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子期。”
“我偏不放,我只恨手底下的侍卫都是窝囊废,竟然不敢对子期娘......,若是当着那死老头的面......”
我把湘和嘴割掉了,将军也圆不上了。
圆不上,但可用强。
威逼利诱之下,无人敢走漏风声。
没了嘴,湘和呜呜泱泱还想说:“那死老头看妻子的眼神,像极了江聿风看姐姐,人间真情如此多,怎么我半分也不得!”
众人心下了然,拿起银针,替郡主刺黑斑。
湘和狂笑,说到了北朔,绝不会放过我。
若不是保全局势,我怎会要她活着到北朔。
入夜,我心绪不佳,并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感。
逝去之物不可得,终是遗憾。
将军灵巧的舌头划过锁骨,惹得我阵阵轻乎。
“萧娘,你可好些?”
“我向来不会哄人,我想或许只有床帏之事,才能让你受用。”
“再等等,等两军开战,我定取了湘和头颅送你!”
湘和头颅没等到,先等到了副将的头颅。
近来我总贪睡,将军晨起操练四五个回合,我才勉强睁开眼。
月事已迟了许久,我怕是,怀上了。
孤身前往军医营帐,军医不在,只有副将一人。
他塞住我的嘴,粗暴地撕扯我的衣衫。
当了多年妓子,恩客们向来讲究一个你情我愿。
被这般羞辱,还是头一遭。
认命般闭上双眼,下一瞬,温热的感觉席卷全身。
再睁开眼时,满目鲜红,副将的头颅还贪婪地伏在我胸口。
将军拿起,将他重重甩了出去。
随军御医颤抖着身子替我把脉。
“恭喜将军,贺喜将军......,夫人,有喜了,粗略估算已有月余。”
将军大喜,不再追责。
他小心翼翼将我抱起,像护着件绝对趁手的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