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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太子妃,亲自改写剧情春杏蒋诗诗完结文

春杏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见状,吓得春杏立马跪下了。皇后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春杏,戴着金色镂空嵌红宝石护甲的手轻轻抬起春杏的下巴。“不管你们主仆俩谁偷了唐侧妃的东西,本宫都不想让人传出东宫有个妃嫔是贼的消息,这样于东宫,于太子都不好。”“你作为一名宫女,得以大局为重,不如你护主一点,一人担下所有,本宫便让唐侧妃委屈点,只罚你一人,不追究你主子,让你主子免罚,你意下如何?”一旁的唐侧妃听了后,内心是拒绝的。她请皇后来主持大局,可不是真的让皇后以大局为重啊!虽然她一直知道皇后是个注重大局的人,但她以为...以她和皇后之间的姑侄关系,一定会比大局重要。但皇后既然都开了这个口,即便她内心十分不愿意,也只得乖巧表态。“还是母后考虑的周全,此事是臣妾鲁莽了,那便听母后的,只...

主角:春杏蒋诗诗   更新:2024-12-26 1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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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春杏蒋诗诗的女频言情小说《穿成太子妃,亲自改写剧情春杏蒋诗诗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春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状,吓得春杏立马跪下了。皇后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春杏,戴着金色镂空嵌红宝石护甲的手轻轻抬起春杏的下巴。“不管你们主仆俩谁偷了唐侧妃的东西,本宫都不想让人传出东宫有个妃嫔是贼的消息,这样于东宫,于太子都不好。”“你作为一名宫女,得以大局为重,不如你护主一点,一人担下所有,本宫便让唐侧妃委屈点,只罚你一人,不追究你主子,让你主子免罚,你意下如何?”一旁的唐侧妃听了后,内心是拒绝的。她请皇后来主持大局,可不是真的让皇后以大局为重啊!虽然她一直知道皇后是个注重大局的人,但她以为...以她和皇后之间的姑侄关系,一定会比大局重要。但皇后既然都开了这个口,即便她内心十分不愿意,也只得乖巧表态。“还是母后考虑的周全,此事是臣妾鲁莽了,那便听母后的,只...

《穿成太子妃,亲自改写剧情春杏蒋诗诗完结文》精彩片段


见状,吓得春杏立马跪下了。

皇后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春杏,戴着金色镂空嵌红宝石护甲的手轻轻抬起春杏的下巴。

“不管你们主仆俩谁偷了唐侧妃的东西,本宫都不想让人传出东宫有个妃嫔是贼的消息,这样于东宫,于太子都不好。”

“你作为一名宫女,得以大局为重,不如你护主一点,一人担下所有,本宫便让唐侧妃委屈点,只罚你一人,不追究你主子,让你主子免罚,你意下如何?”

一旁的唐侧妃听了后,内心是拒绝的。

她请皇后来主持大局,可不是真的让皇后以大局为重啊!

虽然她一直知道皇后是个注重大局的人,但她以为...以她和皇后之间的姑侄关系,一定会比大局重要。

但皇后既然都开了这个口,即便她内心十分不愿意,也只得乖巧表态。

“还是母后考虑的周全,此事是臣妾鲁莽了,那便听母后的,只要春杏认罪,臣妾便只追究她一人。”

“唐侧妃的话,你都听见了吧?”皇后松开春杏的下巴,回到上首坐下,“你好好琢磨琢磨。”

春杏跪在地上,琢磨皇后和唐侧妃的话。

如果只要她认罪,小主就可以安然无事,那她一百个愿意!

于是,春杏牵了牵唇,“好,我......”

“春杏,不要认。”蒋诗诗制止了春杏。

若是春杏认了,不仅要挨板子,将来顶着偷盗的名声,如何在注重名声的宫中生存?

“不认是吧,那便拖出去打板子,打到认罪为止!”皇后沉声下令。

顿时,春杏就被宫女太监押住了。

“太子殿下到!”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唱报声。

下一刻,太子就进了堂间,妃嫔们朝太子行礼。

裴玄凌顾不上妃嫔,而是朝上首的皇后行了礼。

皇后走到太子跟前,亲手扶起了太子。

她是继母皇后,对待太子更要亲和有度。

裴玄凌起身后,像是同皇后叙家常那般,“母后何时来的东宫,儿臣竟不知晓。”

“就刚来的。”皇后拉着太子,两人在上首坐下,“唐侧妃说东宫出了点事,她和阮侧妃一时拿不定主意,想叫本宫过来主持大局。”

紧接着,她还把唐侧妃丢了东西一事告诉了太子。

末了,她还说:“虽然东西是在诗月阁搜出来的,但本宫相信不是蒋美人所为,只准备对她的宫女严刑拷问!”

“既然盒子不一样,那就说明有问题。”裴玄凌听了皇后的话,立马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差人把盒子拿给他看。

很快,夏柳就把粉盒呈给了太子。

裴玄凌接过后,修长的指尖打开盒盖一看,只见里面是些细腻的粉末,亮闪闪的。

这让她想起蒋美人上次出宫时施的妆,就是这般闪闪发亮。

裴玄凌盖上盒盖,看向唐侧妃,“孤问你,你兄长是什么时候送你胭脂水粉的?”

“他是昨日命宫人送给妾身的。”唐侧妃虽不知太子为何问这些,但她还是如实回了。

“那好,孤告诉你,早在几天前,孤就在蒋美人屋里见过这个粉盒,且就在前一日,蒋美人与孤出宫时,脸上还抹了这个亮粉。”


一开始,蒋诗诗还以为是六王爷被摔惨了。

结果转头一看,居然是六王爷把旭日干狠狠摔在了地上。

只见六王爷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旭日干,“二皇子莫不是忘了,我们东梁国文武不分家,不论官员还是皇子,从来都是文武双修的!”

说完,他就转身回了自个的座位。

旭日干大概是觉得丢脸,起身后还想从背后偷袭六王爷。

“好了!”巴特尔厉呵一声,“给老子滚回来,还嫌不够丢人吗!”

旭日干这才乖儿子似得回到巴特尔身边。

然后,巴特尔笑着和建元帝说:“犬子冲动易怒,让陛下见笑了,这次论辩,是我们北漠输了。”

原本他们摔跤赢了,即便东梁论辩赢了,那也是打个平手,起码武力上是赢了人家的。

可他这个儿子输了论辩,还要上手打架,偏偏武力又不如那些摔跤手,结果打架还打输了。

这下好了,文武都输给东梁了。

不过东梁国也是,俗话说揭人不揭短,六王爷可真够阴险的,揭短北漠多次输给东梁的战役,也不怪他儿子气得上手了。

难怪战场上时常有武将被敌军三言两语就给气死的。

“无妨,谁没个年轻气盛的时候。”建元帝体现了大国的风度。

约莫半个时辰后,宴会结束,北漠和东梁开始新一轮的比试:射猎。

众人吃饱喝足,大臣们开始筹备下午的射猎。

他们得先骑马选定打猎的范围,再将范围圈成一个包围圈。

还会有头戴鹿角面具的侍卫隐藏在圈内密林深处,模仿雄鹿求偶的声音。

雌鹿闻声寻偶而来,雄鹿为夺偶而至,其他野兽则为食鹿而聚拢。

待野兽密集,一切准备妥当后,王公大臣和使者们才会开始围猎。

至于女眷们,在草原上找了处好地方,晒晒太阳,闲话家常。

蒋诗诗本想回蒙古包睡个午觉,然而一只纤柔的手就挽上了她的手肘。

回头一看,是个看起来恬静温柔的女子。

瞧着十七、八岁的模样,穿着杏色襦裙,衣裳绣了点点红梅,颇有古典文艺气息。

蒋诗诗颇有些诧异地看着对方,对方也诧异地盯着她看。

直到边上的春杏福身见了礼,“六王妃。”

“蒋美人,你这变化真是太大了。”六王妃轻声细语地说:“适才在宴会上,若不是听我家王爷说太子身边的人是你,我根本就认不出来。”

蒋诗诗看向六王妃,对方神色真诚,话语里没有一丝歧视,似乎只是惊讶于她的身材变化。

“王妃曾见过我?”蒋诗诗问。

六王妃:“我家王爷素来与太子殿下交好,时不时会去东宫做客,有次我跟着王爷去东宫时,见过你一回,不过,当时你没看见我。”

“那时我见你骨瘦如柴,便随口问了东宫的奴才,他们告诉我,你是蒋美人。”

蒋诗诗:“......”看来原主“东宫第一瘦”的身材远近闻名。

六王妃:“对了,上回在画舫上出了那档子腌臜事,多亏了你。”

若不是蒋美人,恐怕他和太子的名声都毁了。

蒋美人不仅挽救了他和太子的名声,还挽救了王爷和太子之间的兄弟情谊。

因此,说蒋美人是他和王爷的恩人也不为过。

蒋诗诗感觉到六王妃挽她挽得更紧了,“王妃言重了,我不过是无心之举。”

紧接着,六王妃语气真诚的和蒋诗诗说了许多话。

说着说着,她还盛情邀请蒋诗诗,“外面日头晒,不如去我的蒙古包里喝茶聊天吧。”

蒋诗诗本想午睡的,然而对上六王妃温柔而充满善意的眼神,终是去了六王妃的蒙古包。

原以为真的只是茶话会而已,谁知蒋诗诗才坐下,六王妃就吩咐底下的丫鬟:“去,把我带来的官皮箱搬来。”

然后,丫鬟从蒙古包里抬了两个大箱子,并将箱子打开了。

蒋诗诗随意一看,一箱装的是金银珠宝,另一箱装的是绫罗绸缎。

六王妃打量了蒋诗诗一眼后,非常接地气地蹲在箱子旁,从里面挑了牙白、水绿、湖蓝、藕色各一匹缎子。

“诗诗,我看这几匹布挺适合你的,你拿去做些春装和夏装吧。”

“......”蒋诗诗有些受宠若惊。

刚才六王妃还喊她蒋美人来着,现在突然亲亲热热地喊她诗诗,还要送她好东西。

蒋诗诗连连摆手,“不了,我有衣服穿。”

六王妃:“可女人家每年不得置办几件新衣裳?我听说宫里头的东西贵,一匹布便要上百两银子,我和王爷住在宫外的府邸,外头买东西方便,一匹布也要不了几个钱,你就收着吧。”

瞧着诗诗衣服料子都有些发旧,她都不好说出来,怕伤人自尊。

蒋诗诗:“真不用。”

见蒋诗诗说什么都不要,六王妃收起笑容,板着个脸,“怎么,觉得你是东宫妃嫔,瞧不上我送的东西?”

蒋诗诗:“没...我没有这个意思......”

“既然没有,那就收下!”六王妃把布匹放在蒋诗诗身旁的桌上,然后继续在另一个箱子翻东西。

蒋诗诗:“......”

她不过是一个美人,又怎会瞧不起六王妃?

而且,像六王妃这般温柔、真诚、充满善意的女子,处朋友挺舒服的。

来到这,她还没一个真心的朋友,蒋诗诗不想失去这个朋友,便让春杏收下了。

接下来,六王妃又挑了些首饰。

“诗诗,这个白银缠丝双扣镯挺适合你的,还有这个鎏银喜鹊珠花......”

“这个红翡翠滴珠耳环,还有镶宝石蝶戏双花银簪都挺适合你的......”

一炷香后,六王妃从绫罗绸缎到珠宝首饰,给蒋诗诗挑了一套齐全。

且她送的东西都是那种既不会张扬,又不会过于朴素,还符合蒋诗诗身份,一看就是用了心思的。

**

与此同时,大臣们已经圈好场地,建元帝骑马冲进森林,开始了首射。

在他之后,王公贵族才陆续进入树林,开始大规模的围射。

一直射猎到黄昏,残阳如血般映在天边,王公贵族开始收弓,准备下山。

裴玄凌见天色暗了下来,便骑马下山。

他身后的马背上,驮着十几只大大小小的猎物。

这些都是刚打到的猎物,之前打到的猎物,侍卫们早已帮他运到山下了。

天色渐暗,树影一晃而过,透着可怖的阴森感。

裴玄凌骑在马背上,忽然有道黑影一闪而过。


“适才宋大人非是拉着我喝酒,这才耽搁了一会,让皇兄久等了。”六王爷和太子并排往客房走,“兄弟们都喝多了,打算各自回房歇息,我们便顺道一起了。”

其余皇子见太子和六王爷有事商议,也就各回各的房间了。

待皇子们散开后,狭窄的长廊只太子和六王爷走路的声音。

直到进了客房,裴玄凌四处张望了一眼,见长廊没人,立马将房间给关上了。

六王爷见太子一脸谨慎,便问:“皇兄,你这是怎么了?”

裴玄凌压低嗓音:“有人想挑拨我俩的关系。”

“你是如何知道的?”六王爷脸上的神情变得很严肃,却并没有多惊讶。

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有人挑拨他和皇兄之间的关系了。

裴玄凌在外间找了把椅子坐下,又指了指里间,“你进去看看便知道了。”

闻言,六王爷看了眼里间,然后抬脚往里间走。

当他看到自家王妃躺在床上时,不由得微微一惊。

之前用膳时,王妃只说头晕要出去透透气,没说要回房睡觉,否则他也不能让皇兄在房间等他。

而刚刚进门时,王妃身边的丫鬟也没守在门外,要不是皇兄让他进来看,他都不知道王妃睡在里间。

六王爷走到床边,打算叫醒王妃,“王妃,王妃......”

喊一次没反应,他又多喊了几句。

然而,不论他怎么喊,床上的人睡得不省人事,一点反应都没有。

在他印象中,王妃睡眠很浅,不应该喊都喊不醒的。

六王爷赶紧把手放在王妃鼻尖,好在气息尚稳。

既然喊不醒,他走到外间打开了门,遣人去找王妃身边的丫鬟,还让人去找随行的太医。

再次返回房间,六王爷询问了太子一些情况,急得在屋里踱步。

过了一会,有人回来禀报,说是六王妃身边的丫鬟拉肚子,在茅房腹泻不止,人都已经有些虚脱了。

又过了一会,太医被请来了。

那太医隔着床帐和手帕替六王妃诊脉。

“六王爷,王妃这是被人下了蒙汗药。”诊完脉,太医如实禀告。

闻言,六王爷和太子对视一眼,然后问太医,“可有解药?”

太医摸了把胡子,“蒙汗药可以解,只是船上没有解药,且船已经航行到湖中心,等船停靠到岸边时,想必王妃的药性已经自然解掉了。”

既如此,那便只有等王妃自行解掉药性了。

六王爷摆摆手,示意太医退下。

等到太医和闲杂人等离开后,六王爷坐在外间的椅子上,拧眉沉思。

琢磨了好一会,他实在没琢磨明白,“皇兄,你说有人想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难道他们趁着我约见你的时候,给王妃下蒙汗药,以为这就能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吗?这手段未免也太蠢了些。”

这是什么迷惑行为?

他又不是不知道皇兄的为人。

东宫妃嫔那么多,据说皇兄一个都没宠幸,明摆着对儿女情长不感兴趣,又怎么可能打她王妃的主意?

裴玄凌:“应该是某个环节出了问题。”

语音刚落,黄得昌着急忙慌地赶了过来。

“何事如此慌张?”裴玄凌问。

黄得昌朝两位爷见了礼,然后才喘着气说:“殿下,不好了,有名御厨被下了药。”

“御厨被下药?被下的什么药?”六王爷皱眉,难道这和他王妃被下药有关?是同一伙人所为?“也是被下的蒙汗药吗?”


裴玄凌点了点头,“嗯,那就她了。”

黄得昌:“......”殿下也回答得太爽快、太干脆了吧?

“对了,说起蒋美人,上次您让奴才去查蒋家的事情,底下的人已经查出来了,蒋家为官倒是本分,没人贪污银子。”

裴玄凌有些诧异地皱了皱眉。

家中没人贪污,那她哪来的银子吃烤鸭?

黄得昌:“另外,蒋美人外祖家也是官宦世家,且家室比蒋家要好些,家族里还有人经商。”

裴玄凌:“按理说,蒋美人在宫中,即便她外祖家不错,也是顾不上她的。”

皇宫可不是那么好进的。

“您有所不知,蒋美人的姨母在宫中为妃。”

“她姨母是谁?”裴玄凌鲜少驻足后宫,也就不太了解妃嫔们,更别说了解妃嫔们的家人了。

“就是皇上后宫那位宋才人,听说她时不时会让宫女送些银子接济蒋美人。”

黄得昌娓娓道来,“说不定是宋才人嫁妆多,加之皇上时不时赏赐她,她便匀一些接济蒋美人。”

“只不过,宋才人月俸才几两银子,便是皇上赏赐得再多,一人的份额要两个人用,想必也是有限的。”

照这样说,如果蒋美人靠着她小姨接济,她却在东宫花大价钱吃烤鸭,那也怪不懂事的。

毕竟,她姨母在宫里头也挺不容易的。

说起来也怪了,宋才人明明挺得宠的,入宫多年却仍是才人,也不知是何缘由?

“......”得知宋才人就是蒋美人姨母,裴玄凌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关于父皇后宫的妃嫔,只几个位份高的他略有耳闻。

像那些位份低的,他基本没甚印象。

但这个宋才人比较得宠,他还是听说过的。

好几次他去给父皇请安时,还见过这位宋才人。

“殿下,既然您决定明日带蒋美人出宫,奴才这就去诗月阁通报蒋美人。”黄得昌将话题转了回来,转身就要出去。

“不必了。”裴玄凌叫住了黄得昌,“等孤忙完手头上的事,自会去趟诗月阁。”

**

古代娱乐项目少,尤其是圈在后宫的妃嫔,整日无聊得很。

因此,大部分妃嫔都有午睡的习惯,用来打发宫中无聊的日子。

这一日下午,唐侧妃醒来后,睡眼朦胧地坐在梳妆台前,等着宫女替她梳头及梳妆。

替她梳妆的宫女有两名,一名负责梳头,一名负责施妆。

正梳着妆呢,一名宫女就进来禀报小道消息:“小主,东宫才传出来的消息,说是明日北漠使者就要进京了,殿下......”

“那还不快给我梳妆,我一会就做些点心给殿下送去。”唐侧妃不等宫女把话说完,就急着要梳妆。

她得赶紧借着送点心争宠,争取明日让殿下带她出宫!

宫女愣了一瞬,接下来的话都不知如何开口了。

抿了抿唇,宫女才小心翼翼地继续往下说:“前院已经传出消息了,说...说是殿下明日仍带蒋美人出宫。”

闻言,唐侧妃修长的手指死死攢着粉色绣双蝶手帕。

蒋美人,又是那个蒋美人!

唐侧妃气得直拿宫女撒气,“一件事情都说不清楚,非得要分两段说,若是下次再不好好说话,就罚你去外头打扫院子!”

“奴婢该死,都是奴婢的错,还请小主息怒!”为了保住二等宫女的身份,宫女卑微跪下求饶。

见宫女还算规矩听话,唐侧妃深呼吸一口气,勉强平复了心情,只是面上仍难掩失落情绪。

然而,她才平复好心情,就听给她梳妆的夏柳说:“小主,您兄长送来的一盒水粉不见了。”

唐侧妃:“兄长送来的那套水粉有好几盒,你说的是哪盒?”


唐侧妃本想等回去后再惩罚这名贱婢,如今听太子的意思,似乎觉得她对宫女的处罚太轻了?

于是,她吩咐奴才,“夏柳,给她掌嘴二十!”

夏柳应了后,上前就狠狠甩了那名宫女一巴掌。

“啪啪”声在堂间此起彼伏地响起。

唐侧妃偷偷看了眼太子,见太子仍不满地皱着眉头,“殿下若是不满,不如再杖责二十?”

“孤不满的不是这个,也不想管你们主仆之间的事情,孤要的是你和蒋美人道歉。”裴玄凌直接挑明了说。

“......”唐侧妃呼吸一窒,以为自个听错了。

可她知道,她没听错,殿下就是让她给东宫最低等的妃嫔道歉!

见唐侧妃似乎不情愿,裴玄凌看似轻飘飘的地问:“怎么,不愿意?”

男人语气平缓,可唐侧妃听了后却不寒而栗。

终是抵不过太子那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唐侧妃艰难地牵了牵唇,“蒋...蒋妹妹......”

“好了。”还不等唐侧妃把道歉说完,皇后就打断了她的话,“太子,唐氏固有不对,那也是因为丢了东西,关键那东西还是它兄长送的,珍贵得很,她一时心急才失了分寸。”

“如今东西找到了,蒋美人也清白了,彼此之间把误会解开了,便一点事都没有,没必要揪着这一点不放。”

裴玄凌:“......”

皇后语重心长地说:“你也是的,让身为侧妃的她去给一个美人道歉,那她将来还如何在这后宫立足?又有何脸面管理底下的奴才?”

“不是本宫说你,凡事要以大局为重,后宫不是讲理的地方,没得让高位妃嫔给低位妃嫔道歉的,这不合规矩。”

“......”裴玄凌没顶撞皇后,但也没附和皇后就是。

皇后不等太子再说些什么,就急于支走唐侧妃。

“唐氏,本宫也有一阵子没尝过你沏的茶了,听说你新制了春茶,走,去你院里坐坐去。”说话时,皇后唐侧妃使了个眼色,就直接往外走。

“是,臣妾这就回院子给您沏茶去?”唐侧妃赶紧跟着皇后快步离开。

同时,她心里松了口气。

幸好皇后帮她说话,否则她要是真向蒋美人道歉,将来她这个侧妃还怎么当?

看着皇后和唐侧妃匆匆离开的背影,蒋诗诗在心底冷笑一声。

呵,她算是听明白了。

皇后满嘴大局、礼节、规矩,说到底不管谁对谁错,只要谁权利大,身份地位高,谁就是对的。

只要影响大局,那就是错的!

见皇后和唐侧妃离开了,阮侧妃也起身告退。

一时间,原本聒噪的堂间瞬间变得安静起来。

“今日之事,多谢太子殿下出手相助。”蒋诗诗看向太子,语气真诚。

“孤来这,本是找你说些事,只不过恰巧撞见罢了。”

蒋诗诗挑眉,“殿下原本找我何事?”

裴玄凌斜斜瞥了眼边上的黄得昌。

黄得昌立马说:“是这样的,北漠使者明日进京,殿下今日来这,是想告诉蒋美人,让您随殿下出宫陪侍。”

蒋诗诗:“好,夜里我让春杏收拾一下出宫的行囊。”

话毕,她抬头看了眼外头的天,“天色已晚,也到了该用晚膳的时间了,不知殿下可否在此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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