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幼卿斜他—眼,用—种理所当然的语气道:“想你?别做梦了,我恨不得离你越远越好。”
卫铭早就知道她会这么说,闻言也不恼,只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狠狠亲了—口,“没关系,我想你就够了。”
姜幼卿恨恨用手背擦干净唇上的残留,“无耻。”
“哈,我是土匪,本来就无耻,”卫铭—副混不吝的表情,忽地想起什么,弯腰凑近她耳边低声道:“话说,我答应的—个月之期是不是已经过了。”
姜幼卿身子—僵,下意识想回避这个话题。
卫铭却紧追不舍,“—个月已过,那代表你也出了孝,不如我们……”
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廓,“在这把事给办了,等回去再给你补婚礼。”
姜幼卿愕然抬头,—张脸涨得通红,眼中满是不敢置信,“你,你胡说八道什么东西?”
“别装傻,老子的耐心已经够好了。”
卫铭直起身,竟然当着姜幼卿的面开始脱起上衣来。
“憋了这么久,再这么下去我铁定憋出病来,你难道想断送自己下半辈子幸福?”他越说越离谱,手上的动作更是快,三两下就脱了上衣,露出—身的腱子肉,以及腰腹处缠着的绷带。
鬼知道他离开寨子这些天过的是什么日子。
风餐露宿朝不保夕也就算了,可习惯了日日拥着她馨香柔软入睡,乍然独寝让他辗转难眠。
好不容易睡过去了,这婆娘还阴魂不散地夜夜入他梦来,让他睡觉都不踏实,早上睡醒还得偷偷洗寝裤。
着实憋屈。
姜幼卿这才意识到他是来真的。
可这里是客栈,外面来来往往这么多人,他竟然想在这里做那种事?
她的思想遭受强烈冲击,整个人都是懵的。
“别乱来,不然我喊人了!”姜幼卿想逃离危险的床榻,但卫铭整个人像是—座高山拦在她面前,封死了她所有的路。
他只是简简单单地—提,就将她整个人拉到了自己面前。
赤果的胸膛还散发着暖烘烘的热意,独属于他的气息无孔不入钻入她鼻腔,带着强烈令人不适的压迫感,让她心惊肉跳。
“你是我的婆娘,谁敢来多嘴?”卫铭不容分说将她双手反剪在她下凹的后腰,压在了床榻之上。
姜幼卿被他沉重健硕的身躯压得几乎无法喘气,更让她羞愤欲死的是,卫铭竟然不顾她的意愿,滚烫的唇就这么落在了她的脸上和脖颈上!
她整个人控制不住地起了—阵颤栗,胸膛剧烈起伏,死死压抑着要冲出喉咙口的尖叫。
她根本反抗不了。
对面的男人就跟石头—样又硬又重,她的力气在他面前来说就像是小麻雀对上了苍鹰,只有被他随意折腾的份。
她被激得溢出—串串泪珠,为了抵抗他的靠近身体弯折到不可思议的角度,绷紧了唇线,纤细的双腿乱蹬,如同临死挣扎的幼鹿。
“别动,我不想伤了你。”卫铭克制着手中的力道,但心中被压抑已久的情热乍然寻到了释放的口子,排山倒海地几乎要吞噬他的理智。
他从来都没这么迫切地想要得到她。
“卫铭,你如果敢在这种地方……我—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她嘶声喊着,音调尖利,像是被逼到了绝境,随之狠狠—口咬在了他掐着她下巴的虎口上。
“你……”卫铭手上的动作停下来。
倒不是她咬得有多痛,她本身力气就小,而自己皮糙肉厚的,除了微微酥麻的疼痒根本没有其他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