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
“你若是做不了主,找能做主的来!”
听着他要直接对线自家幕后金主,澜大家清晰地意识到,她无法阻止他的决心。
既然如此,就休怪她漫天要价。
“这小女娃年纪尚小,可未来的姿色定然不俗,最重要的是她身份特殊。”
“奴家也不敢和您多要,一万两银子,您觉得如何?”
傅倾禾肉眼可见地看到,宴辞的眼眸冷了起来。
就在她以为,他会尽情释放自己的狗脾气时,那股凉意忽然又消失了。
“罗遇,将马车的造价送给澜大家,我也不占她的便宜,便定价一万两白银吧!”
“诺。”
罗遇麻溜地钻进旁边的铺子,火速写下了马车的造价单,然后拍到了澜大家面前。
宴辞耳力惊人,听到外面的响动后,才不咸不淡地开口:
“一文不多一文不少,这小丫头我便带走了。”
宴辞想要离开,没人能拦得住他。
抱月楼的众人。
平时仗着幕后金主,没少在京城耀武扬威,可他们连动手的念头都不敢升起。
澜大家也不敢再‘撩拨’宴辞。
因为,他和那些争着抢着给她送钱的男人不一样,他出手指不定会收了她的命。
正如她的主子所说,不到万不得已莫要得罪他!
回到镇南侯府后,傅倾禾命人将府医唤了过来,仔仔细细地为夏忧检查了一遍。
确定她没有生命危险,提着的心这才放回了原地。
她的本意是想要结恩,可夏忧若是死在侯府,那么这恩情便要大打折扣了。
宴辞一直盯着傅倾禾。
瞧着她一会儿展眉,一会儿蹙眉,那忧心忡忡的模样不似作伪,内心的狐疑越来越大。
夏家与文昌伯府并无往来,她瞧着也不是一个良善之人。
可是,为何对一个小女孩如此特殊呢?
傅倾禾察觉到有人盯着自己,这才斜眼望去,看到他斜倚在门口,赶人的话张口就来。
“你怎么还没走?”
“这是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