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关心,和我说话时,视线锁在手机屏幕不肯匀半分给我。
我刚想回答的时候,他的电话响起,女孩娇滴滴的声音传来:“江总,前两天谢谢你给我送药,要不是你,我的感冒就会越来越严重了。
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呀!”
江泽言似乎觉得不太合适自觉的按低了音量。
我自觉无趣地闭了嘴,我们本来就是打算离婚的不是吗?
我沉默地收拾着一些东西,照例给自己热了一杯牛奶。
江泽言刚和电话那头温存完,坐在沙发上翻看着日常的财金报纸,似乎是习惯性地没有摸到手旁边我一直以来给他泡的花茶,他终于看向我了,脸色不耐烦。
“不就是在电梯出故障的时候没有去救你吗?”
“宋姗有个亲戚是医生,他说你的幽闭恐惧症根本不是什么大事,你也不要这么矫情了。”
“再说了,你提出离婚我也同意了,至于一天到晚摆着个臭脸吗?”
那天我加班到很晚,被关在电梯里瑟瑟发抖,碰巧电梯断电,手机也即将关机,我的幽闭恐惧症发作,颤抖着手给江泽言打去电话。
却换来他一句:“你自己不会想办法吗?
我很忙。”
手机断电,我也陷入昏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