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砚敏周辰泽的武侠仙侠小说《权臣入夜来:包养的小白脸是摄政王谢砚敏周辰泽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意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幕降临,用晚膳时分,谢砚敏陪在太后身边用餐,这才听说谢初尧也回了宫,据说是因为身体虚弱险些小产,皇上念及骨肉亲情,这才将她接回宫中调养,也算给宋家留了情面。一回到自己的宫殿,谢砚敏便看见皇上赏赐的诸多物品,光是那两坛进贡酒就足够珍贵,更别说中州的纱了。这些可都是寻常人难得一见的宝物。谢砚敏对谢初尧回宫不以为意,但面对这些好东西当然满心欢喜,随即开了坛葡萄酒品尝起来。才喝了半坛,便觉身上微热,悄悄脱下鞋袜,然后将脚悄悄伸出裙摆之外。那双白嫩细长的脚踝盈盈一握,透着一股不经意的娇媚。月色如纱,好一个美景。谢砚敏拿起一旁的纱细细端详,猛然发现有人进来。周辰泽抬眼便看到靠坐在软榻上的女子面带微笑,眼神略带迷离,纱掩映下的面容若隐若现…...
《权臣入夜来:包养的小白脸是摄政王谢砚敏周辰泽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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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用晚膳时分,谢砚敏陪在太后身边用餐,这才听说谢初尧也回了宫,据说是因为身体虚弱险些小产,皇上念及骨肉亲情,这才将她接回宫中调养,也算给宋家留了情面。
一回到自己的宫殿,谢砚敏便看见皇上赏赐的诸多物品,光是那两坛进贡酒就足够珍贵,更别说中州的纱了。
这些可都是寻常人难得一见的宝物。
谢砚敏对谢初尧回宫不以为意,但面对这些好东西当然满心欢喜,随即开了坛葡萄酒品尝起来。
才喝了半坛,便觉身上微热,悄悄脱下鞋袜,然后将脚悄悄伸出裙摆之外。
那双白嫩细长的脚踝盈盈一握,透着一股不经意的娇媚。
月色如纱,好一个美景。
谢砚敏拿起一旁的纱细细端详,猛然发现有人进来。
周辰泽抬眼便看到靠坐在软榻上的女子面带微笑,眼神略带迷离,纱掩映下的面容若隐若现……
两人的视线交汇,谢砚敏猛然清醒,举起的手尴尬地悬在半空。
顺着男人的视线意识到他在看什么,连忙“唰”地将脚缩回裙摆之下。
周辰泽忽然笑道:“宫里还习惯吗?”
“宫里宫外,布置都差不多,谈不上喜不喜欢。”
提起这事,谢砚敏就来气。
今天连皇祖母都旁敲侧击,试探她与周辰泽的关系,害得她几乎要发誓才能躲过。
“你平时就这么闲?”
周辰泽轻轻一笑:“听说谢初尧回来了?”
谢砚敏诚实地点头:“难道你是好心过来提醒我的?”
心中虽有气,但最多也只是腹诽两句。
“谢初尧还不至于笨到在宫里对我下手,皇祖母护我是一方面,真要出什么事,她孩子也不一定能保住。”
周辰泽留意她说话时的表情,只见她只有厌烦而无悲伤:“那你认为她为何要回宫呢?”
谢砚敏仿佛在看一个不解世事之人:“与我何干,只要别来找我麻烦,她算计我根本不在乎。”
宋孟氏那种刻薄贪婪的性格,就够谢初尧受的了。
宋家这火坑,只怕将来会有她哭泣的时候。
周辰泽听罢她的话语,黑眸深处泛起寒意:“你还真是慈悲为怀,就这样轻易饶了宋家。”
谢砚敏深吸一口气,神色坚定:“这叫快刀斩乱麻,与那些人周旋只是白白浪费光阴。”
周辰泽凝视着她,那双眸子深邃如墨,柔顺的发丝轻拂颈项,露出一片洁白细腻的肌肤。
他心中知晓再往下,隐藏着一处只有他知晓的印记。
那是他的专属印记。
周辰泽的眼神变得柔和,原先的冷漠渐渐淡去。
她不愿做的事,他愿意代劳。
“李太傅的孙子陈德的妻子,突然患重病去世了。”
谢砚敏闻言一愣,随即意识到周辰泽所指,有些诧异:“前不久的宴会上我还见过她,气色明明不错,怎会突然病故?”
周辰泽语速虽缓,说出的话语却让她面色苍白。
“陈家有意将你纳入门中,陈太妃已向陛下提起婚事。”
“向我求婚?”
宋知安一脸不耐:“你明天送过去就是,顺带把我母亲陪嫁的红鸾镯子也带去。”
小厮有些犹豫:“将军今日已惹得楚世子不快,不如您亲自去一趟。”
“宋知安冷声训斥:“难道我做事还需你来指教不成?”
小厮不再多嘴。
谢砚敏素来得理不饶人,她哥哥更是自视甚高。
即便他先有错,但这毕竟是私事。
如今闹得京城沸沸扬扬。
“你告诉她我病重不起。”
以谢砚敏对他的关心,必定会匆忙赶回。
待她归来,他再慢慢解释安抚就是了。
次日清晨,小厮捧着礼物来到楚王府,但却直接被挡在了门外。
“我是按将军吩咐给夫人送礼的,还不快去通报?”
“这儿哪有你家夫人!赶紧走吧!”
小厮睁大眼睛:“永宁郡主是将军府的夫人!我可是宋家人!”
那人听了,嗤笑出声,眼神里满是轻蔑,瞅着小厮道:“你们宋家的脸皮真是比城墙还厚,咱们郡主都要跟你们将军断绝关系了,你们竟还好意思上门来。”
小厮脸上挂不住,虽是个下人,但好歹也是将军府的,平日哪有不受人几分尊敬的。
只是他忽略了,在京城这权贵遍地的地方,别人敬重将军府,无非是看在永宁郡主的面上。
“将军和夫人还没正式分开呢,今天我就是特地来接夫人的,你们倒好,故意拦着我不让进。夫人要是知道了,定是要责怪你们的。”
这话在那人听来,简直荒谬至极,他拔出剑,指向小厮:“现在别说你这狐假虎威的小子,哪怕是宋将军本人来,也不许踏进楚王府的大门一步。”
小厮连连倒退,脸色煞白:“你!你不放我进去,至少也该通报一声吧?难不成,这就是楚王府的待客方式?”
“是谁在这里喧哗!”
一声女子的喝问传来。
众人的目光转向了谢砚敏身旁的贴身丫鬟雪玉。
“雪玉,你来了!我们将军特地让我给夫人送东西来!”
小厮激动地举起手中的盒子喊。
雪玉冷冷地站着,不加理会,转而对楚王府的护卫说:“郡主听说有人在门口闹腾,很不高兴。你们是如何当差的?还不快处理掉,要是被王爷或世子知道了,看你们怎么吃不了兜着走!”
护卫们连忙点头。
领头的立刻让人把小厮轰了出去。
小厮心一沉,赶紧上前:“雪玉姐姐!我家将军病得很重,可还是让我把这红鸾手镯给夫人送过来。”
雪玉板起脸:“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想来楚王府攀高枝。”
说罢,转身进了府,躲在门后,见小厮被揍得惨叫连连,心中才略微解恨。
这些人真是不知羞耻。
如此欺负郡主,还派个小厮就想草草了事!
雪玉急忙回到谢砚敏身边,将刚刚的事详细禀告。
见谢砚敏丝毫不见惊讶,反而透着一种预料之中的冷笑,心中不由得疑惑起来。
“郡主好像早就料到他们会来?”
这些年,她一直陪伴在谢砚敏左右,自然知道郡主付出了多少,也为郡主感到不值。
“宋家当初不顾郡主颜面,现在想用几句话就敷衍了事,宋家人莫非当我们郡主是傻子不成!”
得想个法子让他们自己露出破绽。
本以为还要另寻时机。
却没想机会来得这么快。
谢初尧怀孕在身,事情自然拖不得。
这几日宋知安连朝都不上了,整天陪着谢初尧挑选结婚用品。
清晨,宋孟氏就派人来请谢砚敏过去。
雪玉为谢砚敏梳妆打扮,替她抱不平:“宋家如今拿嫁妆要挟郡主,真不打算告诉王爷一声?”
谢砚敏摇摇头,这只是内部的小事,不用惊动王府的人。
刚到宋孟氏屋外,就听见里面宋知安的声音。
“不过是些平常之物,比当年给谢砚敏的聘礼一半都不及。”
“当年聘礼大半都是楚王府送来的排场,说成聘礼,实则是砚敏的嫁妆。现今府上账上,别说这些了,就连一千两银子都凑不出来。”
宋孟氏叹了口气。
宋知安惊讶:“怎么会?银子都去哪儿了?”
宋孟氏解释:“你以为还是往日?现在全靠你一人撑着偌大的府邸,内外都要维持体面,哪一样不用银子。这些年,都是砚敏自掏腰包在硬撑。”
宋知安哪里肯信。
自从宋孟氏反对他与谢砚敏和离后,便对谢初尧冷淡,此时只觉是宋孟氏舍不得为谢初尧花钱。
“既如此,我自有办法解决。”
宋孟氏恨铁不成钢地瞪他,没好气地说:“毕竟是公主怠慢不得,但银子我们是真的拿不出手。”
说着,仿佛才看见门口的谢砚敏,笑着招手:“砚敏,怎么来了不进来?”
谢砚敏眼眸微弯,这可是宋孟氏的院子。
如果不是故意为之,怎么会周围无人察觉她的到来,反而让她在外听了个正着。
宋孟氏佯装生气,责怪宋知安:“你也真是,不关心砚敏,害她站了这么久。”
谢砚敏略微一顿,目光转向母亲,轻声道:“娘,我明白您的意思,但家主夫人的身份摆在这儿,有些规矩不得不守,往后进了门,外人称赞我是正房的贤良,不也是家门之光吗?”
她嘴角微微上翘,带着几分挑衅询问:“您有何打算?”
宋孟氏不紧不慢地说:“除了那一万两的聘礼,其他如首饰衣饰,也需一并备齐。”
谢砚敏的笑容变得有些僵硬,转而望向宋知安,眼中带着询问:“你怎么看?”
正常来讲,没人会厚着脸皮用正妻的钱为侧室筹备婚礼。
宋知安沉吟片刻,终是开口:“身为家主夫人,这是你的职责所在。何况你与初尧本是同胞姐妹,分她一半陪嫁,也是应当。”
谢砚敏面色不悦,眼神中透出几分嘲弄:“难不成,我成了你们随意摆布的冤大头?”
宋孟氏轻轻啜了口茶,温言劝解:“砚敏,一家人何须计较这些。”
谢砚敏没耐心绕弯子,直接回绝:“别做梦了。”
“你的陪嫁一入宋家,便是宋家之物,我作为婆婆管理家中事务,还需向你报备?如今你指责长辈,这是哪来的教养?”
谢砚敏冷笑,“若比起那些无耻侵占儿媳陪嫁的,我自认稍逊风骚。”
这并非谢砚敏自贬,实则是周辰泽心思深沉,让人不理解。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回府后,谢砚敏才得知谢衍挨打的事,一脸严肃地冲向谢衍的住处。
一眼便见他趴在榻上,手里不知翻阅着什么书籍,笑得前仰后合,料定绝非那些枯燥的经书典籍。
见状,谢砚敏心下一松,没有打扰,反倒是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没有惊扰屋内之人。
晚儿不解:“郡主不去看看楚世子吗?”
谢砚敏摆摆手,轻哼一声:“瞧他那样子,像是有啥要紧事,我要是一进去,他还得费神想怎么糊弄我。他难得这么高兴,何必强人所难,非要他装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晚儿自小在家当差,与谢砚敏一同长大,对这位世子爷的脾性自然了如指掌。
既然主子都说没事,那应该确实无碍,不过看郡主这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倒像是对外面的闲言碎语全然不放在心上。
楚王府受此冷遇,引得不少人好奇探问。
楚王借病推辞,大门紧闭,各方人士只好纷纷设法送请帖到楚王府上,邀约谢砚敏出席宴会。
“郡主,这是陆家的请柬,陆老夫人亲自派人送来的。”
桌面上堆满了帖子,晚儿单挑出一张,显得颇为为难。
谢砚敏摆弄发簪,眼角余光扫过请柬,淡淡回应:“不去。”
晚儿深知谢砚敏的性情,这陆家,毕竟是王妃娘家,
王妃在世时,陆家尚且安分守己。
可自从王妃诞下郡主后去世,陆家屡次试图让其他女儿嫁入王府,均被王爷拒绝。
陆家却越发蹬鼻子上脸,打着她们的旗号在外招摇,惹出不少是非。
王爷因为王妃的情面不便多言。
但谢砚敏向来不惯着那些人,两家表面上客客气气,私下里却是剑拔弩张。
晚儿犯难地说:“王爷吩咐你去陆家一趟。”
一想到陆家那些人,谢砚敏的心情瞬间沉了下来,随手把簪子扔到桌上,冷笑一声:“陆家这如意算盘都打到我的头上了,父亲还让我去,真猜不透他究竟是何用意。”
“王爷最心疼郡主,只是顾及王妃的感受。郡主不如顺应一下,况且佳欣郡主也邀请你一同出游呢。”
谢砚敏无奈地叹了口气,若外祖父母尚在人世还好说。
现在的陆老夫人其实不过是个三十出头的续弦,年轻,又没有子嗣,根本镇不住陆家,还常常被人唆使,实在可怜。
她若不去,恐怕又要被婶婶们排挤了。
京城之内,大户人家数不胜数,外人只见他们衣食无忧,哪知其中的钩心斗角有多惊人。
最终,谢砚敏携孟佳欣同往宴会。
到场的宾客纷纷上前,旁敲侧击地打听,谢砚敏对此感到厌烦,无意应对,便寻了个理由躲到了偏静处。
未曾想,恰好碰见陆老夫人和二房在交谈。
陆老夫人面露难色:“这样不太好吧,常杰并无官职,想要迎娶砚敏恐怕不妥。”
二房的一位直截了当地不满道:“正因为如此,才更需要娶个有地位的,不然将来有何出路?你若真心为陆家着想,就该跟砚敏说说,她要是连你面子也不给,那可就尴尬了。”
“若陛下问起,本王自然会说明公主内心的愧疚。”
谢初尧闻言,当即愣住。
他疯了?
不论自己多么不受宠,依然是公主。
在这宾客如云的宴会上,让自己跪在这,不是当众羞辱吗?
“怎么,看来公主的诚意也就这样了。”
谢初尧被那目光盯得面无血色,声音都带上了颤抖,不由得望向谢砚敏求助:“砚敏,我们是亲姐妹啊,你怎么忍心这样羞辱我呢?”
羞辱?
谢砚敏反而笑了,反问:“若真觉得是羞辱,又何必说出来?现在满足了你,你又摆出这副模样,倒像是我和摄政王在欺凌你,我看你更适合去戏台上唱一出,恐怕连京城最红的伶人都要甘拜下风。”
“谢砚敏!”宋知安急忙赶来,心疼地把谢初尧搂进怀里,看向谢砚敏的眼神仿佛她是不共戴天的仇敌。
“谢砚敏,我们之间早已两清,你还这般步步紧逼是何意?”
“我步步紧逼?难不成不是你们硬要贴上来,像赶不走的蚊蝇一般?”
见二人一个气急败坏,一个委屈落泪,谢砚敏反而成了恶人,言语间更是毫不留情。
“宋知安,你若还有点颜面,就管束好你夫人!别整天演这虚假的姐妹情深,我同你们,半点情分也无。”
谢初尧心中一慌,连忙跪倒在地说:“一切都怪我,但求你饶过将军府,你罚我承受,只求你放过宋家。”
宋知安心生怜惜,欲拉起她:“初尧,别这样!就算没有了将军府,我亦无悔。我此生非你不娶,你不必向她低头。”
“早闻宋将军当初追求永宁郡主煞费苦心,我还以为是情深意切,如今看来,外界传言怕是不假。”
谢砚敏突然失去了与他们纠缠的兴致。
“摄政王找我定是有要事,我们走吧。”
周辰泽神情淡然,跟在她身后,在经过宋知安时脚步微顿:“宋将军行事果决,不愧沙场英豪,只可惜这些智谋都用在对付女子上了。”
他眼中寒意与讽刺并存。
“永宁郡主自小得圣宠,虽非公主之名,却也不是随意可欺的。”
谢砚敏跟在周辰泽背后,总觉那背影与煜相似,不禁忆起那荒唐三年,脸上泛起了热意。
“郡主可是热了?”
谢砚敏猝不及防撞进了周辰泽怀中,连忙后退,低下头掩饰眼中的慌乱:“没,没事。”
她对周辰泽总有些畏惧,自然不能在他跟前显出丝毫马脚,急忙转换话题:“听说王爷向来不喜欢喧闹,怎么今天却在皇宫里凑起了热闹?”
周辰泽似乎听见了什么有趣的言论,嘴角微微上扬:“本王最爱的便是热闹,尤其是看别人痛不欲生的尖叫,最好是那种能让人咬断舌头的场面,真是趣味无穷啊。”
“……”
谢砚敏百思不得其解,周辰泽怎么转眼间就变了个脸色,刚刚还在宴会上替她出头。
现在却用这种话来吓唬她。
他一袭黑衣,明明是以手段狠辣著称,却莫名其妙地散发出一种让人难以捉摸的贵族公子般的温文尔雅。
“今日多谢王爷。”谢砚敏并未被他的表象所迷惑,恭恭敬敬地道了声谢。
“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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