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渊冷冷说道，目光却从未离开。
敌军大营，帐中。
苏清辞跪在地上，将条件交给敌军主帅：“只要你们答应签订协约，我可以将他引来。”
北疆主帅目光阴鸷，沉声道：“很好，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你必须服下毒药。”
她的手微微一颤，却没有任何犹豫：“好。”
毒药入口，她只觉五脏六腑如火烧一般疼痛。可她咬紧牙关，强撑着站起身：“我要见萧止渊。”
黄昏，边关城下。
苏清辞被押送至城门前。远处，萧止渊率领的大军压境，杀气腾腾。
她抬头看着他，声音颤抖却坚定：“萧止渊，别再打下去了。”
萧止渊的目光冰冷：“你以为，凭一纸协约，就能换来和平？”
苏清辞一步步走向他，跪在马前：“我知道敌军不可信，但我已经用命换来了他们暂时的退兵条件。这是最后的机会，我不能让更多的人死在战场上。”
萧止渊从马上跃下，狠狠拉住她的手腕：“苏清辞，你就这么想死？”
她笑得苍白而凄然：“你不是早就说过，我的命是你施舍的吗？既然如此，这条命还给你。”
夜幕降临，敌军撤退。
大营中，苏清辞靠在床榻上，毒发的痛苦让她连呼吸都艰难。
萧止渊坐在她身边，眼中满是她从未见过的痛苦。他握住她冰凉的手，声音沙哑：“苏清辞，你总是这么不听话。”
她轻声笑了笑：“我不后悔。”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低声问道，声音几乎颤抖，“本王可以灭了他们，为什么你不信我？”
苏清辞抬头看着他，眼中有泪：“我信你，可我更信这场战乱永无止境。百姓没有能力承受你的胜利，我只能选择这样的方式。”
萧止渊沉默，手指紧紧攥住她的手。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为一个女人流泪。
翌日清晨，城头传来噩耗。
苏清辞终究没有熬过那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