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和马群。
“你是干什么工作的？”纹身男开口。
苏荔本不想回答这个冒昧的问题，忽又想起之前因为这个问题和何琛吵架的事情，无奈冷着脸回答：我辞职了，无业游民。
“无业游民好啊，多自在啊。”他狠狠吸了一口烟吐出来，脸上享受的表情。
突然何琛一个急刹，严肃道：下去抽吧。
何琛也下了车，和纹身男一左一右站着抽烟，在悲凉环境的衬托下，有几分忧郁的气质。
苏荔看的入了神，跳下车站何琛旁边：还要几小时？
风吹起苏荔的长发，何琛转过头来看她，不做声。
“还有两小时呢。”他扔掉烟踩灭。
整个旅程在周杰伦的歌曲中度过，苏荔头昏昏沉沉的，睡了好几觉。
最后是何琛轻轻摇醒她：到了。
第五章 青海湖
冬天的青海湖一个人都没有，苏荔踩着冰渣往前走去，太阳照到身上，稍微感觉到暖意了。
除了湖边有点结冰以外，湖水还波光粼粼的。
苏荔穿着黑色的大衣，天蓝色的围巾和手套，戴着白色边边和蓝色顶的帽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狐狸般勾人的双眼和大红唇。
她回头看他：还挺不错。
他拿起相机，将这一刻定格在画面里。
她走到他旁边：你们都是干什么工作的，感觉挺悠闲的。
何琛顿了顿：阿辉是那家酒吧的老板，阿风在街口的那家汽修店打工，阿深是学生，还没有毕业。
“那你呢？”
“我？”
“我是一名业余画家。”他一边说一边举起相机拍下一对海鸥。
“我看看。”苏荔拿起相机：怎么用？
他靠近她：按这个键。指尖相碰，心率加快。
太老套了，太俗了，这个剧情。
“我觉得你可以当摄影师。”她翻到自己的那张照片：很有感觉。
“发给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