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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卖配送通古今,灾荒年救侯府满门苏念念谢璟珩最新章节

苏念念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十日,十日,我们只有十日的时间...."谢璟珩反复念叨着,他怎么也没想到,原本半个月的时间就不够用,现在一下子缩短到十日。耀县,怕是要乱。谢璟珩心里咯噔一下,然后极力稳住自己,对钱钰说:“十日内,我们务必要确保,我们面对那三万人的军队,能有五成以上的胜算。”一番商量后,谢璟珩与钱钰决定将朝廷要派兵来的事情,正式地通知耀县的百姓。一方面,大家至少有个心理准备,另一方面,那些物资粮食等,要尽快搬进地下城,以免到时候瞒也瞒不住。听康华说,耀县的地下城,初期拓展已经于昨日凌晨竣工。现在所有百姓的后院,至少能保证有一个入口,前往地下城。百姓们的兴致都很高,正在自发地组织二期施工。“非常好,”谢璟珩点点头,也不忘嘱咐,“但也别忘了,...

主角:苏念念谢璟珩   更新:2024-12-23 18: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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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念念谢璟珩的女频言情小说《外卖配送通古今,灾荒年救侯府满门苏念念谢璟珩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苏念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日,十日,我们只有十日的时间...."谢璟珩反复念叨着,他怎么也没想到,原本半个月的时间就不够用,现在一下子缩短到十日。耀县,怕是要乱。谢璟珩心里咯噔一下,然后极力稳住自己,对钱钰说:“十日内,我们务必要确保,我们面对那三万人的军队,能有五成以上的胜算。”一番商量后,谢璟珩与钱钰决定将朝廷要派兵来的事情,正式地通知耀县的百姓。一方面,大家至少有个心理准备,另一方面,那些物资粮食等,要尽快搬进地下城,以免到时候瞒也瞒不住。听康华说,耀县的地下城,初期拓展已经于昨日凌晨竣工。现在所有百姓的后院,至少能保证有一个入口,前往地下城。百姓们的兴致都很高,正在自发地组织二期施工。“非常好,”谢璟珩点点头,也不忘嘱咐,“但也别忘了,...

《外卖配送通古今,灾荒年救侯府满门苏念念谢璟珩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十日,十日,我们只有十日的时间...."

谢璟珩反复念叨着,他怎么也没想到,原本半个月的时间就不够用,现在一下子缩短到十日。

耀县,怕是要乱。

谢璟珩心里咯噔一下,然后极力稳住自己,对钱钰说:“十日内,我们务必要确保,我们面对那三万人的军队,能有五成以上的胜算。”

一番商量后,谢璟珩与钱钰决定将朝廷要派兵来的事情,正式地通知耀县的百姓。

一方面,大家至少有个心理准备,另一方面,那些物资粮食等,要尽快搬进地下城,以免到时候瞒也瞒不住。

听康华说,耀县的地下城,初期拓展已经于昨日凌晨竣工。现在所有百姓的后院,至少能保证有一个入口,前往地下城。百姓们的兴致都很高,正在自发地组织二期施工。

“非常好,”谢璟珩点点头,也不忘嘱咐,“但也别忘了,一定要给大家留上通风口和安全出口,确保万无一失。”

这时候,苏念念也传来了字条,上面写着:“谢璟珩,按照历史的进程,如果你回京,就会被皇帝当成与各世家势力对抗的棋子!”

“皇帝算计得很深,从金乌案开始,每一步,他都算计好了,你千万不能回去!”

谢璟珩心中了然,他知道灶神此刻定然万分焦虑,故第一时间告知耀县的情形,已经皇帝要派兵逼他回去的事情。

“灶神放心,耀县有水有粮,璟珩才舍不得走呢!更何况,”谢璟珩话锋一转,说道,“就算是逼到最后,璟珩也不怕。毕竟有灶神赐予的那些神器在,相信定能渡过这一劫。”

谢璟珩怕灶神担心,故意说得很轻松。

但他不知怎的,似有似无的,感觉有些头晕....

也许是没睡好吧?

谢璟珩耸耸肩,想着去外面透透气,便走出了谢宅。

钱钰一将京城要来人的事情告知了百姓,所有人便都脚底生风,开始忙碌起来。

大街上,每个人走路的步伐都在不知不觉间快了许多。

耀县接下来要面对的挑战很大,需要所有百姓一起团结协作,任何一个细节,都不能出岔子。

但谢璟珩还不确定,百姓们是否做好了准备....

“公子,小武他们组织着百姓,将粮仓的粮食都搬到了地下城。但也提前都给每家都留了定粮,不用担心。”

“公子,地下城最宽敞的位置,康华打算留给育婴坊。但需要安排人手,尽快帮着搬迁。东西太多,铁蛋儿就先带人过去了。”

“公子,待百姓迁入地下城,我觉得雨水过滤器可以这么解决....”

现在大家都知道了京城要派兵的事情,耀县的百姓们表示,他们绝不会将这些来之不易的粮食和水源拱手让人。

大不了等京城的人一来,他们带着资源全部迁入地下城。

京城的人找不到任何东西,耀县一片死寂,他们也没办法。

谢璟珩很欣慰,百姓们的觉悟,比他原想的要高很多。

“好,大家都辛苦了。有什么需要的,随时和康华讲。

***

谢璟珩转了一圈,大家虽然十分忙碌,但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就是不知道怎么的,他感觉身上有些发冷。

谢璟珩抬头望了望天上的大太阳,又伸出手在空中探了探。

艳阳高照,无风。

奇怪,真是太奇怪了。

不知不觉间,谢璟珩便走到了存放武器库的那个大院子。

这段时间没有外敌来犯,谢璟珩就命人将苏念念赠予的各种武器,全部存放在一个大院子中,由一队人轮番看守。

可不知怎的,此时门口却空无一人,

谢璟珩眉心微拧。

难道这人是偷懒去了?

他缓缓走进去,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咳嗽声。

“咳咳....咳咳咳...."

"阿兄,怎么你也咳嗽了?是不是我传染的你?咳咳咳....”

只见武器堆旁边,有两个士兵,一大一小,正倚着墙,有气无力地闭目凝神,嘴唇发白。

那咳嗽声音混着粘痰,听着十分严重,倒像是肺痨。

谢璟珩不禁疾步走上去,用手拍了拍他们的肩膀,关切道:“你们二人病的如此厉害,怎么不去找尚大夫!”

角落里的两位士兵听到是谢璟珩的声音,猛然间一睁眼,然后捂着口,迅速往后退。

谢璟珩心里一惊:“你们这是怎么了?”

那个年龄稍小的士兵焦急万分,急切切地对着谢璟珩说道:“公子!别碰!我们好像得了瘟疫!怕传染给你啊..."

豆大的汗珠从小兵的额头滚下来,他额头上汗水涔涔,可衣服却裹的越来越紧,整个人哆哆嗦嗦,十分畏寒。

谢璟珩心中咯噔一下。

“瘟疫?”

“怎么会有瘟疫?”

“你们怎么就确定是瘟疫!”

谢璟珩连连发出疑问,他感觉自己的脑袋明显嗡了一声,然后一片空白。

城前有敌军来犯,城内却闹瘟疫。

这不是要命吗!

那个年龄稍微大一点的士兵,面色十分苍白,哑着嗓音,神情悲伤。

“公子,小的家乡曾经闹过瘟疫,记得那一年,村里的人就是我这个症状。我父母是将我和弟弟丢进了枯井里,这才逃过一劫,活到了现在。”

“可谁知.....”

事不宜迟,必须赶紧叫尚大夫来!

***

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就在谢璟珩回去的路上,他看见街头巷尾有几个人,捂着口鼻,开始是不是的咳嗽。

那咳嗽声来自肺腑,和一般的受寒,完全不一样。

而当谢璟珩回到家的时候,竹一慌张地跑了过来。

”世子,世子不好了!”

“尚大夫旁边的药童,突然来报,说尚大夫感染了瘟疫,在屋里已经起不来了!”

谢璟珩一个踉跄,险些没站稳。

真的是,麻绳专挑苦命人啊!

竹一急忙要将他扶起,谢璟珩却猛地把手抽回,直接退后好几步。

“别碰我!我也可能感染了瘟疫,离我远一点。“


一个月之后,何少的私人拍卖会将在香港的一个隐秘的展馆进行。

苏念念作为合伙人之一,与何少二人一前一后来到了香港,在酒店休整了一日之后,她准备第二天一早便前往拍卖会所在的展馆。

可奈何天公不作美,第二日在去往拍卖会的路上,就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

苏念念作为合伙人,本可以作为幕后嘉宾,不用出席。

但她想着,自己毕竟刚接触这一行,想多趁着这个机会多学习一些,就索性找何少要来了一张请柬,当作受邀嘉宾之一,走进了拍卖会。

“哎呀——”谁知刚下车的时候一不小心,苏念念一脚踩到了雨水里,长长的裙摆两侧立刻被溅上了一大片泥点。

能收到何少邀请函的人,都是非富即贵,只需远远一望,那养尊处优的气质和穿搭,就能看出来和普通人绝不一样。

可苏念念不一样,她本身就不太喜欢那些浮夸且有logo的大牌,人又年轻,所以穿搭基本以时尚得体为主。

随身的手拿包也是实用低调的没有logo款式,而她浑身上下所佩戴的饰品,还是那串黑色海水珍珠。

本应该回去换身衣服,可奈何拍卖会马上开始了,苏念念想着自己不用发言,也不用上台,全程只需要坐在最后排静静看着即可,就索性压了压裙摆,全程低调着就打算这么进去了。

但到了门口,门童上下打量了她几眼,目光瞥见那裙摆上有些刺目的泥点,微微皱眉,一抬手,竟然把苏念念递过来的请柬退了回去。

苏念念一惊,却见那门童冷声道:“女士,这是私人拍卖行,是有dress code要求的。抱歉,您请柬还真伪还有待核实时候,您还不能进去。”

那门童看着年纪不大,但却是典型戴着有色眼镜看人的mean boy。

这可真是大无语!

苏念念的眼神掠过自己衣服上的污渍,心中也明白了七八分,但还是压下了心中的怒气,说道:“如果你质疑我请柬的真伪,大可以请何少前来。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拦在外面,若影响了拍卖会进程,恐怕不是你承担得起的。”

“呵!”

却不料那门童直接白了他一眼,轻蔑地冷哼一声,然后口中夹杂着粤语和英文,像是在骂她。

苏念念见状,火气“腾”的一下子就起来了,也不愿意和这种人废话,直接拿出手机,打算打给何少。

但进出拍卖会的人越来越多,看到此窘相,还是忍不住频频驻足,戏谑似的打量着苏念念。

其中,就有一个不怀好意,却迫不及待的声音,一个苏念念似曾相识的声音。

“哎呦,我说是谁呢?”

人群中,一个身穿某奢牌红色连衣裙,脚踩铆钉高跟鞋的女人,手拿着一个亮片包包,朝着苏念念这边扭了过来。

是安柔!

苏念念不禁在心底叹了口气,怎么走到哪,都甩不掉这块狗皮膏药?

安柔似笑非笑地打量着苏念念,直到眼神瞥见她裙子上的污渍,整个人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用手指着嘲讽:“苏念念,我本以为你和逸文哥做了生意,能帮你去去你这一身的穷酸气。却不曾想,你还是这样?烂泥扶不上墙?”

烂泥扶不上墙。

这话从一个穿着光鲜靓丽的女孩口中说出,也未免太刻薄了些。

就算是人家衣服上弄伤了点污渍,也不至于这样挖苦吧?

这样想着,那些看热闹的权贵们,不免都深深地看了安柔几眼,眼神中夹杂着鄙视。

可安柔却丝毫感觉不到,见苏念念一言不发,还以为她怕了,说得更起劲儿了。

“这么重要的场合,你看看你穿的是什么?这么素净,你是来奔丧的吗!”

此言一出,不免引起众人的频频皱眉,有些大佬甚至已经生气了,转身而去。

苏念念身穿的一身黑色丝绒连衣裙,加上白色的羊绒外套,虽然很低调,但确实十分大方得体,让人舒服。

更何况,来宾有不少大佬的穿搭都是低调谦逊的老钱风色系,有的看起来普普通通的一件淡色外衫,都是某奢牌的手工限量款,十几个W以上。

谁像安柔似的,在拍卖会穿得跟个火烈鸟似的啊!

此言一出,安柔也感觉自己貌似说错话了,但话一出口,她也只能硬着头皮,板着脸撑下去。

“她穿的是何少旗下的设计师品牌,只卖给圈内人,你见识短,当然不知道!”

一声凌厉的声音从安柔身后传来,众人皆一惊,但看到来的人之后,又纷纷低头让路。

只见人群中,一个身穿着咖色风衣,戴着墨镜的女人,朝这边走了过来。

苏念念直觉道,这个女人很不简单,应该是圈里的一位很有地位的大佬。

果不其然,众人纷纷把路让了出来,围在最前面的那一圈人,口里不断地喊着:“楠姐”。

安柔被怼得一愣,她万万没想到,苏念念身上穿的衣服,竟然是何少的品牌!

她怎么不知道?

正愤怒着,回头却看见一个陌生的中年女人走了过来。

“你谁啊?”

此言一出,周围实在有人看不下去了,在她耳边小声说:“这是半山集团的楠姐,香港半个古董圈的藏品,都是她家的。”

安柔一愣,她从事古董鉴定行业这么久,半山集团的名字如雷贯耳,她当然是知道的。

可没想到,背后的掌舵人竟然是个中年女人?

安柔的眼神中闪烁着不敢置信。

只见楠姐走到了苏念念身边,温声道:“你是苏小姐吧?我听何少说起过你。别怕。”

别怕。

别看这说了这两个字,但态度就已经十分了然。

听话听音儿,那楠姐的意思,分明就是:这个人我罩着了,你们自己看着办。

在场有些脑子转得快的人,已经行动起来了,走到那个门童面前,直接臭骂了一顿。然后主动拉开了会所的大门,邀请着楠姐和苏念念进去。

苏念念心中一暖,对楠姐的出手相救十分感激。

楠姐主动挽起苏念念的胳膊,半开玩笑道:“裙子上有泥不要紧。若是嫌那从土里的东西脏,我们还开什么拍卖会啊?”

“苏小姐,陪我去趟洗手间吧。”


盛世嘉藏典当行。

盛年望着桌子上,用红丝绒布包裹着一个沉沉的黄金手镯,还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这是一个足有三斤重的黄金手镯,上面还点缀着密密麻麻的红绿宝石,戴上去足可以裹住人的半个小臂。

如此复杂迷人眼的风格,一看就不是古代汉族人的首饰。

“盛年,这个你看能值多少钱?”苏念念主动开口,她现在需要一大笔活钱。

盛年戴着白手套,翻看着这个精美的手镯,直到摸到手镯内圈上刻着“大漓”的印记,心中一阵沸腾。

这竟然还是大漓的古董!

上次的玉佩被他卖飞了,盛年一直深感遗憾,没想到这么快,苏念念就又拿出了一件古董。

他不禁深深看了苏念念几眼。

“如此震撼的黄金首饰,就算是在历史上也没有几件,它的价格远在那块玉佩之上。”

“三百万。”盛年冷静说道。

苏念念不为所动,其实在来之前,她就曾经有过调研,对于这等成色的古黄金首饰,放眼全国的博物馆,都未尝能找到几件。

就算是有,重量和精致程度远没有她带来的震撼。

更何况,这是来自大漓的首饰,历史研究价值将远超过实物的价值本身,

但苏念念之所以还选择盛世嘉藏典当行,一是因为和盛年是老同学,二是想让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可是三百万...这也太少了。

苏念念掏出一个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那头,是孙教授激动万分的声音。

苏念念将手机调成免提模式,让盛年也能听得到。

“念念?怎么,是又有大漓的古董了?哎我和你说,如果要有,一定要出给我啊...”

苏念念温声打断道:“孙教授,我想请教您一下,若我手中有大漓的黄金首饰,但看着却不像中原的风格样式,它的花样繁杂,多镶嵌着彩色宝石,而且首饰重量很大。这种黄金一般是谁用的,能值多少钱?”

电话那头,孙教授一阵沉默。

然后爆发出了一阵更为激动的咆哮:“什么?你确定你有这种古黄金?”

接着,孙教授通过电话就是一阵科普:“据说在和大漓同一时代,现在的西域地区叫西戎,共有72个小国家组成。那里的矿产资源极为丰富,尤其是黄金和各种彩色宝石。我以为这只是传说,但何曾想,却是真的!哎,世人只知道西域三十六国,却不知道在更早的几百年,更有西戎七十二国...."

“念念,若是你真的有这种完整的古黄金,价格必定在千万别以上。你若有,不如卖给我,我现在就能打钱...”

挂了孙教授的电话后,不用苏念念开口,盛年咬碎了后槽牙:“两千万。出给我。”

苏念念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然后从随身背包里,又掏出一块用破布包裹着的东西,放在桌子上展开。

“我有两个。”

盛年:.....

两秒后,看着银行账户直接到账了四千万,苏念念手痒得很,她恨不得立刻就冲回菜市场,把所有的东西都包圆了。

不只是粮食和水,甚至现代的各种水果蔬菜、饮料零食,她都想给谢家人尝尝。

而大漓这个时代,苏念念在心中暗暗发誓,既然父亲的研究未完成,那么她就替父亲去探索,去研究,将那只能出现在野史和小说中的惊鸿一瞥,慢慢展现在世人眼前。

***

当她回到家门口,又看见了那辆红色的破车。

“难道是姑姑又来了?”

正想着,一个大腹便便的秃头老人,拄着拐着,气势汹汹地向她走来。

苏念念赶忙快速跑到小楼里,直到关上玻璃门,看着老人对着她张牙舞爪。

那老人身后,姑妈苏芬才姗姗来迟。

不过这次,苏芬像是换了一张面孔,先是将老人安抚下来,然后隔着玻璃门,对着苏念念循循善诱,解释说:“念念,你这么着急关门干什么?这是老家的你三爷爷,是咱们老苏家的族长!你要是这么不懂事,三爷爷就把你踢出族谱了,听见没?”

苏念念没好气,也懒得和她废话,直接拨通手机,叫了正在附近巡逻的几个保镖。

有了上次的事情,苏念念未免再被苏家人惦记着,她早就抽时间将小楼的所有门窗都加固了一番,给玻璃全部换成了最新的防弹玻璃,又雇了几个保镖,每天三班倒,就在她家的小楼附近巡逻。

保镖都是武警部队的退伍军人,以前专干缉毒的,什么凶神恶煞没见过。

只是往三爷爷那边慢慢靠近,苏芬就有些怕了。

“哎念念,你,你这是干什么.."

苏念念将门推开一道小缝隙,嘲讽道:“我说苏芬啊,你赶紧让三爷爷快把我踢出族谱,都什么年代了?还以为族谱是什么好东西不成?”

“把我踢出去了,正好我和你们苏家一刀两断。反正我爸在世的时候,也没见的老家的人对他有多好!”

听到这话,苏芬被气的怒目圆睁,嘴里嘀嘀咕咕地骂着什么。

只可惜隔得实在太远,苏念念听不见。

但三爷爷这下可破防了,他是谁?他可是苏家的族长!

掌管族谱的族长!

在他的认知里,所有人都应该以族谱留名为荣,尤其是女人。

苏念念父亲这一辈,总共8个孩子,但只有她父亲一个人考上了大学,最后还当上了大学教授。

这对于老家村子来说,可谓是极大的荣耀。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三爷爷破天荒地给苏念念一个女娃娃,登记了族谱。

村里的人都羡慕坏了。

可现在?

三爷爷气的直奔着小楼而来。

苏念念赶紧关上门,只听着玻璃门被拐着戳的咚咚响,但却毫发无损。

两位保镖上前,赶忙制止住三爷爷。而一旁,是苏芬哭天抹泪的哭喊,撒泼耍赖躺在地下,扬言被苏念念气出心脏病,索要医药费。

看到眼前景象,苏念念也深知,没有必要再给苏家人留面子了。

她走上了二楼,回到自己房间,在手机中找到了爸爸一位生前好友徐律师,拨通了电话...

***

一番咨询后,徐律师爽快地答应了苏念念,会帮着她,用正当的法律途径,解决掉苏家这个麻烦。

放下电话后,苏念念才有安心。

她摸着父亲生前的笔记,看着熟悉的字体,泪水不禁又模糊了双眼。

她抓起一个抱枕,缩在床头的角落,怀中紧紧捂着父亲的笔记本,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稍微有些安全感。

过了一会儿,苏念念的余光扫过放在地上的外卖箱,里面似乎有好多字条。

她心中一紧,起身查看。

是好几张求救的字条。

因为她一上午不在,谢璟珩联系不上她,这才连着写了好几张。

“什么?谢家婶婶的胎儿保不住了?”


苏念念主动将盛年约了出来,约到了一个私密性较高的咖啡馆。

这段时间,靠着苏念念的藏品,盛世嘉藏典当行不仅赚的盆满钵满,而且近来受到几位海外收藏界大佬的注意,多次向盛祈流露出合作的意愿。

可盛祈再想挣钱,也担心藏品来路不明,最后把自己再搭进去。

毕竟他冷眼瞧着,苏念念只是一个孤女,又在社会上没有什么人脉,她哪来的能力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搞来那么多价值连城的宝贝?

甚至盛氏叔侄两人都想过,苏念念怕不是受到什么人的蒙骗,当了白手套,暗地里帮人洗钱,却浑然不自知。

二人正思索着,要怎么善意地提醒下苏念念,却不料她主动约了盛年出来,还说自己开个拍卖行。

这倒是出乎盛祈的意料,直觉感到苏念念是个有主见的女孩儿,似乎不会被轻易蒙骗。

咖啡馆内,苏念念抿了口面前的卡布奇诺,缓缓问道:“盛年,我记得最开始的那块玉佩,你说看不准,是叫上你老叔来看的。但后面出手的金饰,你却一看一个准,怎么,在你们典当行,还会细分出那么多门道?”

说到了专业领域,盛年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地科普起来:“那当然了,术业有专攻嘛。我虽然家里一直有产业,但入行算晚的,上大学才慢慢接触。金银器物上手相对较简单,加上我也感兴趣,所以还算比较在行。可玉石、瓷器这些,就得让我老叔出手了。”

“若是再涉及丝绢、古画等,我就得在家族群里摇人了。”

“摇人?”苏念念好奇地瞪大了双眼。

盛年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话梅美式,苦笑道:“是啊,我家里的几位叔叔和伯伯,都算是颇有眼力的行家,但不是移居海外,就是转行做别的生意了,轻易不出山。这几年行情越来越差,说实话,若不是遇上你手里的货,典当行都快开不下去了。”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苏念念也发觉,几次合作后,但凡是她再拿出东西,盛年从未砍价,几乎是苏念念一口买卖。

想到着,苏念念打开随身的背包,拿出一个卷轴似得物件,郑重地递给盛年。

然后小声说道:“我这里有一幅画,可能得麻烦你,摇人帮我看看了。”

这突如其来就拿出一幅古画,盛年吓得连忙放下咖啡杯,立刻擦干净双手,对着柔和的灯光,忍着激动打开画卷。

当画卷徐徐展开,先映入眼帘的是几座青山巍峨,山间云雾缭绕,似有若无。往下看,山脚下有条小溪蜿蜒而过,路过一座八角凉亭。

拉开全部画卷,细看近景,凉亭内有一位老者,手持折扇,身后跟着一位书童,二人举目眺望远方,似乎是在等待什么。

人物神情悲凄,画面上的景物虽然是青山绿水,但整体还是给人一种肃穆的气氛。

这古画虽然不是盛年的专业领域,但多少他也能估摸出,这幅画绝不是凡物,甚至价格会高出之前所售的金器。

盛年心里有了七八成主意,便小心翼翼地收起画,包好再递给苏念念。

他咽了咽口水,小声说:”这幅画的价值太高了,你若要出手,我得摇人让我大伯来细看。”

“不过,”盛年声音一顿,这才回过味来:“正是因为价值太高,你不会是因为这个,才想到自己开拍卖行吧?”

这话算是说到点子上了,苏念念眨巴着眼睛,点点头。

她想着谢璟珩送给自己的好几卷古画,还有那一箱一箱的珠宝,涉及文物,市面上的典当行是不肯收的,也不敢收。

但若想让东西过了明路,国内出不了货,那就只能将东西卖往国外。

更何况,那香港的拍卖行一进一出,直接能将东西翻上几十倍,苏念念心里也痒得很。

这动辄十多倍的利润,东西是自己的,凭什么要让别人的拍卖行赚了去?

苏念念看着是个乖乖女,可谁成想,这小姑娘竟然这么有主意,还藏着这么大的野心?

盛年不由得再次重新打量了苏念念一番。

思索后,他拿出手机,先是给大伯发去了信息,然后开始摇人...

“这样吧,我倒是认识一个富二代,家里有拍卖行资质,改天约出来我们好好聊聊。”

***

当苏念念再次回到城中村的时候,还没到家,忽然被邻居梁姨拦了下来。

梁姨是看着苏念念长大的,她父母还在世的时候,和邻里间的关系很好。

“念念,姨知道,自从你父母走了,你一个人过的挺难的。要是真的又什么难处,你就跟姨说,别搞什么违法的事情...”梁姨苦口婆心地劝道。

“违法?”苏念念疑惑不解。

“是啊,这些日子,那么多大货车忙进忙出,在你的小楼门前卸货,大家都看见了。丫头啊,可别做违法的事情。”

苏念念这才恍然,原来在外人眼里,她突然一次性囤这么多东西,会被误解做违法的事情。

梁姨说着,从腰包里掏出一沓钞票,几十几百的都有。

”念念啊,这些钱你先拿去用...”说着,就往苏念念的手里塞。

苏念念赶忙推辞:“姨,真不用。我最近在和几个大主播合作,在卖助农产品,我这小楼五六层,空着也是空着,不如囤点货。主播卖的东西就从我这里发货,勉强挣点钱。”

听到苏念念这么说,梁姨才放下心。

“是这样啊,哎,你这孩子受苦了。不过也好,总比你一个女孩子送外卖强...”

梁姨走后,苏念念快步走到小楼前,三个保安身穿便衣,一直在不远不近的巡逻,暂时还算安全。

但虽然如此,她还是能感觉到,周围走过路过的人,都时不时像她这边投来好奇的目光。

忽然,身后一辆熟悉的小红轿车,停在了离小楼不远处。

苏念念猛地转头,只见姑姑苏芬打开车门,一见到苏念念,就假笑着迎面走来。


苏念念是又气又急。

气的是,这么重要的事情,谢璟珩拖到现在才向她开口。

但又能怎么办呢?该管还是得管。

考虑到古代的条件有限,苏念念先是采购了一大批用于保胎和生产的中药材,然后叶酸等西药补品。

除此之外,还有碘伏、纱布、无菌手套、无菌床垫、产钳等各种医疗用品。

若不是条件有限,苏念念真恨不得将谢家二婶婶直接传送到现代,送到最近的三甲医院待产。

古人的生存条件有限,更是没有像现代麻醉针、剖腹产等方法,只能靠妇人生生地熬过去。

熬不过去的,就是死路一条;而侥幸熬过去的,其中的痛苦,更是不言而喻。

燕窝、花胶、人参....苏念念心乱如麻,她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只能把能想到的全都买到。

不仅如此,她还用外卖跑腿,找到最近的书店,什么《协和专家孕产难产百科》、《中医妇产科词典》、《孕妈妈早知道》.....还特意买了十本新华字典,一同给谢璟珩传送过去。

***

考虑到二婶婶,谢氏一族和钱钰的商队没有选择继续向京城前行,而是绕道去了离着最近的一个叫“耀县”的地方落脚,打算歇息一段时间,待二婶婶平安生下孩子后再说。

有了水源和食物的补给,一行人的精神状态比之前好多了。

钱钰领着商队,骑在一匹黑瘦的马背上,走在队伍的最前面。

耀县地处大漓、南夷和西梁的交界处,是个重要的交通要塞。

钱钰本想着这里应该商业繁荣,物资丰富,可谁成想,眼前所见之景象,原来比他们这一路走来见到的还要惨。

官道年久失修,走起路来坑坑洼洼的。马匹驮着沉沉的货物,若不是有商队的镖师紧紧护着,恐怕就要被两边的百姓抢走。

进了县城之后,主街道上空无一人。

但谢璟珩能明显地感受到,四周有无数双眼睛,正躲在门后或者暗处,已经仔仔细细地,将他们打量透了。

谢勋的手中攥着粗木棍,护住身后的女眷和儿童。

钱钰已经从马上下来,一只手拉着缰绳,一只手紧握着藏在袖口里的暗器。

忽然间,一个眼神涣散的妇女,嘴里念念叨叨地朝着他们走了过来,像是没看见商队似的,直接冲着钱钰的马撞了上去。

还好钱钰眼疾手快,先一步扶住了眼前的女人。

“夫人,您怎么了?”钱钰轻声问道。

“嫣儿,嫣儿,他们吃了我的嫣儿...”

“我不信,你看到我的嫣儿了吗?她才五岁半...”

这话说的钱钰心里凉飕飕的,他将女人扶在路边,试探问下去:“嫣儿是谁?”

可女人却好像疯了一样,突然挣脱着,扭头跑进了附近的小巷子,嘴里念念叨叨的,一直没停下。

“应该是她的女儿。”谢璟珩叹了口气,解释说:“我们从北疆一路走来,这种情况越来越多。你从西戎走的是商路,应该没怎么见过。”

钱钰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灾荒之年,都说百姓易子而食,我还以为是危言耸听,却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谢璟珩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下去。

他现在最重要的,就是需要在耀县找个能住的地方,最好是几间大宅子,才能容得下这么多人。

谢璟珩将道路两旁的宅院一个个看过去,却发现不是太小,就是太破。

正欲放弃的时候,黑漆漆的巷子里冒出一个人头,把谢璟珩差的吓出一声冷汗。

“你们是不是要找房子住?”

面前,一个干瘦的中年男人,下巴尖尖的,长着下三白眼,高高的颧骨,上下打量着谢璟珩。

谢璟珩点了点头,然后反问道:“你是这儿卖房子的牙人?我们人多,恐怕要好几件宅子才行。”

大漓境内,凡是房屋租赁,都要找牙人相托,签了文书方可合法租住。

牙人,就像现代的房屋中介。

眼前的男人叫李仁,正是这耀县靠房屋租赁为生的牙人之一。

由于耀县地理位置优越,从前商贸很发达,往来商旅客人很多,那时候的李仁也赚的盆满钵满。但自从旱灾开始,慢慢做生意的人少了,耀县也逐渐没落。

混到现在,李仁已经不图别的,只求能吃饱。

李仁望了望谢璟珩跟着的钱钰商队、谢氏上下八十多口人,沉着声音说:“没问题,我手上有三间大宅院,是富商逃难留下的,其中一间大宅子的后面,还带着一片野林子,足以装得下你们这些人住。”

“不过,”李仁咽了咽口水,摸着干瘪的肚子,说:“你得让我吃一顿饱饭。”

谢璟珩思量了一番,答应了下来。

不一会儿,在李仁的带领下,在耀县里走了约不到半个时辰,终于在一间大宅子前停下。

这座宅子占地极广,规模宏大,单看宅院旁边延伸出的空地,都可以停三四辆马车。

踏进院中,庭院深深,九曲回廊,五进的院落,足以见得,此宅之前的主人生活之奢华。

“另外两套,都是这种规模。若不是天灾,主人家逃难而去,是万万不可能放出来租的。”

李仁说的诚恳,谢璟珩也很满意,当即签了文书,让大家准备休息。

趁着众人离去,谢璟珩从随身的包袱里,掏出四个面包,塞到了李仁的怀里:“吃吧,一顿饱饭,答应你的。”

李仁吓了一跳,不知怀中鼓鼓的包装是何物。

谢璟珩帮他撕开包装,香味瞬间四散而开。

李仁再也忍不住,抓起面包两三口吃了起来,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接着,在李仁无比震惊的目光中,谢璟珩又递过来一瓶水。

这可是水啊!

清澈没有杂质的水!

李仁感动的都快哭了,他已经记不得多久没有吃过这样一顿饱饭了。

灾荒之年,能让他喝到这么清澈的水,吃到这么香的干粮,他死也值了!

一口气喝完水,李仁红着眼睛,动容地说:“公子大恩,李仁无以为报。在这耀县,但凡今后有用得着李仁的地方,公子只管吩咐!”

谢璟珩点点头,说到:“眼下还真有一件事请你帮忙。在我等随行人中,有一位孕妇即将待产,你去将耀县最好的大夫请来,再请个接生婆子。事后,我再给你一瓶水,两个面包。”

李仁大喜,一个劲地点着头答应着,然后飞奔而去。

***

二婶婶肚子里的孩子,最近一直是押在谢璟珩心中的大石头,眼看就要生产了,他一定要保住二叔家这唯一的血脉。

几个时辰之后,族人都已经妥善安置,每人都分到了一间房。

因为二婶婶待产需要人帮忙,谢璟珩就让她住在了最显眼的院子里。但凡有什么需要的,一声招呼周围人都能去帮忙。

忙活完这些,谢璟珩有些累了。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卸下包袱,将神龛放在桌子上,准备歇息。

却忽然一张白纸从神龛中飘落。

“我要传送东西了,给你二婶婶保胎的物资,你快准备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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