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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嫁女

苏凉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我经营了家纸火店,可店里最好的香火全部都用来供奉一张无名牌位。有一天,牌位倒了,我也差点丢了性命。直到家里来了个神秘矜贵的男人,说要收我做出马弟子保我平安......

主角:   更新:2023-08-07 21: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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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蛇嫁女》,由网络作家“苏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经营了家纸火店,可店里最好的香火全部都用来供奉一张无名牌位。有一天,牌位倒了,我也差点丢了性命。直到家里来了个神秘矜贵的男人,说要收我做出马弟子保我平安......

《蛇嫁女》精彩片段

    第1章

    你有过从家里偷钱的经历吗?

    就在我十八岁生日这天。

    我找到奶奶平日藏票子的瓦罐,直接掏了个空。

    想起奶奶痴傻却依旧对我关心的模样,我揩了揩汗涔涔的手心,强压心底的愧疚,坐上了去城里的班车。

    我要去治病,我要反抗自己被视为‘不祥’的命运——

    打从娘胎出来,我除了左腰那块巴掌大的青黑色胎记,全身上下都呈现一种不正常的雪白色。

    那时候我家还开着蛇肉店,条件还算富足,去看了无数医生,都说这种状况罕见,实在束手无策。

    四岁那年,我高烧三天三夜,村里的赤脚医生说,我命不久矣。可就在第四天,爷爷失手被挣脱的蛇卯力缠住脖子,咽了气。

    随即,我的烧就退了。

    十七岁那年,我左腰胎记处时不时隐隐作痛,紧接着,我爹足足失踪半个月,最后被村里人在去往邻村的一个林子里找到,尸体已经腐烂发臭。

    那之后,腰痛便再没有过。

    村里人都说,定是我祖辈杀生太多,所以白蛇在我身上下了诅咒,让我托生在裴家,克死家人。

    可是,我又有什么错?

    我只是病了,为什么就要接受这所谓的命运呢?

    我攥紧了手里的票子,毅然迈步走进医院大门。

    “疑似先天性白化病......”

    看着手里的病历单,我如释重负。

    虽然还只是简单问诊的结果,但至少我心里有了对自己大概的认知方向,顿时觉得花了大价钱做检查也没那么肉疼了。

    数了数口袋剩下的钱,我咬了咬牙,走进了一家纹身店。

    纹身师傅看着是个内敛的,只随意瞥了我一眼,就扔给我一个册子让我挑样式。

    可能来纹身的大部分都是男性,册子上大多都是狮子老虎之类的图案。

    我选了半天,最后只挑出一只盘龙的图样,告诉师傅纹出来的尺寸能遮住胎记即可。

    从我羞敛着半掀衣角,到忍痛让师傅操作完,约莫也只是过了一个小时。

    师傅似乎是给我涂了什么麻醉药水,整个过程我并没有感受到太大的疼痛。

    走出纹身店,日头已然西落,我堪堪赶上最后一班回村的车。

    不知道是不是颠簸的原因,向来不晕车的我竟然开始头晕胸闷,胸口不断涌现作呕感,甚至连纹身处也开始隐隐作痛。

    难道是麻醉效果过去,疼劲上来了?

    我暗自想着,想要找前排的票务员要个装呕吐物的塑料袋,转念又担心引起村里熟人注意,便放弃了这个举动。

    拼命忍耐一路,终于在天半黑之前赶回了家。

    我甚至来不及小心翼翼侦查奶奶是不是已经回来,大步跑到后院的歪脖树前开始呕吐。

    一番七荤八素,胸口那股反酸的感觉终于褪去。

    本以为缓缓就无大碍,可没想到的是,这一坐,我便瘫在椅子上彻底起不来了。

    左腰原本隐隐疼痛的地方逐渐传来瘙痒灼热感,我忍不住伸手去抓挠,可痒意却得不到半分缓解,反而愈演愈烈。

    我不可自控的加重手上的力道,只觉浑身焦躁,左腰的灼热开始弥漫全身,呼吸也紊乱滚烫,只有背脊额角直流冷汗。

    慢慢的,左腰的痛疼感灭顶般袭来,我逐渐被淹没到麻木,手上抓挠的的力道不断加大,却只有指甲嵌入血肉里的触感。

    我摔落在地,止不住痉挛抽搐。

    我这是,要死了吗?

    “把你的手挪开。”

    蓦然间,我似乎听到了一道低沉清冽的男声,冰冷却带着蛊惑,我的手立即听话的停止了动作。

    “你......是谁?”我费力张了嘴,却只能勉强发出一点声音。

    我的力气已经消耗殆尽,没等到回答,就仿佛坠入了梦境。

    梦里,一个身材姣好的男人倾覆在我身旁,暧昧的打量着我,“这副身子不错,我要了。”

    “你,你说什么?你到底是谁!”

    巨大的羞耻感从内心迸出,我恨不能将这个无耻之徒踹出去,可却动弹不得。

    男人置若罔闻,他的手指从我的耳畔划过,脖颈,肩井,最终停在我的腰窝,所经处,仿佛被点燃般透出燥热。

    “我们,很快就会见面。”

    我抬头,想看清他的脸,却隐约能感受到他视线里的冷冽。

    我瑟瑟发抖,突然,男人的头颅却低垂而下。

    下一秒,左腰处传来一片冰凉的触感。


:    恍惚间,我梦见村里的紫色龙潭竹林,地上隐隐约约盘旋着一条青色巨蟒。

    我迷糊着想要一探究竟,一股强力将我抽拽出来。

    意识渐渐回笼,周身的疼痛渐渐消逝。

    我朦胧的睁开眼睛,房内昏黄的烛光笼罩,竟然已天色昏暗了。

    奶奶歪着脑袋,咬着手指头对我笑,“意意,怎么睡地地上啊?凉......凉......不乖哦......”

    我有些错愕,满头的汗水随着我站起身直接淌到了我的眼睛上。

    我急切拉住一直往厨房走的奶奶,打着手势,“奶奶,为什么我又梦见了青蛇?”

    “好吃的......好吃的......嘿嘿......”奶奶似乎根本没有看我打的手语,仍然是把我往厨房扯,道,“奶奶的,的糕点哦......”

    我奶奶自幼痴傻,可村里有什么重要的大事儿都会请她上桌,说什么她是守村人,可是古籍里的守村人是不嫁不娶的啊。

    我不懂这些,我只知道裴家就她对我最好。

    奶奶受人尊敬,村名更是以她的命名为“烛家村”,烛是上古龙姓之一,人家都说我奶奶是下凡渡劫的龙。

    因而,李家今天早上要杀了我的时候,才会有所忌惮。

    奶奶歪着脑袋,嘴角挂着一丝晶亮的口水,结结巴巴道,“不,不要招惹李家噢......”

    我咽下口里甜腻的糕点,急切的做着手势,“我没有招惹,他们非得说李大暴毙是因为我!奶奶,您能不能帮我解释解释?”

    奶奶咯咯直笑,将油纸推向我,“吃,吃,意意要睡觉了......”

    我还想再挣扎一番,却是一下子没了气力。

    按照奶奶的性格,她不想说,便不会说。

    在奶奶的*下,我再一次进入了梦乡,奶奶把棺材盖盖上的时候,我也入坠深渊,意识全无。

    恐惧的窒息几乎将我淹没,我踢打着想要脱离梦境,恍若身上压着千百斤的重物。

    “唔唔唔......”

    救命!

    身后的黑蛇越来越凶恶,几乎下一秒血盆大口就要将我吞噬!

    不要!

    “哗——”棺材板被打开,昏暗的烛光撒在我的脸上,我眨了眨眼,疯狂跳动的心脏几乎要冲出胸腔。

    烛光间,奶奶皱巴巴的容颜莫名有几分鬼气。

    我喘着粗气,浑身竟然都是冷汗。

    “唔唔......”我比不出手势来,真切的窒息感和危机让我控制不住的浑身僵硬,生理性的泪水一个劲的往下掉。

    奶奶咯咯直笑,将我从棺材里扶出来。

    自打我七岁以后,我就一直睡在棺材里,奶奶说这是护我平安的,我一直相信她说的话,而这一次我却觉得这一方黑红的匣子好似恶魔的血盆大口。

    我下意识回头,忽而觉得黑红色的棺木好像梦里险恶的黑蛇......

    “唔唔!”我急得跳脚,拼命指引奶奶。

    棺材边,赫然杂七杂八的躺着十几条软瘫的黑蛇!

    如果不是盖上棺材板,那我是不是就会被咬死!

    奶奶好似根本听不见我说的话,冰冷的手一直拉着我到祠堂去。

    我跪在地上,根本不敢抬头。

    奶奶似乎有些不悦,声音莫名有些阴冷,“不抬头,不敬......”

    我迫不得已的抬头,我爷爷和我爹的遗像映入眼帘。

    我满眼泪水的看向奶奶,不知道她让我跪在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

    可奶奶擦了擦口边的口水,恭恭敬敬的点好三炷香,口齿不清的说,“要来了,要来了......”

    什么要来了?

    我刚刚开始做手语,奶奶就将香递给我,粗糙皱巴的手抵在唇边,“意意,不要问,不要问......”

    我只好颤抖着手,将香上好,接着扯住要回屋的奶奶,着急忙慌的做着手语,“求求您,我真的害怕......”

    奶奶回头,浑浊的眼睛闪过一丝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清明,却也只是一闪而过,“不怕......回去睡觉......”

    我不要回到那个被黑蛇围住的棺材!

    我跪倒在地,哭着向我奶奶做起手语,“求求您,求求您......我和您一起睡好不好?”

    奶奶踢开我拽住她的手,不留情面,语气冷冽,“回去。”

    下一秒,奶奶隐没在屋内的黑暗中,低着头关上了房门。

    这会不会还是梦境?奶奶不会这样对我的。

    可地板上的冰凉触感清晰而明确。

    我擦了擦脸上汗水和泪水,迈着必死无疑的步子回到我的棺材屋。

    我拿着火钳子,想要防身,却没想到那些刚刚还软瘫在地的死蛇此刻通通消失了。

    所以,刚刚我见到的场景会是我的错觉吗?

    一股冷流从背上直达头顶,我一丝睡意全无,喘着气躺进了棺材里,下一秒,棺材盖吞噬了所有光明。

    方才意识清醒的我,又一次沉沉进入梦乡......

    我知道,有些事情再也不会是原样了......

    第二天,奶奶天不亮就叫醒了我,让我准备好上等的香茶纸火,让我好好在堂屋等候,我本想问出口,却也作罢。

    我疑惑的看着来回踱步的奶奶,终于还是没忍住做出了手势,“奶奶,怎么了?”

    奶奶忽而一把抓住我的手,眼神坚定又锐利,“都同意,都同意,这样才能活,知道了吗?”

    “您在说什么,我......”

    奶奶一把捏住我做手势的手,力气之大,钳制得手腕生疼,“记住了吗?”

    我大气都不敢喘,忙不迭点头。

    门突然急切的被拍向,奶奶松开我示意我去开门。

    一开门,苍老的江米婆满脸惊恐,似乎是有什么急事,断断续续道,“裴意,我有法子护你了!”

    我不明所以,回头看向奶奶,却发现刚刚还在的奶奶此刻却不见踪迹。

    江米婆见我满脸茫然,冷声道,“听见没有!”

    我自幼被黑蛇侵扰,每每遇上一回,都会高烧不退,我爹也怕我夭折,花钱请她过来做法护我。

    睡在棺材,不见黑蛇,护尔平安。

    这是她临走时说的话,我一直都记得。

    只是,十年了,她为什么会突然想起我?

    护我什么?

    我脑海里闪过奶奶刚刚说的话,敛下心中的疑惑,点了点头。

    江米婆恍若如临大赦的松了口气,恭恭敬敬的走向门口,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摇尾乞怜的卑微,“爷,您请进来。”

    男人身材极为颀长,一身黑装冷淡又疏离,黑发似墨,五官冷冽,瞳色偏浅的眼眸此刻微敛出几分俾睨,看见我,轻扫一眼,便看向别处。

    似乎,我是他脏了眼的东西。

    江米婆忙不迭请男人上座,眼里满是讨好,“爷,这就开始吗?”

    什么开始?

    我拉住江米婆,疑惑的开始做手语,“怎么回事?”

    没等江米婆回答,男人轻笑,傲慢又嘲讽,“原来是哑巴。”


:    我并非没有被人嘲笑过是个哑巴,可这个男人眼底显露出来的俾睨而不加掩饰,我第一次觉得,哑巴似乎就是难以启齿的事情。

    我气红了脸,回瞪男人,不料却是被米婆暗里狠狠掐了一把,“裴意,我请你恭敬一点!”

    我收回了眼神,心下却窝着无处发泄的不悦。

    话毕,江米婆讨好的对男人笑道,“爷,您别介怀,小丫头不懂事儿。”

    米婆这般忌讳,似乎是男人真的是惹不起的大人物。

    他慵懒的坐在椅子上,拿起桌上茶壶打量,而后迅速放下,蔑笑道,“江米婆,让她请便。”

    举止之间,尽显清贵,只是那傲慢的眼神看得人心里不大舒爽。

    我仍在打量男人,江米婆却一把把我拉到一旁,压低声音道,“裴意,如果你还想活,就拜元爷为师,你成了他的出马弟子,活路可就长了。”

    成为那个男人的出马弟子?

    我想也不想立刻摇头,不料江米婆又是狠狠掐了我一把,浑浊的眸子显露几分不悦,嗔怒道,“裴意,你不要不识好歹,就你这阴年阴月阴时的八字,没这位爷压着,你活得过二十岁那才叫逆天而行!”

    没等我接话,江米婆拉我过去,笑道,“爷,成了,拜师礼现在就开始吗?”

    “唔......”我震惊的看向江米婆,明明我都还没有同意,我刚抬手做手语,男人掀了掀眼皮,轻笑一声,道,“裴意,你都记不清你奶奶的交代吗?”

    话毕,男人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低头看我,语气冷冽,“本座不过是记念着与这江一梅的交情,大发慈悲的护你一程。”

    江米婆为何要用她的人情来救我?

    没等我反应,男人转身就要离开,我叫不出声只能揪住他的衣摆,对他点了点头。

    和命想比,这些俾睨傲慢又能算得了什么?

    男人似乎极为满意,偏浅的瞳色隐隐似有淡淡的光,“开始吧。”

    江米婆如临大赦,立马给我们举办拜师礼,过程很简单,无非是江米婆以血为引,我给这男人献上茶水即礼成。

    过程中,我得知了他的名字,元止寒。

    “元”这个姓氏村里人好像谈过,莫名有些熟悉感,可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关于这个姓氏的旁枝末节。

    刚弄完这些事情,天空犹如被捅破了一般,轰隆隆的下起了瓢泼大雨,而江米婆却是如临大赦般松了口气,讨好的笑道,“爷,我这......可以回家了吧?”

    元止寒闭着眼睛倚在椅子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敲打着桌面,像是极为漫不经心。

    江米婆小声道,“爷......”

    两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元止寒欠了江米婆的人情,我总觉得江米婆是真的极为恐惧这个男人。

    即使下这么大的雨,也要逃离。

    我清楚的看到没有得到回应的江米婆脸上细细碎碎冒出冷汗来,半晌,元止寒才微点了点头。

    江米婆得到准许立刻冲出了门,连我的挽留都不顾了,那模样,像是我们都犹如洪水猛兽。

    屋内一下子安静下来,只有那哗哗作响的大雨。

    我站在他面前,莫名有一种压迫感。

    像是天生带在骨血里的卑微......

    “过来。”

    我抬头,对上元止寒的眼,琥珀色的瞳孔似有一丝无法探究的迷雾。

    他隐在雨声中,像是来自地狱深渊的修罗。

    我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向他表达我内心的想法,“出马弟子需要暖床吗?”

    元止寒眉眼上挑,看了看我的手势,又看了看我手指的床,似乎明白了几分,嘲讽道,“暖床?”

    我迟钝的点了点头。

    他轻笑,对我上下扫了一眼,他虽然是笑着,可冷冽的五官丝毫没有削减几分锐利,反而越发显得生人勿近。

    “爷口味不重。”

    这人......

    我吃了瘪,脸上禁不住的开始发热,手抬了抬,却什么都做不出来了。

    明明那些古书里出马弟子都是需要暖床的......

    “明日起本座会久居裴家。”

    他并不是询问,语气里是不容置疑的通知。

    我立刻摇头,这要是让村里人知道我一黄花闺女养个元止寒在家里,那会怎么看我?

    见我反对,元止寒看向我,瞳孔似有压抑的怒气波动,我连忙做手势,“我需要问问奶奶。”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看懂我的手势,可当我再次抬头,他已经不见了。

    像是大梦一场,所有的事情都是错觉,可那杯拜师的茶水分明还冒着热气。

    直觉告诉我,这个男人并不是人类。

    我莫名其妙拜了一个来路不明的师父,成为和他以后都关系匪浅的出马弟子。

    方才那种沉甸甸的压迫终于消失不见,我深深地吐了口气,颇有几分劫后余生。

    奶奶还没有回来,我只好去前院纸火店处理新到的花圈,分上个三六九等,出售的时候也可以方便一点。

    其实我一开始对这些纸人花圈是有些抵触的,可是养家糊口这些,纸火店也能勉强吃上一口饭。

    特别是需要长期上等香火供奉的无名牌位,纸火店也必须要开。

    想到这里,我抬头看了一眼供桌上的牌位,它仍在那里,缭绕在香火之中,鬼气不减。

    角落里突然传来渐渐清晰的嘶鸣,“嘶、嘶——”

    我本以为是错觉,却没有想到越来越清晰,那,分明就是蛇嘶!

    来不及反应,我的身子瞬间僵硬,冷汗一下子从皮肤中钻了出来!

    “呵呵......呵呵......”

    是谁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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