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方东沈喜喜的其他类型小说《恶女郡主怒甩渣世子,当场嫁权臣许方东沈喜喜全局》,由网络作家“鹭点楠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爹娘很喜欢宴儿,还说过一段时间来看我们。”“娘还让我给你带了些补药,一定要你吃的。”“爹爹说你不能一直在府里,偶尔出门走走,适应现在的生活。”沈喜喜写得不疾不徐,手指温暖。许方东看不到她此刻的表情,可能从她写的字感受到,她要表达的含义。小臂在空中停留一会儿,才轻轻落在她手上,“他们,没有劝你离开我?”沈喜喜:“如今你这样没什么不好,身无官职,不牵扯朝中纷乱。府里,又是我当家。除了偶尔脾气执拗些,你待我也没什么不好。还有两个懂事不用操心的儿子,我嫁给你不吃亏。”“我爹娘只求我平安过一生,你都完美符合。他们为何要反对呢?”她笑了笑,“许方东,老天给你关上一扇门,也许就是为了给你开一扇窗。”许方东面色一怔,陷入沉默。沈喜喜想起重要的事,...
《恶女郡主怒甩渣世子,当场嫁权臣许方东沈喜喜全局》精彩片段
“爹娘很喜欢宴儿,还说过一段时间来看我们。”
“娘还让我给你带了些补药,一定要你吃的。”
“爹爹说你不能一直在府里,偶尔出门走走,适应现在的生活。”
沈喜喜写得不疾不徐,手指温暖。
许方东看不到她此刻的表情,可能从她写的字感受到,她要表达的含义。
小臂在空中停留一会儿,才轻轻落在她手上,“他们,没有劝你离开我?”
沈喜喜:“如今你这样没什么不好,身无官职,不牵扯朝中纷乱。府里,又是我当家。除了偶尔脾气执拗些,你待我也没什么不好。还有两个懂事不用操心的儿子,我嫁给你不吃亏。”
“我爹娘只求我平安过一生,你都完美符合。他们为何要反对呢?”
她笑了笑,“许方东,老天给你关上一扇门,也许就是为了给你开一扇窗。”
许方东面色一怔,陷入沉默。
沈喜喜想起重要的事,写道:“我们已成亲,你也有自己的定远侯府,再住在国公府也不合适,不如我们修葺一下侯府,搬过去住如何?”
其实许方东早就知道沈喜喜有这个意思,她在国公府众人面前发话,不久后便要搬出国公府。
许方东以为她已经做了决定,就会按照自己的想法做,没想到,还会找他说一声。
他本就对住哪里没什么特别执着,自十年前爹娘离世住进净思院,习惯了这里。
爹在世时,出征在外,一直以来的遗憾是没有侍奉在祖母身侧。许方东原本想着住在一起,总有机会替父亲尽孝,没想到,世态炎凉,亦或是国公府众人早就对他不满,只是他忙于朝务,也从未对自家人做防备。
最后,落到这般落魄凄凉田地。
许方东神色淡淡,“你决定便是。”
沈喜喜没想到许方东会这么快就答应。
她十分不解,为何许方东这些年不住在自己的定远侯府,却愿意住在这里,受着国公府各位长辈的冷眼。
以及他将两个儿子和妹妹都交到国公夫人手中。
难道他过往就不知道许老夫人和国公夫人的真面目?
他不是朝中人人闻之色变的大奸臣?
怎么连自家屋檐下的这些人都看不清楚?怎么和朝中那些成精的人争斗?
沈喜喜心中有很多的疑惑,她想问许方东,正要开口,却意识到许方东的现状,张了张嘴,又闭上。
手指勾了勾,最终没有问。
这么复杂的事,得写到什么时候,再者,许方东大概也是不会解释。
以前怎么样都已经是过去式,沈喜喜不再纠结。
过好当下,为未来的美好生活做铺垫,这才是沈喜喜此刻要做的。
沈喜喜换了一个话题,“有一个事情想要和你说一声。”
许方东微微颔首。
沈喜喜:“宴儿看着比一般六岁的孩子要瘦弱一些,我打算为他找一个师父练武,强身健体。”
许方东眼皮颤动,“他不足月出生,显险不能活下来,身子是比一般的孩子看着瘦小些。我也曾想过让他习武强身,一直未找到合适的人,后来……我中了毒,便将一切都抛之脑后。”
“郡主,你想得很周到,宴儿需要一位师父。”
沈喜喜得到许方东的认可,嘴角不由扬起。
如今和许方东的沟通是越来越顺畅,看来他还有希望能出门感受一下外面的生活气息。
沈喜喜突然间有了信心,能让许方东在离世前,享受一下天伦之乐。
许方东下意识推开,眉头紧蹙。
随即反应过来是沈喜喜,直立在原地,手不知该放哪里。
沈喜喜收回手,满脸歉意,“忘了你听不见,抱歉,下次我会在你面前站一会儿,让你知道我是谁,得到你的同意再动手。”
对于许方东来说,沈喜喜刚才的举动无疑是冒犯。
文墨一直在写,许方东神色微愣,然后抬手写着。
文墨:“大人让夫人不要动怒,不用太在意国公府那些人说的话,特别是国公夫人,她向来是不会说话的。”
沈喜喜问:“你不跟我一起去?”
文墨:“大人说,老夫人只传了夫人。”
沈喜喜对文墨说:“说实话,我问的是你,不是许方东。”
文墨犹豫不语。
执剑直接道:“大人不愿见人,半年都没出过净思院。还有,老夫人也没叫大人去。以前大人受陛下重用时,人人巴结敬畏,国公府的人在外受了不少好处,在府里老夫人和国公大人却只偏袒世子。”
“如今,大人中毒身子受了损害,他们不止不安慰大人,还冷言冷语,半年都没来看过大人,世子时常嘲笑,连下人都怠慢大人,国公大人在外甚至还要和大人撇清关系……”
文墨阻止,“执剑,你和夫人说这些干什么?”
执剑张了张嘴,不说了。
世态炎凉。
沈喜喜知道他们还不信任自己,对文墨说:“你照顾好许方东。”
“执剑,长夏,你们随我一起去正厅。”
“是。”
沈喜喜正要走,姜嬷嬷等丫鬟小厮忽得跪下来,“夫人,奴婢们甘愿受罚。”
沈喜喜扶额,想了想,说:“受罚是一定的,把净思院打扫干净,回来我检查。发现一丝灰尘,就罚,不许吃午饭。”
姜嬷嬷等人待沈喜喜走了,才缓缓起身,皆是一脸错愕表情。
许方东:“刚才发生了什么?”
文墨写道:“夫人让执剑跟着一起去了正厅。然后,罚昨夜失责的下人打扫净思院。”
打扫?
许方东眉头微蹙,沈喜喜似乎总是做些令人意外的事。
他转身,手扶墙,朝书房的方向慢慢走,心里默念。
一,二,三……
文墨在他身后,不搀扶,不上前,默默跟着。
正厅里,老的少的,脸上都呈现不同程度的不悦,许国公两个时辰前,被闲王指着鼻子大骂,在众人面前丢尽了脸。
如今更是等了沈喜喜两个时辰,连皇后娘娘没这样大的架子。
这是故意给他难堪,不给国公府面子。
国公夫人孟氏更是把手里的帕子都扯破了,眼睛都要瞪出来。
“老夫人,您先到里面休憩一会儿,郡主来了,奴婢再唤您出来。”许老夫人身边的嬷嬷怕她身体受不住,担忧道。
“都已经等了那么久,再等等。”许老夫人沉稳道。
许如易心想,还不如到祠堂跪着罚抄,好过在这里如坐针毡。
尹琉璃则是对沈喜喜又嫉妒又羡慕。
“都在呢?”沈喜喜一身红衣,高调地出现在正厅。
她微笑,挥手,像阳光一样璀璨热烈,“各位长辈们早安!愿各位日日有今朝,岁岁平安,家宅安宁,棠棣同馨。”
能听明白的脸色都黑了,不能听明白的,也火冒三丈。
这到底是祝福,还是诅咒,日日像今日鸡犬不宁?
这是要气死在座的长辈!
孟氏积压已久的怒火爆发,双目通红,“现在都什么时辰了,还早安?你是晚辈,居然让长辈们等了你快两个时辰,王府的礼仪规矩就是这样教的?”
“许夫人这是怪本郡主起晚了?”沈喜喜径自找个椅子坐下,长眉一挑,嘴角勾起。
“没想到国公府的许老太居然这般偏心大房!”
王妃听了沈喜喜讲述新婚夜以及这几日发生的事,怒拍桌子。
厅里坐着二老和沈喜喜,长夏和穗秋在院子里陪许宴玩耍。
“许方东怎么样?他真的……”闲王妃担忧地问。
沈喜喜自然道:“他是听不见看不见也说不了话,但我们沟通没问题,净思院也都是我在管,他待我也和善,今日便是他不让人唤醒我,这才迟了。”
王妃看着女儿面色白里透红,气色也好,想来是日子过得不错。
可一想到许方东是个身有残缺的人,心里一阵痛惜,“要说半年前,他还算配得上你,如今真是委屈你。”
闲王冷着脸,不悦道:“他怎么都是配不上喜喜的。先不说他有两个私生子,身子还废了,最重要的是之前得罪了许多朝中大臣,如今落魄,以后受苦的就是你和孩子。”
“有爹爹在,我怎么也不会受人欺负的。”沈喜喜安慰道,“爹爹,他如今这样没什么不好。虽然看似落魄,却也免去不少危险,我嫁给他,闲王府也安全。许方东不会再成为陛下的杀人刀,陛下也会更加放心闲王府。”
许方东之前担任的护城司使之位,说白了就是皇帝的爪牙耳目,替皇帝处理他不便出面做的事。
他的奸臣恶名,有多少水分,沈喜喜早就怀疑过。
闲王错愕道:“喜喜,你何时懂得这些?”
沈喜喜淡淡一笑,“爹娘,我不是只会任性胡闹的女儿。以后,我也会护着你们。”
书中写道,沈喜喜死后,闲王再无顾忌,最后参与党争,遭皇帝记恨,死于非命。
沈喜喜不会让他们落得那般悲惨结局。
“喜喜,我的心肝宝贝……”闲王老泪纵横。
他的女儿真的长大了。
“我和你爹只想你平安无虞地过一辈子,没想到陛下会赐下奉国公府的婚,谁知又阴差阳错,嫁给了许方东……”闲王妃满脸无奈。
沈喜喜安抚二老,“爹娘,你们都别伤心。我如今真的很好。”
“奉国公府的许如易是个没本事又花心的,即便以后继承国公之位,也未必守得住这份家业。”
“许方东虽没了护城司使之位,但他的定远侯爵位还在,尊位摆在那里不会变。我不管他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的两个儿子,也是我的孩子。”
沈喜喜露出真诚的笑。
她望着院中玩乐的许宴,对爹娘说:
“一个叫许复,聪明稳重,十二岁便中了秀才,已经入学云深书院,金榜题名指日可待。”
“许宴,六岁了,善良懂事,虽身子弱了些,只要好好调养,用心栽培,以后也必成大器。”
沈喜喜收回目光,看着二老,真切道:“爹娘,这就是平安喜乐,与世无争的日子。不就是你们所期望我过的生活吗?”
王妃擦干泪,点了点头,“喜喜说得没错,如今朝中太子和凉王争斗,陛下又疑心颇重,心思难测。”
“奉国公支持太子,喜喜嫁给世子,难免会卷入到党争中。陛下不也是用喜喜牵扯着我们王府,不让王爷置身事外?”
闲王眉头紧皱,沉默不语。
沈喜喜又道:“爹,我不嫁许方东,陛下也会再给我赐婚,无论是谁,必定离不开纷乱。可许方东不一样,他现在是个清清静静的局外人,连国公府都要急着和他撇清关系,怎么也不会牵扯到朝中纠纷中。”
闲王不忍心,“可他是个废人,你要照顾一个废人一辈子呀,喜喜,他会拖累你的。”
许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揉,确定了是爹爹,立即从椅子上下来。
“给爹爹请安。”
许方东点头,嘴角微微上扬。
文墨诧异,随即回神道:“大人说,让小公子坐他边上,他要好好摸一摸小公子的脸,是不是长大了。”
许宴一头冲进许方东怀里,“爹爹,宴儿好想爹爹!”
许方东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蛋,轻轻拍了拍,写道:“好像瘦了,是不是在外面受苦了?”
许宴跟着哥哥许复学了些字,但还没有找夫子正经学过,认识的字有限,但受苦两个字他认识。
他忙摇头,写道:“不苦,很好。”
许方东摸了摸他头,脸上的笑意淡淡。
许宴看愣了,爹爹从没那么温柔地对他笑过,现在的爹爹真好。
“落座,先吃饭。”沈喜喜笑道。
许方东由文墨扶着坐下,沈喜喜在他边上。
文墨将菜的位置告知许方东,许方东自己动筷,动作慢,时常碰不到菜,多夹几次才能夹到。
许宴多次想帮忙,被沈喜喜拦下,“你爹爹以后都要和我们一起吃饭,他要习惯。”
“嗯。”许宴懂事地点点头。
他可以吃饭吃慢一点,等爹爹。
许方东似乎在一夜间变了,或许说恢复往日的精神。
早膳后,长夏请来的裁缝匠正巧到,沈喜喜让穗秋带着许宴去量身做衣裳。
她瞥一眼许方东,一身素衣,不像新做的,泛白的布料看上去有些年头。
书中写,许方东未中毒前是护城司使,护城司简单来说就是一个特务组织,只听皇帝命令,为皇帝办差。
因他在皇帝面前谗言蛊惑,陷害忠良,奸臣名声人尽皆知。
许方东护城司使官居三品,又有定远侯超品爵位加持,俸禄应该不少,怎么他和两个儿子穿得都如此简朴?
和国公府比起来,净思院也是极其简陋,连个像样的古董摆件也没有。
沈喜喜写道:“既然裁缝匠上门,给你也做两身新衣裳,如今你比之前瘦,衣裳穿着松松垮垮,不贴身。”
许方东眉眼微抬,笑着颔首。
“走吧。”沈喜喜自然牵起许方东的手,朝许宴的厢房走。
许方东一开始慌张,沈喜喜走得快,他几乎是被拉着前进。
后来,他发现,在拐角处,她都会停顿一下,遇到台阶或是下坡,她也会写字提醒。
转过弯,沈喜喜的步伐又加快,许方东来不及多想,紧紧扣住她的手,迈开步子。
风吹起她的长发,带着牡丹花香,拂过他脸颊,犹如百花盛开,春风拂面。
不知不觉,已到厢房。
许方东根本就没有机会想步数和路线,更没有觉得这段路孤独而黑暗。
他只记得,一路的花香沁人心脾。
文墨在后默默跟着,眼中含波光。
大人在笑,大人居然在量身做新衣裳……
这一切改变,都是因为有夫人。
文墨满眼感激地看向沈喜喜。
选料子时,许方东依旧选择青色和蓝色,沈喜喜挑了几匹最好的绸缎。
许方东这边倒是快,许宴还在挑颜色和料子。
沈喜喜陪着看了一会儿,让他慢慢选,然后她坐到许方东边上。
许方东闻到她身上香味,微微垂下眼眸。
沈喜喜发现后,问:“怎么了?在想什么?”
许方东:“若不是我中了催情药,你也不用嫁给我受委屈。”
沈喜喜:“我是自愿嫁给你,与催情药没关系。许方东,你放心,夫妻一体,以后谁欺负诋毁你,就是在欺负诋毁我,我定讨回来。”
许方东低下头,陷入低迷。
经许方东提醒,沈喜喜才想起罪魁祸首许如易。
沈喜喜是一个有仇立即报、有恨立即解的人,仇恨不过夜,遇到开心的事,会被替代。
一早见许方东倾城一笑,连下毒的事都给忘记了。
沈喜喜问文墨:“催情药的毒和他身体之前中的毒有冲突吗?或是有影响吗?”
文墨神色忧虑,“昨日下午,宫里御医把过脉,并未查出异样,我和执剑这才放心,没想到昨晚亥时又发作。”
沈喜喜瞳孔紧缩,语气冷淡,“连宫里御医都查不出,许如易可真是神通广大,哪里找来这么厉害的药?”
文墨有种不好的预感,“夫人要做什么?”
“当然是要找许如易算账了!”沈喜喜站起身,“等下你带许方东回书房。他若问起,就说我陪着宴儿在院子里玩耍。”
这时,许宴的小脑袋探出来,“夫人要陪宴儿玩吗?”
他不知何时站到文墨身后。
沈喜喜弯腰,和蔼道:“是啊,料子挑好了吗?”
许宴乖乖点头,“嗯,都挑好了。”
沈喜喜摸摸他的头,笑道:“宴儿乖,先和穗秋在院子里等我,我很快就过去找你。”
“好。”许宴欢天喜地跑到许方东面前,“爹爹,宴儿和夫人去院子里玩了。”
然后抬眼求助文墨。
文墨意识过来,替他执笔。
许方东笑着颔首。
文墨扶起许方东走到门口,许方东抬手,文墨立即伸出手。
许方东面色一沉,“她去哪里了?”
文墨不敢隐瞒,“夫人去找世子了,她不想让大人知道。”
许方东:“自领二十板子。”
文墨:“是。”
许方东一手在墙壁上摸索,一手写道:“不用跟着,我自己走回去。”
“是。”
文墨站在原地,脸上又浮现忧愁之色。
夫人一走,大人又变回冰冷模样……
沈喜喜单枪匹马直接冲到国公府的祠堂。
“嘭——”
祠堂的门被沈喜喜踹开。
许如易抬起神色疲惫的脸,看到沈喜喜,双目猛地睁大。
“郡主来祠堂是……”
许如易话没说完,沈喜喜一巴掌甩上来。
“啪——”
声音响亮清脆。
“沈喜喜,你是疯了吗?你敢打我?!”许如易被莫名打了一巴掌,怒火中烧,出拳要打回来。
沈喜喜利索踢脚甩腿连连暴击,打在许如易胸膛。
“你给许方东下了什么药,把解药交出来!”
“呃……”许如易捂胸倒在地上,痛苦地说不出话。
丫鬟们吓得不敢进屋,一个机灵的转身跑去找国公夫人求救,半路先撞上了尹琉璃。
尹琉璃得知后小跑着赶来祠堂。
“世子,你这是怎么了?”尹琉璃扑在许如易身上,卖力哭惨。
“你们的奸计已得逞,你们得偿所愿,为何还要再让许方东受苦?”沈喜喜冷冷道,“交不出解药,我沈喜喜决不罢休!”
“郡主,什么解药?我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尹琉璃无辜道。
沈喜喜推开尹琉璃,抓起许如易的领口,“春心交代过,许如易酒里的催情药是你给她的,解药在哪里?”
“你们……都圆房了,还……需要什么解药?”
沈喜喜冷笑一声,手臂抬起,许如易害怕地抱起头。
“我,我真不知道!许方东身上本来就中了剧毒,我下的只是迷情药,不是毒药!”
远远传来孟氏的喊声:“易儿,莫要伤害我的易儿……”
“许如易,要是让我知道你撒谎,我让你断子绝孙。”沈喜喜放开手,威胁道。
“咳咳……”许如易气岔,猛烈咳嗽。
尹琉璃抱住他,抚摸他的胸口。
沈喜喜仰着头,迈出祠堂。
孟氏与她擦肩而过,狠狠剜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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