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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暗恋大佬成了粘人精 全集

流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余氏之前打的主意,就是要把林诗诗收为陆旭的妾室,再慢慢蚕食她的财产,如今,林诗诗突然就不听她的了,还搬离出府。等她再嫁进来,那也是陆昶那一房的,她想从中谋利,不知道要难多少。“庄嬷嬷,你去给沈姑娘送个信,就说我明天派个交好的,去沈府找她母亲摸个底。若是有意,我就找媒婆去正式提亲。”“夫人,您是想把大爷和二爷的亲事一起办了?”庄嬷嬷问道。“必须得一起办了,不然,还有什么余钱给旭儿办。老夫人一向偏爱陆昶,当年陆昶补办弱冠之礼,老夫人就拿了两千两银子出来,可等到陆旭弱冠时,她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送了一套文房四宝。现在两个亲事一起办,她总不能只给陆昶花银子。”余氏瞄准了这五千两银子的贴补。说实话,府里现在账上的余钱不足三千两,这马上年底了...

主角:林诗诗陆昶   更新:2024-12-27 10: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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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诗诗陆昶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暗恋大佬成了粘人精 全集》,由网络作家“流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余氏之前打的主意,就是要把林诗诗收为陆旭的妾室,再慢慢蚕食她的财产,如今,林诗诗突然就不听她的了,还搬离出府。等她再嫁进来,那也是陆昶那一房的,她想从中谋利,不知道要难多少。“庄嬷嬷,你去给沈姑娘送个信,就说我明天派个交好的,去沈府找她母亲摸个底。若是有意,我就找媒婆去正式提亲。”“夫人,您是想把大爷和二爷的亲事一起办了?”庄嬷嬷问道。“必须得一起办了,不然,还有什么余钱给旭儿办。老夫人一向偏爱陆昶,当年陆昶补办弱冠之礼,老夫人就拿了两千两银子出来,可等到陆旭弱冠时,她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送了一套文房四宝。现在两个亲事一起办,她总不能只给陆昶花银子。”余氏瞄准了这五千两银子的贴补。说实话,府里现在账上的余钱不足三千两,这马上年底了...

《重生后,暗恋大佬成了粘人精 全集》精彩片段


余氏之前打的主意,就是要把林诗诗收为陆旭的妾室,再慢慢蚕食她的财产,如今,林诗诗突然就不听她的了,还搬离出府。

等她再嫁进来,那也是陆昶那一房的,她想从中谋利,不知道要难多少。

“庄嬷嬷,你去给沈姑娘送个信,就说我明天派个交好的,去沈府找她母亲摸个底。若是有意,我就找媒婆去正式提亲。”

“夫人,您是想把大爷和二爷的亲事一起办了?”庄嬷嬷问道。

“必须得一起办了,不然,还有什么余钱给旭儿办。老夫人一向偏爱陆昶,当年陆昶补办弱冠之礼,老夫人就拿了两千两银子出来,可等到陆旭弱冠时,她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送了一套文房四宝。现在两个亲事一起办,她总不能只给陆昶花银子。”

余氏瞄准了这五千两银子的贴补。说实话,府里现在账上的余钱不足三千两,这马上年底了,各项开支又大。

如果老太太再拿出五千两银子,府里只要准备一些喜饼茶叶瓜果不值钱的就可以。

沈府那边的意思问题不大,不然这些年尚书夫人也不会放任沈玉娇经常来镇国将军府。

但该去问的还是得去问,面子一定要给到对方。

果然,庄嬷嬷提前给沈玉娇递了话过去,第二天,余氏的手帕交就递过来好消息。

陆怀喜知道以后,一大把年纪了,高兴得搂了搂余氏。

“夫人,你可真是我的贤内助,旭儿有你为他筹谋,以后定然大有作为。”

余氏嗔怪一声,道:

“老爷,您可别高兴得太早了。虽然沈府是同意了,可咱们拿什么去提亲?老大有老夫人罩着,那老爷是不是得多提携提携老二?”

陆怀喜打了一声呵呵,余氏哪里会放过他,不依不饶的让他拿出真东西来。

“老爷,这可不是妾身为难你。”余氏道。

陆怀喜自然知道,攀上沈府这样的门第已是走了大运,还想抠抠搜搜,惹得亲家不高兴肯定得不偿失。

只不过,老夫人那边说过,她偏袒陆昶,那是陆昶没有亲母……

这话他可不敢跟余氏说。

但他也实在没有能力“提携”陆旭,他挠了挠头,硬着头皮道:

“我去找母亲。”

没想到董老夫人这次特别痛快,一听说陆旭也要成亲,立马拿出一万两银票,交给陆怀喜。

“怀儿。这一万两银票就交给余氏,她全程操办。我只有一个要求,府上公账和我这一万两所有置办的东西,都要分成两份。至于余氏私下里要拿私己给旭儿添置,那是你们的事。”

陆怀喜连连点头,又替余氏答应下来,说一应准备,都会让芳姑姑过目。

余氏拿着一万两银票也高兴不已,雁过拔毛,她总有办法捞一点。

很快就请好了媒人,算好了日子。

陆旭开始不愿意,但陆昶那边有了朝廷赐婚,他再怎么闹别扭,也是于事无补的。在陆怀喜、余氏和陆珊珊的轮番劝说下,最终点头同意了。

提亲当天,余氏带着陆旭和媒婆去了沈府,芳姑姑带着陆昶和媒婆去了林府。

聘礼有了董老夫人的支持,十分体面。

宁海那边,正好有一个堂伯伯在京城,张妈妈邀请他过来,以长辈的身份出席了定亲礼。

林诗诗也另写了书信,往宁海那边送了过去,希望在成亲的时候,那边能派人过来。


余氏走了。

只要张妈妈在,余氏就待不久。上世,林诗诗会把张妈妈支走,但现在,张妈妈就是她的挡箭牌。

只一会的功夫,陆旭真的过来了。满脸的委屈,就好像自己最爱的玩具被人抢走了。

他等着林诗诗开口,向来,表妹都是依顺着他的。可如今的林诗诗没有心情安抚他,对他客客气气,这让他心生不安。

“诗诗,你知不知道我很难过,你快跟我说,你对他,并没有想法,你也是被迫无奈的,对不对。”

对他的问题,林诗诗避而不答。

“二表哥,事已至此,再说这些话,可不太妥当。姨母的意思,二表哥可能也未必清楚。”

陆旭恨不得发誓,说母亲已经完全同意了,只要她拒了陆昶。

张妈妈在旁边道:

“二爷,你就不要难为小姐了,有些话小姐是不好说的。昨天晚上,夫人担心沈小姐伤心,还特意找过去解释,这其中的意思,二爷应该想一想就能明白。”

张妈妈今天出门的时候,拐弯抹角的就跟车夫打听了余氏昨天的去向,自然就知道了余氏昨晚是去找沈玉娇了。

陆旭脸色唰的变了,母亲难道在耍他?

刚刚母亲还过去劝导他,让他过来哄好林诗诗,只要诗诗愿意,她这个做母亲的,只要儿子幸福,也乐见其成。

林诗诗在旁边一脸惆怅,很是无奈的样子。

“诗诗,不会的,这中间定然有什么误会。”

陆旭哆嗦着嘴唇,面色有些苍白。

“二表哥,若姨母能去官府定下你我婚约,诗诗方能安心。有没有误会,你去问问便知。若姨母做不到,二表哥以后也不必再多说。”

陆旭见林诗诗松口,赶忙高兴的道:“我这就去找母亲,我们去官府。”

陆旭去了半天,却没有回来。林诗诗早就知道这个结果,余氏是不可能答应明媒正娶她的。

这时,府里有下人过来道,朝廷来了人,让林诗诗出去。

林诗诗明白,这是陆昶在朝堂上被弹劾了,皇帝亲自派人来问询。

上世,她哭哭啼啼,寻死觅活,一口咬定是陆昶做了禽兽之事,使得陆昶在朝堂上再无立足之地。

林诗诗让丫鬟拿来一件披挂,穿上起身即走,她早就是梳妆打扮好等在这里的。

到了大堂,林诗诗发现还是上一世的那个太监,余氏在旁边笑着奉陪,陆旭也在。

见了礼之后,那公公尖着嗓子道:

“林小姐,我代朝廷问询与你,你要如实回答。有人弹劾中郎将陆昶陆大人,说他昨天污了你的清白,可有此事?”

余氏从林诗诗一进来,就用迫切的眼神望着她,这会更是心提到了嗓子眼,恨不得替林诗诗回答。

“是!确有此事。”林诗诗恭敬答道。

余氏面露喜色。

“但陆大人说,你和他是两情相悦,一时兴起,且双方已经在议定亲事?”太监问道。

“是,此事也属实。”林诗诗又道。

太监眉头一皱,不悦道:

‘林小姐,你究竟是什么意思。陆大人到底有没有行不轨之事?’

林诗诗掩面道:

“大人,小女说的都是真的,小女本无脸跟大人您复述一遍昨日之事,但既然大人要问,小女也只能说出来,昨天陆大人确实抱了我,但小女与陆大人确实两情相悦,情不自禁,得府上董老夫人的同意,已经在议定婚事。”

“你是说,昨天的事,你们只是抱……了,又是双方自愿的?”

太监瞪着大眼问道。

林诗诗点头,道,“此事,鲁国公夫人在场,我姨母也在,您若不信,可以问证。”

余氏急得在旁边直跺脚,道:

“大人,您稍等片刻,让我和她说上几句话。”

说着,就想拉着林诗诗到一边去说话。

那太监却不给她这个面子,不耐烦的道:

“夫人,你们有话且好好说吧,洒家还要回去回复皇命,就此告辞。”

说完,带着两个小太监火急火燎要走。

余氏不敢强留,只能气急败坏的对那太监道:

“大人,哪有那么简单,陆昶可是把我侄女的身子玷污了,诗诗,你不要怕,你跟公公说实话,皇帝会为你做主的。”

太监眉头紧皱,斜着眼看了看余氏,才对林诗诗道:

“你可有事补充?”

“大人,小女年岁尚小,母亲又亡故,有些事无人教导。昨天,陆大人抱了小女之后,小女以为,那就是男女之事,后来张妈妈跟我做了解释,小女才明白有所误会。姨母也是被我误导,还望大人不要见怪。”

太监鼻孔对着余氏冷哼一声,转身走了。

“诗诗,姨母跟你怎么说的你怎么答应姨母的,你都忘了?”余氏气得咬牙。

“难道姨母要让诗诗,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自己丢了清白?你让诗诗以后怎么活。”

林诗诗说着,掩面就哭了起来。

气得余氏伸出去的手,又只能收了回来。

余氏昨天天都快黑了出府,把沈玉娇叫出来在路边商议了半天,让沈玉娇发动她的父亲,今天给陆昶在上朝的的时候上眼药。

太监一来,只要林诗诗咬死陆昶强迫良家女子,他在朝廷和府里都没有立足之地。

谁知道林诗诗完全没有听进去她的话。

真是奇了怪了,这陆昶跟她一日欢好,她就变了心了?

她不禁狐疑的望向陆旭,她一直相信儿子在林诗诗心目中的地位。

哪想陆旭正用埋怨的眼神看着她。

看得余氏一个哆嗦。

余氏还想说什么,林诗诗已经哭着告辞,带着张妈妈走了。

陆旭满脸黑气。

“母亲,诗诗是不相信你才会答应与大哥成亲的,你为什么不答应去官府?”

“旭儿,娘没有不答应,这么大的事,不得等你父亲回来,好好商议…~”

陆旭埋怨的看了看余氏,他不想听,从门口追了出去。

余氏只觉得这事办砸了。

傍晚,陆怀喜气呼呼的回来了,在府里的通道上正好遇见余氏,也顾不得那么多,冲到余氏面前,对着她撒气:

“余月扶,你究竟什么意思,昨天大家不是已经说好了,昶哥儿与诗诗成亲,你为什么在罗太监面前,说三道四?你是想毁了昶哥儿?”

原来,这罗太监是皇帝的身边人,而陆昶又得皇帝中意,所以,昨天罗太监去朝廷回了话,给陆昶解了围之后,又派了个小太监,去礼部找到怀喜,说她夫人做下的蠢事。

陆怀喜颜面尽失,气得火冒三丈,一到下值点,当即回府,要找余氏好好问个明白。


陆昶胸襟大敞,面色潮红,林诗诗一见,心知有异,赶紧掉头就走,门从里面怎么也打不开了。

“春雨,春雨……”

春雨送她到别院大门口的时候,就被别人叫走了。

如今无论怎么呼喊,不仅无法将人叫回,反而刺激了陆昶。

他猩红着双眼,瞳孔里燃烧着滚滚情欲。

他本就是武官,如今又处于失控状态,林诗诗哪里反抗得了。

……

她被他弄得几欲昏厥过去。

当余月扶带着几个贵客过来,“偶然”撞见的时候,林诗诗羞愤交加,意欲寻死,加上身体的不适,竟真昏死了片刻。

前世,秋云去叫府医。府医来了,后面却还跟着几十个来府上赴宴的宾客,包括镇国将军府家主陆怀喜。

陆昶被陆怀喜当场甩了两个大嘴巴,关进祠堂。

余月扶对宾客抱歉道,府上发生了丑事,招待不周云云。随着宾客散去,这桩丑事遍布了京城。

林诗诗无颜苟活,趁着丫鬟不备,几次寻死觅活。

之后还是陆旭跪在她面前,求她为了他活着,如果她去死,他也不活了。还说不管她发生了什么事,他一定会娶她……

陆怀喜的意思,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男未娶女未嫁,那就让陆昶娶了林诗诗。

陆昶答应了。

可林诗诗不愿,宁死不从。

从小带大林诗诗的张妈妈私下劝了林诗诗好多回。

“小姐,你与二公子都是好孩子,可是老天不让你们在一起。大公子虽然冷心冷情了一些,但他后院干干净净的,人长得也好,年纪轻轻的就做到了四品的中郎将,你嫁给他,好好过日子,不会差的。”

“小姐如今名声坏了,二公子就算对你有情,可老奴觉得,这事……难……”

张妈妈不方便说别的,毕竟余月扶是林诗诗的姨母。

林诗诗对陆昶只有恨,觉得是他毁了自己,怎么可能嫁给她。她赌咒发誓,哪怕去庙里当尼姑,也不会跟他成亲。

余月扶半抱着她,欣慰道:

“诗诗,咱们不嫁他,他就是个恶魔。张妈妈,你以后休要再提。等这事过了,我就让旭儿跟你成亲。”

林诗诗哪里知道,余月扶不过是哄着自己,好借着这件事,将陆昶置于死地。

见陆昶被陆怀喜关入祠堂就没了下文,余月扶把林诗诗的舅舅、外公都叫了过来,又把陆家的族长喊了过来,说必须惩治坏人,给林诗诗一个交代。

林诗诗的舅舅,也就是余月扶的弟弟余文铭,后一蹦三丈高,说如果不公正处理,就要去宁海,把林家那边的人也叫过来……

一众长辈的意思,包括林诗诗的外公,是希望陆昶与林诗诗能将错就错成亲,可因为林诗诗抵死不从,最后只能惩处陆昶。

陆昶被家法处置,打了个半死,之后被驱逐出府,远赴西北。无皇命不能回京,无父命不能入府。

至于镇国将军府的宗子之位,自然也不可能是他的了。

而春雨户主不利,被余氏发卖了。余氏把自己身边的大丫鬟忍冬拨了过去。

事情被处理了,却剩下满地狼藉。林诗诗心中十分忐忑,又带着几分希冀。

她是一个坏了名声的女人,但是,二表哥说了,一定会娶她的。

并且,父母亡故,给她留下巨额嫁妆。她的母亲当年未雨绸缪,在林诗诗进京时,就在京城购置了大量的不动产,宅子、庄子、铺子,钱庄里存的金银就多达十万两……

张妈妈见林诗诗一意孤行,悄悄的叹气。

“姨母,表哥今天不在府上吗?”

林诗诗怯怯的问余月扶。自从陆昶离开京城,陆旭就对她避而不见。

余月扶还没有开口,余月扶的女儿陆珊珊斜着眼睛看她一眼,在旁边插话道:

“表姐,你老找我哥干什么,你不知道我哥刚考中进士,应酬多吗?再说,表姐现在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也该避避嫌了。”

以前,陆珊珊是不敢这么跟她说话的。

如今,她这么说了,余月扶也没有斥责半句。

这是明晃晃在嫌弃她。

林诗诗不傻,回去以后,就开始收拾东西,要离开镇国公府。

余月扶赶紧过来安抚她,道:

“诗诗,你怎么可以走,旁人还以为你在这里受了委屈。你表哥这些天心思都用在应酬上,这关系到他的仕途,他不是有意冷落你。你也知道,上次那事以后,你姨夫对你心里是有气的。你且等等,等旭儿进了六部,你姨夫一高兴,说不定就答应你们的婚事了。”

林诗诗那会一门心思都在陆旭儿身上,又岂会舍得真走。

她被安抚了下来。

当天,陆旭从外面醉醺醺的回来,去了林诗诗的云舒院,他粗暴的拉着林诗诗,撕扯她的衣服,说你找我?我看你是想男人了吧。

林诗诗当时就气哭了。

等酒醒了,他又过来道歉,说自己喝醉了言语无状。又说他每天都很痛苦,想着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占有过。

在姨母有意无意的暗示下,林诗诗为了讨得陆府上下尤其陆怀喜的欢心,将京城六家日进斗金的林家丝绸铺,西郊两个占地几千亩的大庄园,交给了余月扶。

又出资万两,将镇国将军府里里外外修葺了一番。

可就算这样,陆旭也经常在言语中折磨她,有一天在书房就把她强要了,她反抗,他却发狠的道,你都跟别人做过了。事后又抱歉,说自己嫉妒得发疯,是太爱她。

他变得粗鲁,喜怒无常,也经常见不到人。

余氏避重就轻的说,男人心用在仕途上是好事,这以后有了出息,女人不也跟着荣光么。

张妈妈出去给她抓药,回来说,看见陆旭陪着吏部尚书的嫡女沈玉娇,进了一家脂粉铺子。

“沈玉娇?”

沈玉娇是镇国将军府上的常客,她爱慕陆旭,这是有目共睹的,可是之前,陆旭对她却是无意,导致沈玉娇对林诗诗敌意很大。

如今,他们竟然在一起了?

林诗诗当时就去找余月扶。

余月扶却道:

“诗诗,那都是没影的事。不过,你和旭儿的事情,你姨夫说什么都不同意。姨母也是为难啊。”

最后说来说去,是让林诗诗给陆旭做贵妾。

“诗诗,有姨母护着你,有你和表哥从小的情意,不管以后谁来府上做主母,你不会受委屈的。”

余月扶还是跟以前一样,话说得很好听。

“姨母,我父母生前将我送往京城时,曾跟外祖母说过,不管遇到什么泼天的富贵人家,都不能做妾。”

林诗诗凄然道。

余氏的脸冷了下来,林诗诗还以为是自己拒了她,她不高兴了。

却听余氏恨恨的道:

“你母亲和外祖母舍不得让你做妾,可怎么当初却让我做了妾。”


这,怀胎十月,难道外祖母刚出了月子,就怀上了?

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但……

“张妈妈,外祖母去世以后,姨母来接我走,外祖母身边的沈嬷嬷当时说了一些模模糊糊的话,你可还记得?”

张妈妈点头,当时那个沈嬷嬷就不愿意让林诗诗走,说让林诗诗就在府上给外祖母守孝。

“后来我们再回余府,这个嬷嬷就不见了。府里的下人也换了几个。”

张妈妈和林诗诗对视,这个沈嬷嬷是外祖母的人,肯定是知道很多事的。

林诗诗和张妈妈决定第二天回余府,借着看望林诗诗的外祖父余德友,调查一番。

第二天,林诗诗带着各种打赏的礼物,回到了余家。

余德友只做到了七品的县丞,院子是三进的小院,主子和下人加起来也不到十个人。

她的舅舅余文铭去外面做事去了,外祖父一早去东边的大河钓鱼去了。舅母周氏带着四岁的小外甥邦哥儿正在院子里扎蚱蜢。

见林诗诗来了,周氏赶紧起身迎接,招呼小厮把等身高的礼物放到一边。

“诗诗怎么这么客气,买这么多东西,一会你外祖父又该说你了。”周氏看着一堆东西高兴的说道。

“大姐姐……”邦哥儿仰着脑袋,奶声奶气的喊道。

林诗诗看他圆头圆脑的很可爱,蹲下身子摸了摸他的脸蛋,笑着道:

“邦哥儿又长高了,你有没有想大姐姐?”

“邦哥儿天天想大姐姐,大姐姐有没有给我买糖?”

大家都笑了起来。

“舅母,我这不是把亲事定下来了。算个大喜事,给大伙儿都买了些礼物。您要不把家招呼过来,我把礼物送给大家。”

周氏很快把家里的三个仆妇叫了过来,张大媳妇,大结巴刘嫂子,丫鬟松儿。张大和他侄子在外面跑事,白天不在家。

林诗诗笑盈盈的跟大家打招呼,一个一个的把礼物给她们,张大和他侄子的都给了张大媳妇,最后还剩下一份。

林诗诗道:

“咦,怎么还多了一份。”

春雨在旁边道:

“奴婢还给沈嬷嬷准备了一份,怎么沈嬷嬷不在?”

周氏和几个仆妇的神色都有一瞬的不自然,很快周氏笑着道:

“春雨姑娘怎么忘了,老夫人走了之后,沈嬷嬷就回自己家中去了。”

春雨连忙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奴婢许久不来这里,竟然给忘了。”

周氏打趣着说那以后春雨姑娘得多过来走动走动。

林诗诗拎着那礼物,犹豫着道:

“沈嬷嬷照顾外祖母十分用心,这也是我一点心意,春雨,要不你跑一趟,去沈嬷嬷家里,把东西给她送过去。”

周氏叹气,说沈嬷嬷回去没多久就得了风寒,已经不在了。这礼物要不先放在这,等张大回来了让他跑一趟。

林诗诗心里咯噔一下,看了一眼张妈妈,两人疑虑更重,但这线索只怕是断了。

林诗诗只好惋惜的道:

“沈嬷嬷在的时候,对我颇多照顾,没想到也随着外祖母走了。春雨,你在这礼物之外,再加十两银子送过去。”

周氏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清沈嬷嬷具体是住在哪了,只记得是郊外的乡下,这一来一回也得大半天。

沈嬷嬷身子骨一向很好,怎么会一离开余家,就很快病上了?

但林诗诗直观感觉,周氏并不像故意隐瞒,似乎是真的不知道什么,难道余文铭有些事也没有告诉她?


余德友听见了,气得瞪胡子,道:“这混账东西,什么时候才能像个样子。”

周氏抿唇垂头,她一时说漏了嘴。

余德友背着双手,目送林诗诗上了马车,马车要启动的时候,余德友突然道:

“陆昶那小子我见过一次,以后好好跟他过日子。你姨母要是为难你,回来告诉我。”

林诗诗闻言鼻尖一酸,眼眶都要红了。

林诗诗一行人坐着马车走了,到了外边,就开始打听“云裳”纺织工坊。

一番寻找,在离余家一个多小时路程的一个偏僻巷子,终于找到了。林诗诗让春雨过去把她约到了旁边的茶馆。

小奇十六七岁,是个秀气的女子。见是林诗诗,眼神有些飘闪怯懦。

“小奇,是沈嬷嬷把你安置在这里的?”林诗诗开口道。

“小姐,饶命啊。沈嬷嬷让我离开余家,是老太太在世时就同意的。”小奇哆嗦着就要下跪。

春雨扶起她。

“小奇,你不用跪我,卖身契沈嬷嬷都给你了,你就不是奴才了。我找你,是有些事情想问你。沈嬷嬷去世了,你知道吧?”林诗诗和颜悦色的问道。

小奇点点头。

“我去她老家了,才知道她的死蹊跷。沈嬷嬷生前,待我如亲孙女,我想知道她生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你和她生前贴身伺候我外祖母,外祖母一去世,她就立马安排你离开,定然是知道了你留下来会有危险。你能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吗?”

小奇双手在身前绞着,垂着头没有说话。

“小奇,我不会说出去的,更不会泄露你的行踪。你要是遇到困难,可以去林府找我,我搬出镇国将军府了。姨母如今因为我的婚事,与我生了隔阂。”

林诗诗说了说自己的处境,希望能因此让小奇放下戒备。

小奇犹豫了半晌,终于抬起头,直视着林诗诗,道:

“小姐,这些话,是临走时沈嬷嬷跟我说的,奴婢也不知道当不当真。沈嬷嬷当时跟我说,老太太死得蹊跷,她在药渣里发现了麻黄。老太太一直有心绞痛,听见二姑奶奶和姑爷在海上出事以后,心绞痛发作,请了大夫开药,但老太太吃药以后,反而更不舒服。老爷进去看了以后,突然老太太就过世了。”

“你是说我舅舅进去看外祖母后,外祖母就去世了?那当时可还有别人在场?”林诗诗问。

小奇门口摇摇头。

“并无旁人,老爷当时特别上心,药都是他守着熬亲自喂的,说老太太失去了一个女儿,他这个做儿子的,就得多孝顺。”

“外祖母既然喝了药,为何还突然走了?”林诗诗悲声道。

小奇扑通跪下,道:

“当时,老爷说老太太突然跟他说起二姑奶奶的事,伤心过度引发心绞痛去了。但沈嬷嬷后来去问开药的大夫,但大夫老太太的心绞病并不严重,又吃药,不至于情绪波动突然丧命。沈嬷嬷起了疑心,让我去把药渣收集过来,大夫一看,说里面加了麻黄两味加快心跳的药,若再加上外部刺激,便很凶险。”

“小姐,奴婢当时也是万般不解。当晚沈嬷嬷就让我收拾行李,把卖身契给我,让我悄悄来这里。临走前,沈嬷嬷跟我说,她可能有危险,如果她遇害了,让我千万不能再出现在余家人面前。但让我找机会,把这封书信给您。”

林诗诗接过信,字迹潦草,错别字也很多,里面写着沈嬷嬷对老太太死亡原因的怀疑,跟小奇的叙述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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