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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炮灰在线发癫,全员火葬场纪霆舟纪念后续+完结

蝴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保姆第一反应便是到底是谁给这么小的孩子整容还戴美瞳,竟然先他们一步到了纪家!原书里这个时候纪念已经毁容了,哪怕有一双跟纪霆舟颜色相同的眼睛,也不被人重视。但是此刻不同。纪念不但有双跟纪霆舟同色相近的眼眸,还有张相差无几的脸。保姆满脸如临大敌。原书里自然是没有这段,纪念也没想到他们会来这么快,她原本的打算是一觉睡过去,不来打扰女主的主场。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撑着站起来,纪念自我介绍道:“我叫纪念。”保姆敏锐道:“你姓纪!?”她一把握住了纪念的胳膊,力道之大让纪念皱紧了眉。这怎么可能!?纪家人不是都死光了,就剩纪霆舟一个了吗?那纪念显然不是什么亲戚……就在她隐隐往那个不敢置信的答案边缘靠近时,一道声音突然响起。“怎么都堵在门口?”知了将纪霆...

主角:纪霆舟纪念   更新:2024-12-19 14: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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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霆舟纪念的其他类型小说《万人嫌炮灰在线发癫,全员火葬场纪霆舟纪念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蝴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保姆第一反应便是到底是谁给这么小的孩子整容还戴美瞳,竟然先他们一步到了纪家!原书里这个时候纪念已经毁容了,哪怕有一双跟纪霆舟颜色相同的眼睛,也不被人重视。但是此刻不同。纪念不但有双跟纪霆舟同色相近的眼眸,还有张相差无几的脸。保姆满脸如临大敌。原书里自然是没有这段,纪念也没想到他们会来这么快,她原本的打算是一觉睡过去,不来打扰女主的主场。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撑着站起来,纪念自我介绍道:“我叫纪念。”保姆敏锐道:“你姓纪!?”她一把握住了纪念的胳膊,力道之大让纪念皱紧了眉。这怎么可能!?纪家人不是都死光了,就剩纪霆舟一个了吗?那纪念显然不是什么亲戚……就在她隐隐往那个不敢置信的答案边缘靠近时,一道声音突然响起。“怎么都堵在门口?”知了将纪霆...

《万人嫌炮灰在线发癫,全员火葬场纪霆舟纪念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保姆第一反应便是到底是谁给这么小的孩子整容还戴美瞳,竟然先他们一步到了纪家!

原书里这个时候纪念已经毁容了,哪怕有一双跟纪霆舟颜色相同的眼睛,也不被人重视。

但是此刻不同。

纪念不但有双跟纪霆舟同色相近的眼眸,还有张相差无几的脸。

保姆满脸如临大敌。

原书里自然是没有这段,纪念也没想到他们会来这么快,她原本的打算是一觉睡过去,不来打扰女主的主场。

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撑着站起来,纪念自我介绍道:“我叫纪念。”

保姆敏锐道:“你姓纪!?”

她一把握住了纪念的胳膊,力道之大让纪念皱紧了眉。

这怎么可能!?

纪家人不是都死光了,就剩纪霆舟一个了吗?那纪念显然不是什么亲戚……

就在她隐隐往那个不敢置信的答案边缘靠近时,一道声音突然响起。

“怎么都堵在门口?”

知了将纪霆舟要的东西托人送上去,朝着这边走过来。

好歹是杀手,没等走几步她便闻到血腥气息,脸色微变,直到走近看到被保姆遮挡住的纪念时,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保姆没想到这脸上有疤的女人看着清瘦,力气却大,轻松便将她挤开了。

“小姐,你没事儿吧,是谁干的。”

看到小女孩小手掌心的那道刺目的伤口,知了愠怒道。

原本一身的伤痕都还没彻底痊愈,现在一个不注意又受伤了。

听到知了叫的称呼,保姆一愣。

什么小姐。

但没等她问出口,便见知了抱着纪念起身,冷飕飕的看向她:“是你做的?”

清潭般灵动的眼眸,无端迸射出刺骨的杀意,保姆背后冷汗一下出来了,当即摇头道:“不是我不是我,是她自己摔倒,磕的。”

纪念在心里冷笑一声,刚想开口,就听系统出声:宿主,这个女人从女主父母离世开始就负责照顾她了,对女主来说很重要,你此时要是开口,她肯定会被赶出去

被打断思路的纪念一愣。

然后迅速反应过来:所以你的意思让我忍呗?

她想到原书里这保姆那一脚,把原主踹的在床上躺了好几天。

那么小的孩子被毁了半张脸,疼的睡不着觉,不敢翻身,因为身上的伤也疼。

在张玉兰数年的打压下,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去见一面自己的父亲,看到的却是另一个跟自己同龄,却不同命的女孩被簇拥着迎进来。

她没有嫉妒,只有羡慕,就这样,还要被人当垃圾一样,被踹的趴在地上起不来。

原主做错什么了?

凭什么谁都可以欺负一个最大的心愿是每天可以吃饱饭,不偷也不抢的纪念!?

我没同意世界以痛吻我,这是性骚扰

下一秒,纪念瑟缩了一下,回抱住了知了,宛若溺水之人抱住一根浮木。

冰凉的液体流到知了的脖颈上,就听女孩拼命压着哽咽但依旧藏不出颤抖的声音响起:“是我自己摔倒的,她没有踹我,是我的错,别打我……别打我……”

原本知了还压着怒气,但在听到小孩子这句话后,彻底绷不住了!

她还以为小孩生性坚强,原来只是把张玉兰带给她的阴影隐藏了起来,直到再次被人欺负,那点情绪才浮现到人眼前。

“乖,你没错,有姐姐在,谁都不能打你。”

用一只手将小孩抱住,空出来的那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啪’的一声扇在了表情有些尴尬的保姆脸上。

力道很重,保姆不仅跪坐在地上,牙都和着血飞出去两颗。

“啊!!”

她尖叫一声,捂着自己的脸,不敢置信的看着知了,脑子还发着懵。

旁边不知从何时起就没被关注的沈清棠,愣愣的看着面前护鸡崽似的抱着纪念的知了。

不同于常人率先会被那道骇人疤痕吸引,她刚看到知了时,只感慨这个姐姐的眼睛好漂亮。

像冬日夜晚倒映着星辰的寒潭。

但那双眼睛从始至终都没有落到沈清棠身上。

她扭头看向狼狈的保姆。

失去双亲后,一直都是她负责照顾沈清棠,没有依靠的她很依赖她。

“阿姨,你没事儿吧。”

沈清棠流着泪走过去,脸上带着不知所措。

她靠近后,保姆猛地握紧她的胳膊,使劲捏了捏。

沈清棠有些疼,但也明白了对方的暗示。

她看见阿姨踢那个妹妹了,也觉得她很过分,但是她得听话,要讨人喜欢才行。

她不想一个人。

“姐姐对不起,别打阿姨了好吗,可以打我。”

沈清棠原本漂亮干净的裙摆的沾上了血,颤抖着挡到知了身前,漂亮的眼睛蓄满了泪,满是恳求的看着身前人。

知了看着面前小孩,不知为何,心里突然有些软化,这好感来的莫名其妙的。

她不是个容易心软的人,对纪念,也是因为对方是纪霆舟的孩子。

但面前小孩显然不在值得她能触动到她的那一行里,所以这点好感来的尤其诡异。

“知了姐姐,我疼……”

就在这时,纪念将她抱紧了些。

想到纪念还没有处理过的伤口,知了也顾不上追究,抱着小孩匆匆走了。

沈清棠松了口气,身子都软了。

她扭头看向保姆,想看看对方的伤,结果对上的却是充斥着责怪的目光。

仿佛在说——

‘你怎么这么没用’

小女孩脸上满是无措。

负责带路的佣人这个时候走过来:“知了可是这宅子里家主最看重的人,跟大管家没什么区别。”

听到他这样说,保姆脸色一下白了。

坏了,竟然是个厉害角色。

走到沈清棠住的房间,没来得及挑剔环境,保姆拉住她,失去了两颗牙,有些漏风的嘴,声音有些含糊,但语气强硬。

“棠棠,你得去讨好刚才那个姐姐知道吗,我们在纪家的日子能不能过好,就看你的了。”

已经知道刚才那个小女孩竟然是纪霆舟亲女儿的保姆,瞬间改变了之前的想法。

不过亲女儿有什么用,她已经打听清楚了,从出生后就一直不管不顾,最近才接回来,能有什么感情。

沈清棠可是被他养了将近两年。

保姆眼里燃烧着野心。

纪家,必须是他们家棠棠的!

沈清棠在保姆凌厉的目光中,无力的点了一下头。

她其实想说:阿姨,我一天都没吃东西,我好饿。

但最终把一切都咽了下去,换成了一个讨好的笑。


纪叔叔会更喜欢她吧,棠棠很听话的,绝对不会惹他生气。

她觉得这个想法不是很好,但是她忍不住。

沈清棠从小就是被夸着长大的,不知为什么,她天生就容易获得别人的好感,本来就是个缺爱的小孩,总是下意识的想从对方的喜爱中获取肯定。

但来了纪家后,每个人都对她很友善,但是这种喜欢在有了‘纪念’的衬托,变得没有那样浓烈。

她虽然才跟纪念见了第二面,却经常能够从别人嘴里听到她的事情。

这让沈清棠有些挫败。

吃完饭,沈清棠在征求保姆同意后,去找了纪霆舟。

男人懒散的躺在沙发上,色泽浓郁的黑发披散在酒红的抱枕上,眉头微蹙,半阖着眼。

沈清棠放轻脚步走过去,没走几步,对方便睁开了眼睛,墨绿色眸中浓郁的负面情绪,差点将她吓退。

但是想到,这是自己要依靠着的纪叔叔,还是鼓起勇气走了过去。

在纪霆舟骇人的目光下,她将手放到对方太阳穴上,轻轻摁着。

“纪叔叔,你难受的话,棠棠可以帮你按摩,我很厉害的,阿姨都夸我学的好。”

没等她摁几下,纪霆舟起身,声音有些烦躁:“你学这些做什么?”

这哪里是一个小孩要学的东西。

没想到他会这样问,沈清棠愣在原地。

是阿姨教她的……

没等她磕磕绊绊的开口,纪霆舟让人把她领走,转身离开了。

沈清棠表情有些委屈。

然后又默默给自己打气,没关系,纪叔叔是因为不舒服,不是不喜欢自己。

还有好多时间呢,她可以让纪叔叔喜欢上自己,这样她就有爸爸啦!

模糊的记忆里是沈如山温暖的怀抱,这是她对父亲一词的最初感受。

沈清棠还是不太明白去世是是什么意思,但她知道自己再也见不到那个模糊的影子了。

没关系的,她有新爸爸了。

那份温暖还会回来的。

...

要去参加魏杨母亲的葬礼,纪霆舟换了身衣服,久违的出门了。

结果刚上车,便对上了坐在儿童座椅里,一双自己经常照镜子就能看到相似的墨绿眼眸。

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惹他生气的小孩,把含在嘴里的棒棒糖拔出来,冲他挥了挥手:“来了啊。”

好像她才是这里的主人一样。

纪霆舟本该扭头换辆车,但视线在接触到纪念绑着绷带的那只手后,狠狠皱眉。

没有开口问小孩手怎么了,他扭头叫了声知了。

然后意识到因为沈清棠,纪家有些变动,很多事需要她来做,便不能跟着纪霆舟出门。

只好暂时憋下疑问,沉着脸上了车。

他坐在纪念旁边的那排座椅,眼神虽然落在手里崭新的手机上,但余光一直注意着那边的纪念。

因为是去参加葬礼,小孩穿着黑色带蕾丝边的小裙子,领口的蝴蝶结镶着钻,同色系的带一圈毛领的大衣被佣人用衣架子挂了起来。

长长的卷发,半扎着,用发带固定在脑后。

纪念嘴里含着棒棒糖,眼神落在窗外,不知在想什么。

沈清棠的到来对她好像没造成任何影响一样。

也对,毕竟一心都在新爸爸那儿,怎么会关注他这边的事儿。

纪霆舟甚至恶意的想,那个只会养狗的傻大个能让你住上这么好的房子,穿漂亮衣服,坐这么豪华的车吗,甚至你吃的那根棒棒糖,都是他半个月的工资。


纪念引着张玉兰往湖边跑,倒不是想要侥幸遇到纪霆舟。

一个拿着大砍刀,疯了一样的女人,无论目的为何,都会被视作危险人物,总会被巡逻的人制服。

她本来没指望自己能有多好的运气能遇到纪霆舟,而且就算遇到了,对方多半也不会救自己。

说不准还会拍拍手,为张玉兰加油鼓劲。

毕竟从系统的口中,纪念清楚的知道自己这个渣爹完全就是个狠人。

私生子,幼年时在最混乱野蛮的城市讨生活,喝过脏水,吃过老鼠,十岁被认回,却一天好日没过,被百般折辱,忍气吞声到十七岁,一夜间弄死了所有纪家血脉,自己高调上位。

上位后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亲爹皮扒了,做成条皮裙逼着继母穿上跳桑巴。

她若是个普通听故事的人,只会大喊一声卧槽牛逼,小说都不敢这么写,好疯好带感哦。

但现实,这人绝不能是她爸……

下一秒,她就跟个炮弹似的,差点撞她爸的腿上。

可惜没等着碰到,就被保镖无情的挡开了。

纪念仰头看到面前男人的那一刻,眼眸微闪,原本的计划瞬间改变,有了新的想法。

“哥哥……”

小女孩不敢置信的仰头看着面前人,气都没喘匀,绿汪汪的眼睛乍现令人难以忽略的惊喜。

这次男人没有背光,让她看清了真实长相。

东方皮,西方骨。

纪霆舟是混血,来自母亲那半血统都显现在那双墨绿的双眸上了,脸颊削瘦苍白。

跟纪念想象中的邪佞不同,若换上西装,完全就是上世纪西方贵族的形象,优雅从容。

也是巧了,两人这次偶遇,又是在湖边。

“哥哥,你怎么又回来了。”

纪念往后看了一眼,瘦弱的脸上一双眼睛大的出奇,里面慌张难过的情绪也很好懂。

对上纪念双眼跟纪霆舟如出一辙的眼睛,魏杨神色复杂。

当年因为这双眼睛,纪霆舟没少被叫杂种。

而听到纪念 叫‘哥哥’,魏杨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不过显然,纪霆舟厚脸皮的很,对有着自己一半基因的小孩叫自己哥哥,接受十分良好。

“我不能回来?”

纪霆舟垂着眸,直勾勾的盯着小孩,唇角弧度缓缓扩大。

纪念摇摇头:“没什么……哥哥……”

她又在回头看,似乎在寻找什么。

纪霆舟没有放过这个细节,反倒明知故问的询问:“你在看什么。”

他早就知道张玉兰在拿着刀在追这个小崽子。

甚至,他还猜测会在这里遇到纪念不是巧合,而是对方有意为之。

他猜,纪念早就知道自己是谁,接下来,是不是要‘不动声色’朝他这个能做主的人求助诉苦了?

然而。

“我在跟妈妈做游戏。”

纪念神色如常的回复道。

这个称呼一出来,空气都凝滞了一瞬。

系统甚至都缓缓打出一个:?

气氛都好似冷了一个度,刚才还一副假笑模样的纪霆舟脸上没了半分温度。

“谁是你妈妈。”

纪念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有些不解,但还是很有礼貌的回道:“妈妈就是我妈妈啊。”

“是唯一陪在我身边的人。”

小女孩似乎有些紧张,两只手绞在一起,继续说道:“就是有点疼……”

“我不能被她追上。”

魏杨神色复杂,那是有点疼吗,那是想要你的命啊。

他反应过来纪念嘴里的妈妈指的是那个保姆张玉兰了。

一个从小在凶神恶煞的保姆身边长大的小孩,她不知道正常的孩子是怎么生活的,身边也没有同龄人作为参照。

潜意识将保姆当做了亲人,当然,也不排除是保姆故意恶心人让她这样叫。

甚至对方的暴力行为在她眼里都被美化到了‘游戏’范畴。

魏杨对上那双跟家主眸色如出一辙,却更清澈明亮的双眸,心里有些堵。

他能想明白的事儿,纪霆舟自然也清楚。

“被追上,刀砍在你身上,是游戏?”

他面无表情的问。

全然不掩饰自己知道纪念在被追的事儿。

纪念犹豫了一下,看得出很怕疼,但还是点了点脑袋。

纪霆舟心想蠢货。

就听纪念满脸大爱无私的道:“没关系,妈妈的屁股怀孕了,我不怪她。”

所有人:“………”

张玉兰也没想到自己的大腚平时除了压纪念,看对方喘不上气苦苦哀求的作用外,还能用来孕育生命。

纪霆舟对上纪念的双眸,从里面看不出任何玩笑之意,倒满是认真,诚挚。

仿佛发自内心的这样认为。

纪霆舟眯了眯眼,突然低声笑了两声。

说真的,那笑声里没多少愉悦。

“那你真是个善良的好孩子。”

他坚信歹竹出不了好笋。

‘善良’两个字咬的极重,让纪念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爹的,真不好糊弄啊

这都不信她,她都五岁小孩了,哪里会有什么坏心思。

“知道吗,哥哥最讨厌别人骗我了。”

脸不红心不跳称呼自己哥哥的纪霆舟,逗狗似的冲着纪念勾了勾手指。

纪念硬着头皮小跑过去,面上却满脸天真的不解。

仿佛察觉不到面前人毫不掩饰的恶意般。

一个血淋淋,被五花大绑的男人被抬了过来,对方没死,痛苦的呜咽着。

下一秒被人毫不留情的一脚踹进湖里。

噗通一声。

比之前的糕点落水声要大。

大到纪念脸都白了。

不过她黑乎乎的脸上并不明显就是了。

纪霆舟一个眼神都没分给那个被五花大绑的人,而是略有兴致的观察着旁边的小女孩。

勾着唇角,语气轻快的询问纪念。

“看到了什么?”

纪念抿抿唇,在纪霆舟愈发危险的眼神中,开口道——

“水,生命之源,带给人无尽的小便。”

所有人:“………”


纪霆舟墨绿的眼眸,刀子似的刮在面前人身上,突的眼尾上扬,绽开一个阴冷的笑。

“my name?”(我的名字?)

“my name is jeeba.”

谁也没想到,眼前长相结合了东西方精髓,外形宛若古贵族般优雅的男人,一张口就令人防不胜防。

等对方反应过来时,这句话已经印在他脑子里了。

若是听不懂中文的洋人,也就算了。

但面前这个,显然不是。

没等他对纪霆舟的名字发表什么看法,对方一记高抬腿打在他下巴上。

‘咔哒’一声令人骨头疼的声响响起,洋人‘嗖’一下飞了出去,撞在了墙上。

纪念被纪霆舟抱着,看似安静,实则人已经没了有一会儿了。

怎么没的,憋笑憋没的。

神他爹的jeeba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是,人怎么能有才到这种地步哈哈哈哈哈哈!纪霆舟真是个人才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只是她,系统都噼里啪啦笑出一阵荡漾的电流。

很快,纪霆舟身后就传来一阵脚步声,伴随着枪声:“他往那边跑了!!”

果然,那个洋人就是为了给这些人拖延时间的。

因为要来参加魏杨母亲的葬礼,纪霆舟没有带太多人,唯一几个人都待在车里。

刚才接到纪霆舟的命令后,已经火速的朝这边赶来了。

枪声的出现,造成一片混乱。

纪念被纪霆舟抱在怀里,耳边是心脏的鼓动跟子弹飞驰而过的声响。

“发生什么事了?”

魏杨母亲的葬礼主持人跟着人群跑出来,一眼便看到了往这边赶的纪霆舟,满脸的慌张。

纪霆舟刚想问他魏杨的下落,突的眉头一皱,直觉不对,果不其然在对方靠近的瞬间,一抹寒光划过,尖锐的刀刃冲着他直直的刺过来!

若纪霆舟只有一个人,这刀很轻易的躲过,但此时,他怀里还有个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乖乖的抓着他的小孩。

躲避的路线刚好将纪念暴露出来了,纪霆舟想也不想的侧身,任由锋利的刀刃划破他的胳膊,血液飞溅。

随后一脚踹上面前人胸口。

捡走那把沾着自己血的刀,纪霆舟继续朝门外走去。

凶徒不止一帮人。

更多持枪蒙着脸的人,涌了进来,隔着老远都能看到那群人眼里快要爆出来的凶性跟明显不正常的兴奋。

纪霆舟毫不犹豫的转身,带着纪念朝另一个方向跑。

对方明显是冲着纪霆舟来的,他外貌又足够惹眼,哪怕逃窜的人多也躲不过。

随着时间的拉长,纪霆舟的手臂,大腿,全都是伤,走到哪儿都有血滴落在地上。

这对要他命的凶徒来说,就像地标一样。

“家主……”

纪念没想到他一直没把自己丢下。

看着他身上的血,跟散乱的黑发,眼眶一下红了。

“待在这里,等结束以后会有人把你带走。”

“有人来,不许说话不许动。”

停尸间的温度很低,纪霆舟说话都带着雾气,墨绿的眼眸在这种时刻,给人一种惊心的安稳。

受了这么多伤,如此危急的情况,他脸上都不见任何的惊慌,好似胸有成竹。

但偏偏,他做的事却是藏好纪念,自己去引开那些人,孤注一掷的牺牲自己。

之前若有若无的偏见,在纪念看着纪霆舟模糊掉血迹路线,走出停尸间的背影时,尽数消散了。


系统反复强调纪霆舟厌恶原本的纪家人,连自己都嫌恶心,更别提有他血脉的孩子。

虽然原书里没有具体提过少年时的纪霆舟遭遇到了什么,只用‘百般折辱’四个字概括,但纪念也知道那些被杀的,多半不是什么好货色。

纪念就知道该用什么人设抱大腿了。

傻白甜。

一种看似很好演,但不能演出傻逼感的角色。

纪念两手一拍:既然不能傻逼,那就抽象好了!

如果纪霆舟是一头大象,那么抽象何尝不是对纪霆舟的一种反抗。

于是便有了满脸淡然阐述‘小便论’的纪念。

系统:真的不是在本色出演吗

一阵沉默后,出乎意料的,最先笑出声的是纪霆舟本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歪着头,眉眼舒展着,眼角笑出泪珠,好看的人连大笑都是赏心悦目的。

不过在场除了纪念没人敢看就是了。

“把人带上来。”

笑完,纪霆舟眼角的情绪未散,声音却是阴冷的。

纪念心里嘀咕着笑点真低,就看到了被人扭着胳膊带过来的张玉兰。

早在张玉兰拎着刀离开小楼的那一刻,便被发现了,安保队集体出动将她擒住。

被带过来的那一刻,她刚好看到了自己儿子浑身是血的被扔进湖里的画面,腿都软了,得人拖着才能动。

哪里还有之前提刀砍人的气势。

尤其眼神扫到纪念,眼里的恐惧更甚,似乎想不明白,只是一次没看住,她怎么就跟家主在一块了。

紧接着是无限的后悔,只不过悔的不是虐待纪念,而是不早点把这小杂种搞死。

倒是纪念,看到她先是眼睛一亮,然后又有些畏缩,想上前又不敢上前。

“怎么不叫妈妈了。”

纪霆舟看在眼里,声音有些讽刺。

纪念小声解释道:“她不喜欢我这样叫……”

听见两人的对话,张玉兰一阵恶寒。

“你胡说什么你这个小杂种!”

她知道家主再不喜这个小畜生也不会允许有人擅自担当纪念‘母亲’的角色。

毕竟即便不被承认,纪念也确实是纪霆舟的种。

“你叫谁杂种?”

魏杨眼睛一瞪,呵斥道。

背后骂也就算了,竟然敢当着家主的面这么喊,嫌命不够长啊。

被这么一吼,张玉兰瑟缩一下,但想到刚才看到自己儿子被扔进湖里的画面,心疼的都在流血。

那可是她十月怀胎的孩子,她们家的独苗苗啊!!

恨的眼睛都红了,拿出鱼死网破的气势大吼着:“就叫杂种怎么了!我儿子没了,我一把老骨头豁出去了!呸!”

“杀了自己全家的下贱东西,生出来的东西叫杂种!我叫错了吗!?”

“杂种杂种杂种!你是更是个贱人大杂种!!”

所有人,眼神都变了。

不管私下里怎么想,但当着纪霆舟面儿提这些,简直……是疯了。

多年在偏僻小楼里耀武扬威的生活,显然让她忘了纪霆舟是一个多么可怕的存在。

听着越来越不堪入耳的骂声,纪霆舟非但没生气,反倒笑的越来越愉悦了。

但,比他更快开口的另有其人。

“我也是杂种。”

“太好了哥哥,是杂种,我们有救啦!”

仿佛没有察觉气氛的变化,纪念满脸兴奋的看向纪霆舟,好似跟他一样是什么很光荣的事情般。

小手点了点自己,然后点了点纪霆舟。

“我的眼睛是啤酒瓶的颜色,哥哥的也是。”

“我是杂种,哥哥也是杂种。”

“以后哥哥是大杂种,我是小杂种。”

众人:“………”

虽然童言无忌,但这也太……

不过转念想到纪念从小没人教,根本不知道杂种这两个字有多侮辱人。

小孩只以为自己遇到了同类,根本不在意这个‘同类’到底是什么性质。

魏杨原本以为纪霆舟会生气,说不准一秒都不想等了,直接会命令自己把小孩拖走。

但出乎意料的。

纪霆舟没有生气,那双被纪念用简单的‘啤酒瓶’颜色形容的眼睛轻轻眨动。

在众人惊世骇俗的眼神中,点了下头。

“你说的对。”

“我们都是杂种。”

魏杨跟其他人满脸不久后就会被灭口的表情。

只有纪念笑冲着纪霆舟傻呵呵的笑,完全不怕似的。

张玉兰的嘴被人用臭袜子堵住了,此时正眼睛暴突的发出呜呜声。

紧接着,两个穿制服的男人突然出现,他们中间夹着一个被揍得鼻青脸肿,衣服被咬的破烂的男人。

男人还在低声求饶,辩解自己真的没有赌博。

张玉兰在看到他后,整个人如遭雷击。

对方也看到了同样狼狈的张玉兰。

没有第一时间关心自己妈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男人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是:“妈!你想想办法啊!我就是用那些钱稍微玩了玩!怎么就是赌博了!!”

甚至还有怨恨,埋怨自己的妈妈怎么如此没用。

警察走过来,先对着纪霆舟问好,随后看向张玉兰:“纪先生把她也带来了,刚好,一起抓了。”

他挥挥手,便有几个警察走过来接手了张玉兰,将手铐给她戴上。

怎么回事,她儿子刚才不是浑身是血的被扔进湖里了吗!?

张玉兰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满脸不敢置信的扭头看向坐在那里,从容不迫的纪霆舟。

后者淡定的喝着佣人刚递来的茶,看上去颇为愉悦。

魏杨下巴一扬:“你看什么看,我们家主可是守法好公民。”

警方很给面子的配合点头,并对张玉兰道:

“张玉兰,有人举报你侵占贪污雇主财产,你被逮捕了。”

纪霆舟虽然不待见纪念这个女儿,也不管她的死活,但是没有在钱财上苛待她,每个月都会有一笔钱交到保姆手上。

这些年来,全被张玉兰眛下了。

不然他儿子哪里来的钱去大手大脚的赌博。

之前就说过,纪霆舟最讨厌有人骗他。

看着被带走的张玉兰,纪念眼里有些可惜。

我还有招没放呢,就这么被逮捕了?

张玉兰被逮捕,那么接下来的毁容剧情也就不复存在了。

纪念的脸保下了。

正想着,旁边人突的站了起来。

她立刻转头:“哥哥,妈妈去哪儿了。”

小女孩眼神懵懵懂懂的,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样。

看的人心软。

纪霆舟明显敷衍傻子:“她屁股要生了。”

魏杨:“………”我优雅的家主去哪了。

随后眼神滚着杀意的看向纪念,似乎想伸手掐她脸,但因为太脏了没有触碰欲望。

“再敢叫她妈妈,把你扔湖里喂鱼。”

纪念半点不害怕的弯着眼冲他笑,乖巧的应声:“好呀哥哥。”

“可是这样我就没有妈妈了,哥哥你能做我妈妈吗?”

“不能。”

“为什么?”

“我屁股不能怀孕。”

魏杨:“………”

纪念遗憾的瘪瘪嘴,见纪霆舟要走,小声问他:“我还能再见到哥哥吗?”

纪霆舟没有回复,头也不回的离开。

再见?

他身边不需要傻子。

甚至准备吩咐人将她打发远点。

“好吧……”

“那亲爱的哥哥,祝你以后像鸟……”

魏杨想不愧是家主的孩子,没人教的情况下就无师自通的会用比喻手法祝福了。

“能随时在讨厌的人头上拉屎。”

所有人:“………”

还是那句话。

不愧是家主的孩子。

从小就会……折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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