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荣菀初南宫烈的其他类型小说《太女殿下怎么可能是猫妖荣菀初南宫烈全文》,由网络作家“樱落晴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何况成婚多日,荣菀初从未临幸过他,也从未准他经过正阳殿的卧房,就连在马车上,如果不是昏睡过去,都要与他保持安全距离。南宫烈突然觉得不太对劲,便说:“殿下,这里是皇宫,有什么事,我们回东宫再说。”里面的人发出一阵娇媚的笑声,不再刻意模仿荣菀初的声音,南宫烈猛然意识到自己中计了!里面那人,不是荣菀初!南宫烈倒吸一口冷气,想要夺门而出,不料那香薰不仅有催情的功效,还有松筋软骨的作用。南宫烈感觉双腿如同灌了铅似的,根本挪不动步子,摔在地上。他感到身体越来越热,四肢酥软无力,完全动弹不得,头也越来越沉,眼前更是一片眩晕。眩晕之中,南宫烈隐约看见那人从床榻上下来,上半身一件粉黛蝴蝶肚兜,下半身只剩下底裤,露出光洁的臂膀,一层薄纱披在肩上,身材凹...
《太女殿下怎么可能是猫妖荣菀初南宫烈全文》精彩片段
何况成婚多日,荣菀初从未临幸过他,也从未准他经过正阳殿的卧房,就连在马车上,如果不是昏睡过去,都要与他保持安全距离。
南宫烈突然觉得不太对劲,便说:“殿下,这里是皇宫,有什么事,我们回东宫再说。”
里面的人发出一阵娇媚的笑声,不再刻意模仿荣菀初的声音,南宫烈猛然意识到自己中计了!
里面那人,不是荣菀初!
南宫烈倒吸一口冷气,想要夺门而出,不料那香薰不仅有催情的功效,还有松筋软骨的作用。
南宫烈感觉双腿如同灌了铅似的,根本挪不动步子,摔在地上。
他感到身体越来越热,四肢酥软无力,完全动弹不得,头也越来越沉,眼前更是一片眩晕。
眩晕之中,南宫烈隐约看见那人从床榻上下来,上半身一件粉黛蝴蝶肚兜,下半身只剩下底裤,露出光洁的臂膀,一层薄纱披在肩上,身材凹凸有致,十分有诱惑力。
南宫烈迷离之中,渐渐看清了那人的脸:“怎么是你!”
那人发出得意的笑声:“不是本公主,还能是谁呢?烈哥哥,我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想来我和你相处的时间还要多些,难道你的心里只有皇姐,没有我么?”
南宫烈别过头闭着眼,不去看面前半裸的女人:“昭仪公主请自重。如今我已是太女驸马,算起来你应该喊我一声姐夫,此举实乃不妥,传了出去,对你我二人名声有损。”
荣菀柔蹲下身子,指尖在南宫烈的铠甲上画了几个圆圈,不紧不慢地说:“烈哥哥,你怕什么。皇姐不宠幸你,本公主宠幸你不好么?给谁当驸马还不都是一样,有了你的白虎军助力,有朝一日我荣登大宝,本公主让你当皇夫好不好?”
南宫烈抿紧双唇,药效上头令他的额上沁满汗珠,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就连声音也跟着颤抖:“此乃谋逆的大罪,昭仪公主怕是不想活了!就不怕本将禀告陛下?”
荣菀柔呵笑一声:“那你也要出得了这个门才行!这不是普通的催情香,是本公主花了高价买来特意为你准备的。等本公主解了你的情毒,你我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还会冒死供出我么?”
荣菀柔一面说着,一面褪去身上那层薄纱,十根玉指轻轻搭在南宫烈的肩膀,缓缓向下滑到他的胸前,开始去解铠甲的绳结。
南宫烈完全被催情香控制住了,想躲躲不掉,想逃逃不开,心里犹如千万只蚂蚁在钻。
此刻他的脑中只有一件事,他不能对不起荣菀初!
铠甲被轻松脱下。
南宫烈的心像是被揪了起来,满腔的愤怒却也无计可施。
荣菀柔一脸媚笑,恢复到矫揉造作的声音:“烈哥哥,你平心而论,是皇姐美,还是本公主美?”
南宫烈一声冷呲:“你比不上她一丝一发。”
这话惹恼了荣菀柔,她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说她比不上荣菀初。
自小所有的人都说,她容貌虽美,但透着一股小家子气,没有荣菀初那样出尘的气质。
还说她不是练武的料,没有荣菀初那样惊人的天赋,也不如荣菀初在兵法上有着独到的见解。
更有人说她再怎么拼,也改变不了她的父亲是商贾出身的事实,泱泱荣国,最讲究出身门第,是不会允许一个商人的女儿坐上龙椅的。
月影憧憧,红烛摇晃。
荣国昭华公主新婚之夜,竟有两位男子同时入了她的瑞辰宫。
一位是荣国赫赫有名的骁虎将军南宫烈,一位是罪臣后代被贬为家奴的暗卫凌风。
虽是同时入了公主府,可两位的头衔却完全不同。
南宫烈是名正言顺的主君,也就是公主驸马。
而凌风,只不过是给了一个小小的侍君身份,这还是荣国女皇荣兰心格外开恩的。
很明显,女皇荣兰心并不喜欢凌风,换句话说,她是不喜欢姓凌的。
按照荣国惯例,王宫贵女的后宫君子等级分类为四类,从小到大依次为主君、贵君、侧君、侍君。
主君身份尊贵,只能有一位,是正牌夫君,可与妻子平起平坐。
而贵君、侧君、侍君这些虽有名分,不过只是偏房。
还有一些给不了头衔,放在后院养着,登不了台面的面首和男宠,可以不计其数。
按照荣国礼法,要正式册封主君、拜堂行礼过后,其他君子才能入门。
能与主君同时进门的侍君,凌风是大荣国的头一位。
南宫烈红衣加身,被安排在了瑞辰宫的正殿寝室里。
凌风则是身着橘黄色长袍,端坐在东偏房的床榻上。
昭华公主裹着红纱长裙,脚踩缎面镶珠布鞋,头上珠环玉翠,脸颊都是桃粉色的。
此刻,她正倚在东偏房的床榻上,歪着头笑眯眯地看着凌风。
“凌风哥哥,你今天看起来好帅哦。”
凌风目视前方,与公主殿下距离如此之近,令他呼吸有些急促。
“殿下……新婚之夜,您该在正殿歇息的,不该来属下这里。”凌风淡淡道。
昭华公主扯了扯束身的长裙,打了一个绵长的哈欠。
她抱怨道:“我才不要去正殿呢。苦瓜将军在那里呢。我可不想和他大眼瞪小眼。”
话毕,昭华公主解开腰带,将碍手碍脚的外衣丢在地上,只剩下白色亵衣,舒舒服服地躺在床榻上:“我快要困死了。”
凌风依旧端坐如钟,眼上蒙着一条黑色带子,什么也看不见。
侍寝的君子都是要用布条蒙住眼睛的,提醒他们不可觊觎主母的身体,做好分内的事便好。
昭华公主翻了个身,四仰八叉躺在床榻上,单薄的内衬随着她的举动又下滑了些,里面的淡蓝色蒲公英图案肚兜若隐若现,胸脯上下起伏着。
屋子里静的出奇,许久听不见殿下的声音,凌风试探性问了句:“殿下,您睡了?”
没有回答。
凌风犹豫片刻,扯下遮挡视线的布条,丢在一旁,不经意间瞥见公主微微露出的雪白胸脯,他喉结微微滚动,连忙别过头看向别处。
殿下这就睡了?
如此可见,殿下并没有要他侍寝的意思。
凌风心头有一种莫名的酸楚,他搞不清楚,为何殿下要纳了他,又没有要了他!
既然不想要他,为何又要给他安上一个侍君的头衔。
凌风百思不得其解,小心翼翼为殿下盖好被子,便在一旁规矩地守着。
昭华公主的呼吸很快变得均匀沉稳,而这一睡,就是三天三夜!
昭华公主睡了三天三夜,凌风便在床榻旁守了三天三夜!
而这三天三夜,正殿那头的南宫烈同样合衣未眠,他一直殷切期盼着,那道心心念念的身影却始终没有出现。
南宫烈内心万般苦楚,从没想到时隔十年的重逢,他与荣菀初顺利成了夫妻,却是有名无实。
昭华公主的闺名正是荣菀初。
第四日凌晨,南宫烈的侍从无念敲了敲房门,提醒道:“将军,该上朝了。”
新婚可休沐三日,不必上朝。
但这三日,南宫烈连荣菀初的影子都没见到。
南宫烈“嗯”了一声,扯下蒙住眼睛的布条,声音冷沉:“拿朝服来。”
无念早已备好朝服,轻轻推开房门,款款走了进来。
随之走进来的,还有两名侍女,云舒和云瑶。
无念看向两名侍女,吩咐道:“还不快伺候将军更衣。”
南宫烈双手抬起,轻轻将头冠摘下,小心翼翼放在床榻之上。
“不必!我自己来!”
无念心领神会,他家将军他最是了解了。
将军心里只有殿下一人,是决不允许其他女子触碰他的身体的。
云舒和云瑶鞠躬行礼,便退去了。
两人还未走远,便开始小声议论,南宫烈耳聪目明,将二人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其中一个先说:“只不过是一个被冷落的主君,有什么了不起的。”
另一个说:“嘘,你小声一点,当心让主君听见了。”
“怕什么?主君又怎么样?如今得宠的,可是偏房那位姓凌的,日后殿下加封太女,搬到东宫,谁是后院的主子,还不一定呢。”
“哎呀,快别说了,小心祸从口出。”
“瞧你那谨小慎微的样子,你我可是当今圣上赐给殿下的一等侍女,他南宫烈再怎么厉害,也不敢动圣上的人吧?”
云舒和云瑶的对话字字诛心,令南宫烈心里不畅快得很,却又无从发作。
入了瑞辰宫三日,生生被晾了三日,只怕早已传了出去,他现在就是个笑话。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恐怕新都城的大街小巷早已传遍了,堂堂骁虎将军被一个罪臣之子抢尽了风头。
就连南宫烈自己也觉得十分好笑,荣菀初,你当真如此狠心,一点面子不给留么。
南宫烈换下一身红装,穿上深蓝色朝服,向神龙殿走去。
一路上,宫女侍从议论纷纷,对他指指点点,还时不时地投来异样的目光。
南宫烈气定神闲,全当那些势利小人是空气。
南宫烈走到神龙殿门口,便听见殿内的各路大臣七嘴八舌的,嚼的也是昭华公主冷落主君、宠幸偏房的舌根子。
“听说了么?三天三夜呐,昭华公主在姓凌的那小子屋里整整待了三天三夜,真不知道那姓凌的使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
“据说昭华公主和姓凌的早在普陀寺的时候就搞在一起了,现在只不过是名正言顺罢了,有什么好奇怪的。”
“哎,只是可怜了咱们大荣国的骁虎将军咯,一进门就独守空房,这冷板凳啊,还不知道要坐到几时。”
“可是昭华公主和骁虎将军不是青梅竹马么?昭华公主怎会忘情得如此之快?”
“你们有没有觉得昭华公主此次从普陀寺归来,和以前大不一样了?就算是失忆,也不至于如此痴傻。”
“依我看呐,她就是装疯卖傻!”
……
她必须得去看看凌风哥哥。
进了清月阁的院子,凌月刚刚从凌风的卧房里出来,轻轻关上了门。
见到小菁,凌月行礼:“拜见太女殿下。”
小菁焦急地问:“凌风哥哥,他还好吗?”
凌月的眼眶瞬间红了:“回殿下,他……不太好……”
小菁推开凌月,想要进屋看看,却被凌月拦了下来:“殿下请回吧……兄长他伤在那处,不愿叫外人瞧见。”
小菁急得跺脚:“开什么玩笑!他什么地方我没瞧见过,有什么好害羞的。”
这话倒是让凌月羞红了脸。
凌月依旧阻拦着:“殿下,您有所不知。凌氏虽然没落了,但祖上好歹也是公爵人家,哪里受过这等羞辱。哪怕是后来被贬为奴,跟在二公子和殿下身边,挨得也是刀子。伤不到面子。现在却叫人当众打了屁股,面子总是挂不住的。”
小菁知道,凌月口中的二公子,指的是公主的父上洛楚天。
凌月越哭越凶,看得出来,确实委屈极了。
小菁低头想了想,凌风哥哥是最爱面子的。
以前在普陀寺的时候,每次遇刺受伤,哪怕伤的再重,凌风都是面不改色,佯装什么事都没有。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躲到河边,一人默默包扎伤口。
现在屁股开花了,肯定觉得丢脸极了。
小菁望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叹了口气说:“那好吧。我就不进去了,你告诉我,凌风哥哥伤势如何?”
凌月抹了把泪说:“回殿下,男女有别,具体伤势如何,属下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殿下无需心急,御医来瞧过了,已经上了药。而且兄长身体底子好,想必有个十天半月,就能下床行走了。”
小菁心痛极了:“十天半月?伤的这么严重?”
想想也是,凡胎肉体,三十板子打了下去,换谁也好不到哪去。
小菁越想越气,今日刚刚对南宫烈积累起来的一点好感,瞬间全无了。
区区一把宝剑就想收买我,想都别想!
小菁交代凌月好好照顾凌风,便气呼呼地出了清月阁。
那晚,她居然失眠了!
趴在床板的凌风,也是一夜未眠。
这东宫他是一天也不想住了,还不如在普陀寺自在!
至少在普陀寺,没人把他当成低人一等的奴才。
这才回宫没几日,先是关了天牢,又受了南宫烈几番讽刺,现在还被打了板子!
他很清楚,打板子是陛下的旨意。
在普陀寺,哪次遇刺不是一场恶战!
每次恶战,他都浑身是伤。
但没有哪次,像今日这般令他疼痛。
因为那些刀光剑影,再怎么狠厉,都只是皮外伤。
但这一次,打碎的不只是他的屁股,更打碎了他的心。
凌家被抄家之前,凌风可是宁国公府的小少爷,被多少人捧在手心里疼的。
但离开的话,只是说说罢了。
从前在普陀寺,殿下待他亲如兄弟。
现在殿下还病着,纵使他心里有气,气殿下纳了他,让他做侍君,但总不能在殿下最难的时候舍她而去。
挣扎一番过后,凌风决定遵守初心,留在殿下身边,协助她登上皇位,兴复荣国。
接下来的几天,凌风一直闭门谢客。
小菁每日都来看望,每次都被拒之门外,只能在冷风中说些安慰的话。
小菁从来没有想过,对一个人的偏爱,居然会变成他的负担,让他受伤,让他难过。
等凌风哥哥好了,一定要让小厨房做些好吃的才行。
小菁和南宫烈虽然日日见面,却仿佛冷战一般,谁也不搭理谁。
僧人照做,将黑猫小心翼翼地放在床榻上。
小菁冥思苦想一阵,嘴里念念有词:“灵魂出窍的时候,我应该是平躺着的,头朝北。对,没错,头朝北,平躺。”
小菁将黑猫的身子摆好之后,也仰面躺在一旁,头朝北,四肢大展,嘴里叽叽咕咕不知在说些什么。
南宫烈锁着眉头,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张许久未见的容颜。
和小时候一样美丽动人,只是有些神经了点。
凌风和凌月两人嘀嘀咕咕的,却也没有打扰小菁的一举一动。
僧人们则是看热闹似的,看着高高在上的昭华公主蠢蠢的模样,死命憋住才没笑出声来。
小菁折腾一番过后,先是睁开一只眼睛,环顾四周几十号人的意味不明的表情。
又睁开另外一只眼睛,举起双手看了看,抬起双脚又看了看。
然后面色如土:“怎么回事嘛。为什么回不去了?明明就是这个姿势,说的也是一样的话,为什么就是回不去了呢?”
南宫烈表情木然,面前的荣菀初,和他心心念念的人儿,完全判若两人。
南宫烈蹲下身子,安慰道:“殿下,依微臣看,现在天色已晚,不如先休息一晚,明日一早,微臣便送殿下回宫。”
凌风讶异道:“骁虎将军,敢问您是何意图?陛下有命,殿下一日未到及笄之日,一日不可回宫。按照时日,公主下月初六才是及笄之日。”
凌月伸手将小菁扶了起来,对凌风说:“哥,你真是糊涂了。骁虎将军一定是奉了陛下的旨意,提前来接殿下回宫的。”
南宫烈点了点头:“凌月姑娘所言正是!空见大师轰然离世,陛下挂念殿下安危,今早便宣本将入宫,命本将前来接殿下回宫。”
凌风的话里带着刀子:“陛下今早便宣骁虎将军入宫,将军为何半夜才到?莫不是将军的飞雪宝马老了跑不动了?”
凌月看向南宫烈,她也有着同样的疑惑。
从皇宫到普陀寺,最多只需三个时辰,若是南宫烈的飞雪宝马,一个半时辰便可抵达,就算路上耽搁了些,也万万不可能夜里才赶到。
南宫烈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嘴唇张开又闭上,单膝跪地,抱拳于胸前:“微臣救驾来迟,请殿下责罚。”
其实他是在半路上被拦截了,那波儿山贼兵分两路,一路上了普陀寺袭击荣菀初,另一波儿就埋伏在山下。
南宫烈与山贼厮杀,又唯恐伤到无辜百姓,所以有些耽搁了。
小菁摆了摆手:“好啦,你们不要动不动地就下跪好吧?你们都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们,可以直立行走。”
说着话的同时,小菁主动向前搀起南宫烈:“这位将军,你借给我衣服,谢谢你。”
话毕,小菁对着南宫烈挤了挤眼睛。
南宫烈被小菁的举动波乱了心绪,眼神乱瞟几下,最后只得落在自己的脚面上。
回寝房的路上。
小菁的嘴巴一路说个不停,像个好奇宝宝。
“凌月姐姐,你们说的是皇宫吗?”
“我真的可以住进皇宫里吗?”
“那个皇宫,是不是很大很漂亮?”
“在这个破庙里,我都要憋死了。”
“皇宫里有没有池塘?可以抓鱼吃吗?”
“凌风哥哥,你也会和我一起住进皇宫里吗?”
南宫烈斜睨一眼凌风,眼神意味不明。
看来荣菀初对凌风十分看重,三句半不离凌风哥哥。
凌风以拳抵唇,轻咳一声:“殿下慎言。殿下为主,属下为奴,殿下万万不可称呼属下为兄长。”
小菁吐了吐舌尖,俏皮问道:“为什么不可以?虽说按照年龄来算,我都可以当你祖奶奶了,毕竟我都活了两百多岁了。可是我就是喜欢叫你哥哥。”
南宫烈轻轻摇了摇头。
荣菀初一定是住在普陀寺太久,太无聊了,才会变得这么……有趣。
不管荣菀初变成什么样子,他的心意都不会变的。
可是这声“凌风哥哥”,让南宫烈心里很不是滋味。
“哥哥”这个称谓,只能专属于他南宫烈。
烈哥哥,荣菀初以前就是这么称呼他的。
小菁跳到凌风身边,扯着他的袖子喊了几声:“凌风哥哥,凌风哥哥,我就是要叫你哥哥,略略略。”
凌风抬手,马上跪地:“请殿下慎言!”
凌月跟着跪地:“请殿下慎言!殿下也不可称呼属下姐姐,否则……”
小菁瞪大眼睛,问道:“否则会怎么样?”
南宫烈接过话茬,冷冷回复:“回殿下,尊卑有别,殿下身份尊贵,不可与奴仆称兄道弟,否则按照本国律例,凌氏兄妹二人,怕是有杀身之祸!”
小菁捂紧嘴巴,深吸口气:“啊?这么严重啊?那我该怎么称呼他们呢?”
南宫烈回答:“殿下称呼他们二人姓名即可。”
小菁深深点头,扶起跪在地上的兄妹二人:“我知道了,我以后会注意的,不能因为我管不住嘴巴,害你们丢了脑袋。”
凌风和凌月双双起身。
众人将小菁送回寺中闺房。
小菁背着小手,挺着胸脯说:“秃头们,快回去休息吧。”
还真别说,当公主的感觉,还真不错。
很有众星捧月的感觉。
然后学着行礼的模样,对南宫烈鞠了一躬:“这位将军,也请休息去吧。”
接着看向凌月:“凌月姐姐,请帮我把砂盆搬进来吧,记得松一松哦。”
最后转向凌风,笑嘻嘻道:“凌风哥哥,麻烦打一桶热水来,给我洗澡澡吧,我最喜欢你按摩的手法啦。”
南宫烈瞟了一眼惊恐过度的凌风,又瞥了一眼满面春风的小菁。
荣菀初!
几年不见,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还未走远的僧人们纷纷回头观望,惊得嘴巴大张。
昭华公主何时变得如此奔放了?
凌风完全是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的。
小菁语出惊人,凌风立马跪倒在地,棱角分明的脸颊红通通的:“属下万万不敢玷污殿下。”
凌月见状,连忙接话:“属下恳请为殿下沐浴,这么多年,一直是属下伺候殿下的。我哥身为男子,多有不便,还请殿下收回成命。”
这的确像她能干出来的事!
小菁隐约记得,刚刚一直有一个大火炉,抱着暖暖的,很舒服,瞬间羞红了脸。
南宫烈从没见过荣菀初害羞的样子,倒是让他觉得新鲜极了。
荣菀初从来都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从没有过如此可人的模样。
南宫烈的心跳加速,马车里的气氛变得有些暧昧了。
有那么一瞬,南宫烈很想捧着面前那人娇小的脸庞,在那片红晕的脸颊上落下一吻。
他甚至已经伸出了手……
突然一声马啸,马车停了。
无念不解风情的声音传进车厢:“殿下,将军,到东宫了!”
小菁“嗖”地一下,跳下了车,一溜烟儿跑得没影了。
南宫烈愣怔片刻,缓缓收回悬在半空的手,下了马车,重重打了一下无念的头,冷斥一句:“驾车驾得这么快,是赶着去投胎么?”
无念捂着脑袋,一脸蒙圈,嘀嘀咕咕着:“驾车快还有错啦?”
小菁跑跳着回到正阳殿,端起茶杯连喝三碗热茶。
抬眼一看,左右侍奉的是云舒和云瑶,便问:“怎么是你俩?凌风哥哥和凌月姐姐呢?”
云舒和云瑶对视一眼,云瑶咬了咬唇:“回殿下,凌侍君他……”
小菁的神情马上变得紧张起来:“凌风哥哥他怎么了?”
还是云舒心直口快,脱口而出:“回殿下,凌侍君被打了三十大板,此刻正在清月阁修养,特意嘱咐奴婢,说是不能给您请安了。”
小菁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张牙舞爪道:“什么?是谁这么大胆?敢打凌风哥哥?不想活了吗?”
云瑶轻声说:“殿下慎言。三十大板是陛下下令打的。今早您前脚出宫,陛下身边的孔嬷嬷便来了,宣了陛下口谕,给凌侍君定了以下犯上、妖媚邀宠的罪名。”
小菁快要气炸了,愤愤道:“我知道了!一定是苦瓜将军告的状对不对?他这个人可真是坏透了,就喜欢背后搞小动作。”
已经来到正阳殿但还未进门的南宫烈是听得一清二楚。
南宫烈走入厅中,冷冷道:“殿下,微臣好心前来送剑,却被莫名泼了一盆脏水,真是委屈。”
小菁撸起袖子,在南宫烈的胸口噼里啪啦捶了十几拳:“你还装!一定是你跑到母上那里,说了凌风哥哥的坏话对不对?”
南宫烈一脸茫然,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云瑶好心提醒,将凌风挨打的前因后果又讲了一遍。
南宫烈恍然大悟,一定是太女专宠侍君的消息传到了陛下耳朵了,这才惹来的祸事。
南宫烈纯属无辜背锅,却没有为自己鸣不平。
如果面前这人认定了是他做的,他怎么解释都没有用。
说了也是白说!
倒不如不说,免得浪费口舌。
南宫烈淡淡地说:“凌侍君此番受了教训,日后要学会收敛一些才是,免得再次惹火上身,还要让无辜的人遭了埋怨。”
小菁听不出南宫烈的阴阳怪气,她以为南宫烈是在幸灾乐祸,撒泼道:“你这颗黑心的苦瓜,我再也不想理你了,哼!”
南宫烈放下碧落剑,拱手行礼:“既然如此,微臣就不再此处碍眼了。殿下早些休息,明早微臣来接殿下上朝。”
看来今晚侍寝的事情,也作罢了。
在她眼里,他就是这样不堪,是会因嫉妒去背后使坏的小人?
小菁抱着手臂,爱搭不理的样子。
她在房间乱叫一通之后,拉着云舒和云瑶去了清月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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