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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棠季宴时写的小说开局流放分家,神秘夫君骗我生崽

墨染千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众所周知,现实跟理想是有很大区别的。来北川这段时间,沈清棠也去过城里几次,对北川物价、工资有了个大概了解。只能说最便宜的是人。甚至会出现一个活生生的人卖不出一头牲口的价钱。一两银子就能买一个小厮,而一头成猪要五两。当然年龄不同,价格也不一样。比如小童最多能卖到六两银子,成年人则从四两到二十两银子不等。民间雇佣劳动力,日工钱大概在二百三十文到三百文之间。官府雇佣民夫,日工钱在一百七十文到二百文之间。城里杀猪的屠夫,一个月大概能赚三两银子,街头挑担卖油的小贩,一个月赚不到二两银子。修城墙属于军方雇佣民夫,沈清棠不清楚具体价格,觉得也不可能一个月赚到十两银子。休沐没有工钱,午饭要扣工钱,若是做得不好还是会扣钱。一个月能到手五两银都是多的。...

主角:沈清棠季宴时   更新:2024-12-15 19: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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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棠季宴时的其他类型小说《沈清棠季宴时写的小说开局流放分家,神秘夫君骗我生崽》,由网络作家“墨染千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众所周知,现实跟理想是有很大区别的。来北川这段时间,沈清棠也去过城里几次,对北川物价、工资有了个大概了解。只能说最便宜的是人。甚至会出现一个活生生的人卖不出一头牲口的价钱。一两银子就能买一个小厮,而一头成猪要五两。当然年龄不同,价格也不一样。比如小童最多能卖到六两银子,成年人则从四两到二十两银子不等。民间雇佣劳动力,日工钱大概在二百三十文到三百文之间。官府雇佣民夫,日工钱在一百七十文到二百文之间。城里杀猪的屠夫,一个月大概能赚三两银子,街头挑担卖油的小贩,一个月赚不到二两银子。修城墙属于军方雇佣民夫,沈清棠不清楚具体价格,觉得也不可能一个月赚到十两银子。休沐没有工钱,午饭要扣工钱,若是做得不好还是会扣钱。一个月能到手五两银都是多的。...

《沈清棠季宴时写的小说开局流放分家,神秘夫君骗我生崽》精彩片段


众所周知,现实跟理想是有很大区别的。

来北川这段时间,沈清棠也去过城里几次,对北川物价、工资有了个大概了解。

只能说最便宜的是人。

甚至会出现一个活生生的人卖不出一头牲口的价钱。

一两银子就能买一个小厮,而一头成猪要五两。

当然年龄不同,价格也不一样。

比如小童最多能卖到六两银子,成年人则从四两到二十两银子不等。

民间雇佣劳动力,日工钱大概在二百三十文到三百文之间。

官府雇佣民夫,日工钱在一百七十文到二百文之间。

城里杀猪的屠夫,一个月大概能赚三两银子,街头挑担卖油的小贩,一个月赚不到二两银子。

修城墙属于军方雇佣民夫,沈清棠不清楚具体价格,觉得也不可能一个月赚到十两银子。

休沐没有工钱,午饭要扣工钱,若是做得不好还是会扣钱。

一个月能到手五两银都是多的。

***

翌日。

沈屿之和沈清柯继续垒墙。

沈清棠和李氏则进城。

一是要把捡来的山货和捕回来的鱼卖钱,二要采买物资。

李氏负责摆摊去卖沈清棠捡回来的山货。

沈清棠挑着担子去富人后巷卖鱼。

距离上次进城卖鱼过去一周多,攒了七八十斤鱼。

沈清棠嘴甜会说话,又是个孕妇,但凡开门的或多或少会买几条鱼。

差不多一个时辰就把鱼卖了个精光。

鱼有四五种,有大有小,价格不等。

总共赚了五千一百六十八文钱。

五千文钱就是五贯铜钱。

五贯铜钱在货币价值上等于五两银子,但是,五贯钱的重量可不等于五两银子。

拿着手重。

去找李氏的路上,沈清棠路过钱庄把其中的五贯铜板兑换成了一锭五两的银子,小心的收进荷包里。

想着一会儿喊着李氏去买些改善生活的肉菜。

远远地就看见一堆人围着。

本来沈清棠没在意。

这个时辰正是有钱有闲的人来逛街的高峰。

聚在一起看个新鲜热闹也很正常。

直到沈清棠听见了李氏的哭声。

被围在人群中的是她娘亲李氏!

沈清棠脸色突变,挺起孕肚,喊着“借过”强行挤进人群。

李氏跪坐在地上,两手死死地护着装山货的竹筐,哭着重复:“我没钱!真没钱!”

竹筐还是上次买鸡蛋人家给的。

被围在人群里的除了李氏还有几个人。

大伯、大伯娘,二伯,二伯娘,以及沈清鸣和沈清丹把李氏围在中间。

大伯娘一脸嫌弃:“三弟妹,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哪里还有曾经半分京城贵妇的模样?”

二伯娘脸上带笑,说出来的话却与刀子无异:“三弟妹,母亲现在生病需要看病。老三也是母亲的儿子,你们出钱也是天经地义,不能只一味哭穷躲着不尽孝吧?”

大乾重孝,这话简直是杀人诛心。

沈清棠快步走到李氏跟前,弯腰把李氏扶起来,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娘,你没事吧?”

李氏摇摇头,抽抽噎噎道:“他们要抢咱的山货。”

沈清棠见李氏确实没受伤,转过身把李氏护在身后面对大房和二房的人,讥讽道:“大伯、大伯娘、二伯、二伯娘你们这么多人欺负我娘一个人,到底是谁半分脸面都不要?”

沈岐之和沈岘之对视一眼,齐齐往后退一步都没说话。

几个妇人争吵,他们两个老爷们不好参与。沈清棠是个小辈,更没他们搭理的道理。


沈清丹闻言,拨开沈清鸣自己向前一步,数落沈清棠:“沈清棠你耳朵聋了吗?二伯母刚说过祖母她生病需要看大夫,请大夫的钱需要咱们三家一起出。

你们家凭什么不出?”

沈清棠二话没说抬手就给了沈清丹一巴掌,“我娘是你的长辈,轮得到你一个晚辈指手画脚?!你这尖酸刻薄的嘴脸哪里还有半分京城名门闺秀的模样?!”

清脆的耳光声甚至一度盖过了围观人群的议论声。

沈清丹捂着自己的脸不敢置信地看着沈清棠:“你敢打我?”

沈家她们同年生的姑娘一共有三个。

沈清棠一直像个小丫鬟一样巴结她和二叔家的沈清冬。

她实在无法相信,在京城甚至在流放途中都对她唯唯诺诺百依百顺的沈清棠敢打她?!

“打都打了还有敢不敢?”沈清棠反唇相讥。

沈清丹就是个被惯坏的千金小姐,流放路上都没真正尝过人间疾苦。

“看我不打死你个小娼妇!”沈清丹哪里受过这种委屈,掉着眼泪去抓沈清棠的头发。

沈清棠侧头躲开沈清丹的手,同时一脚蹬在沈清丹小腹上。

沈清棠最近这段时间天天爬山,腿上力量比之前强了不是一点儿半点。

沈清丹直接倒飞出去,重重摔倒在地。

大伯娘忙上前去扶沈清丹,嘴里同时骂沈清棠:“你个不要脸的小娼妇,连累家中姐妹声名不够,还敢动手打人?”

沈岐之没想到沈清棠当着他们这么多长辈的面说动手就动手,怒声斥责:“沈清棠你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动手打人?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长辈?”

沈清棠无语翻白眼。

她打都打完了,还一个个质问她怎么敢?!

这些人打架还喜欢端着,活该被揍!

她扬唇讥讽沈岐之:“哎呦!您这会儿又是我长辈了?不是为了你自己的女儿把我推出去时?”

沈岐之没想到沈清棠敢当众提她失.身之事,噎住。

倒是沈清丹像是得到了提点,从大伯娘怀里挣出来骂沈清棠:“沈清棠你个不要脸的下贱胚子!你跟野男人苟合弄大肚子还敢出门乱晃?”

沈清棠突然一改刚才泼辣,捂着脸跪坐在地上,哭着喊:“北川县的父老乡亲们,我大伯为了保护我这堂姐偷偷给官差塞钱让我替姐……”

大伯娘大惊失色扑过来捂沈清棠的嘴,不让她把话说完,恶狠狠、小声地在沈清棠耳边威胁:“小蹄子,你不要脸我们还要呢!”

心里隐隐有些纳闷沈清棠这小蹄子分家后怎么变化这么大?

之前还因为几句挤兑她的话闹着要自缢,现在怎么这么豁得出去?

他们沈家未来恐怕有很长一段时间得在北川生活,若让北川县的百姓们知道沈清棠是替沈清丹被官差搞大了肚子,沈清丹以后在北川还怎么立足?

还指着她嫁回京城呢!

沈清棠心道:就因为你们要脸,才这么喊!

二伯娘也忙凑了过来,对着李氏半劝半警告:“三弟妹,你说你这当娘的也不管管清棠。咱就不说别的,她这么大肚子还出来跑有个好歹怎么办?”

她也还有未出嫁的女儿,万不能被大房和三房影响。

李氏一直很怵两个妯娌,但,为母则刚,见她们明里暗里地嫌弃沈清棠,抹了把眼泪,挺直脖子反驳:“要不是大哥,我们清棠怎么会用挺着大肚子出来讨生活?”


能进去赊账签字画押的只能是一家之主。

很快沈屿之苦着脸出来,“如果只借银钱的话,咱们家只能借一百文。”

“什么?”沈清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百文?”

按照大乾的物价,一百文也就能买五斤猪肉。

对一个四口马上五口之家来说,一百文就是杯水车薪。

李氏不甘地向迟迟不走等着看他们笑话的沈家大房二房看去,“凭什么他们能领两贯钱还有十斗小麦?”

沈清柯轻叹,客观道:“因为他们人多,而且壮劳力多。”

大房二房加起来就差不多三十口人,还有几个奴仆。

能在流放路上活下来的奴仆大都是青壮年。

就连大伯和二伯都因为藏有私房钱,一路上打点,吃的好,受苦少,看着都比自家父亲壮实不少,甚至看起来还年轻些。

风霜催人老。

他们三房一家四口都面黄肌瘦,妇人占了一半还有一个是孕妇。

沈清棠想,这就跟在新世纪信用贷款差不多,显然他们一家四口在银行属于劣质客户。

略一思索,沈清棠问,“爹,你问问咱们除了这一百文能不能也赊点小麦种?还有开荒种地需要的工具。”

沈屿之不明所以,“咱们要小麦种干什么?咱们又不会种地。”

沈清棠不想解释,“小麦种也是小麦,能吃。”

“能,说可以给两斗小麦种。”沈屿之眼睛亮了起来,一斗小麦能吃不少时间呢!

刚才没想到这一茬,就没要。

沈屿之说完提着衣服下摆跑回衙门,再出来时,手里多了半布袋小麦种和几样农具。

一把斧头,一把镰刀,一把铁锹,一把锄头,一捆麻绳。

总共五样,还是旧物件。

沈清棠没说话,快速在心里盘算接下来如何利用手里这些物资保一家四口平安度过寒冬且能按时还上佘县衙的账。

父亲母亲和二哥唉声叹气,扶着沈清棠往门外走。

早等在门口的大房二房等人立刻围了上来,看清三房人手里拿的东西,不客气的笑了起来。

沈清棠几个堂兄弟更是直接冷嘲热讽。

“哈哈!斧头,镰刀……三叔,我道你们闹着要分家是想甩开我们过好日呢!没想到竟然是想种地?”

“小看三叔了吧?三叔在家就喜欢种花花草草,这会儿种小麦算什么?三叔,来年大丰收了记得也让我们尝尝。”

“……”

沈屿之臊的满脸通红。

沈清棠上前一步把脸皮过薄的父亲挡在身后,“放心,看在过去同为沈家人的份上。明年若是大伯二伯以及各位兄弟姐妹们落魄到吃不上饭的地步,我们三房自然会管你们一顿饱饭。”

大房二房的人本是阴阳怪气,没料到沈清棠脸皮这么厚顺着他们的话就往下说,顿时气急。

“呵!保不齐明年谁接济谁呢?就你们那一百文在城里连个院子都租不起,可别等过年的时候还在街上要饭!”

“哈哈哈哈!就是,到时候同为沈家人,我们一定会施舍你们一顿饱饭。”

众人纷纷大笑起来。

李氏拉住恼怒的沈清柯,不让他上前跟大房二房的人争执。

这是县衙前,打起来被抓进牢里怎么办?

沈清棠面色沉静,淡淡笑了笑,“那我先谢过各位兄弟姐妹。不过,大伯二伯,一贯钱养活三十多口人也不算宽裕吧?听说内城租个不大的院子就要五百文呢!


大伯娘和二伯娘两妯娌对视,齐齐皱眉。

二伯娘圆滑,见三房母女半点不在乎脸面这么豁的出去,忙换了话题,“弟妹,不管咱们三家有什么误会,咱们都为人子女,孝敬老人总归是应该的吧?

母亲她身体在路上就不怎么好,你是知道的。

来了北川前几日本好了些,这两日不知道是染了风寒还是过了病气,又严重起来。

我们两家已经把所有的钱都拿出来给母亲看病,眼下,也是实在没办法才来找你们。

想着,你们几次来城里卖山货,手里比我们两家宽裕些。

我们也不多要,给五百文就够!

虽说咱们分家了,但是我们两家出钱出力照顾母亲,你们总不能一点儿都不管吧?”

李氏是传统的后宅女子,相夫教子,孝顺老人是刻在骨子里的教条,闻言深觉有理,想掏这钱。

只是以前遇事习惯听沈屿之的,现在习惯听沈清棠的,何况现在家里钱大都是沈清棠赚的,下意识看向沈清棠。

沈清棠哭得更大声,一边哭一边起身,弯着腰要去撞墙,“呜呜!你们都想逼死我,我那不活就是了!”

众目睽睽之下,沈清棠自然是寻死不成。

大伯、大伯母,二伯、二伯母都气得脸色铁青,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对沈清棠。

就连沈清丹和沈清鸣也看傻了眼,不知道作何反应。

围观群众里,有热心肠的妇人拉住沈清棠,柔声劝:“小娘子,你还怀着身孕不宜大哭,别伤了身子!有什么委屈你说出来。”

“对,说出来我们给你做主!”

“就是,咱们北川县不是你们京城,可不兴谁官大就能欺负人!”

“小娘子莫怕!咱们北川县是宁王封地。宁王已经及冠马上就要来封地,他们若真欺负你,我带你去宁王府告状!”

“张家老三,你快别吹牛逼了!宁王也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见到又如何?听说那个宁王从小就摔坏了头,是个傻子!找他也没用!小娘子,你信他还不如信我,我大舅的三外甥的干儿子的姨娘是县太爷的外甥女的大姑家的邻居。

我带你去找县衙告状。”

“你们几个闪一边儿去!”扶着沈清棠的妇人轰人,“没看见人家是家事?还告来告去!县太爷哪有功夫处理这些小事?咱们老百姓就讲个理字!谁来也得讲理。小娘子,你莫怕!”

沈清棠抽抽噎噎道:“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可我实在忍不下去!你们都知道我们是流放来的。”

围观百姓纷纷点头,丝毫没觉得流放来的人有什么不对。

北川县,现在有三分之一的常住人口都是流民。

流放的流。

大伯父素来要脸,朝大伯母使眼色。

大伯母对现在油盐不进的沈清棠很是头疼,收到沈岐之的示意,也只能出声警告:“清棠,你都说家丑不可外扬,有什么话咱们回家再说!”

沈清棠回头一脸哀戚地望着大伯母,眼眶通红,眼角含泪,“大伯母,我哪里还有家?你们因为……”

沈清棠低头摸着自己凸出的肚子,“你们为救自己的女儿把我推进火坑,结果看我怀孕又三番五次羞辱我,说我连累家里其他姑娘名声,还想逼死我!”

扶沈清棠的妇人闻言,目光扫过沈家大房二房的人,“小娘子,别难过!你再大点儿就知道,有些人呐长得人模狗样,实际上比畜生还坏!


沈清棠没说什么,也不知道能说什么。

点点头,继续开始数钱。

一共三千九百八十六枚铜钱。

沈清棠从自己这边数出十四枚铜钱,用细绳穿成四贯钱。

沈清棠的山货和上次差不多,卖了一千一百二十四文。

这角碎银子大概也得值个五十文。

“五贯钱,五两银子。真多!”沈清柯咂舌。

“乍一看不少而已。五贯钱,算上今天我们干了四天,相当于一天一贯三百文,咱们家四口人,平均每个人每天赚三百四十文……好像也还行?”

沈清棠算完改口。

能赶上北川县平均日工资。

“走!”沈清柯先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带你买澡豆去。”

上一次来赶集,他看沈清棠在澡豆摊子前站了挺久。

嗟来之食,确实有点难接受。

但是想到五十文差不多就够买到澡豆,沈清柯就坦然跟主家道喜作揖收了碎银。

“不用浪费那钱,我……”

沈清棠还没说完就被沈清柯打断,“别舍不得!喜欢咱就买。”

沈清棠摇头,“我真不喜欢。”

“不喜欢你能在人家摊子前看那么久?澡豆虽然贵了点儿,可是今天人家不是给了一角碎银子?总归能买一颗吧?”

沈清棠很感动,“二哥你真好!可是,我看澡豆不是为了要买,而是为了要卖。”

“你会做澡豆?”

“嗯。”沈清棠点头,“之前在一本杂书上看见过所谓的宫廷秘方,说是公主用的。里面除了澡豆、洁面方还有一种叫肥皂的东西,跟澡豆功能类似。我想做来试试。”

澡豆就是胰子豆。

原材料是猪胰子、草木灰加上一些香料,皂化后,搓成麦丽素大小的丸子。

就这样还是富贵人家才用的护肤清洁品,可以洗脸、洗头、洗澡。

沈清柯沉默了会儿,感慨:“突然觉得我过去这十几年书白读。还不如你跟奶娘学农家百事看乱七八糟的杂书有用。”

“话不能这么说。若是沈家没出事,你学的才是文韬武略,而我会的这些都上不得台面。

你能想象出京城那些名门闺秀化着精致的妆,戴着繁复的头面,坐在一起讨论水和土要怎么配比才能和出好用的泥巴吗?

或者三五成群,文绉绉地讨论怎么杀鱼苦胆才不会破?”

就算专业如沈清棠也是通过实践得知,若杀鱼时弄破苦胆,整锅汤都会苦。

沈清柯想象了下沈清棠描述的画面,打了个哆嗦,连连点头,“你说的对!”

术业有专攻。

再大的本事也得用在合适的地方方能显神通。

***

三房想盖房子,土砖和木头自己都能搞定。

但是瓦片需要买。

北川市面上有两种瓦片。

一种琉璃瓦,一种小青瓦。

琉璃瓦对现在的三房人来说太贵。

小青瓦便宜更适合三房。

小青瓦有两种尺寸,一种是方形的,长宽大概十五厘米。

另外一种是长方形的,长约二十厘米,宽约十八厘米。

一文钱十片,着实便宜。

沈清棠默默算了下。

如果买长方形的小青瓦,一平方大约要一百三十八片瓦,十四文钱。

十个平方就要一百四十文。

若按长十米,宽五米算。

小青瓦至少要五十个平方,七百文。

还得额外加上百分之三到百分之五的运输和施工损耗。

大概得七百五十文。

沈清棠付了定金,约定好明天开城门的时候来自取。

兄妹俩离开窑厂,去了铁匠铺,又卖一些诸如斧头、镰刀、铁锹之类的工具,花费三百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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