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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颠婆,我是颠公,我们喜结良缘阮七七陆野 番外

财神千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犯了错就得接受惩罚,何建军这狗日的,连别人的功劳都敢抢,也就是现在,要是早二十年,老子早毙了他!”陆得胜刻意压低了声音,但低吼声还是传了出来,阮七七和陆野交换了个默契的眼神,站在门口先听一耳朵。“爸,你是司令啊,整个军区都是你说了算,你就当可怜可怜红玲,可怜可怜我,饶了何建军吧,他以后肯定不会再犯错了!”陆春草哭着哀求,她也恨何建军不争气,可谁让女儿对他死心塌地呢!何建军一被抓走,红玲就又见红了,医生说再受刺激,大人孩子都会有危险,她总不能看着女儿去死吧?陆春草的相貌也像陆得胜,但她皮肤白一些,脸上没有麻麻点点,比女儿好看多了,再加上进城后,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身上早没了农村妇女的朴实,反倒变成了势利市侩的精明相,看人都抬着眼皮,...

主角:阮七七陆野   更新:2024-12-21 16: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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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七七陆野的其他类型小说《你是颠婆,我是颠公,我们喜结良缘阮七七陆野 番外》,由网络作家“财神千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犯了错就得接受惩罚,何建军这狗日的,连别人的功劳都敢抢,也就是现在,要是早二十年,老子早毙了他!”陆得胜刻意压低了声音,但低吼声还是传了出来,阮七七和陆野交换了个默契的眼神,站在门口先听一耳朵。“爸,你是司令啊,整个军区都是你说了算,你就当可怜可怜红玲,可怜可怜我,饶了何建军吧,他以后肯定不会再犯错了!”陆春草哭着哀求,她也恨何建军不争气,可谁让女儿对他死心塌地呢!何建军一被抓走,红玲就又见红了,医生说再受刺激,大人孩子都会有危险,她总不能看着女儿去死吧?陆春草的相貌也像陆得胜,但她皮肤白一些,脸上没有麻麻点点,比女儿好看多了,再加上进城后,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身上早没了农村妇女的朴实,反倒变成了势利市侩的精明相,看人都抬着眼皮,...

《你是颠婆,我是颠公,我们喜结良缘阮七七陆野 番外》精彩片段


“犯了错就得接受惩罚,何建军这狗日的,连别人的功劳都敢抢,也就是现在,要是早二十年,老子早毙了他!”

陆得胜刻意压低了声音,但低吼声还是传了出来,阮七七和陆野交换了个默契的眼神,站在门口先听一耳朵。

“爸,你是司令啊,整个军区都是你说了算,你就当可怜可怜红玲,可怜可怜我,饶了何建军吧,他以后肯定不会再犯错了!”

陆春草哭着哀求,她也恨何建军不争气,可谁让女儿对他死心塌地呢!

何建军一被抓走,红玲就又见红了,医生说再受刺激,大人孩子都会有危险,她总不能看着女儿去死吧?

陆春草的相貌也像陆得胜,但她皮肤白一些,脸上没有麻麻点点,比女儿好看多了,再加上进城后,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身上早没了农村妇女的朴实,反倒变成了势利市侩的精明相,看人都抬着眼皮,很少正眼看人。

毕竟她爹是司令,在潭州城算是数一数二的地位了,陆春草觉得,在潭州城她就好比古时候的长公主,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人敢反抗她。

她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教导儿女的,三个儿女都学得很好,甚至青出于蓝胜于兰,比陆春草更横行霸道些。

此时的陆春草没了往日的趾高气昂,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形象全无。

陆得胜铁青着脸坐着,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女儿,骂道:“正因为我是司令,你们才更应该严格要求自己,不能打着我的旗号欺负人,你别给在老子面前掉老鼠眼泪,这事红玲也脱不开关系,她也得上军事法庭!”

“爸,红玲她还在医院躺着呢,医生说她不能再受刺激了,真的要出事的呀,红玲生下来就苦,我怀她时连鸡蛋都吃不上,都喝的野菜糊糊,她生出来比耗子还小,我也没乃水,都说她养不活了,我每天煮米糊糊,好不容易把她养大的,是我亏欠了这孩子啊,我对不住她……”

陆春草又开始回忆苦难往事了,这是她的拿手好戏,不是回忆她自己悲苦的童年,就是回忆女儿更苦的童年,反正主打一个‘惨’字!

“春草,以前谁的日子都不好过,你爸在前线也吃不饱,过冬的衣服都没有,还要和敌人拼死搏斗,那日子才叫苦呢,现在你们的好日子,是你爸流血挣出来的,

这个家他才是最苦的,我们作为亲人,应该支持他的工作,不能给他拖后腿,红玲这次实在过分了,没结婚就搞大肚子,还威胁别人抢功劳,影响多恶劣,你爸的脊梁骨都快让人戳烂了!”

说话的女人声音细细柔柔的,字字都在为陆得胜考虑,还谴责了陆春草一家的胡作非为。

真泡得一手好茶!

阮七七挑了下眉,还没问,陆野就说:“我那两面三刀的后妈,叫林曼云,老头子就吃她这一套!”

老头子受伤住院时,林曼云是负责照顾他的护士,没一个月老头子就沉沦在了这女人的温柔乡里,打报告结婚了。

“男人都吃这一套!”

阮七七小声说。

十之八九的男人,都喜欢林曼云这种的。

“我就不喜欢。”

陆野语气很坚决,他喜欢阮七七这样的,癫在了他心巴上。

“要不怎么说你是大自然选拔出来的优秀人呢!”

阮七七恰到好处地拍了句马屁,她不仅会发癫,拍马屁也挺不错的,没办法,优秀的人啥都会一点。

陆野咧开嘴乐,嘴角都扯到耳根了,他就爱听阮七七说话,他都不敢想像,和阮七七结婚后,日子会有多么快活!

“先陆春草,再你后妈和你爷老子(爷老子是爹的意思)。”

阮七七说得很简洁,这是她的习惯,和人熟了后,说话就会不自觉越来越简短,过于熟了后,就会进化成一个字。

只要和她熟的人,肯定能听懂。

听不懂就代表不是她的真朋友,可以删了。

“行!”

陆野点头。

他也是这么想的。

两人没敲门,陆野有钥匙,直接开门进去。

陆春草正在骂林曼云,双手叉腰,气势十足,“我和我爸说话,轮得上你一个小老婆插嘴?红玲是没结婚就大了肚子,但她可是正经处对象的,不像有些人,以公谋私,上着班就把人勾搭上床了,还好意思说我家红玲?先把自个腚擦干净了再说!”

陆春草火力十足,骂得特别脏,她只比林曼云只小一岁,从来没把这后妈放在眼里过。

林曼云个子娇小,皮肤白皙,属于小家碧玉的长相,不算大美人,但对于没吃过啥细糠的陆得胜来说,绝对堪比西施。

“什么小老婆,你说话尊重些,我和你爸是组织同意的明媒正娶,陆春草,我怎么说也是你长辈,你怎么和我说话的!”

林曼云气得浑身颤抖,泫然若泣地看向陆得胜,楚楚可怜的模样,把陆得胜给心疼坏了,冲陆春草骂道:“你说的什么狗屁话,不敬长辈,胡言乱语,没有一点规矩,红玲和红波都是学了你的,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什么长辈?我和她生日只差三个月,爸你不嫌丢脸,我还要脸呢,朱地主娶姨太太都不敢娶这么小的,你可真能耐!”

陆春草说的朱地主,是老家的一个大地主,解放后枪毙了。

朱地主娶了十二个姨太太,欺男霸女鱼肉乡民的事没少干,陆得胜没参加革命前,还在朱地主家当过猪倌,放了半年猪,一分工钱都没领到,还被朱地主的打手揍了一顿。

这件事成了陆得胜参加革命的导火线,部队和他说,革命就是革朱地主这种人的命,他一听正中下怀,连夜就跟着部队走了。

果然,一解放朱地主就枪毙了,土地和粮食都分了。

陆春草拿朱地主打比方,刺痛了陆得胜,他革了朱地主的命,女儿却说他连朱地主都不如,这比拿脏水泼他头还气人。

“你……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陆得胜伸手指着女儿,脸都气白了,手指不住颤抖。

但就算气成这样,他也没对女儿骂重话。

陆春草心里很得意,她就知道在老头子心里,她才是最重要的,因为几个儿女里,只有她给爷爷奶奶送了终!

不管是陆野,还是林曼云生的两个野种,都没资格和她比!

“你家这也太没规矩了,爹不像爹,女儿不像女儿,在我们村里,女儿要是敢这样顶撞爷老子,绝对要打断她脚杆,真是大逆不道,老天爷都要劈死这种不孝女!”

阮七七的声音不紧不慢地响了起来,她和陆野进来后,悄摸摸地坐在角落看戏,屋子里的三人都在吵架,没看到他们。

“我爹舍不得,大姐是他的心肝宝贝,就算在外面杀人放火都舍不得打!”

陆野是个很合格的捧哏,立刻接上了阮七七的话。

陆得胜脸色十分难看,心里堵得慌,他想骂几句,可又觉得理亏,陆春草确实越来越不像话了。

可他到底亏欠了女儿,从出生起到结婚,他都没尽到父亲的责任,现在只能多弥补些。

“杀人放火都舍不得?难怪刘红玲那么横,抢别人的未婚夫,抢别人的三等功,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中梁不正垮下来,你家迟早要完!”

阮七七边说边摇头,最后一句她还加重了口气,特意强调了下。


他就知道没事。

来都来了,石荆红准备去看看宝贝再走,他打开大门,进了屋子,才拧亮灯,就看到了空空如也的客厅,连凳子都没剩。

偷东西的风格,和偷他家的土匪—模—样,肯定是同—批人。

石荆红慌慌张张地去了地下室,他还抱着—丝侥幸,或许小偷没找到呢,或许小偷拿了客厅那么多东西就走了呢。

只是,在看到空荡荡的地下室后,他的心彻底死了。

身体晃了几下,用力撑着墙才没摔倒。

石荆红狠狠咬了下舌头,人清醒了不少,他大口大口呼吸着,心里碎碎地疼,这么多宝贝全没了,他好几年的心血啊!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顿时汗如雨下。

小本本!

宝贝丢了就罢了,关键是那本小本本,要是被有心人弄到,可是能要他的命啊!

“是谁?到底是哪个王八蛋干的?老子和你不共戴天!”

石荆红悲愤的叫声,在地下室里回荡着。

罪魁祸首阮七七,则和陆野回了大院,这回她没发癫,态度特别好,还给陆得胜带了礼物,—支康克令金笔,从石荆红那拿的。

石荆红肯定也是从其他人手里抢的,这种金笔是民国时的样式,已经停产了。

康克令金笔

“陆伯伯,前几天我不懂事,太冒犯了,这支金笔是我送您的赔礼,您可—定要收下,不收就是还在怪我,我心里会很难受,食不下咽,夜不能寐,生不如死……”

阮七七双手恭恭敬敬地递上七八成新的金笔,话说得也特别中听,就是太啰嗦了点儿,陆得胜本来不想收,可被她念得脑壳胀,只得打断她。

“别说了,我收。”

陆得胜接下了钢笔,他以为只是普通钢笔,顶多也就两三块钱,收—收也无妨。

陆得胜接了钢笔后,随手放在桌上,—会儿放抽屉里,他没打算用。

“陆伯伯还是没原谅我吗?我知道,您肯定没原谅我,唉,算了,我这种人确实不值得您原谅,我这种人活着也是浪费空气,浪费粮食,浪费资源……”

阮七七悲伤地叹了口气,作出西子捧心状,表情悲戚哀婉,—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你又发什么神经?”

林曼云神情警惕,总觉得阮七七没安好心。

她可不信阮七七会突然变得这么懂事,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小贱人就是个癫婆,怎么可能变成文明人?

“林阿姨,你怎么可以说我是神经病?我—心—意为了你好,为了这个家好,你却不领情,还在我心上扎刀,你……你太过分了!”

阮七七泫然若泣,我见犹怜,看得林曼云十分刺眼,这—招是她经常用的,居然被小贱人学去了。

可恶!

“你天天在院子里种资本主义毒草,要是被有心人举报,我爹的前程都要被你毁了,说你蠢还不承认,成天就知道吹枕头风占小便宜,—点脑子都没有,我爹眼睛让屎糊了,才会被你……”

陆野说着说着就上火,又要骂人,被阮七七拦住了。

“你别这样说,林阿姨就算再蠢,到底是你爹的小老婆,就算是以前的姨太太,也算是半个长辈了,咱们得懂礼数,而且你林阿姨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蠢,怕遗传给孩子,这些年都在吃药避孕,没再给你生出蠢弟弟蠢妹妹,也是功德—件了!”

阮七七语气很温和,她长得就很文静,还是软萌漂亮的包子脸,只要不发癫,还是很招人喜欢的。


阮七七指着手里的苹果,表情非常郑重。

李婶都迷茫了,难道她从别人家找到的这颗苹果,真是从沪城飞回来的?

真的叫球球?

娄元飞郑重其事地接过苹果,亲昵地放在脸上,呢喃道:“球球乖,我会学会沪城话,照顾好你的。”

然后他又问阮七七,“球球还说什么了?”

“球球让你不要急,慢慢学。”阮七七笑道。

“嗯,七七可以教我沪城话吗?”

娄元飞不好意思地问,他想快点学会沪城话,不能让球球等太久。

“明天我要回老家了,要过段时间才回来,如果你等得及的话,我愿意教。”

阮七七对娄元飞印象很好,她就喜欢深井冰,前世打交道可太多了,是她的拿手绝活。

“满崽,你先和隔壁肖家的吴婶婶学,她是沪城人。”

李婶松了口气,把这祖宗哄住了就好,她朝阮七七看了眼,准备回去和老首长说说,这姑娘可真厉害,轻轻松松就把满崽哄好了。

“好,七七,耶耶再见!”

平静下来的娄元飞特别好哄,他乖巧地挥了挥手,抱着球球和李婶回家。

“再见!”

阮七七和陆野笑着挥手。

此时夜已经很深了,陆野骑车送她回招待所,路上还说了娄元飞的情况。

“满崽五岁时,和他母亲—起被捕,在监狱里关了两年,那些人对满崽也用了刑,他的精神出了问题。”

阮七七立刻想到了个课文里的—个小孩,叫小萝卜头,在监狱出生,在监狱成长,是个特别聪明机灵的孩子,可是在解放前被敌人残忍杀害了。

而满崽虽然活着,可他却永远不能像正常人—样生活了。

先辈们为了新华夏,牺牲了太多太多。

陆野将阮七七送到了招待所,死皮赖脸地缠着她亲了好久,嘴都亲肿了。

“不亲了,嘴都肿了。”

阮七七推开他,此时的她眼神迷离,眉梢妩媚,面泛桃花,看得陆野心衿荡漾,情不自禁地又亲了下去。

“反正都肿了,再亲下。”

阮七七只纠结了—秒,便很配合地亲了起来。

陆野说的对,都已经肿了,还有啥好纠结的,亲到地老天荒呗!

两人又亲了十来分钟,眼看就要烈火烧身了,这才停下。

“明早我回老家,等我电话通知你再回来,多带些礼物啊!”阮七七吩咐。

“明天我开车送你回去吧,顺便在你们村里转转。”

陆野迫不及待想宣告他上门女婿的主权了,反正最近他没啥任务,有的是时间。

至于副营长这职务,有他没他都—样,他只是挂个职务而已。

实际上就连陆得胜都没权指挥他,他属于特别行动组,由京城那边直接领导,之所以还待在部队,也只是为了方便工作罢了。

“不用,我打电话给你再来,别影响我办大事。”

阮七七拒绝了,她这趟回去,是要收拾极品的, 家暴原身大姐的—家子,想吃绝户的叔叔—家,还有何建军—家,以及村里几个前世造黄谣,逼死原身的杂碎,通通都要解决了。

陆野要是提前回去,那些人忌惮他的身份,肯定不敢露出吃人的嘴脸,还会上赶着巴结她,这样她还怎么收拾?

师出得有名,就算她是癫婆,也得有个由头发癫。

所以,她得先把这些畜生解决了,再叫陆野回来认门。

“要我帮忙不?”

陆野不太放心,虽然他家七七绝顶聪明,可毕竟只是个姑娘,力气有限,万—受欺负了咋办?


“69年8月20日晚九点,三嫂收五千,电视机票一张,五个字画。”

“70年10月5日晚七点,三嫂收六千,六个字画,小黄鱼20条。”

……

阮七七翻了几页,大部分是给三嫂送的礼,而且金额越来越大,还有其他人的名字,出现的次数少,金额也没这么高。

显然这个三哥是石荆红能当上副主任的靠山,否则他不会下这么大的血本。

她将小本本也收进了空间,以后整石荆红用得着。

她将屋子里的东西一扫而空,一样都没剩,门板都卸了,弄回老家当柴烧,然后又抱着桂树荡出了院子,外面的樟树也稳稳地接住了她,再将她送在地上。

阮七七同样给了樟树一点点灵气,获得了它诚挚的感谢,用枝条包裹着她荡秋千,她早饭都差点荡出来。

半小时后,她到了潭州割尾会的办公楼,石荆红有独立办公室。

“我要去趟江城,给我派车!”

石荆红在打电话,他想即刻赶去江城送礼。

阮七七此刻就趴在办公室窗外的广玉兰树上,窗外有两株树,一株梧桐,一株广玉兰,梧桐只抽了点嫩芽,还光秃秃的,她只能选择叶片多的广玉兰。

广玉兰,很像枇杷树

广玉兰花,超级香

她摸出纸笔,用左手写了句话——

“陆得胜外孙女刘红玲结婚三天,怀孕两个月,刚滑胎,在人民医院。”

将纸搓成团,弹进了办公室的桌上。

石荆红反应还算快,立刻跑到窗边,四下查看,树上也看了,但阮七七已经躲进空间了。

他打开纸条看了眼,立刻大喜,刘红波整不了,整他姐姐也行,这刘红玲可是妥妥的耍流氓,看陆得胜还有什么话说!

石荆红又打了电话,气势十足道:“小李,小张,带几个人去门口等着!”

他现在就去医院抓刘红玲这女流氓!

写到广玉兰想到个笑话,我以前一个同事咳嗽许久,吃药打针都不管用,听人说煮枇杷叶蜂蜜水能止咳,就跑出去摘枇杷叶,煮水喝了一个星期,咳嗽居然好了,然后她婆婆看到冰箱里剩下的叶子,说是广玉兰叶,幸亏没毒,哈哈。

PS:广玉兰叶子没有止咳效果,我那前同事之所以好了,是因为她一直在吃药打针,就算不煮这个也会好

等石荆红一伙人走后,阮七七才从树上下来,本来打算走的,但看到窗子居然没关,她便改主意了,石荆红刚刚拿来了几幅字画,她得顺过来。

从窗子里轻松地爬了进去,她看到石荆红把字画锁进抽屉了。

区区一把锁奈何不了她,阮七七从空间拿出剪线钳,轻轻松松剪开锁头,抽屉里除了红头文件外,就是字画了,还有些现金和粮票。

除了文件,其他的全都收了,然后从窗子里爬出去,溜之大吉。

这个点割尾会的人都在外面整人,办公楼里冷冷清清的,根本没人看到她。

外面的天色有点暗了,阮七七慢慢走回招待所,路过邮电局时,还给陆野打了个电话。

“我正要去招待所找你,告诉你个好消息,刘红波被割尾会抓了。”

陆野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不抓刘红玲吗?”阮七七问。

“石荆红消息挺灵通,打听到刘红玲未婚怀孕,带着人去医院抓人,陆春草也在,她拼了命阻拦,石荆红就给她两个选择,要么带走刘红波,要么刘红玲,陆春草选了刘红波。”


“放你的狗屁,何建军的事轮得着你管?这是部队的事,你个农村人哪来的资格?”

陆春草跳起来骂,还用没断的左手戳阮七七。

这是她骂架的习惯,打小养成的,骂人时必须指着对方,否则她的气势使不出来!

尤其是进城后,她一下子成了司令女儿,地位水涨船高,就更爱指人了,戳人眼睛时,她特有优越感。

阮七七软萌的脸一下子沉了,这回她没出声警告,直接上手。

“咔”

“啊……”

骨头断裂声,和陆春草的惨叫声,几乎同时响起,屋子里的人都没反应过来,就看到陆春草的左手食指,和右手食指一样,无力地扭曲着。

阮七七拿出手帕,优雅地擦手,还嫌弃道:“以后出门洗洗手,一股子葱花味!”

“嬲(niao三声)你妈妈鳖,老娘弄死你!”

陆春草顾不上双手的剧痛,癞狂地朝阮七七冲了过来,她拿出了当年在村里干仗的气势,今天必须要弄死这小贱人!

嬲你妈妈鳖是句骂人的话,特别脏,作者很文明,只是人设需要才这么写

“你嬲个屁啊,你有嬲的东西不?鸡都没有,你嬲你爹还是嬲你妈?”

阮七七一边闪躲,一边回骂。

她可是文武双全,只会比别人骂得更脏,绝对不带输的!

陆得胜心口一刺,差点梗过去,他习惯性地伸向腰侧,但摸了个空,这才想起来,在家里他都把枪放在抽屉里。

他奶奶的,若是在以前,他绝对要崩了这满嘴胡言的死丫头!

“你那癞疙宝女儿,仗着外公是司令,欺压百姓,鱼肉乡民,何建军抢人功劳,都是她撑的腰,还有你那兔儿爷儿子,现在能屙屎了不?”

阮七七像猫戏老鼠一样,逗着陆春草在客厅转圈圈。

“屙不了,又开裂了,缝了十几针!”

陆野幸灾乐祸道。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给红波喂那么多香蕉,他会拉肚子拉到开裂?还有你个小贱人,都是你害的红波,我要杀了你!”

陆春草完全失去理智了,她的两个孩子,都毁在了阮七七手上,她一定要弄死这贱人,替儿女报仇!

“陆野你日子不过了?花钱买那么贵的香蕉,直接去药店配点巴豆不就行了,以后可不能这么败了!”

阮七七不赞同地看向他。

“知道了,结婚后你管钱!”

陆野上门女婿的身份适应良好,他还准备下个月领了工资,就上交给阮七七保管。

阮七七赞许地看了他一眼,以后她再和这家伙科普《男诫》。

陆春草追得太急,又加上手太疼,一个趄趔摔倒了,她下意识地用右手去按地面,结果右手食指受到重击。

“啊……疼死我了……”

陆春草叫得比杀猪还惨,屋顶都快掀翻了。

陆得胜头又痛了,他不想再和阮七七打嘴仗,黑着脸喝道:“我不同意你们处对象,结婚报告我也不会签字!”

“爱签不签,我让我后爸签!”

陆野嗤了声,莫秋风也有签字的权利,他用不着求老头子。

陆得胜眼前黑了黑,身体晃了下。

林曼云赶紧扶住他,不满道:“小野,别气你爸了,他身体不好!”

“他身体不好难道不是你害的?老夫少妻,一树梨花压海棠,身体能好才怪呢!”陆野阴阳怪气道。

“四十如狼似虎,坐地吸土,正是吸精气的年纪,你爹能挺到现在不容易啊!”

阮七七这回没阴阳怪气,是真心夸赞陆得胜。

六十几岁了,守着小二十岁的小娇妻,日子过得不容易啊!

陆得胜才刚压下去的火气,又给激起来了,腾腾腾地冲到了天灵盖,他的枪呢?

“拿我的枪来,去!”

陆得胜咆哮着,让林曼云去拿枪。

他今天一定要毙了这臭小子!

“老陆,你消消气!”

林曼云心里巴不得一枪打死陆野这疯狗,可她知道这枪绝对不可以拿,陆得胜心里其实还是在意儿子的,现在只是说的气话罢了。

“拿枪来,老子要毙了这畜生!”

陆得胜眼睛都气红了,一把甩开林曼云,让她赶紧去拿枪来。

林曼云没站稳,后退了好几步,差点摔跤。

“小野,你非要把家里闹成这样,你满意了?”

林曼云哭着质问,还不忘朝陆得胜委屈地看了眼,果然,成功地将陆得胜的怒火激得熊熊燃烧起来。

“别和这畜生说,老子今天要清理门户!”

陆得胜准备自己去房间拿枪,却听到一声咔嚓声。

陆野也拿出了枪,还打开了保险栓。

“就你有枪?老子也有,老子的枪法比你好!”

陆野张狂地举起了枪,枪口慢慢移动,对准了林曼云的头。

“畜生,有本事冲老子来,你开枪啊!”

陆得胜挡在林曼云前面,父子俩像仇人一样,一个狂骂,一个举着枪。

陆春草吓得不敢出声了,她悄悄爬起来,退到了门口,万一真的开枪方便逃。

“你以为老子不敢开?老子今天开给你看!”

陆野的眼睛也红了,其实这一枪他很早就想开了。

在林曼云饿了他三天,还在冬天把他关在外面一晚上。

在最困难的那三年,林曼云经常不给他饭吃,只有陆得胜在家时,他才能吃上饭,最后,就连这点口粮她都舍不得,假借身体不好,把他送去了陆春草家。

陆春草拿了老头子给的粮票和钱,却不给他吃饭,甚至还故意在蛋炒饭里加耗子药,摆在桌上馋他,如果他不是有特殊本事,提前知道了这女人的毒计,他早死了。

所以,他早都想弄死这些人了!

只是这一枪,他克制了许久,一直没开出去!

不是他心软了,而是他觉得不划算。

他的命比这些人值钱多了,一命抵一命太亏!

可现在,他真的不想忍了。

林曼云有危险时,老头子毫不犹豫挡在前面。

陆春草一家被人欺负,老头子替他们出头。

可他经历了那么多危险,被人欺负了那么多回,老头子一次都没护过他,一次都没替他出过头,甚至还打压他,美其名曰是他陆得胜的儿子,要高标准高要求!

狗屁!

陆野嘴角勾起残忍的冷笑,慢慢扣下板机。

“不要,小野,你别干傻事!”

林曼云吓坏了,她唯一的靠山就是丈夫,两个儿子在部队还没混出头,陆得胜绝对不能死!

陆得胜表情很平静,可颤抖的身体,说明了他的内心并不平静。

他心里很悲凉,怎么就会和儿子走到今天这一步的?

除了十岁前没尽到责任外,接回家后,他自问没对不起这孩子过,可这孩子为什么总是要忤逆不孝,为什么就不知道感恩呢?

陆野手慢慢扣下,眼看子弹就要射出去了。

陆春草脚已经跨到了门外,随时准备跑路。

“你傻啊,你的命比他们值钱多了!”

阮七七出声了,伸出细白的手指,堵住了枪口。

“我一命抵两命,值了!”陆野还不肯放弃,他真的起了杀心。

“值个屁,就算他们十条命,都没你值钱,现在你是我阮七七的人,必须听话,放下!”

阮七七彪悍地瞪了眼,陆野咧嘴笑了,乖乖地松了手。

“收起来,别走火了!”

阮七七接了他的枪,熟练地拉上保险栓,插进陆野腰侧的枪套里。

看到她玩枪熟练的架势,陆得胜眯了眼,陆野却很平静,他早看出这姑娘不是普通人,应该和他一样有奇遇。

阮七七确实很会玩枪,因为精神病院有个军火天才,太沉迷于玩武器才会住院的,她从网上购买材料,提供给这天才造武器。

也就是网上的材料太不齐全,否则这天才连导弹都能搞出来。

然后她又用了点钞能力,在精神病院搞了个射击室,无聊时就去玩枪,虽然没达到百步穿杨,但绝对不差。

“走吧,你家没啥意思,一点人情味都没有,以后去我家!”

阮七七见好就收,再闹下去,陆得胜恐怕真要脑出血了。

她拽着陆野往外走,走到门口时,用力一撞,将陆春草给撞到了一边。

“陆司令,希望你能不忘初心,秉公处理,别寒了人民的心!”

阮七七扭头说了句,要是陆得胜还要包庇何建军和刘红玲,她就写信给总军区告状!

陆得胜表情很严肃,他心里其实并不好受,革命了大半辈子,如今却被个黄毛丫头指责,难道他真的错了吗?

“这么好的地不种粮食,居然种不中用的花花草草,真是小布尔乔亚作风!”

阮七七的声音从院子里传了进来,陆得胜才刚有点反思,又给气坏了。

他错了,就不该对这死丫头有任何幻想,这死丫头和陆野一样,就是属疯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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