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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小娇妻又萌又飒无删减+无广告

华绾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华姒照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不记得了。“对了,顾卿怎么样了?”顾琼拿起桌上的纸:“缺失的几味药材,臣有猜测了,但是剂量和烹制顺序,臣闻不出来。”华姒照拿起纸:“顾卿着猜测的不就和本宫一样吗?”顾琼自豪的拍了拍胸脯:“娘娘是臣教出来的,当然一样。”华姒照带着顾琼去药炉:“珠儿昨日配药,失败了好多次,如今去南月求药了。”“南越国是南方的小部族,臣对那里不是很了解,帮不到您什么。”“无妨,只是怕有心之人挑拨离间。”“对了娘娘,皇后中毒有何症状?”顾琼说到重点了,要是不知道皇后的症状,药再名贵也是配置不出来的。华姒照拿出珠儿放在药炉边上的纸:“这是本宫去问诊后记录的。”顾琼刚拿起纸就皱起了眉头,看着叹了口气。继续看下去,脸...

主角:华姒淑妃   更新:2024-12-15 21: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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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华姒淑妃的其他类型小说《暴君的小娇妻又萌又飒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华绾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华姒照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不记得了。“对了,顾卿怎么样了?”顾琼拿起桌上的纸:“缺失的几味药材,臣有猜测了,但是剂量和烹制顺序,臣闻不出来。”华姒照拿起纸:“顾卿着猜测的不就和本宫一样吗?”顾琼自豪的拍了拍胸脯:“娘娘是臣教出来的,当然一样。”华姒照带着顾琼去药炉:“珠儿昨日配药,失败了好多次,如今去南月求药了。”“南越国是南方的小部族,臣对那里不是很了解,帮不到您什么。”“无妨,只是怕有心之人挑拨离间。”“对了娘娘,皇后中毒有何症状?”顾琼说到重点了,要是不知道皇后的症状,药再名贵也是配置不出来的。华姒照拿出珠儿放在药炉边上的纸:“这是本宫去问诊后记录的。”顾琼刚拿起纸就皱起了眉头,看着叹了口气。继续看下去,脸...

《暴君的小娇妻又萌又飒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华姒照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不记得了。

“对了,顾卿怎么样了?”

顾琼拿起桌上的纸:“缺失的几味药材,臣有猜测了,但是剂量和烹制顺序,臣闻不出来。”

华姒照拿起纸:“顾卿着猜测的不就和本宫一样吗?”

顾琼自豪的拍了拍胸脯:“娘娘是臣教出来的,当然一样。”

华姒照带着顾琼去药炉:“珠儿昨日配药,失败了好多次,如今去南月求药了。”

“南越国是南方的小部族,臣对那里不是很了解,帮不到您什么。”

“无妨,只是怕有心之人挑拨离间。”

“对了娘娘,皇后中毒有何症状?”

顾琼说到重点了,要是不知道皇后的症状,药再名贵也是配置不出来的。

华姒照拿出珠儿放在药炉边上的纸:“这是本宫去问诊后记录的。”

顾琼刚拿起纸就皱起了眉头,看着叹了口气。

继续看下去,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了。

他凝视了一眼窗外,华姒照怎么叫他,都不理睬。

过了许久,他才叹了一口气:“这症状,怎么和当年的盈妃一模一样?”

“盈妃?”华姒照好像没听说过,“是父皇的盈妃吗?”

“正是。”

顾琼捋了捋自己的胡子,微风吹拂在他的脸上,额前的发丝被吹在脑后。

他的脸上有些惆怅,更有些难堪。

他是有故事的,也是有心事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华姒照给他递上一杯热茶。

顾琼只是闻了闻就一饮而尽。

“这件事情娘娘还是不要知道的好,臣会尽力为娘娘配药的。”

他不想说,华姒照干脆也想着来日再问。

顾琼在华姒照面前不可能守住秘密的,到时候几句话就全抖出来了。

“这症状本宫是第一次见,感觉不像是中毒,倒像是什么邪术。”

虽然华姒照不相信鬼神,但是人力不能为,又有什么解释?

顾琼安慰道:“娘娘放心吧,是毒就会有解,只是需要时间,您许诺了人家多久?”

“明日。”

“明……”顾琼的脸上逐渐变得不淡定,“娘娘太看得起臣了。”

他推搡着让华姒照出去:“娘娘有身子,闻着药味有些不利,记得臣炼药的时候不要别人打扰。”

华姒照就这样被赶出去,顾琼把门关上。

她就干脆在门上贴了四个大字——请勿打扰。

华姒照深知,这件事情是她不对,可是华羽骁也中了毒。

她有些自责,当时应该切一点来研究的。

皇后的病刻不容缓,随时都会危及生命。哪怕她送去的汤药,也只能吊着。

肚子里有些难受,身子也变得酥软起来,这会子又开始犯困了,许是春困的厉害了。

慕容战来到坤宁宫,皇后生病,连着宫人们都开始懈怠了。

“陛下,您是来看娘娘的吗?”

白芙好久没见到慕容战,也是高兴过了头。

慕容战冷冷的答了一声,径直往里屋去。

秦氏许久没有接驾,生疏了不少,刚想起身,慕容战就示意她躺下。

慕容战示意病榻侧的宫女嬷嬷退下,一脸严肃的看着病榻上的女人。

秦氏战战兢兢的问道:“陛下可是许久未来了,今日不知是何事?”

慕容战将手背在身后:“秦氏,你嫁给朕多久了?”

“七年零六个月。”秦氏没有一丝考量。

可是慕容战却对此没有丝毫怜悯。

“朕知你辛劳,可是这件淑妃此事,是朕授意。”

秦氏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说话。

“淑妃对此事并不知情,她还在为你炼药,你不必因此怨恨她。”

秦氏低着头,苍白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泪水还在眼眶里打转。

七年来她兢兢业业,最终还是成为皇帝的棋子,真是笑话。

“陛下说的是,可是臣妾想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

“后宫的势力不能遍布朝堂,朕做的事就是你想的事。”

慕容战转身离开,秦氏的泪也控制不住的流下来。

哪怕他只是安慰一下、问一句也好,今日却只有命令。

慕容战满意的走在去景阳宫的路上,德妃见状拦住他的去路。

“陛下许久没到臣妾这里了,是臣妾哪里做得不好吗?”

慕容战有急事,没空和她周旋。

“德妃怎么如此不懂规矩了?不如让贵妃教教你规矩。”

小林子听到这话,竟有些不知所措。

皇帝吧,该一言九鼎,但是不知道他是什么心思下的令,要是擅自下旨,那不就得罪了三位主子吗?

“陛下……奴才要拟旨吗?”

慕容战没有停下,气愤的继续脚下的步子:“传!”

慕容战风风火火的来到景阳宫,冲向正殿。

“姒照,药的事情你不必管了,有朕在你不会有事的!”

华姒照刚睡着就被吵醒,有些不开心了。

“陛下那么早不去德妃那里,找臣妾干嘛?”

太监拿着一大叠书进来,放在桌子上。

“古人说,胎教需要夫妻共同完成,朕的孩儿必定是学富五车,文能兼济天下,武能安邦治国!”

华姒照躺回去:“那你慢慢看书,臣妾先睡会儿。”

慕容战把她拉起来:“这些奏折是朕的,这些书是你的。”

太后前不久刚拿来的书,都积了灰尘。

“那你先放着吧,本宫一会儿再看。”

“看不完不许吃饭。”

“你也不怕饿着孩子?”

“孩子还能再生。”

华姒照看他软硬不吃,只好悻悻的走到书前。

心里头暗骂:慕容战,要不是为了我的孩子,谁高兴看那么多书?

华姒照从小不爱看书,谁都知道,偏偏对药感兴趣,可除了药典什么都看不见。

更不用说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想想就头疼。

在漠南的时候倒处理了很多政务,那么久不做也生疏了不少。

“本宫想听琴。”

“还不听淑妃的?”

这后宫安静太久了,现在连太后也是激动万分,遣人送来许多补药。

此情此景,如何联想到在大理寺监牢的华姒照?

“姒照,朕为我们的皇儿起好了名字,你快来看看!”


咳嗽声后,外面恢复了平静。

谁能想到一扇门后,华姒照在听着她们的对话?

“娘娘,这些宫女好生过分,嚼舌根子都嚼到这里来了!”喜乐诉说自己的不满。

华姒照也有些淡然了:“嘴长在她们身上,本宫也无能为力。”

她听到铁链被打开的声音,随后大门被打开。

“白芙姐姐,怎么是你?”喜乐惊喜的看着她。

白芙惊奇的看到华姒照站在门后,向她认真的行了个万福礼。

“华妃,奴婢是在请罪的,今早奴婢咄咄逼人,还请娘娘恕罪。”

华姒照将她扶正:“这不怪你,本宫要向皇后道歉才是。”

“皇后训斥了,今日的事情不能怪娘娘,是本宫将药弄丢了。”

“皇后娘娘说了,这件事情不能怪娘娘,皇后中毒本就是阴谋,华妃本就好心为娘娘治病,被有心之人盗了药,本就是情理之中的。”

白芙这话含沙射影,就是说珠儿是有心之人,皇后有些草木皆兵,珠儿是她绝不可能怀疑的对象。

“白芙姑娘,今日来就是为了这个?”

“皇后托我来问问华妃,还缺什么草药,娘娘可为您提供。”

“本宫确实有几味药材,你可以和珠儿商量。”

白芙愣了愣,又恢复的笑容:“是。”

她这会子身体难受的很,也不知道怎么啦,都想回去躺着。

眼睛也越来越酸涩,睁着难受的很。胃里也是翻江倒海,一点胃口都没有。

喜乐拿来午膳,都是华姒照最喜欢吃的东西,可她看着还是没有一点胃口。

“娘娘这是怎么啦?”喜乐看见华姒照铁青的脸,“娘娘不会是中毒了吧?”

珠儿拿起手帕擦着华姒照头上的虚汗:“娘娘许是犯恶心,奴婢去拿些山楂和辣子,娘娘看看想吃哪种。”

华姒照嘴馋,但是对山楂不感兴趣。

“珠儿,这个辣子鸡好好吃,再去多做点辣的。”

“民间说酸儿辣女,娘娘这样一定怀的是小公主吧?”

喜乐有明显的失落在脸上,华姒照也没有在意。

“御膳房今日居然没有克扣娘娘的吃食?”喜乐有些不理解。

“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日的御膳房格外热情,连抱怨都没有。”

“这有什么,还有什么带辣子的东西吗?”华姒照闻到味道就觉得有胃口,脸色也没有原来那么难看了。

“原先娘娘一点胃口都没有,今日居然吃了那么多。”珠儿说着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反而喜乐闷闷不乐,眼里充满担忧。

吃饱喝足,华姒照很满足的躺在美人榻上。

“娘娘这吃饱了就睡,也不知道有没有担心自己长胖。”

二人嬉笑的时候,喜乐从景阳宫里偷跑出去,以至于两人都没有发现。

过了许久,华姒照从床上醒来,已经到了晚膳时分。

“砰——”大门被重重砸开。

站在门口的是贵妃容雅,还有几个宫女。

“来人,把她给本宫按住!”容雅气吁吁的指着华姒照。

她从得知消息赶来,中间一刻也不敢停歇。

华姒照护着肚子,被两个宫女按在地上,珠儿被押在一边。

“你们这是对娘娘做什么?贵妃就不怕陛下怪罪吗?”

容雅托起华姒照的脸:“不过是碗堕胎药,淑妃何必那么紧张?”

这还不紧张吗?好不容易保了一个月。

“贵妃,你为何那么确定本宫有孕?”

哪知喜乐从一旁走出来:“华妃一直想要隐瞒的事情就是这个,还请娘娘明察!”

“是你,你背叛了本宫!”华姒照不可相信的看着她。

“贵妃娘娘,一定不能让她生出孩子!这样您就没有翻身之地了!”

当初口口声声的“救命之恩”,如今喊打喊杀?

“等一下!容雅,你为何如此相信喜乐?本宫可是从未请过太医!”

“华妃自己就会医术,还需要请太医才知道吗?”

“你可听说过‘医者不自医’?”

喜乐转向容雅:“娘娘,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啊!”

“若是本宫没有孩子呢?容妃小肚鸡肠,只会平白让陛下恼怒,于你又有什么好处?”

喜乐不说话了,看着打量了一眼华姒照。

“若是你有呢?本宫就多了一个争宠的人,对本宫更是没有一点好处。”

“后宫至今,无一有喜吧?陛下没有子嗣,太后心里就不快活。容妃要是现在弄死了本宫的孩子,那太后恼怒,谁敢承担!”

“娘娘莫要心软,华妃向来巧舌如簧,算计人心!”

容雅鼻子里发出“哼”的一声:“华妃是承认自己有孕了吗?”

华姒照沉了沉心思:“承认又怎么样?不承认又怎么样?贵妃如今敢赌吗?”

她打赌,容雅不敢,她不会拿太后的宠幸开玩笑。

哪知容雅现在就跟个疯婆子一样,无惧无畏。

“灌药,本宫可不想有什么威胁。”

安橘端着汤药,抬起华姒照的下巴。

华姒照紧紧的将嘴巴抿住,牙齿死死的咬住。

安橘的脸逐渐开始狰狞,华姒照一扭头,汤药洒在地上。

“啪!”

华姒照被扇得七荤八素,半边脸颊生疼,热乎乎的一条从嘴角滑落。

“娘娘!娘娘!”后面传来珠儿的叫唤。

她无能为力的看着这里乱糟糟的:“容妃,你这是疯了!”

容雅一脸的不屑:“安橘,再拿些堕胎药过来,反正陛下不会来这里。”

是啊,慕容战不会来,那她就有大把的时间在这里,直至华姒照堕胎为止。

谁都没有注意,一旁的喜乐不见了踪迹。

容雅坐在宝座上,睥睨寝宫外跪在地上的华姒照。

她喜欢这样的感觉,那种拿捏别人生命的时刻,是她最享受的。

“淑妃,替肚子里的孩子,留些话吧?”

华姒照反抗着:“容妃,收手吧,不要再做错事了!”

她柔美的脸上慢慢变得阴沉:“做正确的事情?能让我的女儿死而复生吗?本宫亲手杀了她,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华姒照不敢相信,这其中发生了什么,她从未想过。


华姒照凑到小蝶耳边问道:“隋贵人没来吗?”

小蝶惊恐的看着她,又张望了一下四周。

在确定了没人注意她们之后,说道:“娘娘,此人万万不能再提了。”

华姒照不明所以,但是这时候人太多,也不再询问。

慕容辰一身喜服,绣着蛟龙潮水纹,金丝飞鱼滚边,头戴红宝石金冠。

来的时候,眼神在华姒照这里逗留了好久。

华姒照看着初为新郎的慕容辰,他自己将婚礼的日期延后一年,还是因为她。

她现在心里很是内疚,害怕萧韵云的真心,慕容辰会看不到。

直到慕容辰站到慕容战面前,才行了礼。

“臣弟拜见陛下,多谢陛下赐婚。”

慕容辰眼里满是不甘,他低着头,不愿意正对慕容战的双眼。

林公公拿出一大匣子的金银珠宝首饰。

“陛下已经给臣弟许多金银珠宝了。”慕容辰回绝道。

慕容战就猜到他会那么说。

“这是朕给辰王妃准备的。”

女孩子喜欢珠宝首饰,顺便拉拢一下漠北。

慕容战的算盘打得很好呢!

“多谢皇兄。”

凌安收下小匣子,马匹也已经在祈年台门口了。

离国的婚礼不像是别国,沿袭了大凉的传统。

男女双方要是住的远,那新郎官要亲自去接自己的妻子。

第一天是给新郎官送行,来体验新娘远嫁的幸苦。

第二天新娘娘家摆好酒席,晚上拜别自己的父母,前往夫家。

第三日是夫家办酒席,风风光光的迎娶新娘过门。

足足三天时间,是凉元帝当年心疼远嫁的女子定下的。

这样的典礼,给了远嫁的女子最大的尊重。

她们的娘家很远,鲜有依靠,这样能让丈夫体恤娘子。

百年前,凉元帝定下这个的时候,正是迎娶自己的夫人之时。

到现在已经延续七百多年了。

华姒照目送慕容辰骑上马,远远离开,车队或许已经在皇宫门前等候了。

她只感慨:时间过得真快,昔日的故人越走越远,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我的归期。

宴会继续举行,歌舞升平。

正在酒酣之时,容尚书借着酒劲出来。

“陛下!”他“扑通”一声跪在慕容战面前。

把舞姬们都吓坏了,纷纷跪倒在地上。

“容卿有何事?”慕容战不耐烦的问道。

容尚书更是叩首又叩首,看着让人动容。

“陛下!小公主惨死,幕后之人逍遥法外,还望陛下明察!”

慕容战轻轻叹了口气,华姒照尽收眼底。

容尚书托着泪眼:“那是陛下的长女,是臣的外孙,陛下当真不管不顾吗?”

慕容战本来不想追究这个,容尚书却不依不饶。

反观容雅面无表情的坐着,她无法阻止自己的父亲铸成大错。

“陛下!淑妃又是漠南女王,居然用巫蛊之术残害老臣的外孙啊陛下!求陛下明察!”

慕容战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朕不是京都府尹,不会查案。”

容尚书瞬间变得沉默。

华姒照觉得奇怪:这个时候,秦相不是应该站出来落井下石了吗?毕竟和他女儿不合,这现在怎么一动也不动?

太后也是罕见的沉默,她不是最疼爱慕容燕燕了吗?

随即,容尚书又是磕头:“请陛下处死淑妃!”

“不行!”华羽骁第一个坐不住,“容尚书,你凭什么那么说?你有什么证据?”

“人证、物证现在都在天牢,小华将军一问便知!”容尚书说话时吹起自己花白的胡子。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天牢的严刑,可让珠儿认罪了?”

华羽骁径直走到容尚书面前,一副想动手的样子。

珠儿在天牢,难道锦瑟和知琴也在吗?

珠儿受了严刑?就为了一个不知道从哪儿出来的巫蛊娃娃?

华姒照可从来不相信什么鬼神。

“暂时还没有认罪。”容尚书瞟了一眼华羽骁。

他心里正窝着火:“就凭一个不知道哪儿来的巫蛊娃娃,凭什么说是我姐姐下咒?”

“那可是在淑妃枕头底下发现的!证据确凿,就是她害了我外孙。”

枕头底下?当时她记得好像是谁在她枕头底下放了东西?当时迷迷糊糊没有在意,现在怎么忘记了?

睡了这两天,记性也不行了。

贵妃头上的珍珠冠格外晃眼,让华姒照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

她的神态好像有些奇怪,可能是失去女儿的悲伤吧,华姒照也没多想。

慕容战看了眼华姒照,眼睛里没有多余的情绪。

“淑妃,你可认罪?”

慕容战居然破天荒问认不认罪?往常不是直接了当的定罪了吗?

华姒照不卑不亢的站起来,往前走了几步,跪倒在地上。

“臣妾不知何罪之有,请尚书大人明示。”

场下一片哗然,后面这句话不免让人产生遐想。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说了后面这句,反而让人觉得是容家在加罪。

华姒照毕竟现在是漠南女王,这些城府要是没有,那活不下去的。

“淑妃娘娘这话的意思,是老臣污蔑您了?”容尚书也不多废话。

华姒照反问:“难道不是吗?”

容尚书被气得说不出话。

“本宫昏迷两日,你偏说巫蛊之术,试问,本宫有何遗力吩咐手下的人?手下的人又怎么会没有命令行事?”

华姒照看似是把嫌疑撇清了,但是除了她,众人好像都没有怀疑的人了。

“你身边的可都是前朝的,谁知道是不是……”

“好啊,今日本宫发现有人在本宫梳子上下毒,本宫现在怀疑是容大人,您有何证据证明不是您下毒?”

华姒照有理有据,证明下毒简单,但是证明没下毒是个体力活。

“老臣有什么理由下毒?”

“尚书怀疑是本宫害死的燕燕,自然有理由下毒,烦请尚书证明和自己无关,请陛下明察!”

慕容战差点没憋住笑出来,这样子和小时候做错了事情不承认一模一样。

现在不一样的,不是她害死的燕燕。

华羽骁更是过分,直接笑了出来。

慕容战点点头:“淑妃说的在理,还请尚书证明一下自己。”


到宴会结束,众人欢愉,华姒照回到景阳宫。

瞧着散去的人群,总觉得一天过得可真快。

“娘娘,顾王爷被安排在驿站,您是否想去看看?”锦瑟端着热茶进来。

被安排在驿站的不只有他一个番邦使臣,刚刚被送去驿站就被安排见面,那不就更证实了谋划什么吗?

“娘娘,您怎么啦?”

锦瑟这时候问问题,华姒照当然要多思考一番。

“不见。”

华姒照拿起她手里的茶杯,踌躇了一会儿。

杯中映射出倒影,她脸上似乎好久没有发自心底的笑容了。

“那奴婢先退下了。”

看着锦瑟逐渐离开,华姒照呆呆看着。

“嫂嫂,我知你,你却不懂我。”

珠儿在锦瑟离开后也慌张进来:“娘娘,她和你说什么了吗?你答应她什么了吗?”

华姒照摇摇头。

珠儿松了口气:“皇后娘娘派人去驿站了,在等您过去。”

“秦氏想要瓮中捉鳖,锦瑟她……”

“她已经退下了,不知道去了何处。”

华姒照心道不对。

“你快去拦住锦瑟,千万不要让她去驿站!”

珠儿听着华姒照着急的语气,也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秦氏此时的心情不要太好,扳倒贵妃,收了华姒照手下的人,随时掌握了动态。

“白芙,这局安排好了吗?”

“只欠东风。”白芙将门轻轻关上。

“你的意思是华姒照不去?”

星星挂上天空,猫头鹰发出尖锐的叫声,寒风是露骨的透心。

秦氏随即沉了沉身子:“她不去,那锦瑟去了吗?”

“是的。”

秦氏心里有些慰藉,看来锦瑟没有背叛她,她心底里又有别的谋划了。

“华姒照这回也算是变聪明了,这个不行,就用下一种方法吧,本宫有些倦了。”

“是,娘娘。”

秦氏看着脸上的皱纹,好久都没有别的动作。

华姒照泡在池子里,浓浓的药味放松一天的疲惫。

可她久久无法心安,她不知道下一秒慕容战会以什么样的方式出现在他面前。

“娘娘!娘娘!”珠儿急匆匆的跑进来。

“何事毛毛躁躁的?”

华姒照站起身子,寒风吹过,无奈她只能缩回去。

“锦瑟……她……”

“她去了对吗?”华姒照无奈的看着天花板,她第一次被信任之人背叛,有些苦涩。

“娘娘,我们……睡觉吧。”

珠儿去给她擦拭身子。

华姒照不明白的看向她:“不挣扎一下吗?”

“娘娘早些安歇,以不变应万变,出了事情有奴婢在,定能保娘娘一夜安宁。”

华姒照突然说不出话了,眼睛里像是有什么东西,沙沙痒痒,很是不舒服。

珠儿看到她的脸色变化:“娘娘,怎么啦?”

“我……与卿……共存亡……”她好不容易憋出几个字,竟把自己感动到了。

珠儿也低下头,笑了笑,用手擦拭了一下脸颊。

“娘娘……”

“行啦,等事情如何发展,我二人便在这儿等着吧!”

华姒照躺倒在床上,轻松的盖上被子。

珠儿一夜守在她床边,生怕忽然有什么事情,自己不能及时来到她身边。

冬日的阳光格外和煦,窗外的白色也在逐渐消融。

近日天气转暖,衣裳却不能减少,今日是婚典的最后一天了。

“娘娘,我们该出发了。”

华姒照身着翡翠鎏金彩绘衣裳,也三日的花冠让她有些想试试别的花样。

但是那个珍珠耳环,她怎么戴都好看。

一出门,就见锦瑟跪在寒冷的雪地里,小林子站在屋檐下,手握拂尘。

“娘娘可算是来了,昨儿个陛下见到一个人鬼鬼祟祟的,看着像您宫里的人儿,奴才就给您送来了。”

“既然送来了,就进屋吧。”华姒照准备去扶她。

小林子拂尘一扬,挡在华姒照面前。

“陛下一会儿就来了。”

珠儿拉着华姒照的胳膊:“林公公这是要挡了娘娘的去路吗?”

“娘娘去哪儿如此急?婚典还要好久才开始,太后和皇后这儿也不需要娘娘去请安。”

华姒照一时竟想不到什么理由去反驳,握了握珠儿的手。

珠儿当即说道:“娘娘就不能去找陛下吗?”

“奴才说过,陛下快来了。”

小林子背挺的很直,拂尘在华姒照面前挥了挥。

她华姒照,乃是大离淑妃,漠南女王,居然折在一个太监手上了?

行,她也就自认倒霉,后宫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一个太监。

她从腰间拿出一袋碎银子,塞在小林子手上。

“林公公,究竟发生了何事,陛下会如此生气?”

她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不是小林子目中无人,而是慕容战生气了。

他做出这副面孔,就是想让华姒照有些警觉。

林公公一听,这比别人更加懂事,手里也就揣着钱,笑容挂回脸上。

“陛下接到线报,说是后宫有人去驿站与人私会。谁知一进门就见到锦瑟姑姑了?就怀疑到了娘娘。”

这要是换了旁人,一定会说那太监仗势欺人,不懂尊卑法度,大骂一通。

华姒照也明白了点:“可是皇后娘娘告的密?”

刚要在华姒照耳边说,慕容战就进来了,她连忙上前行礼。

慕容战生气归生气,也不让她双膝受凉,将她拉回房间。

门被关上,珠儿和小林子被关在门外。

“淑妃,昨日你想去驿站会见谁?”

华姒照心想:又开始了,你要是怀疑干嘛不去找别的女人?

“你觉得我大老远去见一个老头和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儿?”

“你可知驿站还有谁?”

“番邦使臣,不然还有谁?”

华姒照不至于傻到连驿站住谁都不知道吧?

“华姒照啊华姒照,你是真蠢还得装的?”

慕容战心里窝火:要是那么简单,朕会如此生气吗?

“外面的人跪了一夜,陛下还生气?”

华姒照时不时看着窗外。

不就为了那点劳什子事儿吗?她还以为是多大点事呢!

慕容战实在坐不住,冰冷的手指托起华姒照的下巴:“若是为了那点事儿,朕会来这里兴师问罪吗?”


“就是啊!一个女人,我们不服!”

情况愈演愈烈,华姒照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

反倒是顾琼,站起来反问众人。

“同为凉人,为何我可以,她却不行?”

一时鸦雀无声,连一句窃窃私语都没有。

忽然有个人站出来说道:“您有太子印信,有前朝王室认可,而她……”

“她只是个不学无术的顽劣公主,她读过圣贤书吗?她认得多少字!”

“谁不知道她小时候,正事没有,行迹恶劣?”

对于这些,华姒照也觉着无奈呀,毕竟已经发生了。

人总不可能一直追忆往昔吧?

华羽骁刚刚撸起袖子准备动手,结果被锦瑟拦住。

华姒照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来的,不过这件事情,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华姒照起身先安抚了一下众人,又端了端身子。

“请问诸位大人,圣贤之书可教大家为人处世?”

众位大臣面面相觑,开始了窃窃私语。

总之没一个人站出来反对这句话。

她又问道:“圣人之训可有说过,巾帼不让须眉?”

王座下的讨论声音越来越大,但没人能说出其中的不足。

一个年老一些的大臣端详了一会儿华姒照,缓缓开口。

“圣人也说过,英雄不问出处,自然能者为王。”

此言一出,立马有人出来反对。

“但她只不过是前朝公主,怎么可能是什么能者?”

年老的那位笑了一声。

“能不能者老夫不知道,只知道她救人的事迹,和诗会上的事情广为流传,不知后生可是有什么能足以传唱的?”

那人说不出什么话,只能讪讪退下。

老者捋了捋胡子:“朝政上的事情有顾王爷,还有老夫,殿下好好学着就是了。”

华姒照朝她露出很好看的笑容:“多谢卿家,有劳顾王了。”

看到华姒照这样得心应手,那三人也放心了许多。

不然怎么说漠南人头脑简单呢?寥寥几句话就解决了。

锦瑟倒是很高兴的看到这一幕,回到寝殿也不免一通夸奖。

“照儿可算是长大了,我和你皇兄总算是放心了。”

锦瑟从始至终一直在操心华姒照的事情,自己的才能完全没有展露。

华姒照如释重负一般躺在床上:“嫂嫂,这件事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锦瑟一脸不解的看着珠儿:“你没告诉她吗?”

“所以自始至终都是你们在演戏对吗?最终的目的就是想让我亲自来漠南?”

珠儿派出去的人,不可能一个都不回来的。

除非是有特殊原因,或者是珠儿不想告诉她。

所以她刚开始想要调查的时候,这个局就已经开始了。

后宫关系矛盾,怕也是珠儿透露出去的。

珠儿无辜的看向华姒照:“娘娘,奴婢要不这样的话,您也不会亲自解决呀?”

华姒照一时语塞,谁叫身边人那么了解她?

“那骁儿,你呢?”

别人也就算了,华羽骁是华姒照“带大”的,居然也瞒着她?

华羽骁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姐姐,我也不想啊,只是母亲安排了。”

他倒是把自己推的干净。

不过也好,总算是有了靠山。

华姒照急忙脱去典礼上的衣服,实在是太沉重了。

她也不能多留,毕竟答应了萧哲然,参加云云的婚礼。

顾琼拿来好多近些年的奏折,美其名曰让他学习。

她看着堆积成山的东西,犯了难。

这哪是想让她学习的,根本就是想变着法让她呆在这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大离传出辰王娶亲的事情,又派了人说要带她回去。

“本宫不想回去,但是云云的婚礼本宫想去。”

华姒照想起以往的种种,宫廷里勾心斗角她很是不喜欢。

顾琼也是附和:“殿下如今是漠南的王,要处理漠南事务,自然不能回去。”

他顿了顿:“今日邻国首领都来拜见了,殿下去看看吗?”

自顾琼禅位后,华姒照都在处理奏折,没时间搞邻里关系,不过今天确实是个好机会。

“见,给本宫梳妆吧。”

邻国的一些叔伯是她见过的,也很爱亲近。

倒是哥哥不同,这些叔伯对他很是恭敬、生疏。

来到王庭,那些藩国首领也很是惊讶。

他们早年间多多少少都是承了前朝的恩情,如今见到也难免回忆起了往昔。

“殿下,这些天过得可好?”

北安伯是看着华姒照长大的,感情也深。

“承蒙伯伯关心了,姒照一切都好。”

华姒照看着这些熟悉又苍老的藩王,确实是如隔三秋了。

“日后姒照还得仰仗各位叔伯呢!”

华姒照笑呵呵的说道。

那些个藩王也是拍着胸脯保证。

“放心吧殿下!天塌下来,有我们挡着,也保你安然无恙!”

“就是啊,殿下的事情就是我们的事情,有我们在,谁敢欺负你?”

华姒照笑嘻嘻的看着他们,年少时的光景就这样又浮现在她眼前。

除了哥哥欺负她,没人敢为她报仇。

换了别人,金戈铁马直闯内宅。

这也是华姒照这些年横行霸道的原因。

除非是那些藩王回去,不然连太监宫女见着她都得绕着走。

“好啊!有各位叔伯在,姒照也很开心。”

“我的小公主这些年一定是受苦了,不然怎么瘦了?”

“谁说不是呢?一定是看人脸色的,后宫那些人没一个好东西!”

说着他们也跟着一起气愤,原来的那个小糯米团子,居然没有无拘无束的欢乐了。

和那些藩王寒暄了一会儿,华姒照好不容易感受到了片刻安闲。

“萧世子到——”

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传来,众人的目光都被那边吸引。

那些藩王挡在华姒照面前。

“你来这里做什么?是来找小公主麻烦的吗?”

萧哲然不解的看着他们,虽然漠南和漠北不合,也不至于那么僵持吧?

“本世子听说景阳成了漠南女王,来庆贺的。”

后面的侍卫拿来一个礼盒,北安伯亲自检查过才敢拿给华姒照。

华姒照没有急着将礼盒打开。

“怕是萧世子今日来不是那么简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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