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妄燕辞晚的武侠仙侠小说《宁刀覆雪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萧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刘氏离开听风小院后,回到了自己居住的桃源居。她一进门,就听到朝远之发问。“如何了?”面对这个相伴了十七年的夫君,刘氏显得格外拘谨和小心。她将宁辞方才说的话复述了一遍。朝远之听完后皱起眉头,很是不满。他不介意宁辞来历不明,大发慈悲地收留了她,她非但不感恩,竟还提条件,当真是不识好歹!“六天就六天,反正萧六郎也不会在咱家待太久,等萧六郎一走,宁辞也就没了用处,到时候就让她赶紧离开咱们朝府!”刘氏低眉顺眼地应道:“嗯。”“我已经传令下去,家中所有人都会配合我们,必不会让萧妄知道真相,在这期间你要看紧了宁辞,不要让她跟萧妄有任何接触。”刘氏小心翼翼地问道:“可将来等到成亲的时候,萧妄发现新娘与他见过的朝露并不一样,那时我们又该如何解释?”朝...
《宁刀覆雪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刘氏离开听风小院后,回到了自己居住的桃源居。
她一进门,就听到朝远之发问。
“如何了?”
面对这个相伴了十七年的夫君,刘氏显得格外拘谨和小心。
她将宁辞方才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朝远之听完后皱起眉头,很是不满。
他不介意宁辞来历不明,大发慈悲地收留了她,她非但不感恩,竟还提条件,当真是不识好歹!
“六天就六天,反正萧六郎也不会在咱家待太久,等萧六郎一走,宁辞也就没了用处,到时候就让她赶紧离开咱们朝府!”
刘氏低眉顺眼地应道:“嗯。”
“我已经传令下去,家中所有人都会配合我们,必不会让萧妄知道真相,在这期间你要看紧了宁辞,不要让她跟萧妄有任何接触。”
刘氏小心翼翼地问道:“可将来等到成亲的时候,萧妄发现新娘与他见过的朝露并不一样,那时我们又该如何解释?”
朝远之冷笑一声:“到时候他们都已经成亲,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就算不一样又能如何?只要我们一口咬定嫁过去的就是朝露,萧妄无凭无证,也拿我们没办法。”
“这样一来,阿露未来在萧家的日子必不会好过。”
“那是她自找的!放着好好的萧家少夫人不当,非要到处乱跑,她自己造的孽,再苦也得咽下去!”
刘氏闭上嘴,不再说话。
朝远之眯起眼,声音森冷。
“你暗中作祟帮助朝露假死逃生的帐,我还没跟你算完,昨晚那一巴掌是给你的警告。接下来你若是再敢擅作主张,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刘氏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煞白。
朝远之冷眼看着她,语气毫无夫妻之间的温情,有的只是不容置疑的强势与压迫。
“别以为我没发现,你的嫁妆里少了三枚金饼,你肯定是给了朝露吧,你以为她拿着钱就能在外面逍遥自在吗?天真!她一介弱质女流,没有过所,即便出了相州城,也去不了其他地方,我手底下人很快就能把她追回来!”
原本他是打算把朝露找回来后,就将人看管起来,直到她与萧妄完婚。
可谁曾想到,萧妄竟会突然来到相州,还直接来到了朝府。
当时情况紧急,朝远之别无他法,只能一口咬定棺材中醒来的女郎就是朝露。
如今骑虎难下,他只好让宁辞继续假装成朝露,先把萧妄糊弄过去再说。
刘氏张嘴欲为女儿说话:“我听闻萧六郎身患重病,恐命不久矣,实非良配,且阿露她刚遭遇了那样的事情,已无心嫁人……”
朝远之一拍桌案:“住口!”
刘氏被吓得打了个寒颤,后面的话被强行打断,未能说出口。
朝远之紧紧盯着她,一字一顿地警告。
“我说过,那件事要烂在肚子里,永远都不能再提起!萧六郎能活多久,也不是你该操心的!现在你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看紧宁辞,不能让萧妄知道真相。”
刘氏低下头:“妾知道了。”
朝远之想到以后还有用得着她的地方,放缓神态,上前轻轻牵起她的手,温声劝道
“阿遥,我知你心疼女儿,她毕竟是你十月怀胎好不容易才生下来的,我能理解你当母亲的心情。可你要明白,女儿终究是要嫁人的,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迟早都会变成别家的人,未来留在你身边,与你相伴到老的人只有我。你能相信,能依靠的,也只有我。你我夫妻本是一体,我若青云直上,不仅能让你当上诰命,还能庇护你的娘家,让你的父兄也沾沾光。”
刘氏暗暗攥紧绣帕,扯动嘴角露出个柔顺的浅笑。
“妾,谨遵教诲。”
朝福迅速恢复正常,一脸茫然地道:“怎么了?”
魏兰生皱眉道:“请你站到朝二娘的身后。
“没这个必要吧。”
魏兰生加重语气:“请你配合!”
朝福很是恼火,区区一个司法佐,竟完全不给他面子。
可主君已经叮嘱过,要尽力配合州府的调查,他只能压下火气,老老实实地站到了燕辞晚的后方。
如此一来,他就无法再给燕辞晚使眼色,只能暗暗祈祷,希望燕辞晚机灵些,莫要说漏了嘴。
高大海很是不安。
朝福虽是布衣白身,可宰相门前四品官,朝福作为朝府的大管家,是朝参军身边极为信任之人,如今把他给得罪了,日后只怕是要伺机报复魏兰生。
可魏兰生官阶比他高,是高大海的上司,不管魏兰生如何办案,都没有他这个下属随意置喙的资格。
且高大海心里很清楚,就算自己胆敢冒着得罪上司的风险出言劝诫,魏兰生也听不进去。
魏兰生此人性情刚直,不管做什么事都极其较真,也正因为他这个臭脾气,才会从长安被一路贬至相州这个小地方。
偏他仍不知收敛,到了相州也还跟以前一样,当真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头铁得很!
魏兰生没有去管欲言又止的高捕头,他将自己方才的问题又问了一遍。
燕辞晚如实回答:“不知。”
“经仵作检验,确认蓝英是在九日之前遇害的,你的贴身婢女失踪了整整九日,你都不曾派人找过她吗?”
燕辞晚仍是摇头:“我不清楚。”
魏兰生和高大海同时皱眉,都觉得她是在故意敷衍。
高大海顾忌到对方的贵女身份,不敢表露质疑,但性情耿直的魏兰生却直接开口提醒,语气极为严肃。
“朝二娘,此事对查明真相非常重要,请你认真回答,不要有任何隐瞒。”
燕辞晚似是被他的严厉态度给吓到了,苍白小脸上满是仓皇与无助。
她不安地攥紧绣帕,悄悄扭头往身后看去,小声问道。
“福伯,关于蓝英的事情,你知道吗?”
不等朝福回答,魏兰生就皱眉说道:“朝二娘子,在下是在向你进行问询,你知道什么直说便是,不要去看别人。”
燕辞晚更加紧张了。
她低垂着头,声音因为心虚而变得很轻很轻。
“可是,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魏兰生心中生出怀疑:“蓝英是你的贴身婢女,你怎可能什么都不知道,你是否有什么顾忌,无法将真相诉诸于口?”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们不要再问了。”燕辞晚像是被逼急了,竟捂住脸,低低地呜咽起来。
朝福看出魏兰生的怀疑,赶紧出声解释。
“实不相瞒,我家二娘身受重伤,差点丢了性命,之后虽被救了回来,却不幸失去了记忆,如今她什么都不记得了。你们不要再逼她,你们若想知道蓝英的事情,可以直接问我。”
魏兰生没有理会朝福,双眼仍旧紧盯着燕辞晚,目光里充满怀疑。
“朝二娘子,你真的失忆了?”
燕辞晚放下手,露出一双哭红了的眼睛。
她不敢与魏兰生对视,眼神瞥向别处,双手不安地搅弄绣帕,小声应道:“嗯。”
魏兰生追问:“你是如何受的伤?”
燕辞晚仍摇头:“不记得了。”
朝福飞快地答道:“二娘是在家中不慎摔下楼梯受的伤,时间是在六天前,是我家夫人给她治的伤。”
魏兰生顺势问道。
“在下可否见一见朝夫人?”
不等朝福回答,刘氏的声音就从外面传了进来。
“魏法佐有何事要见我?”
”
听她提及自己的母亲,朝露忍不住问道:“我娘还好吗?”
燕辞晚想起刘氏身上的伤,以及刘氏未来的结局,一时间不知该说好还是不好?
见她犹豫不答,朝露顿时就紧张起来,急忙追问:“我娘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有,她暂时还好。”
“暂时?”朝露很是急切。“为什么是暂时?你跟我说清楚,家里到底怎么了?”
燕辞晚将最近朝府内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说得口干舌燥,嘴唇都有些起皮。
玉清真人注意到这一点,让妙莲把刚熬好的汤药端来,喂燕辞晚喝下。
汤药很苦,但燕辞晚没有迟疑,蹙着眉一口气喝完,之后妙莲又端来一碗清茶,让燕辞晚漱口。
茶水冲淡嘴里的苦味,让燕辞晚感觉舒服多了。
她再度看向朝露,见朝露眉头紧皱,一副挣扎犹豫的模样,直接问出心中的疑惑。
“朝夫人跟我说,你已经离开了相州,为何你还会在这慈心观内?”
朝露张了张嘴,似是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燕辞晚体贴地道:“若是不方便说,那就当我没有问过吧。”
朝露面露愧疚:“对不起。”
燕辞晚笑了下,不甚在意的样子:“用不着道歉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能理解的。”
妙莲好奇地问道:“我叫妙莲,不知该如何称呼你?”
“我叫宁辞。”
恰在此时,外面响起惊呼声。
“真人,真人,大事不好了!”
玉清真人一惊,她带着妙莲快步走了出去,留下朝露和燕辞晚还在屋内。
燕辞晚暗暗打量朝露,对方看起来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年轻女郎,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寻常女郎,却能狠下心毒杀父兄。
梦境中朝露服毒自尽时的画面,仍历历在目,令燕辞晚的心情极为复杂。
刘氏和朝露都曾救过她,她不希望这对善良的母女落得那般凄惨结局。
很快玉清真人和妙莲就回来了。
师徒二人俱是一脸的忐忑不安。
朝露忙问出什么事了?
妙莲飞快地将事情说了一遍。
慈心观内的女冠只有玉清真人和妙莲师徒二人,但此外她们还收留了一些无处可去的可怜女子,这些女子会帮忙做些针线活儿和洒扫做饭之类的活儿。
负责帮忙烧饭的陈娘子今日出门去买菜,发现城中到处都是府兵和捕快,一问之下方才知道,城中出了两件大事。
一是朝参军的女儿失踪了,朝参军忧心不已,派了许多人四处寻找,还重金寻求女儿的去向。
另一个是府衙找到了连环奸杀案的嫌犯,那嫌犯非常狡猾,从捕快们的手中逃了出去,如今正藏身于城中。刺史下令封锁城门,严查所有出城人员,并发布通缉令,全城搜捕那名嫌犯。
说到这儿,玉清真人和妙莲不约而同地看向燕辞晚。
燕辞晚心中一动,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随后她就听到妙莲继续说道。
“他们说那名在逃嫌犯名叫……宁辞。”
朝露原本还在因为父亲四处寻找自己的事情而忧心不已,此刻听到妙莲的话,登时就被吓了一跳,她立刻扭头去看燕辞晚,一双杏眼瞪得溜圆。
“你、你被府衙给通缉了!那你身上的伤该不会是被府兵给刺伤的吧?”
燕辞晚解释道:“不是,我身上的伤跟此事无关。”
妙莲追问:“那你为何会被府衙通缉?难道你真的是连环奸杀案的凶手?”
“当然不是!”燕辞晚一口否认,说出的话掷地有声,“我本是西州人,七日前才到相州,怎可能会是连环奸杀案的凶手?我是被人给栽赃陷害了!”
妙莲不知她所言是真是假,无措地看向师父。
玉清真人则看向朝露,问道:“二娘,你如何看?”
朝露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深吸一口气,坚定地道:“我相信宁辞,她不可能是凶手!”
玉清真人颔首,算是认同了她的说法,随即对燕辞晚说道。
“现在外面到处都是府兵,你最好是留在这儿,以免被人发现你的行踪。”
燕辞晚来此就是为了躲避抓捕,闻言立刻点头:“嗯,我会小心的,多谢真人的收留。”
人都走后,屋内只剩燕辞晚一人。
她的头很晕,闭上眼睛想要休息会儿,可伤口仍在隐隐作痛,令她怎么都无法安心入睡。
片刻后房门被再次推开。
朝露端着一碗热腾腾的小米粥走进来。
“你从昨晚到现在就只喝了一碗药,应该饿了吧。”
燕辞晚确实觉得饥肠辘辘,她手脚无力,拿不住碗,只能乖乖张嘴,任由朝露喂自己。
待一碗米粥下肚,饥饿感消失,燕辞晚再次向朝露道谢。
朝露冲她笑了笑,拿着空碗准备离开。
燕辞晚忽然叫住她,问道:“你为何认定我并非真凶?”
方才燕辞晚就觉得奇怪,自己与朝露不过才刚认识,彼此都不熟悉,朝露却能一口咬定她并非连环奸杀案的真凶,那副坚定不移的模样,仿佛朝露心中早已对凶手有了定论。
朝露避开她的视线,含糊地答道:“能杀了那么多人的凶手,肯定很厉害,你只是个弱质女流,肯定不会是凶手的。”
“俗话说得好,人不可貌相,万一我是装作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其实身怀绝世武功呢?”燕辞晚继续试探。
“不可能的,你如果真的那么厉害,又怎会受这么重的伤?”朝露反问。
燕辞晚一噎。
按理说燕汀雨不可能伤得了她,是她大意了,没想到身边亲人会害自己,让燕汀雨有机会在她的房间里放了迷香。
现在回想起来,她很为自己的粗心而懊恼。
这是她人生里栽得最狠的一个跟头。
她不愿多提,转而说道。
“府衙中人曾找上我,说遇害者之中有一个名叫蓝英,是你的贴身婢女,她前脚刚遇害,你后脚就假死离开了朝府,这不会是单纯的巧合吧?”
朝露对上她充满探究意味的眼神,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
大业朝。
乾元十八年,金秋时节。
河北道相州城,朝府之内,正在举办丧事。
子时起西院灯火相继亮起,晨时零零散散地挂起白幡。
朝家二娘,豆蔻年华不幸早逝。
因是白发人送黑发人,朝家父母皆不在灵堂前。
只有大管家朝福带着几个心腹管事,并八个婢女稚子哭灵。
伴随着灵堂侧稀稀拉拉的唢呐声,好不冷清。
萧妄站在香案之前,手持三柱清香,垂眸敛目,低声轻诵往生经。
昨日他自东都游历初到相州城,今日上门拜访,没想到会遇到朝家发丧。
他心中暗叹,为年纪轻轻就早夭的未婚妻深感惋惜。
当初他刚生下来不久,便身患绝症,面带早夭之相,恐活不过二十岁。
因此家里请了法华寺的得道高僧算命,朝家二娘的八字旺夫又长命,与他极为契合,兴许能为他改写早夭命格。
且朝二娘的父亲和萧父是同窗好友,因此两人自小就定下了娃娃亲。
只是定亲十年以来,都没听说朝家二娘患有什么宿疾,明年春两家即将完婚,却不知为何人昨夜就突然就去了?
此时,一阵轻微异响打断了萧妄的沉思。
他抬起双眸,循声望去,看向那口漆黑的棺材。
——声音竟是从棺材中传出来的!
燕辞晚睁开眼,发现四周一片黢黑,自己身处方寸之间,空气稀薄,压抑难受。
这让她产生了不好的猜测。
随即她便听到了外面的唢呐声,以及一道低沉清冷的诵经声。
她立刻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在一口棺材里!
难道是庶姊先前亲手杀她不成,又使人跳下江中把她抓了回去,还请了唢呐吹拉弹唱,要为她准备后事?庶姊会有那么好心么?
左胸处传来的剧痛,令她无暇再思考下去。
眼下她身受重伤,伤口处还在往外渗血,必须要尽快接受救治,否则迟早会失血过多而亡。
她不能死在这儿,她还得去找燕汀雨报仇。
她必须要自救!
忍着伤口撕裂的剧痛,燕辞晚气沉丹田,运功用力。
一息,两息,三息,棺椁终于动了。
“救命……”
她听到外面响起砰的一声,像是椅子被撞倒在地,紧接着是许多人的惊声尖叫。
“有鬼啊!诈尸了!”
一阵兵荒马乱过后,有脚步声靠近燕辞晚。
下一刻,棺材盖自外面被人掀开。
燕辞晚抬眼就看到一个身穿墨色道袍的年轻郎君。
对方正一脸错愕的看向她。
确定对方并非燕汀雨,燕辞晚松口气。
只见眼前郎君生得长眉星目,面若冠玉,满头青丝仅被一支古朴简单的乌木簪固定住。
燕辞晚猜测,应该是他发现了她制造的动静,这才推开棺盖,想要查看其中内情。
此刻他的手还搭在没有完全推开的棺盖边缘处,正垂眸打量着她,似是在确认她是人是鬼?
燕辞晚想要爬出去,奈何伤势太重,加上刚刚运功用力过度,她使不上力气,只能伸手抓住对方的手。
因为太过用力,她的指甲抓破年轻道士的手背。
对方微微皱眉,却没有甩开她,而是反过来握住她的手,用力将她往外拽。
燕辞晚借着他的力道,艰难地爬出棺材。
但她现在一丝力气也无,连站都站不稳,身体摇晃着就要倒下去,年轻道士及时扶住她。
燕辞晚迫不得已靠在他身上,此时两人挨得很近,她清晰地闻到了他身上的淡淡苦味,那是常年吃药之人才会沾染上的气息。
年轻道士沉默的扶着她在椅子里坐下,整个灵堂就剩下她和这位陌生男子二人,其他人估计都被吓跑了。
燕辞晚不动声色的,再次确认这里果然是个灵堂。
灵堂正中间摆着香案,香案上摆满了供品和香烛,其中最显眼的是一个牌位,上书爱女朝露之灵位。
在香案后方,摆着一口漆黑棺材。
而方才她就是从那口棺材内爬出来的。
这是名叫朝露的灵位?
难道她是借尸还魂了?
燕辞晚受惊不已,感觉心口窒痛,眼前阵阵发黑,一股腥甜涌上喉头。
她张嘴吐出一口鲜血,旋即一头栽倒下去。
关键时刻,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及时出现,稳稳托住了她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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