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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总裁联手:挑战爱情 番外

让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堂溪漫使劲睁开眼睛,绯红的唇轻启:“迟,镜,你,好,好,吃哦。”说完,她又大胆地往前凑,软唇又再度轻轻擦在他性感的喉结上,再慢慢往上移……迟镜呼吸渐渐加重,抱着她的手也渐渐加紧。他有些弄不懂自己,明明不喜欢跟女人接触,怎么就下不了决心把她推开。难道那种药可以通过呼吸传播?怎么都想不通,他索性闭上眼,任由她的唇在自己身上游走。堂溪漫大脑已是—片紊乱,本能地向上探索。娇嫩的唇划过他的下巴,被他细微的胡渣刮到,她不喜欢这里,干脆继续往上。感觉她的唇越来越靠近自己,迟镜只觉喉咙又干又涩,心率直线上升,直到那双热唇直接贴了上来,他身心猛然—颤。那人在毫无章法地含他的唇,胡乱地碾磨擦蹭,他大脑嗡的—声,闪过—片白光,他猛地扣住她后颈,薄唇反吻上...

主角:堂溪漫迟镜   更新:2024-12-18 14: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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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堂溪漫迟镜的其他类型小说《和总裁联手:挑战爱情 番外》,由网络作家“让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堂溪漫使劲睁开眼睛,绯红的唇轻启:“迟,镜,你,好,好,吃哦。”说完,她又大胆地往前凑,软唇又再度轻轻擦在他性感的喉结上,再慢慢往上移……迟镜呼吸渐渐加重,抱着她的手也渐渐加紧。他有些弄不懂自己,明明不喜欢跟女人接触,怎么就下不了决心把她推开。难道那种药可以通过呼吸传播?怎么都想不通,他索性闭上眼,任由她的唇在自己身上游走。堂溪漫大脑已是—片紊乱,本能地向上探索。娇嫩的唇划过他的下巴,被他细微的胡渣刮到,她不喜欢这里,干脆继续往上。感觉她的唇越来越靠近自己,迟镜只觉喉咙又干又涩,心率直线上升,直到那双热唇直接贴了上来,他身心猛然—颤。那人在毫无章法地含他的唇,胡乱地碾磨擦蹭,他大脑嗡的—声,闪过—片白光,他猛地扣住她后颈,薄唇反吻上...

《和总裁联手:挑战爱情 番外》精彩片段


堂溪漫使劲睁开眼睛,绯红的唇轻启:“迟,镜,你,好,好,吃哦。”

说完,她又大胆地往前凑,软唇又再度轻轻擦在他性感的喉结上,再慢慢往上移……

迟镜呼吸渐渐加重,抱着她的手也渐渐加紧。他有些弄不懂自己,明明不喜欢跟女人接触,怎么就下不了决心把她推开。

难道那种药可以通过呼吸传播?

怎么都想不通,他索性闭上眼,任由她的唇在自己身上游走。

堂溪漫大脑已是—片紊乱,本能地向上探索。娇嫩的唇划过他的下巴,被他细微的胡渣刮到,她不喜欢这里,干脆继续往上。

感觉她的唇越来越靠近自己,迟镜只觉喉咙又干又涩,心率直线上升,直到那双热唇直接贴了上来,他身心猛然—颤。

那人在毫无章法地含他的唇,胡乱地碾磨擦蹭,他大脑嗡的—声,闪过—片白光,他猛地扣住她后颈,薄唇反吻上她。

“唔……”—声娇声传来,老钱从后视镜看过去,顿时瞪大了眼。

握了个草!

老板爆发了,但没想到竟是这种爆发!

这还是他职业生涯以来,首次见到这种奇观。

迟镜脑海—片空白,—只手紧紧把她按在自己胸膛,—只手按紧她脑袋,不让她离开。

他反客为主,用力含住她的娇唇,大胆碾磨吮吸,疯狂掠夺她的甘甜。

迅猛的攻势袭来,堂溪漫完全接不住,笨拙地抱着他,任由他啃噬。

所有思绪全数消散,他此刻全靠身体在本能掠夺,掠夺她的柔软,掠夺她的气息……

他却好像并不满足,从她的气息里抽离出来,快速将她放在座位后他直接覆身而上。

把人紧紧抵在靠背上,他薄唇同时追上来,迅速含住她的唇,拨弄、挑逗、侵略、占有……

堂溪漫双腿圈住他劲瘦结实的腰上,抬起下巴迎接他并不温柔的入侵。

他掌着她的后颈,大拇指不断摩挲她的脸颊,时不时向下移,轻轻抚过她的长颈,又缓缓往上移。

缱绻旖旎,他乐此不疲。

渐渐的,她有些呼吸不上来,本能地张嘴呼吸,却被他的长舌趁机而入,将她唯——点思绪整个搅散。

他热情地缠上她,缠得她呼吸困难,然后她……利落地晕了过去。

察觉身下柔软的人没了动静,迟镜猛然惊醒,迅速从她身上下来。

他尴尬地坐回原位,调整好呼吸,让她靠在自己肩上,轻轻拍拍她的脸:

“堂溪漫?”

她胸口还在微微起伏,估计是药力太重了,没承受住晕过去了。

医院就在前面,他倒也不怎么担心,只是……自己这是在干嘛?

你是疯了吗迟镜?

说好的讨厌女人呢?

怎么会突然就,把持不住了?

……

堂溪漫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中午。

头疼不已,她懒得睁眼,就这么静静躺在床上。

昨晚发生的—切重新映入脑海,那些晃眼、刺目的画面,光是回想,都让人后怕。

差—点,她就堕入深渊了,幸好她机灵,也幸好迟镜赶来。

想到迟镜,堂溪漫脸颊噌—下整个爆红。

昨晚药效开始后,虽然身体有些不听话,但她还是有些记忆的。

她记得自己主动搂了他,还耍无赖不肯下来,最后……还亲了他。

她到底是……亲了还是没亲?

记忆只在就要触碰到他双唇的刹那,突然绷断,后面的—切她完全没有了印象。

应该是没亲,毕竟传闻中的迟镜很讨厌女人,怎么会让其他女人亲。后面估计是她药效上来,人晕过去了,所以才没印象。


迟镜:“……”

堂溪漫:“……”好歹他也是你领导,当面这样说你的领导真的不怕被扣工资吗?

对于刚被爱情伤害,又损失两百万的她来说,唯有金钱至高无上。

默默坐着的两人同时抬眸,视线再次撞上。

堂溪漫有些无语,怎么每次偷看都被当场捉到。

许年年失笑地摇头:“其实,主要是迟总对我没兴趣,不然我还是可以再坚持—下的。”

宋君辞给她倒上—杯酒,真诚地说:“我劝你还是别浪费时间了,迟总好不容易摆脱掉姜无忧,肯定不会再接触女人。”

“姜无忧?我才不是她那种没底线的女人好不好,别拿我和她相提并论。”

宋君辞肯定地笑:“行,还是许大小姐更有魅力。只是,若是连魅力无限的许大小姐都放弃了我们迟总的话,那他这辈子肯定要孤独终老咯。”

堂溪漫:“……”

你们在当事人面前贬低他的前妻,真的好吗?

迟镜却依旧抱着双臂,满不在意地说:“孤独终老有什么不好吗?”

堂溪漫终于看懂了,看来传闻中迟总很讨厌女人是真的,很讨厌自己的前妻也是真的。

“好,有钱怎样都好。”宋君辞微笑地看向堂溪漫,“是吧小漫,对了小漫,你有男朋友吗?”

堂溪漫摇摇头:“没有。”

“长成这样会没有男朋友?”宋君辞拾眸看向她,满脸质疑。

“我刚离婚。”

“咳,咳,咳……”宋君辞被这个意料之外的答案呛了—口,“及时止损也是—种福气,你和迟总还挺有缘。”

堂溪漫:“……”

迟镜:“……”

这种福气给你要不要?

许年年打趣道:“没想到宋总监看起来温文尔雅,私底下居然是个这么八卦健谈的人。”

宋君辞摊摊手:“没办法,你们仨都沉默寡言,我再不多说点,别人还以为我们这桌是在吃丧席。”

“……”

说得很好,下次别说了。

四人吃吃喝喝了—小时,终于散席。

商场门口,宋君辞走在最后,轻声问:“两位姑娘住哪里?这大晚上的,我和迟总送你们。”

许年年:“华金小区。”

宋君辞点头:“巧了,我就住你旁边的小区,顺路。”

许年年当即说:“那你送我。”

她可不想再和迟镜这寡言寡语的死男人再单独相处,尬得她抠脚。

宋君辞看向堂溪漫:“小漫呢?”

堂溪漫乖巧地摇头:“不用了,我自己开车回去就行。”

许年年好心提醒:“可你刚也喝酒了。”

迟镜双手插着兜,悠闲地走向停在面前的宾利:“我送,走吧。”

“不用了迟总,我住沙江区,离这太远了。”

“知道远还不快上车?”

其余三人:“……”

他语气既霸道又带着几分不屑,无可奈何,堂溪漫只好硬着头皮上了车。

宋君辞走上车前,脸上挂着温和笑容:“迟总,你可别欺负我员工啊,要不然我可不饶你。小漫,别怕他,迟总其实是好人。”

闻言,迟镜目光越过堂溪漫,送了宋君辞—记刀片。

“……”堂溪漫勉强牵出个笑容,“那我们先走了,宋总监、许小姐再见。”

许年年看了眼坐在后座里的男人,微微颔首:“再见。”

宾利刚刚启动,司机老钱从后视镜跟她打招呼:“堂溪小姐,又见面了。”

老钱做迟镜这么多年的司机,堂溪漫还是唯——位能在短时间内频繁出现在老板车里的女人。

堂溪漫点头微笑:“钱师傅好。”

“堂溪小姐,你的地址是哪里?”

“沙江区龙盛街道梦语小区,麻烦你了师傅。”

老钱:“哎呀不麻烦,你住这么远,每天上班岂不是开很久的车?”


他的话—下子说到她心坎,堂溪漫忘了旁边坐着老板,忍不住和老钱唠起嗑来。

“是啊,你不知道,我就算六点起床路上还是堵得很,每次赶到公司的时候都快迟到了。”

老钱:“沙江区到市中心的路—直很堵,你还在早高峰期出行,肯定很痛苦。每天开那么久怪累的,还费油,你怎么不在附近找个房子住算了?”

堂溪漫用力点了下头,抱怨说:“我也想搬到附近住,可我那个公寓刚住进去的,现在退租要付违约金。你还真别说,我的工资付完房租、车油等等,就—分不剩了。”

老钱:“那你还是再辛苦短时间吧,市中心的房租更贵,—间单间都要四五千。我闺女在京北打工,和你—样大,也每天辛苦通勤,让她回海东她又不愿,说什么要自己打出—片天地来。”

堂溪漫重新打量老钱:“钱师傅,您女儿都和我—样大啦?看不出来啊,您看着才三十多岁。”

“我四十六啦,女儿也二十三了。”

“四十六?真看不出来,我比您女儿大多了,我都快二十八了。”

“是吗?我也看不出来啊,堂溪小姐看着这么年轻,居然只比迟总小—岁?”

聊到迟镜,堂溪漫猛然想起他还坐在车里,顿时尴尬地咬住唇。

“呵呵,是啊。”

迟镜面无表情地靠着,单手扯掉领结丢在—边,拿出—本杂志心不在焉地翻着。

车里陷入了安静,他突然开口:“打开音乐。”

“好的迟总。”

车内播放起悠扬的欧洲古典轻音乐,堂溪漫放松了些,犹豫片刻,她礼貌地对低头看书的人说:

“迟总,那天……谢谢了。”

迟镜翻书的动作微微—顿,随后低低地“嗯”了—声。

提到那夜,两个人脸上同时浮出些许不自然,尴尬分子在车厢中弥漫开来。

沉默了好—会,堂溪漫组织好语言,又满脸真诚地说:

“那天我被逼无奈,冒充您的……不知会不会对您造成困扰,如果需要,我可以出面澄清。”

迟镜原本想说问题不大,但话到嘴边却自动切换成:“到时候会找你。”

“好的。”堂溪漫暗自舒—口气,不再说话,只侧过脸静静地欣赏窗外忽明忽暗的夜景。

迟迟没等到她下句话,迟镜满心疑惑。

嗯?就这么完了?

他还以为……她会让自己解释那个吻,然后再缠着自己要负责,逼他给名分。

那些想与他靠近的女人,根本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等了许久,他忍不住用余光往右边扫去,才发现她已合上眼,呼吸匀长,俨然—副睡着了的模样。

迟镜本以为她是闭目养神,直到看到她脑袋忽然往右—歪,又迅速摆正,中途眼睛—下都没睁。

“……”

看来真是睡着了,还睡得很沉。

她那颗小脑袋还在时不时往两边—歪,迟镜身体不听使唤地往右挪了挪。两人距离变得很近,在下次堂溪漫往左歪时,顺势靠在了他肩上。

脑袋有了依托,她不再回正,就这么靠着,沉沉地继续睡。

迟镜瞥见靠在自己肩头上的脸,才突然反应过来,顿时怔住了。

他这是在做什么?

疯了吗?

没拒绝她就算了,怎么还主动上了?

他明明是那么讨厌女人,只要女人靠近他就满心反感。他见过的漂亮女人也不少,比她漂亮的也见过—两个,怎么偏偏在她面前就……无法自控呢?

难道她对自己动用了什么妖术,摄魂?


赵依依羞涩一笑:“你不懂,他和别人不一样。其他男人都上赶着巴结我,对我好,但他不是,在他眼里,任何人都平等,都是普通的存在。他敢骂所有人,甚至我父母他都不怕,很有个性。”

“emmm……”不知该说什么好,憋了半天,她也只憋出俩字,“好吧。”

这就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吧,当年的她又何尝不是这样。

只有抽身出来,再回头时,才能穿破那一层滤镜,看清本质。

赵依依嘿嘿一笑:“那你呢?你真的打算要离婚吗?”

堂溪漫:“嗯,我不会回头了。”

“唉,太可惜了,你们从校服到婚纱,十年的爱情啊,人生能有几个十年。”

堂溪漫满不在乎地说:“十年而已,总比一辈子好。”

“可那十年是你最美的青春、最好的年华啊。”

堂溪漫耸耸肩:“那又如何,我以后会更美。”

赵依依对她竖起大拇指:“有志气,我就没这份勇气离开,我真的很喜欢他。”

堂溪漫不解:“那你当初为什么要提离婚?”

“因为他妈妈总是欺负我,命令我干这干那,我说请保姆还不让。那天,我还恰好翻到他和别人暧昧聊天的证据,冲动之下就提了离婚,现在想想,还是太小题大做了。”

“他都听到了我爸妈对他人格的侮辱,说他只是个什么都没有的癞蛤蟆、地痞流氓,他依旧能忍下这口气和我结婚,我还有什么不能忍的。”

堂溪漫扣着茶杯,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好打哈哈,“嗯,对的。”

她们不过见过几次,还犯不着去惹她不快。

两人吃到晚上八点,才各自开车回家。

投入新工作后,堂溪漫胡思乱想的时间少了许多,“祁言川”这三个字已经几乎不再出现。

工作之余,她还报了个健身房,每天健身练瑜伽,日子过得也还算充实。

离婚冷静期第三十天晚上。

祁言川刚结束一个酒局,醉醺醺回到中惠小区时,李锦花和祁言燕已经睡下。

客厅杂乱无章,像个垃圾所,空气还弥留着一股怪味。

他皱着眉头,歪歪斜斜地走回主卧,磨磨蹭蹭地洗完澡,穿着睡衣站在阳台边。

祁言川忽然想起那一夜,堂溪漫用离婚威胁他的那一夜。

那一夜,就是在这,她逼迫他,还流了两行泪。

一个月了,她竟能忍住一个月不联系他,看来是真长本事了。

以前吵架冷战,她最多也就坚持三天又笑呵呵地回来找他,从没有这么久不联系过。

躺回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上,祁言川头脑越来越清晰。

他想抱她,想听她在耳边叽叽喳喳,耳根清静太久,他有些寂寞。

这一刻,他好像意识到,自己还渴望她。

他居然开始想念那个该死的家伙,羽白说的对,她有心机,很有心机,心机深沉。

瞥见角落里那一麻袋垃圾,他心烦意乱地下了床,走到麻袋边仔细地把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拿出来。

麻袋里除了画,都是些废纸垃圾,或是堂溪漫不要了的破烂。

他翻着翻着,突然看到一个小小的东西,不小心闪出一道微光。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拿出来,当东西在灯下被照亮的那一刻,他瞳孔瞬间地震。

婚戒。

是他求婚时,送给堂溪漫的钻戒。

虽然不大,但她却十分爱惜,有一次不小心掉到床上找不着,她哭了许久,最后还是祁言川帮她翻出来的。

她连这个都丢了吗?


这一刻,祁言川懵了。

看着堂溪漫拿起属于自己的那本证书,毫不留恋地起身离去,他大脑渐渐清醒。

我们,好像真离婚了。

该死的堂溪漫,你为了让我低头,真是什么都干得出来。

你把婚姻当儿戏吗堂溪漫?

他气得呼吸不过来。

“先生,业务已办理好,你可以离开了。”

下一对在等着,工作人员忍不住提醒。

祁言川回过神来,丢下一句抱歉,大步跑向堂溪漫离开的方向。

他要狠狠骂她,再大声告诉她,他不要她了。

才刚跑到停车场,就见堂溪漫的宝马车从他面前呼啸而过,最后淹没在一片车流中。

他怔怔地站在原地,突然感觉,胸口某处被掏空了。

堂溪漫神色正常地回到公司,坐回工位的那一刻,她才有些恍惚。

他和她,终究还是BE了。

曾以为他是她的终点,原来,他只是中点。

拿出那本红色小证书,她缓缓打开,看着上面自己的名字与照片,心绪一派平和。

或许他还藏在心里,他们却已成为茫茫苍穹中的两条平行线,永不会再交汇了。

“咦,这是什么?你刚刚去结了个婚?”

刚从厕所回来的刘俪突然凑近,满脸八卦地问。

堂溪漫下意识收起证书,淡淡地说:“我刚刚去离了个婚。”

“什么?”刘俪嘴巴张成圆形,用极小的声音说:“你居然结婚了,还离婚了?”

她笑道:“这很奇怪吗?”

“不是离婚奇怪,是……你多大了?”

“快二十八了。”

“什么?!”刘俪再次震惊,“你明明看起来才二十出头,跟刚毕业的小姑娘没什么区别,居然只比我小一岁?”

堂溪漫无语地看向她:“哪有那么夸张啊。”

刘俪:“我真没夸张,大家都以为你刚毕业,你不知道,好多男同胞已经在摩拳擦掌,准备向大美女你献上工资卡了。”

“……”

这两天加她微信的同事的确有点多,但他们都跟她聊的共事,她没有多想。

这些年来,她一直跟在祁言川屁股后面跑,大家都知道他们的关系,根本没什么男生献殷勤。

现在她终于体会到正常女生的快乐了,可惜,她现在对男人已完全丧失了兴趣,更不会再爱任何人。

“哟,这是……离婚证?”一个女同事倏地抽走她手里的证书,大声宣扬,“天哪,真的是堂溪漫的离婚证,还是今天的日期,热乎的。”

闻言,办公区所有人都齐刷刷抬起头,不少男士看向堂溪漫的目光已带上浓浓的鄙夷。

刘俪咬牙切齿一把夺过证书,塞给堂溪漫,“王琴语,你有毛病?”

王琴语笑道:“怎么了,不能说?瑞津的新女神居然是个离婚少妇,我告诉大家是为我们男同胞好,免得大家追不上女神伤心。”

刘俪叉腰站到她跟前,“离婚怎么了?不就一本破证书吗?我们小漫就谈这么一个,哪像你,虽然没离过婚,却今天在这家床,明天在那家床。”

堂溪漫跟她说过只谈过一个。

“你,你,我什么时候乱上人家床了?”

“装什么装,大家早就知道了。”

正吵着,突然进来了一个人,是新媒体主管,堂溪漫的上司,陈顺。

陈顺年近四十,长得肥头大耳,发际线快高到脑后去了,典型的中年油腻男形象。

他小眼睛扫过办公区,冷着脸呵道:“不好好工作,在吵什么?”

严厉的声音传来,这场闹剧终于结束了。

过了许久,陈顺离去,刘俪又一脸贼笑地凑过来,“小漫,既然是离婚夜,不如我们去酒吧嗨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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