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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我在宋代的美丽生活萍儿江明 番外

下田豆豆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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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吩咐过了,在大人您没回来之前,让小婢寸步不离地跟着公子,听从公子的吩咐呢。”香儿那粉嫩小脸上的那抹晕红还尚未褪去,就像天边的晚霞久久地挂在那儿,她细声细语地说道,声音如同黄莺轻啼,又柔又脆,带着一丝羞涩与拘谨,那模样别提有多乖巧了。江明先是一愣,显然没料到会是这么个情况,不过也没再多想什么,反而觉得身边有这么一个美丽的小姑娘陪着,感觉还挺不错的,仿佛这枯燥的等待时光都能变得有趣起来。嘴角不禁露出一丝笑意,那笑意里透着一丝惬意与欣然,随后轻轻地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了这件事儿。而在离书房不远处的内宅之中,江潜一脸莫名其妙的样子,眉头微微皱起,眼中满是疑惑,略带埋怨地对林氏说道:“夫人呀,你这是想做什么呀,为啥要把我诳出来呢?”他的语...

主角:萍儿江明   更新:2024-12-25 14: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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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萍儿江明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我在宋代的美丽生活萍儿江明 番外》,由网络作家“下田豆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夫人吩咐过了,在大人您没回来之前,让小婢寸步不离地跟着公子,听从公子的吩咐呢。”香儿那粉嫩小脸上的那抹晕红还尚未褪去,就像天边的晚霞久久地挂在那儿,她细声细语地说道,声音如同黄莺轻啼,又柔又脆,带着一丝羞涩与拘谨,那模样别提有多乖巧了。江明先是一愣,显然没料到会是这么个情况,不过也没再多想什么,反而觉得身边有这么一个美丽的小姑娘陪着,感觉还挺不错的,仿佛这枯燥的等待时光都能变得有趣起来。嘴角不禁露出一丝笑意,那笑意里透着一丝惬意与欣然,随后轻轻地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了这件事儿。而在离书房不远处的内宅之中,江潜一脸莫名其妙的样子,眉头微微皱起,眼中满是疑惑,略带埋怨地对林氏说道:“夫人呀,你这是想做什么呀,为啥要把我诳出来呢?”他的语...

《穿越:我在宋代的美丽生活萍儿江明 番外》精彩片段


“夫人吩咐过了,在大人您没回来之前,让小婢寸步不离地跟着公子,听从公子的吩咐呢。” 香儿那粉嫩小脸上的那抹晕红还尚未褪去,就像天边的晚霞久久地挂在那儿,她细声细语地说道,声音如同黄莺轻啼,又柔又脆,带着一丝羞涩与拘谨,那模样别提有多乖巧了。江明先是一愣,显然没料到会是这么个情况,不过也没再多想什么,反而觉得身边有这么一个美丽的小姑娘陪着,感觉还挺不错的,仿佛这枯燥的等待时光都能变得有趣起来。嘴角不禁露出一丝笑意,那笑意里透着一丝惬意与欣然,随后轻轻地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了这件事儿。

而在离书房不远处的内宅之中,江潜一脸莫名其妙的样子,眉头微微皱起,眼中满是疑惑,略带埋怨地对林氏说道:“夫人呀,你这是想做什么呀,为啥要把我诳出来呢?”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实在是搞不懂妻子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好好的怎么就把自己从书房那儿给弄出来了,心里满是不解。

“难道你就没发觉吗?明儿好像对香儿那小丫头挺有意思的呢。” 林氏脸上挂着娇媚的笑容,那笑容里透着一种别样的狡黠,慢悠悠地说道,仿佛洞悉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一般,眼神里还闪烁着一丝期待的光,似乎在等着江潜认同自己的看法呢。

“不可能吧,就算是这样,那又能如何呢?” 江潜听闻这话,着实吃了一惊,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不过随后想到江明现在的年纪,也到了可以成家立业的时候了,便又立刻不以为然地回应道。他心里想着,就算江明对香儿有那么点儿好感,可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呀,毕竟感情这东西,哪能这么轻易就定下来呢,所以也就没太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夫君你可真是糊涂呀。” 林氏美目之中流露出一丝得意的神色,那眼神就好像在说自己已经看透了一切,而江潜还蒙在鼓里呢,接着说道,“要是明儿真的喜欢上香儿了,有香儿在咱们这儿,明儿还不得流连忘返呀,说不定以后都不愿意回自己家了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微微歪着头,仿佛已经看到了江明因为香儿而常常往这儿跑的场景,那副模样,满是对自己这个想法的自得,觉得只要这样安排,就能让江明和自家的关系更加亲近了呢。

“虽说咱明儿已经十五岁了,确实也到了可以成家的年纪,可现在他最要紧的还是得把学业放在首位呀。况且你这美人计,怎么也不能算计到自家人身上啊。” 听完林氏那所谓的 “伟大计划”,江潜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满脸都是啼笑皆非的神情。他无奈地摇了摇头,那眼神里透着对妻子这想法的哭笑不得,心想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怎么能为了让江明多来家里,就想出这么个招数呢,毕竟江明现在的重心应该放在读书上进上呀。

“那你还有别的什么办法能让明儿留下来吗?” 林氏微微皱起眉头,那两条柳叶眉轻轻蹙起,就像两片被微风吹皱的柳叶,带着几分嗔怪的语气说道。她那清亮的眸子像是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水汪汪的,在日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莹亮的光芒,看上去楚楚可怜的模样,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就等着江潜来哄哄自己呢。


翌日清晨,曙光初破夜幕,东边天际泛起的第一缕阳光,恰似细密而璀璨的金色丝线,带着丝丝缕缕的温柔,轻柔地洒落在静谧的汴梁城。刹那间,这座古老而厚重的城市仿若被神奇的魔法轻轻触碰,被注入了全新的、蓬勃的生命力。一时间,鸡鸣声此起彼伏,高亢嘹亮的声音似在相互竞赛,犬吠声遥相呼应,或短促或悠长,交织成一曲充满浓郁烟火气的晨之乐章,以最为热烈而直接的方式,宣告着崭新一天的盛大开启。

江明在这一片祥和而又充满生机的氛围中,悠悠然从睡梦深处缓缓苏醒过来。他仿若从悠远的梦境深处跋涉归来,缓缓睁开双眼,那眼眸中尚有一丝初醒之人特有的朦胧与迷离。随后,江明轻轻坐起身来,动作带着几分慵懒与惬意,活动了一下筋骨,惊喜地发现昨日还如恶魔般紧紧缠绕着他的那种浑身酸软无力的感觉已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仿若被清晨的微风悄然吹散。他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一口腹内的闷气,刹那间,只觉神清气爽,仿佛全身的毛孔都在欢呼雀跃,尽情地呼吸着这清晨清新而又略带凉意的空气,每一个细胞都在这美妙的瞬间苏醒过来,感受着新生的喜悦。

江明的目光缓缓扫过房中那古色古香的布置,精美的雕花床榻,其上的纹路精致而繁复,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古朴的桌椅,散发着淡淡的木质清香,见证着岁月的沉淀;雅致的屏风,其上绘制的山水花鸟栩栩如生,似要将人引入那画中的仙境…… 一切都如此真实而又充满质感,他这才彻底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并非身处一场虚幻的、缥缈的梦境之中。然而,就在这一瞬间,江明的心中却不由自主地涌起了丝丝缕缕的失落感,仿若一片淡淡的乌云悄然遮住了心中那片原本晴朗的天空。他使劲地摇晃了几下脑袋,试图将这些负面的情绪如同驱赶恼人的蚊虫一般驱散。江明本就天性乐观,随遇而安的性格如同明亮的灯塔,在这情绪的迷雾中为他指引方向,让他渐渐开始尝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他心中暗自思忖,自己并非孤儿,在千年之后的那个世界里,双亲还有兄弟姐妹会相互照顾。虽说此后恐怕再也难以相见,但只要知道他们生活得幸福安康,自己似乎也没有什么值得过度伤心难过的理由。毕竟,多愁善感从来都不是他一贯的行事风格,他更愿意以积极的心态去面对生活给予的一切挑战与变故。

江明慢慢腾腾地穿上衣服,起身来到铜镜前整理有些凌乱的发型。他凝视着铜镜中那略显模糊的影子,心中暗自苦笑,没有兰夫人在旁帮忙,想要摆弄好这长长的头发还真是麻烦至极。他手法生硬地梳理了一番,那动作显得有些笨拙与局促,最终自我感觉还算勉强满意,只能无奈地耸耸肩,接受了这个并不完美的结果。

江明心中曾一度以为,那俏丽可爱的萍儿便是自己的贴身丫鬟,每日能与这样一位娇美动人的少女朝夕相伴,光是想想都觉得赏心悦目,心情想必也会因此而变得格外舒畅吧。若是还能与她一起做些有益身心健康的小游戏,那简直就如同生活在天堂一般美妙,仿佛置身于一幅美好的画卷之中,充满了诗意与浪漫。

可惜,残酷的现实如同一把无情的利刃,瞬间将江明这美好的幻想彻底破灭。且不说萍儿本就是兰夫人的贴身婢女,单单是在这宋朝时期,婢女仆役也是拥有人身自由权利的。他们并非古装剧里所描绘的那种毫无地位、任主人生杀予夺的奴隶仆役,反而更类似于现代的雇佣制度。主人家需支付钱财雇佣仆役婢女,双方按照事先约定好的规定履行职责,待服役期满,便两清了,仆役婢女随时都可以选择离开。而且,他们的人身安全受到朝廷法令的严格保护,若是受到主人家的无故欺凌,便可前往当地官府申诉。当然,暂且不论申诉是否能够成功,但只要主人家欺辱下人的名声传扬出去,必定会受到世人的谴责,日后恐怕再也不会有人愿意到他家工作了。

“公子,起床了没有。” 门外传来长贵那洪亮且极具穿透力的叫喊声,仿若一道惊雷,一下子就打断了江明正沉浸其中的想入非非。江明微微一怔,思绪仿若被一双无形的大手从方才那充满奇幻与遐想的种种念头中强行拉回现实。

“进来。” 江明回应道。对于长贵,在江明从原主那里继承来的记忆里,着实没留下什么太过深刻的印记,仅仅只是知晓他是江家的长工罢了。长贵这人,每日清晨总是如同精准的时钟一般极为准时地给自己送来洗漱用的温水,做事向来靠谱又守时,仿若江家运转中一颗稳定的螺丝钉。江明起床之时,便已依照以往的惯例,提前把门栓拿开了,就如同展开双臂欢迎老友一般,等着长贵前来。

“公子早安,公子今天的气色不错啊。” 长贵听到江明的回应后,应声推门而入。他动作娴熟,如行云流水般驾轻就熟地把手里端着的一盆温水稳稳地放到了房中角落的一个木架上,随后回过身来,毕恭毕敬地向江明行礼请安,那姿态、那神情,满是恭敬与谨慎,仿若在面对一位尊贵无比的王者。

“麻烦你了。” 江明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客气地说道。这笑脸落在长贵眼中,竟让他生出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长贵隐隐觉得,今日的公子似乎与往日有些不同了,可具体究竟是哪里发生了变化,一时之间,他却又说不清楚,只是心底莫名地泛起一丝异样,仿若平静的湖面被一颗未知的石子轻轻扰动。

见长贵呆愣愣地站在那里,并没有像往常那般径直离开,江明也没再多作理会,自顾自地径直走到木架前。他伸手拿起旁边放置的毛巾,轻轻浸入温水之中,待毛巾吸饱了水,又稍稍用力将其拧干,便开始有条不紊地洗漱起来。这里没有牙膏可用,不过有清盐来清洁牙齿;也没有肥皂,取而代之的是皂胰子。江明就这样不紧不慢地洗漱着,那动作舒缓而又有节奏,大约过了十五分钟,总算是把手脸都收拾得干干净净了。等他回过身时,却发现长贵已然悄悄退了出去,不知何时离开了房间,仿若一个悄然离去的影子。

江明对此倒也没太在意,只是简单收拾了一下眼前略显杂乱的物品,而后便踱步走到中间的桌子前,安然地坐在椅子上静静等待起来。一分钟的时间转瞬即逝,门前很快便出现了兰夫人和萍儿那熟悉的身影。

“娘,萍儿姐姐,早。” 江明瞧见她们,立刻起身迎了上去,极为自然地行礼问候。他的语气虽然听起来平淡如常,不过相较于昨天之前,已然没有了那种抵触的情绪,显得颇为自然亲和,仿若一块棱角分明的石头被岁月打磨光滑。兰夫人见状,脸上绽放出明媚的微笑,款步盈盈地上前,伸出手轻柔地为江明抚平头上翘起的几根发丝,还围着江明缓缓转了一圈,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确认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后,这才含笑点头,眼中满是欣慰与慈爱,仿若看着一件精心雕琢而成的稀世珍宝。

“明儿,身子怎么样了?” 兰夫人含着笑,关切地问道。

“已经全好了。” 江明一边说着,一边挥手、顿足,还特意挺直了腰板,好让兰夫人能更加清楚仔细地检查自己的身体状况,那模样透着一股认真劲儿,就盼着能让兰夫人彻底放心,仿若一个急于展示自己成长的孩童。

“兰夫人,公子,早膳已经准备好了。” 这时,不知从何处传来了仆役的通报声,告知众人早膳已然备好,等待着他们前去享用了,那声音在空气中悠悠回荡,似在召唤着众人开启新一天的美食之旅。

在兰夫人仔细检查江明身体的当口,萍儿在一旁也丝毫没有闲着。她那小巧而又灵动的手里提着个篮子,这篮子可不是空落落的,里面满满当当装着碗筷以及各类食物呢。只见萍儿手脚麻利地将篮子里的东西一一取出,在桌面上摆放得整整齐齐,那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显然平日里没少做这些事儿,已然练就了极为娴熟的技艺。

再看那桌上摆放好的早餐,正热气腾腾地散发着诱人的香气,那香味仿佛有了魔力一般,丝丝缕缕地直往人鼻子里钻,撩拨着人的嗅觉神经。江明的肚子也极为配合地发出了微弱的饥鸣声,在古代可没有吃夜宵的习惯呀,况且江明如今正处在长身体的青春期,对食物的需求本就比较大,哪里经得住眼前这般美食的诱惑呢。他只觉喉咙不停地滚动着,唾液也不由自主地悄悄滋生起来,在口腔里缓缓汇聚。兰夫人瞧见他这副模样,又怎会不明白自己孩子的心思,便微笑着轻轻拉着江明,那动作轻柔而又充满慈爱,示意他坐下用餐。

“明儿,慢点吃,小心烫着。” 兰夫人坐在江明旁边的椅子上,满眼慈爱地看着他。只见江明就像一阵迅猛的风卷过一般,以极快的速度消灭着桌面上的膳食,那吃相虽略显急切,却也透着一股少年人的率真与可爱,仿佛世间唯有美食不可辜负。兰夫人看着看着,脸上不禁露出了更加慈祥的微笑,那笑容里满是对孩子的宠溺与欣慰。

江明风卷残云般地吞下几口食物后,肚子舒服了许多,这才回过神来。他一抬头,便瞧见了萍儿眸子里那掩饰不住的惊讶之色,顿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手上的动作也随之慢了下来,脸上微微泛起了一抹红晕,颇有些窘迫地挠了挠头,那模样就像一个做了错事被当场抓住的孩子。

“娘,昨晚和小叔说话的时候,不知不觉我就睡着了,也不知道他现在回去了没有?”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江明赶忙随口询问起来,试图转移一下大家的注意力,那话语里带着一丝刻意的自然。

兰夫人闻言,表情先是微微凝滞了一下,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儿,很快便恢复了正常,嘴角又浮起了那秀美的笑容,和声细语地柔声说道:“三叔见你平安无事,便在家里住了一宿,今儿天还没亮的时候,就匆匆赶回去了呢。”

“回去了就好,昨晚没和小叔说上几句话,过两天得去祥符看望他才行。” 江明笑着说道,心里想着,反正祥符县城距离汴梁城也就十余里地罢了,就算是靠双脚走路往返,顶多也就两个来小时,去看望一下江潜也不是什么难事,正好还能和三叔好好叙叙旧呢。

“难得你有这份心意,总算是没有辜负三叔平日对你的一番爱护之情。” 兰夫人嘴角上扬,那笑容恰似一朵迎着朝阳绚烂盛开的鲜花,瞬间绽放出明媚而动人的光彩,仿佛有丝丝缕缕的光芒从她的笑容里散发出来,为整个略显素雅的房间增添了几分明媚的亮色,让这一方空间都变得暖意融融起来。然而,在她的心底深处,却不禁感到一丝惊讶与疑惑,犹如平静的湖面下悄然泛起了几丝不易察觉的涟漪。她那敏锐的心思已然察觉到,儿子似乎真的与以往大不相同了。以往啊,可都是江潜思念江明的时候,派人前来接他过去相聚,每一次都是在旁人的牵引下,江明才会与三叔碰面。而如今,江明却能主动想着要去拜访三叔,这般转变实在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就好像原本熟悉的轨道突然出现了别样的分支,让人既觉得新奇又难免心生疑惑。

“明儿知道自己往日过于顽劣,着实没少让娘亲您为我担心忧虑。” 江明微微垂首,脸上满是愧疚之色,声音也带着一丝自责的低沉,“如今明儿已然不小了,随着年龄的增长,也日渐明白了许多世事道理,深知往日所犯过错,内心已下定决心痛改前非。娘亲,您就放心吧。” 说着,江明突然站起身来,那动作带着一股决然,神色恭敬而庄重,宛如一位虔诚的信徒在面对心中最为神圣的存在一般。他朝着兰夫人深深地弯腰一躬,脊背弯出的弧度仿佛承载着他所有的决心与诚意,言辞恳切,义正词严,每一个字都好似从心底深处缓缓流淌而出,饱含着他的真情实意,仿佛是在对自己那充满荒唐的过去进行一场郑重的告别,同时也是对未来要走的路做出的一种坚定承诺,就像是立下了一份无声却又无比庄重的誓言。

江明心中十分清楚,若想在这个全然陌生的时代里顺遂地生活下去,就必须要努力融入其中。虽说他拥有了江明身体的记忆,但毕竟自己实则是来自千年之后的灵魂,一些习惯和脾性肯定会与之前的江明存在差异。与其让旁人在日后的相处中渐渐察觉出异样而起了疑心,倒不如自己主动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就说是浪子回头。如此一来,只要自己今后言行足够谨慎,哪怕偶尔做出一些在这个时代的人眼中略显奇异的行为,别人或许也不会太过在意与见怪了。毕竟,一个人若是有了改过自新的决心,那偶尔出现些与众不同之处,旁人也大都会抱着宽容和理解的心态去看待的呀。


在拿出这份试卷之前,江潜心里大致估算了一下,凭借着对江明以往学问情况的了解,觉得以江明以往的水平,能答对五分之一的题目,那就算是相当不错了。可如今这一批阅下来,江潜就发觉不太对劲了。他一道题接着一道题地往下批阅,眼睛紧紧盯着每一道题目的答案,手中的笔也不时地在一旁做着批注,却发现答错的题目少之又少,这情况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还有一点江潜或许都没察觉到,那就是江明作答的卷面十分整洁干净,没有丝毫的涂改痕迹,字与字之间的间距也恰到好处,让人在观看时不仅觉得舒服,仿佛眼前是一片清爽宜人的风景,而且这也使得批阅的速度快了不少,那顺畅的感觉就好像在平坦的大道上轻快地行走一般。等批阅完最后一道题目,惊讶不已的江潜在卷子上方下意识地写了个 “优” 字,那 “优” 字写得也是苍劲有力,透着他此刻复杂又惊喜的心情。

“明儿,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过了好一会儿,回过神来的江潜赶忙又将卷子反复翻阅了几遍,那动作带着一丝急切,似乎想要从这卷子中找出点什么缘由来,再三查看之后,脸上浮现出惊喜交加的神色,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与欣喜,忍不住开口问道,那声音里都透着浓浓的好奇与疑惑,迫切地想知道江明这突飞猛进的背后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什么怎么回事呀,小叔您想问什么呢?” 江明脸上带着淡淡的轻笑,那笑容里透着一种坦然与从容,不慌不忙地回应道,仿佛对江潜的惊讶早有预料,又似乎觉得这一切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并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地方。

“这卷子你以前是不是答过呀?” 江潜在惊喜之余,脑子里马上闪过一个念头,怀疑江明是不是作弊了。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毕竟自己虽说在一旁看书,可注意力一直都放在正在答题的江明身上,那目光时不时地就会往江明那边瞟上几眼,根本就没发现他有什么作弊的行为举动呀,所以此刻心里是既觉得惊喜,又满是疑惑,急切地想弄明白这其中的缘由。

况且仔细想想啊,要是江明真有那种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作弊,还不被发现的厉害本事,那他在书院的考试又怎么会只考了个末等呢?这两者之间的反差实在太大了呀,就好比一个有着绝世轻功的高手,平日里却连个矮墙都翻不过去一样,根本就不符合常理嘛。这么一琢磨,似乎只有江明以前做过同样的卷子,才能把眼前这个情况解释得通了呀,江潜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个猜测是有几分道理的,只是心里还是隐隐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对劲儿,可一时之间又说不上来具体是哪儿不对。

“像这几道题目呀,书院确实考过,至于其他的大部分题目,我也只是在书上看过类似的语句罢了。” 江明如实回答道,在他看来,江潜这次出的题目并没有太大的难度,那些题目里涉及的知识点,他通过平日里的积累和学习,都已经掌握得颇为扎实了,所以答起来也算得心应手,并没有觉得有什么特别棘手的地方。他说得很是坦然,脸上的神情也是波澜不惊,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极为平常的小事一般。


江明这会儿正一门心思地想着别的事儿呢,整个人沉浸在对未来的规划以及当下要如何备考的思考中,压根儿就没听到别人在背后议论自己的那些话。而且就算他知道了呀,以他的性格,也不会太把这些放在心上的。他向来是那种更看重自身实力与实际成果的人,觉得只要自己能在月末的那场考试上取得好成绩,用实打实的能力说话,那一切的流言蜚语自然就会如同过眼云烟一般,慢慢烟消云散了,根本不值得为此劳神费心。

当意识到自己身处的这个时代和环境时,江明的思绪一下子就飘远了,脑海里像放电影似的想了很多事儿。在大学的时候呀,虽说他主修的专业不是历史学,可平时对宋朝的意识形态、经济基础这些方面也都有所涉猎,有所了解呢。闲暇时光里,他总会抱着各类历史书籍,津津有味地去探究那个遥远时代的点点滴滴,也算是积累了不少相关知识。

他深知这宋朝可是个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的时代呀,整个社会风气对读书人的尊崇达到了一种极高的程度,很清楚一个人要是想在宋朝得到世人的尊重与肯定,过上惬意舒适的生活,那最简单可同时也是最难的一条路,就是进入官场,成为宋朝那数以万计官僚中的一员呢。在那个时代,仿佛一旦踏入官场,就等于迈进了荣耀与地位的大门,能享受诸多特权与尊崇。

这官员呀,还分文武两种呢,然而宋朝向来是重文轻武的,武官在士大夫以及大部分世人眼中,那都是遭到鄙视的对象。朝堂之上,文官的话语权往往更重,各项政策也多是由文官主导制定,武官则时常被压制,感觉就像处在官场的边缘地带似的。江明本就从没有想过要去标新立异,逆着潮流走,所以自然就顺着这大趋势,一门心思地读书习字,想着去参加科举考试,先中个秀才,再中举人,最后中进士,一步一个脚印地慢慢成为朝廷官员呢。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在这条科举之路上不断奋进、过关斩将的画面,心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

江明心里十分清楚自己的优势所在,那就是拥有来自千年之后的远见卓识呀。那些跨越时空所积累的知识与见识,让他在面对这个古代世界时,有着一种别样的自信。也正是源于这份优越感,既然已经下定决心要成为一名官员了,那自然就得努力奋进才行呀。他想着,就算自己成不了一品、二品那样的朝廷大员,可起码也得混个转运使、知州之类的官职呀,不然的话,那岂不是显得自己太没用了嘛,那可不符合自己的预期呢。他渴望在这个时代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凭借自己的能力干出一番事业来。

不过呀,等他从这原主的记忆里了解到自己现在所处的实际处境后,顿时就郁闷起来了。毕竟被书院除名了,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呀。要是以后自己真的功成名就了,那世人评价起来,无非也就是说年少轻狂了些,后来改过了就好嘛。可事情都是具有两面性的呀,这说不定往后也会成为别人指责攻击自己的一个把柄呢,一想到这儿,江明心里就隐隐有些担忧,那眉头也不自觉地皱了起来,仿佛看到了未来可能出现的那些不太美妙的场景,心里就像压了块石头似的,沉甸甸的。

也不怪江明太过敏感了,实在是他之前就吃过这方面的亏呀。没穿越之前,江明和另一个人争抢出版社经理的那个职位,当时两人的条件其实都差不多,谁能最终上位,那可就全看老板的意思了。就因为自己身上有那么一点儿小瑕疵被人抓住了把柄,结果在竞争中就吃了亏,那滋味别提多难受了,所以现在面对这书院除名的事儿,他才会格外在意,担心以后又因此受到影响呢,就想着尽可能地把这个隐患给消除掉,让自己往后的路能走得更顺畅些。

想想当时在出版社里,江明平日里对待工作那可是认真负责、兢兢业业的,各项任务都完成得相当出色,老板也时不时地对自己加以肯定,那赞许的目光和话语,都让江明觉得自己的努力得到了认可,所以他原本觉得自己争取那个经理位置,应该是有七成机会的呀,心里还挺有底气的,仿佛那经理的职位已经在向自己招手了呢。

可谁能想到呢,就在他翻看以前的履历表时才发现,仅仅就是因为之前有过几次看似无关紧要的迟到、逃课行为,虽说在当时看来,好像并没有造成多大的影响,可没想到到了关键时刻,却成了决定成败的关键因素,结果经理的那个位置就这么和他擦肩而过了。这事儿对江明来说,就像一盆冷水,一下子浇灭了他满心的期待,别提多失落了。

虽说后来呀,江明得知和自己竞争的那个人,是老板小姨子的大学同学,有着这么一层特殊的关系在呢,同事们也都觉得他输得不算冤,听到大家这么说,江明心里倒是舒服了许多,觉得好像也不是自己能力不行,只是这外界因素太过复杂了呀。可即便如此呀,事后江明心里还是挺忐忑的,毕竟那个污点就明晃晃地摆在那儿呢,就像白纸上的一个黑点,怎么看都刺眼。他就忍不住想,要是以后再有晋升的机会,会不会还有人拿这个事儿来翻旧账啊,一想到这儿,心里就隐隐有些担忧,那感觉就像有一片乌云,总是笼罩在心头,挥之不去。

结果还没等江明想出办法来消除这个不良影响呢,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就发生了,再一睁眼,江明就回到了千年前的宋朝。遇到眼前这被书院除名的事儿,真可谓是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呀,之前的经历让他心有余悸,所以此刻的江明自然是要绞尽脑汁、千方百计地去想办法抹去这个已经存在的污点了,毕竟他可不想让这事儿再成为自己往后发展的绊脚石了呀,一心只盼着能把这 “污点” 转化为助力自己前行的动力呢。

思来想去,江明觉得上门悔过,祈求书院的原谅,这倒是一个挺不错的选择呢。只要自己能被白雀书院重新接纳,那这件事儿可就不一样了呀,不但不会再成为自己的污点,说不定还能成为一段佳话,被大家传颂呢,就像那些经历挫折后又重新崛起的故事一样,激励着后来的学子们。现在看着事态似乎正朝着自己期望的这个方向发展,江明此时此刻的心情那当然是极其欢喜的呀,仿佛看到了一条康庄大道在眼前铺开,那些曾经的阴霾都渐渐散去了。在这种情况下,哪里还会去计较什么流言蜚语呀,那些在他眼里都已经不重要了呢,就如同过眼云烟,不值得为之劳神费心了。

有了何涉给出的答复,刘易那儿自然就不用再去了。江明满面笑容地迈出了书院大门,刚一出门,就感受到了不远处林间吹拂而来的徐徐清风,那风轻轻拂过脸颊,带来丝丝凉意,就像温柔的手在轻轻抚摸一般,一时之间,江明只觉得浑身清爽,整个人都精神饱满了起来,心情别提多舒畅了,仿佛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畅快地呼吸着这清新的空气呢。

“公子,你出来了。” 一直在书院大门这儿转悠了许久的长贵,忽然间发现江明走了出来,赶忙匆匆地迎了上去,那脚步都显得有些急切,脸上满是焦急等待后终于盼到人的那种喜悦神色呢,眼睛里都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就像小孩子终于等到了自己期盼已久的礼物一样。

“咦,长贵,你没有回去吗?” 江明看着迎上来的长贵,脸上带着微笑,语气里透着一丝疑惑地问道,心里想着这长贵怎么一直在这儿等着呀,还挺意外的呢,毕竟之前自己进去的时候,也没交代让他一定得等在这儿呀,没想到他还真就一直在这儿守着了。

“小的是回去了呀,可是兰夫人又吩咐下来,让小的再来请公子回去,说不能让公子在书院里受委屈呢。” 长贵一边吞吞吐吐地回答着,脸上满是无奈之色,心里却着实有点稀里糊涂的,实在是不明白兰夫人为什么要这样说呀。毕竟在他回去之前,江明就已经走进书院里面去了,等他以最快的速度再赶到书院这儿的时候,想进去把江明给请出来,可书院的守卫却怎么说也不肯放行呢,那守卫板着脸,态度坚决,任长贵好说歹说,就是油盐不进,长贵实在是没办法了,无奈之下,就只能在书院大门这儿等候着了,像个忠诚的卫士一般,盼着江明能早点出来,那心里别提多焦急了。

“辛苦你了,那我们回去吧。” 江明听了长贵的话后,微微抬头看了看天色,凭借着太阳的温度以及地上影子的长短,大致判断了一下时间,感觉现在差不多已经到中午时分了。那阳光明晃晃地洒在身上,影子也变得短了不少,江明心里有了数,于是,他朝着长贵温和地笑了笑,那笑容里透着一丝感激,便径直朝着山下走去了。心里想着,自己都已经出来这么久了,不知道自己情况的兰夫人,这会儿心里肯定不安到了极点呀,也是时候该回去了,可不能让她再继续担心了呢,毕竟兰夫人对自己一直是关怀备至的。

长贵愣了一下,看着江明渐渐远去的背影,下意识地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些什么,比如提醒江明走慢点之类的话,可最终还是没有发出声音来。随后,他回头狠狠地瞄了书院守卫一眼,那眼神里透着一丝埋怨,仿佛在说都怪你们不让我进去,害我只能在这儿干等。接着便迈开双腿,大步流星地跟上前去了,那脚步迈得又大又快,紧紧地跟在江明身后,往回走去,生怕跟丢了,这一路上就只顾着盯着江明的身影了。

中午时候的汴梁城呀,阳光高照,那炽热的阳光毫不留情地烘烤着大地,空气又热又闷的,仿佛让人置身于一个大蒸笼之中,可即便如此,城里却依然还是那么热闹非凡呢。来往的行人、车辆那是川流不息呀,街道上人头攒动,车水马龙,热闹得很。再过两日可就是端午节了,所以不管是民间的普通百姓,还是那些达官显贵们,都不会忘记去置办各种过节要用的货物呢。大家都喜气洋洋的,脸上洋溢着对节日的期待,忙着挑选粽子、菖蒲、艾草等物品,还有各种精美的饰品和应节的吃食。江明看着街道两旁那琳琅满目的各种物品,一时间竟有了种目不暇接、眼花缭乱的感觉,那眼睛都快看不过来了,而且呀,这里面绝大多数的东西他都没有见过呢,既叫不出名字,也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这反而让江明对它们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就像个好奇的孩童走进了新奇的宝藏世界一般,一边走,一边不住地打量着这些新奇的玩意儿,心里还琢磨着要是能弄清楚它们的用途就好了。

拐了几条巷子之后,江明有意避开了那些热闹繁忙的街道,脚下行走的速度也变得快了起来。他觉得那些热闹的地方人太多了,走起来费劲,而且自己也想早点回府去让兰夫人安心。这可让尾随在后的长贵暗暗松了一口气,毕竟走在人少些的地方,不用担心跟丢了,也能少些麻烦事儿呀,心里想着这下可轻松多了,脚步也变得轻快了些。没过多久,他们就回到了江府的门前。

“二公子。” 听到敲门声后,守门的仆役赶忙打开了一条门缝,一眼看到江明那俊雅的面容,连忙将那沉重的大门给完全拉开,然后侧身让到一边,恭恭敬敬地朝着江明行礼,态度那叫一个恭敬呢,腰弯得很低,头也微微低下,尽显礼数周全,仿佛江明是他们极为敬重的重要人物一般。

江明微微点了点头,随后迈过门槛,径直走了进去,脚步匆匆的,很快便来到了前院。这前院里呀,种着几株榆树,那榆树长得枝繁叶茂、郁郁葱葱的,仿佛一把把撑开的绿色大伞,层层叠叠的枝叶交织在一起,阳光透过缝隙洒下星星点点的光斑,看着甚是好看呢。院子的右边还挖了个小池子,里面注满了清澈的水,养着几尾活灵活现的鱼儿,它们在水中自由自在地游弋着,时而穿梭在水草间,时而跃出水面,溅起小小的水花,旁边摆放着几块造型奇特的石头,或如蹲伏的瑞兽,或像玲珑的假山,为这池子增添了几分雅趣。池中还长着半池荷花,此刻清风徐徐吹来,那半绽的荷花花苞轻轻摇曳着,就像娇羞的少女在风中翩翩起舞,荷叶也随之轻轻摆动,发出沙沙的声响,整个院子呈现出一片生机盎然的景象,宛如一幅优美的画卷一般,处处透着宁静与雅致。

不过江明这会儿可没什么心思去欣赏这美景,他一心只想着赶紧穿过客厅,回西屋去面见兰夫人呢,心里还琢磨着兰夫人这会儿估计都等着急了,仿佛有根无形的线在牵扯着他,催促着他加快脚步,早点去到兰夫人身边,好让她安心下来。

刚一踏入客厅,江明就瞧见客厅的主位上坐着一位妇人。那妇人身上穿着淡黄色的华丽绸衣,那绸衣质地柔软,光泽流转,上面还绣着精美的花纹,显得格外雍容华贵。她身材高挑,身姿婀娜,走起路来摇曳生姿,那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风韵绰约多姿,容颜更是秀雅动人,皮肤白皙细腻,眉眼如画,透着一股别样的气质,仿佛自带一种让人不敢轻易靠近的气场。

江明用眼睛的余光瞄到她的瞬间,心里 “咯噔” 一下,下意识地就准备转身往回走,想着能躲开就躲开呗,实在是不太想和这位妇人打交道呀,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心里直发怵。毕竟以往和这位大娘相处的经历,可都不怎么愉快呢,每次见面似乎都没什么好事儿发生,所以江明本能地就想避开。

“你回来了。” 然而,这位秀雅的妇人却根本没打算给江明离开的机会,她只是轻轻吐出这么一句话来,可那语气中却带着一股逼人的寒意,那声音虽然不大,却自然而然地就散发出一股威严的气势,仿佛只要她一句话,就能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凝重起来似的,整个客厅的氛围一下子就变得压抑了许多,让人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明儿见过大娘。” 江明无奈之下,只好硬着头皮行礼,微微弯腰,双手抱拳,那动作虽然标准,可心里别提多不舒服了,对这个称呼那是非常抵触的呀。可没办法呀,谁让这位秀雅妇人就是江洛的正妻,是这江府的女主人王氏呢。按照礼教规矩,江明就算再怎么不情愿,也只能乖乖地行礼,恭恭敬敬地这么叫唤着,丝毫不敢有什么逾矩的举动呢,只能盼着这见面的过程能快点结束,别再生出什么事端来才好。

“小的见过大夫人。” 长贵见状,也不敢例外呀,赶忙恭敬地弯腰鞠躬,把头压得低低的,眼睛都不敢往上看,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那态度别提多谦卑了,就怕一不小心惹得这位大夫人不高兴了呢,毕竟大夫人在这府里那可是说一不二的主儿,谁要是触了她的霉头,那可没好果子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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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并非是明儿妄自菲薄,您也知道,在白马书院的那些学子里,才学远比我厉害的大有人在呀,他们平日里一个个都是勤奋刻苦,对学问钻研得很深,我现在也只能说尽力而为了。” 一想到书院里那些优秀同窗的情况,江明心里很清楚自己的水平,所以很是有自知之明地回应道。他微微低着头,脸上带着一丝无奈,深知这是个不小的挑战,自己可不能盲目地夸下海口呀。

“明儿,你身为我江家的男儿,岂能这般没信心呢?你大哥当年可是能在近万学子之中脱颖而出,成功考中秀才,还在开封府试里位居第十七名呢,那是何等的荣耀,何等的厉害呀,你身上也流着江家的血,你也一定可以做到的呀。” 江潜满脸鼓励之色,言辞恳切地说道,试图给江明增添信心。他说得慷慨激昂,眼中满是期许,仿佛已经看到了江明在考场上大放异彩的那一幕,那模样就像一位充满斗志的将领,在鼓舞着自己的士兵奋勇向前。

“小叔教训得是,明儿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 江明想到自己其实还有些别的办法,心里便多了几分底气,当下也敢大声地做出保证了。他挺直了腰杆,目光中透着一股坚定,那坚定的神情仿佛在告诉江潜,自己一定会全力以赴,不辜负小叔的期望。

“好,小叔我就拭目以待了。” 江潜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温暖而又明亮,随即想起了自己此番的目的,便借着这股积极的气氛,将手中的卷子在桌上摊开,开始认真细致地为江明讲解起来。他一边讲,一边不停地指出江明作答时存在的不足之处,那专注的神情,仿佛此刻世界上就只剩下这一件事儿了。虽说江潜已经做了几年官员了,可在学问这方面却丝毫没有松懈,平日里一有空闲时间就会钻研书本,功底依旧扎实深厚,仅仅寥寥数语,便让江明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仿佛一下子打开了新思路,那些原本模糊不清的知识点,瞬间变得清晰明了起来,就像黑暗中突然亮起了一盏明灯,照亮了前行的道路。

为了自己往后的前途着想,江明在听讲的时候,竭尽全力让自己集中精神。他全神贯注地盯着卷子,耳朵竖得高高的,生怕错过江潜说的任何一个字,没过多久,他就惊喜地发现,自己此刻的学习状态竟是前所未有的好,甚至比当年参加高考、刻苦求学时还要强上好几倍呢。此刻他的思维出奇地敏锐,就像一把锋利的宝剑,能轻易地斩断那些知识上的疑惑,记忆力也像是开足了马力一般高度运转,江潜所说的每一句话,他都能牢牢地记在心里,哪怕是那些刚开始听着有些糊涂的地方,也能留下一个清晰的印象了,仿佛大脑变成了一个精密的存储器,将所有的知识都有条不紊地收纳进去。

不过在这个时候,江明可没多余的时间去深究自己学习状态变好的原因,只是全神贯注地认真听着江潜对自己答案的分析。遇到不明白的地方,他还会时不时地开口问上几句,那声音里透着对知识的渴望,每一个问题都问得很是关键,可见他确实是用心在听、在思考了。就这样,一个讲得认真投入,一个听得专心致志,时间就在这浓厚的学习氛围中,缓缓地流逝着,不知不觉间,太阳已然悄悄爬上了正空,那耀听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内,洒在两人的身上,原来已经到午时了呀,可叔侄俩却浑然未觉,依旧沉浸在这知识的交流之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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