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宫司姚钧宁的美文同人小说《三王妃的打脸日常》,由网络作家“折耳听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姐,你真不嫁三王爷?”春桃问。“不嫁,一入宫门深似海,分分钟掉脑袋的事打死都不干。”姚钧宁言辞凿凿地道。“三王爷文韬武略,样样精通,还是京都第一美男哦?”“能当饭吃吗?”姚钧宁很不屑地问,春桃很无辜地摇头……————————“听说你不爱权贵不惜本王皮囊,誓不与本王成婚?”三王爷问。“道听途说的都是假的,三王爷,奴家等你等的好心急,何时拜天地?”姚钧宁舔着狗脸上前问。三王爷眉头轻挑,眼...
《三王妃的打脸日常》精彩片段
冷。
姚钧宁有意识的时候,第一感觉。
可是再细细感受下。
热……
“呼!”姚钧宁扛不住这冷热交替,一个猛的坐起身来,把替她擦汗的小姑娘吓得直接坐地上了。
“小姐,你醒了,小姐你终于醒了,太好了……”
哭哭啼啼的声音在姚钧宁耳边嗡嗡嗡的,姚钧宁头疼欲裂,死命摇晃着,越甩越晕,迷离的眼前,天不过是灰蒙蒙的亮,天际的黑幕还没有完全退却,跟前还有着星星点点的晃晕晕火光。
“小姐,你哪儿不舒服吗?你别吓我,你一定得活下去啊,夫人还等着你回去呢……”
又是夫人又是小姐的……什么鬼!
姚钧宁只觉得耳边这稚嫩的女娃声太吵了。
脑子好疼,是撞了什么东西了吗?姚钧宁努力地睁大眼想要看清周遭的诡异之景,真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没睡醒呢,这是做梦吗?
好不容易定焦,姚钧宁看着这不就是自己跟前叽叽喳喳的小女娃,灰头土脸不说,一脸的苍白之色,跟恐怖片里的小女孩一样。
“小姐,你醒来了,真的……真的是太好了。”小女娃热泪盈眶地。
“你干什么一直叫我小姐?这又是哪里?”
姚钧宁扶着额头,四处看,不看心不慌,一看……再度吐一地,这都尼玛是尸体吗?群演也过于逼真了点吧。
姚钧宁瞪出了牛眼,还没惊吼出声呢,噗通一声,一旁的小女娃给晕了,姚钧宁在细细一看,这女娃身上的衣服全是血,发丝上的血都结痂成饼状了。
虐童?!卧槽!
……谁来跟她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况?
姚钧宁看着地平线缓缓亮起的红火日光,眼前恍惚。
她分明在跟小贼追逐,然后一同掉进了湖里,怎么一醒来是这个模样?
这么多死人,还穿着长袍大褂?若不是她警校毕业,见过这些个死人模样,吓都得吓死了。
姚钧宁下意识地看着自己着装,罗裙?她都几百年没穿过裙子了,此时还穿得这么复古?再瞧瞧晕过去的小女娃衣着打扮,不禁低头咒骂一声,她一个被科学教育熏陶过的人,不会要让她相信,这是灵魂穿越了……
混乱之际,突然一只手抓上姚钧宁的裤腿,惊得姚钧宁下意识脚一蹬,迅速地爬起身来,看着抓她的人,腐烂了一半脸的男人,分分钟挑战姚钧宁的胆量极限,姚钧宁上前查了下心跳,没有。
我擦。
死人……这还带诈尸吗!
恶臭味阵阵,蛆虫都爬上了自己的腿,姚钧宁看着尸横遍野,胃部在汹涌波涛的翻滚着,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乱葬岗吧?
腐臭的尸体堆积在她跟前,她这要真是穿越,穿的还真特别。
伸手摸了摸小女娃的鼻息,还有一口气,万幸,知道她在这是谁的还没死透,天不该绝她,忍着惊悚恶心感,姚钧宁背起小女娃漫步蹒跚走动尸体上,一步步寻着天际边的朝阳走,找到河道。
几番清洗后,姚钧宁顺便给小女娃也检查了下,好在小女娃是皮外伤,无大碍,倒是自己先前没注意,自己身上这斑斑点点的脓包……靠!
姚钧宁要是没记错,这不是三岁小孩才得的水痘吗?
姚钧宁头顶挂黑线白眼一翻,穿越梗不提了,犯不着一来就得这种病啊,痒死了,这一不留神搓破就是个疤,直接就毁容了,实在动不得。
万分吐槽中的姚钧宁实在想不通,她到底是怎么穿过来的?
疲惫地倚着树干,闭眼冥想着,然后发现一件事,除了自己掉江里的那一段记忆在,事发之前的全部都是空白。只记得自己是个小片警,警校毕业后就被分配到街道去的勤勤恳恳工作,父母早年离异,跟着奶奶长大的……醒来之前,她在追一个小偷,不知怎么就坠入了江中。
见鬼,老天爷是觉得她姚钧宁人生还不够可怜是不是,就那么冤大头的淹死了?
可关键她会游泳啊……怎么会如此悬乎。
难不成她是被勾魂勾来这的,可这到底是哪里,又是什么时代?借尸还魂好歹也给点宿主的记忆吧,但姚钧宁脑子里一点儿东西都没有,连怎么在死人坑的不知道,还有身旁这个小丫头,是宿主的丫鬟?张口闭口都是小姐,这身子原来的主人是哪家小姐吗?
“咳咳咳……好冷啊。”小女娃细声道,姚钧宁听着头皮发麻。
皓日当空的,看着枝头绿叶,正值春夏交替时节,哪儿能有多冷?这跌定是发高烧了。姚钧宁上前摸摸她的小额头,那滚烫的劲,没40也有39度了。
这不吃药,得烧糊涂了,这不行,唯一知道自己身份可就这个丫头了,要想搞清楚这一切,这丫头必须得好好地活下来,姚钧宁一股劲,背起丫头,满步蹒跚游走在空无人烟的荒郊野外,寻思着得赶紧找到活人才好。
莫约走了大半个小时。
啊……
来人啊,救命啊。
姚钧宁内心呐喊着,向来体力过人的姚钧宁,此时也透支了,直接瘫在了地上。
这林子也太大了,连个人影都看不见,小丫头没有半分醒来地迹象,小脸烧的滚烫,这老天爷不会真要她命绝于此吧。
呃……呸,那还穿越过来干什么啊,连这是哪个朝代还不知道呢,难道是乱葬岗死人堆一日游吗。
呵呵……那这老天爷也太无聊了,这么耍人玩。
“什么人?!”
一个冷声,姚钧宁内心还没吐槽完呢,一把剑已经架在她脖子上了。
那锋利的剑口,剑锋上的亮光晃得姚钧宁眼疼,这是真贱……真剑?!
“刀剑无眼,大哥你先拿下来再说。”
姚钧宁虽然警校毕业的,摸过枪,打过架,抓过贼,但是剑这种东西,除了电视剧,她还真没亲眼见到过。
剑客看着抬起头来的姚钧宁,顿时两眼惊讶,以迅雷不及掩耳地速度后退,须臾间还捂住鼻子,冷声大喝地说了两个字。
“天花!”
瞧着剑客避之如蛇蝎的模样,姚钧宁坐在地上无奈嗤笑,摸了摸脖子,还好,没受伤,斜眼看着这剑客,小青年啊,长得还挺帅,不是典型的花美男,属于刚毅的那种硬汉风,警校里都没几个有这男人的风采。
“公子勿近,这人身上有天花,恐是敌人刻意安排而来。”
剑客朝着远处开口,诶呦我去,姚钧宁瞬间收回一半好感,摇头看向远处,都没见人影,这还带千里传声?
江湖高手,武林盟主类的?
“你是谁?哪家派来的。”呵斥冷声而来打断了姚钧宁的臆想。
“空有一身功夫和皮囊了,还敌人……喂,你别乱说话,我就一个挣扎着一口气的病人,被人丢在了乱葬岗,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没兴趣当你们家公子的敌人,还有我这不是天花。”
姚钧宁冲着剑客说去,剑客仍旧一副防备之色,甚至戴上了口罩,警惕性十足。
可见这天花在古代是有多毒啊,把手持长剑的人吓成这样。
“死到临头还不快如实招来!”剑客不依不饶地。
“你见过敌人还带着个半死不活的丫鬟的吗,我这是迷路了,求问去城里路怎么走,这女娃得看大夫,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行行好,指个路,我立马就走?”
姚钧宁一边说着,一边摸着地上的沙子,这古代,杀人不眨眼,命轻贱得很,万一这剑客看她个不顺眼再上来可不太好,还是得防防身,灰尘一撒还能趁机溜。
“路七,让她们走吧。”
声音都不知道从哪儿来的,醇厚隽永,没情绪,听着是个青年的声音。
“公子,这里离那乱葬岗最起码有数里路,常人难行,何况她身患恶疾,此女所言绝不可信……”
“诶呦我去,你这剑客说话,真欠骂,迷路就迷路,骗你干什么。”姚钧宁低声吐槽着,哪知这剑客耳朵也太灵光了。
“那也不能放你走,你这天花一旦入了城,只会给百姓带去毁灭性的灾难。”
剑客振振有词,姚钧宁听的是……欲哭无泪。
“我这是水痘,有没有搞错,具有传染性但是没毒,而且已经结痂了,这就说明快好了,什么毁灭性的灾难,有没有点基本常识?天花得了还能好吗?”
姚钧宁撩起胳膊上袖子,给他看结痂处,剑客看得狐疑,姚钧宁算是想明白了,跟这剑客谈不来。
“喂,那位公子,既然你肯发放我们一条生路,瞧你也是个心地善良之人,能不能好人做到底,救救我们,人命关天,这丫头是为了救我才沦落成这副模样,要是烧坏了脑袋成了傻子,那就太可惜了。”姚钧宁随便朝着个方向喊去。
“你这女子诡计多端,竟还得寸进尺,我家公子放你一条生路,还不速速离开。”
剑客再度剑锋指来,差点又要架脖子了,姚钧宁认怂,背起了小丫鬟。
“这里的人,真是太薄情了些。”突然很想念市井里跳广场舞的大妈大爷了。
“让她们上车吧。”
一个声音飞来,姚钧宁那是眼前一亮,上车,还有车?解放双脚啊。
天无绝人之路,还真碰上个心善的。
“公子,这怎么能行,万万不可,这女子来路不明,又身患恶疾,可能……”
“大侠,您就少说废话了,你家公子说让我们上车,你们车在哪呢?”
姚钧宁冲这小剑客说去,剑客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数米外林荫道上,富丽堂皇的马车,四匹马,八车轮,车后还跟着两持剑的随从。
姚钧宁看着都愣住了,这车主人非富即贵啊,背着小丫头上车,姚钧宁心里犯嘀咕,早知道就真该闪人了,本以为是什么江湖侠客,可是这般高调的马车,可没有侠客之风。
姚钧宁抱着小丫头上了车便发现了,偌大的车厢,分成了两节,一层帘子挡着,里面坐着的人,看不清明,瞧着身形是个清俊的公子,造型像是在看书。
纱帘带着朦胧感,姚钧宁越发好奇里面的人,脑子里竟蹦出个陌上人如玉想法。
“你就真不怕我这传染给你。”姚钧宁试探地问。
“我得过。”
“……”
这真尴尬,姚钧宁努努嘴,刚想再开口,可里面的人先说话了。
“想继续留在车上,就别说话。”
“……”姚钧宁很识趣地闭上了嘴,她还懒得说呢,眼前一切她还没消化的了,正需要时间理理清楚。
车行了好一会,停下,马鸣声把眯着的姚钧宁也惊醒了。
车帘被打开。
“下车。”那位剑客已经口气不善上前而来,姚钧宁也见怪不怪了。
“路七,带她们去前院,让问生看下。”醇厚的声音再起,十分悦耳,甚得姚钧宁心。
“公子,你未免……”
“还不快去。”
得了,姚钧宁一句话都没说,事都被车里的人安排妥当了,甚好,省得她费唇舌了。
姚钧宁在名叫路七的剑客不情不愿地带领下,到了一处雅舍,一进屋,就闻到了药香味,入目则是七八个药炉炖着药。
这真的是船到桥头自然直,还真来对地方了。
“问生大哥在吗?”路七朝里面喊了声。
“路七你回来了,公子也回来了?”
“回来了,还给你带了麻烦回来,给瞧瞧吧。”
路七嫌弃似的瞥着姚钧宁,姚钧宁讪讪一笑,看着里面出来的翩翩温雅公子,一袭白衣,俊美容颜,这大夫颜值有点高。
“你这……”男子第一眼就瞧见了姚钧宁脸上的脓包。
“水痘,不是天花,而且我快好了,不需要用药,过几日自动就没事了,你给看看我家丫鬟,她后脑有外伤,似乎有感染迹象,高烧不退,再不降温,恐怕人会被烧得傻了。”
姚钧宁急切说来,问生没犹豫,随即给小丫头把了脉,神色一直那是波澜不惊的,保持着儒雅的形象,很有仙风道骨的感觉。
“无碍,只是身子太虚,加上外伤感染,开几副药,外贴内服,过几日便好,姑娘不用担心,倒是姑娘你……身上余毒未清,还是得主意些好,否则这容貌怕是会尽毁。”
问生朝着姚钧宁说来,姚钧宁自然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此时的她可清楚着呢,自己是满脸的脓包,绝对可以用惨目忍睹来形容,瞧着路七那嫌弃的眼神,更是佐证了她的肯定。
“这些脓包过几日自己便会褪去,用药只能缓解痛痒而已,这脓包外药治不了,不用麻烦大夫了,我不会动手挠的,毁不了容,谢谢大夫你的关心。”
“你懂医?”
温雅的大夫问来,姚钧宁扶着额头。
“应该……吧,我给这水痘给病糊涂了,忘了很多事。”
“哦,伤了神智?”
“……”
这越说越说不清了。
“差不多。”
“你且坐下,我替你号下脉。”
固执地问生大夫,非得拉着姚钧宁看诊,姚钧宁决定了,做躺尸,随这些个古人折腾去吧。
三日后,姚钧宁脸上的脓包几乎都褪去了,原本清丽的模样倒是恢复了几分,姚钧宁很是满意,这张脸如果不是还有脓包,却比她自己的脸更精致些,问生倒是不意外她的模样,路七对她的外观改变表现出了本质的讶异,这倒是让她颇有爽感。
只不过吧,姚钧宁着实好奇这院子的主人,那位公子长啥样,是啥人,但……无论问生大夫还是路七,甚至端茶倒水的下人口风都紧的夸张,整整三日姚钧宁也没再见着她恩人的影子。
这位公子还挺会玩神秘。
恩人见不着,姚钧宁也没闲着,旁敲侧击从问生大夫口中大致探了些有关这时代的事,不过还没消化完,昏迷了三天的小丫鬟终于是醒过来了。
一切皆变得明朗化,这是历史都没有记录的朝代却有着跟五代十国里一样的官名,这里是南越国,姚钧宁想了半天,如果不是历史漏记,那只能以平行时空定论,她可没听过什么南越国。
而苏醒来的小丫鬟见姚钧宁没事,哭得比死了人还伤心,从小丫鬟嘴里,姚钧宁第一次听到了自己的身份。
太尉府大小姐,同名同姓的姚钧宁。
姚钧宁还没来得及惊讶呢,听到姚钧宁身份的路七,监视了她三天的路七听到后,顿住了。
“你是姚钧宁?太尉府姚家那大小姐?”
“……”这话怎么听都是关系户啊。
“你知道姚家大小姐?”
“不……不知道!”
路七撒谎的本事跟他的剑术大概是正负值,但很明显有件事可以确定了,这个太尉府的大小姐还是有点名头的。
“小姐,这是哪啊?”
小丫鬟名唤春桃,才……十二岁,不过她姚钧宁现在也就才十四五岁。
“公子说了,既然你们俩身体都已无大碍,便请你们速速离开,外面已经备好了马车,车夫会把你们送进城。”
又是那料事如神高深莫测的公子,就知道春桃今个一定醒吗?
“那敢情再好不过啊,替我谢谢你们家公子,来日若是需我帮忙,且差人来太尉府便可。”官面上的话可得说漂亮点,姚钧宁可不傻,这位公子哪还需要她帮忙啊,这三日连个人影都看不见,果断是不想有干系来着。
路七努努嘴,又瞟了姚钧宁好几眼,终是没再问一句就送姚钧宁主仆出了院子,随后匆匆转身而去,这瞧着都是去汇报工作的模样。
难不成真有关系?
那敢情指不定哪天还能再见呢。
内院,问生坐侧席上慢条斯理地喝着茶,正上坐,一俊美无涛锦衣玉带的风雅男子安静地看着文卷。
路七疾步进来,没顾礼数就开口了。
“公子,那对主仆竟是太尉府的人。”
“太尉府吗……”
“正是,那女子是太尉府足不出户的大小姐姚钧宁,也就是前两日姚家传来病薨与公子你……有婚约的那位。”
路七不经大脑的话让写着字的公子手顿了,嘴角勾着幅度,眼中却闪着他人琢磨不透的神色。
“我的王妃吗……有意思。”
……
巍峨的太尉府门口。
白绫缠着门头,门口还散落着纸钱,其中还不往有来往的人进门,像是祭拜,姚钧宁汗颜,这是办丧事啊,真正姚家大小姐的丧礼?
“小姐!”
春桃惊讶地说道,姚钧宁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这还没下车呢,就看着门口一顿吵闹。
一个穿着黑色官服的刚毅男人在前,几个小厮在后,撕扯这门楼上的白绫,这是操架来的吗?
“是舅公爷。”
“谁?”姚钧宁面向说话的春桃,春桃怜惜地看着姚钧宁。
“小姐,你连舅公爷也忘了吗?他是您的舅舅,大理寺的寺正秦雉秦大人,他是最疼您的。”
“大理寺?那不是跟现代警察局一样的地方,寺正,官应该不小,不然敢这么冒然来太尉府闹?”
“小姐,你又在说什么啊?”听着姚钧宁说了一路的胡话,春桃是满脸的担忧。
姚钧宁摆摆手。
“走,咱们下车,看来舅舅真以为我死了。”
姚钧宁没等春桃开口,就蹦下了车,直奔大门口,听着震耳欲聋的咒骂声。
“姚峰年,今日你若交不出我外甥女的尸首,我便定你个毁尸灭迹的罪。”
秦雉大吼,一副气急败坏到了家,姚钧宁上前拍了拍秦雉的肩膀。
“舅舅,我在这呢。”
姚钧宁一开口,差点没把在场的人吓傻了。
“诈……诈尸啊!”
隔了好几秒,这门头的家丁爆吼,姚钧宁眼角抽搐着,憨憨地朝着这个大理寺的舅舅笑了笑。
“舅舅,我没死,不是诈尸还魂。”
“宁儿你……你真的没死啊。”
秦雉在惊愕过后,一个激动,姚钧宁被一个熊抱,没死差点也被勒死了。
姚钧宁带着春桃重回太尉府,一时惹得轩然大/波,待她进院子的时候,一群地家丁手持棍杖见鬼的模样。
姚钧宁在众目睽睽之下,进了屋里,屋里还摆放着棺材,还要烧纸的火盆。
“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敢冒充太尉府的大小姐。”
尖锐的女声,听着就是那种姨太太仗势欺人的感觉,果不其然,出了个花枝招展的妇人。
“二夫人,真的是大小姐回来了。”
那妇人听着下人说来,气得冒青烟。
“说什么胡话,那丫头已经拖去义庄烧了,怎么回……你你你你……啊,鬼啊。”如花的妇人见到姚钧宁的脸,一个尖叫,晕了过去。
场面更乱了,须臾间,一堆人涌入了正堂,外面院子里也都是人,有家仆,有祭奠的达官贵客,勾着头朝着屋里看。
“你真是宁儿。”
坐在上头的男人,按姚钧宁从春桃那听来的,还有各种分析后,此人应是她父亲姚峰年。
只不过这父亲可没看出来对死而复生的闺女有几分情深意切啊,如此淡定,哪像失而复得亲闺女的模样,倒不如舅舅来的亲切。
“爹这是还想让人拖我去乱葬岗吗?女儿的命好苦啊,好不容易死里逃生,现在爹爹还不肯认我。”
自小那是吃着百家饭长大的姚钧宁,脸皮这种东西向来不知为何物,直接玩起了一哭二闹,哭晕在地的把戏,惹得一众人再度惊叹。
姚家大小姐传闻中不是知书达理,体弱多病的娇弱女子吗?怎么咋这么彪悍呢,直接抱上了她父亲大腿,这成何体统,莫不是真如传言那般,被这二夫人给逼死的,所以才这么凄苦冤枉,顾不得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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