”
我妈声音压的很低,眼神一直往主卧方向瞟。
我知道她是怕儿媳妇听到。
但这个时间点,程心早就哄着儿子睡着了。
“怎么了妈?”
我一边擦汗一边问道。
程心我们两个要忙工作,没有时间和精力带孩子,只能让老妈过来帮忙。
老婆和老妈总体上相处的不错,但婆媳关系是一个世界性难题,我家也不例外,磕磕碰碰总是在所难免。
好在她们两个都是明事理的人,不会胡搅蛮缠,也懂得容忍退让,目前还没有发生让我特别难做的事情。
老妈有些怒其不争的瞪了我一眼,小声提醒说:“你媳妇值班有那么累吗?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洗完澡就睡觉,她是不是在外面……”
“妈。”
我笑着打断了她的话:“你别多想了,我俩都在一起十几年了,再说孩子还不到三岁。”
话是这样说的,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心里莫名其妙的烦躁起来,脑海里全是程心这一年多的变化:
她是去年被提拔上去的,按照单位的规定,这个级别的干部大约每周要值班一天。
她本来就长得漂亮,升职后更加注意自己的外在形象了,每天上班前都要精心梳妆一番。
当上领导后,她的工作越来越忙了,各种“加班”和“饭局”纷至沓来,陪孩子的时间都少的可怜,更不用说陪我这个老公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程心悄悄的把手机密码改了,一直到现在都不让我碰她的手机。
当然,我对她完全信任,也没有查她手机的习惯。
大概是从过完年开始吧,我明显感觉到我们两个之间的争吵变多了。
有时候挺突然的,没有任何缘由,程心莫名其妙的就大发雷霆,伤人扎心的话张口就来,好像突然间变了一个人似的。
在说那些捅刀子话的时候,她漂亮精致的脸上甚至还若隐若现的带着一丝不屑和嘲讽。
之前我一直没有在意,现在静下心来想想,我们两个在一起十几年了,程心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
我用力摇摇头。
不会的,肯定不会的。
程心是我的初恋,我们两个在一起那么久了,感情笃深,现在孩子都有了,怎么可能呢?
我相信程心,她绝不是那样的人!
我家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绝对不差,该有的都有了。
洛城市区一套四室两厅的房子,代步工具是一辆二十万的迈腾,都是全款买的。
更重要的是,家里没有任何负债不说,银行卡里还躺着将近七位数的存款……
我和程心都是公职人员,铁饭碗,并且都处于事业上升期,前途一片光明。
平静安定富足慢节奏,老婆孩子热炕头。
这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生活。
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程心不可能也完全没有理由做出背叛婚姻、背叛家庭的事情!
这样想着,我打开了手机上的旅游软件,准备周末带老婆孩子出去散散心。
上次出去玩,还是一个月前的事情。
“只有一天时间,只能短途了。”
明天是周六,程心要值班。
她现在事业心很强,管着十几号人,深受领导器重。
我们两个属于同一个系统,但不是同一家单位。
我自己创过业,工作能力很强,人际关系维护的也都很到位,单位领导一直暗示要提拔我,但都被我以各种理由婉拒了。
大学刚毕业那会,我带着程心去明珠市打拼了几年,玩了命的工作,终于在大城市里买了房安了家。
但我一点都不喜欢那种极致的内卷,每天睁开眼都跟打仗似的,一刻都不能停歇,压得人喘不过气。
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我跟程心商量着回老家发展。
她也觉得在大城市里生活很累,于是欣然同意。
我们两个一起备考,一起成功上岸。
工作稳定下来以后,我们卖了明珠市的房子,回到了老家,在洛城这座三线城市里安了家。
朝九晚五的慢节奏生活,不用担责的小科员工作,也不用加班,还不用看领导的脸色……
这是我梦寐以求的工作。
程心事业心强就让她搞事业,我则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了家庭上,带孩子、洗衣做饭、整理家务等,闲暇时间我又搞了点副业补贴家用,日子过得美滋滋的。
这样幸福美满的生活,程心怎么可能会出轨呢?
订好周末欢乐谷的门票,已经晚上十二点多了。
我悄悄的推开卧室的门。
小家伙又蹬被子了,肉乎乎的小脚丫露在外面。
我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小心翼翼给他穿上长筒袜,这样就不会受凉了。
程心呼吸均匀,睡得深沉。
这个在二十岁就把第一次给了我的女人,现在依旧美丽动人。
我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把空调被搭在了她的小腹处,然后绕到了床的另外一边。
刚躺下去,小家伙翻了个身钻到了我的怀里,小嘴吧唧吧唧、语焉不详的嘟囔了一句“粑粑”,把我的心都融化了。
多么温馨的一家三口啊,要是一辈子能这样该多好……
第二天,程心值班走的很早。
小家伙睡醒找不到妈妈,不停的哭闹,不管我怎么安抚都无济于事。
我平日里没少带孩子,但带的再多,也没办法完全替代妈妈,早上醒来和晚上临睡前,小家伙只认妈妈。
没办法,我只能给程心打视频电话。
但铃声从头响到尾都没有人接,我各种扮鬼脸、找玩具陪小家伙玩。
好不容易把孩子安抚住了,程心的视频回了过来,说刚才上厕所去了没带手机……
视频里,她脸色绯红,呼吸声很重,头发似乎也有点凌乱。
我心里咯噔一下子:“你头发怎么乱糟糟的?”
程心是一个非常注重仪表的女人,再加上她现在是领导,更要以身作则,她们单位抓作风是出了名的严格。
“刚才太困了,在办公室睡了一会……啊,我还有事,先挂了。”
镜头抖了一下。
画面里,一个地中海老男人,头发花白,气场很强大,背着手踱着步子进了办公室。
程心急忙中断了视频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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